夜斯沉卻也隻是一笑置之,並沒有給米可答複。


    夏暖低著頭,心中卻想著夜恩沉之前說過的話。


    夜斯沉根本就是把她當做生育工具,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娶她……


    夜恩沉的話她不會相信的。


    夏暖迫使自己不要在去想了,和米可坐在一處聊了一會兒。問及了米可和萊西的進展,米可隻是避而不談,要麽就是故意岔開了話題,聊了別的事情。


    送走了米可,夜斯沉從廚房裏走了出來,係著圍裙,親自為夏暖煲了湯,將熱氣騰騰的湯放在了茶案上,舀了一勺,喂給夏暖。夏暖拿過了他手中的勺子:“我自己來。”


    “對不起,是我不好,所以讓我親自喂你,以表示我對你的歉意好麽?”夜斯沉一臉的溫柔,那雙深情的眸像是能融化夏暖的心一樣。


    夏暖笑了笑,臉上的暈紅還未曾褪去:“以後節製點就是,你這樣喂我,別人看了還以為我多嬌氣。”


    “我倒喜歡你嬌氣點。”夜斯沉在她臉上親一下。


    幾個孩子一路追跑的走了過來,聞到了食物的香氣,紛紛圍了過來。


    除了唯唯,無憂和念慈帶著安生依偎在夏暖的身邊。


    “爸爸,你偷偷給媽媽做了什麽好吃的?”


    無憂笑著問夜斯沉。


    “爸爸沒有偷偷做,不光是為媽媽做了,你們也有份。”夜斯沉當即叫傭人去廚房給四個孩子舀了一碗湯,四個孩子圍坐在餐桌旁,開心的吃著。


    唯唯倒是有些怯生,端著湯,眼巴巴的看著夜斯沉:“我要斯沉爸爸喂我。”


    夜斯沉見她艱難的端著湯碗,又生怕裏麵的湯灑掉,於是伸手將她手中的湯碗拿了過去,一口口的喂著。


    夏暖抱著安生,開始喂安生喝湯。


    唯唯現在和以前一樣,除了夜斯沉,誰都不要,有時候夏暖想和她親近,她都一直哭著不願意。總之,夜斯沉去哪兒,她就去哪兒,夏暖也知道,這麽小的孩子曾經被家暴父親打個半死,多少是有心理陰影的,夏暖一直想要試圖給予唯唯關懷。


    隻是,唯唯不能總是呆在這裏,她有自己的父親,也有自己的家,夜斯沉沒有辦理任何的收養手續,按道理是不能叫唯唯一直呆在這裏的。


    夏暖覺得應該想辦法給唯唯一個固定安全的住所。


    “唯唯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辦?是要辦收養手續嗎?”夏暖問夜斯沉。


    夜斯沉想了想說:“我是想收養她,隻是,還在和她父親協商,等過一段時間在看。”


    夏暖皺了皺眉頭:“他父親是一個惡棍,唯唯肯定是不能再迴去了,唯唯的媽媽既然能拋棄她,估計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所以,現在隻有盡快的收養唯唯,如果一直拖下去,我擔心唯唯的父親指不定會出什麽幺蛾子。”


    夜斯沉點點頭:“你說的對,這件事我會抓緊辦。”


    夜斯沉扶著夏暖去了臥室休息,為了不叫孩子吵到夏暖,隨即,便帶著孩子出去了。


    夏暖一個人躺在床上,心事重重。


    她和夜斯沉就這樣一直在夜家持續這種關係嗎?她想離開,夜斯沉肯定是不允許的,他那個人特別的固執,隻要認定的事情就會堅持到底。除非他突然改變主意,否則,根本不可能。


    電話響了,打斷了夏暖的思緒,她一看,是母親曾桂華打過來的。不由皺了一下眉頭,按了接聽。


    “媽,您有什麽事情嗎?”


    “小暖,過幾天就是你把去世十五周年忌日了,你不迴去掃墓嗎?”曾桂華問夏暖。


    夏暖這才想起來了這件事:“我會迴去。”


    看來,她必須先迴澳市了,然後在從澳市做郵輪迴鍾山。


    想到這,她去準備下樓找夜斯沉,比爾說,夜斯沉有事離開了。夏暖於是給夜斯沉打電話,夜斯沉沒有接聽。


    夏暖晚上給孩子們洗了澡,等孩子們睡著後,她坐在沙發上翻看了服裝雜誌,等著夜斯沉迴來。


    約莫過了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夜斯沉迴來了。


    夏暖迎了上去,卻發現夜斯沉顯得有些頹廢。她將夜斯沉手中的外套拿了過去:“你餓不餓,我給你做夜宵。”


    夜斯沉坐在了沙發上,扶著額頭:“我沒事,你去睡吧。”


    夏暖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不由問:“是因為收養唯唯的事情有些棘手嗎?”


    夜斯沉深邃的眸和夏暖對視:“嗯,不過我會解決的。”


    夏暖點點頭:“那你要盡快處理,實在不行,那也沒辦法。”


    夜斯沉不做聲,在想著另外一件事。


    “我想迴鍾山去給爸爸掃墓,過幾天是他的周年祭。”夏暖說:“所以,我必須迴去。”


    她以為夜斯沉會拒絕。


    就算不拒絕,估計也要陪著他一起。


    “嗯,你去吧,到時候我會派人保護你。”夜斯沉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晚了,去休息。”


    夏暖有些意外,不過,好在夜斯沉答應了:“那孩子先勞煩你幾天了。”


    “孩子跟我在一起你盡管放心。”


    第二天,夏暖醒來後並沒有看見夜斯沉,她來不及打聽夜斯沉去了哪裏,給孩子們做了早餐,便準備趕去機場。


    夜斯沉已經為她準備好了一切,隨行人員也都是他的貼身助手,為的就是要時刻保護夏暖的安全。


    因為擔心孩子會纏著夏暖,傭人暫時將無憂念慈以及安生支開了,夏暖成功的上了車,心頭卻不知道為什麽異常的沉重。


    經過一個拐彎處的時候,夏暖看見了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了那裏。在仔細一看,是夜斯沉的車。


    她朝那邊看了過去,發現夜斯沉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經過的時候,她眼尖的發現女人埋在了男人的懷中傷心哭泣,男人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墨鏡和口罩,還流著絡腮胡須。


    好像是偽裝的夜斯沉。


    夏暖的心越發的沉重了。


    這種沉重一直持續到迴到澳市,她迴到了公司,問及了公司的情況,阿蘭如實向她匯報。


    “夏總,您不在的這段時間,夜先生將公司內部規劃的有條不紊,而且還擴大的品牌的規模,實力碾壓了那些時常冠居榜首的品牌,現在別說一個裳妝了,就是一百個也能吊打!”阿蘭羨慕的看著夏暖:“夏總,您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銀河係啊,居然能和夜斯沉合作,而且你們的關係在外界也一直是一個迷。對了,你們啥時候結婚呀?”


    夏暖的情緒有些低落,隻是淡淡的一瞥:“別胡說。”


    阿蘭知道,現在夏暖和夜恩沉還維持著婚姻關係,所以,她這個時候說這種話的確有些不合時宜,於是阿蘭選擇了閉嘴。


    夜斯沉給夏暖請了管理公司的人才,根本不用夏暖插手這些,公司也照樣運營。


    無疑,夜斯沉一直都是這麽認真細膩,什麽都想的特別的周到。想到這,她的心情似乎好受一些,其實轉過來想一下,她現在和夜恩沉還維持著婚姻關係,就算夜斯沉要和哪個女人談情說愛,她也沒有權利幹涉。


    夏暖在別墅見到了一直等著她的曾桂華。


    夏顏也在。


    夏暖因為上次的事情對夏顏一直心存芥蒂,所以這次進去的時候,她專門和兩個保鏢一起進去,以防夏顏算計她。


    不過夏顏要離開了。


    夏暖來的時候,夏顏正要走出去。


    “你放心吧,我現在不會在算計你了,夜恩沉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叫我過去陪他,看來你這個妻子做的並不稱職。”夏顏上下打量一番夏暖,像是在炫耀一樣。


    夏暖不予理會。


    等夏顏離開後,曾桂華和夏暖迴去了鍾山。夜斯沉派的隨行人員也跟著過去了。


    為父親掃了墓,夏暖和曾桂華在鍾山住了一夜,夏暖現在知名度很高,所以,她一迴去,轟動了整個鍾山,許多人都慕名而來。


    夏暖給鍾山捐了善款之後,更是被當地人擁戴傾慕,甚至地方電視台還上門采訪,夏暖不想弄的人盡皆知,於是就拒絕了采訪。


    她獨自一個人去了曾經宋坤成經營的診所,讓她意外的是這個診所依然開著,而且裏麵還有來來迴迴的病人。


    不過,裏麵的醫生應該早就換人了吧?


    也不知道宋坤成現在在s國怎麽樣?等有時間,她想去s國看看宋坤成。


    “請問這位女士,您是來看病的嗎?”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透著一絲熟悉。


    夏暖皺了皺眉頭,轉身,便看見一身白大褂的宋坤成站在了後麵。


    “坤哥?”夏暖既意外又驚喜。


    宋坤成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上前一步看著夏暖:“夏暖!真的是你!你迴來了?!我不是在做夢吧?”


    夏暖點點頭,肯定的說:“是的,是我,隻是坤哥,你不是在s國嗎?怎麽迴來了?”


    “我直接逃迴來的,大概你也知道,當時我雖然出獄,但是卻被禁止離開s國,後來s國出現了戰亂,所以我就趁機離開了,迴來這裏,重拾了自己的老本行,不像你,一直奮鬥到了最頂層。”


    宋坤成苦澀的一笑。


    夏暖有些愧疚。


    她心裏清楚當初為什麽他被限製在s國,是夜斯沉做的,夜斯沉為了不叫她和宋坤成有交集,所以……


    夏暖迴到了宋坤成的診所,那些病人一眼也認出了夏暖,紛紛向夏暖要簽名,甚至還要求夏暖幫他們從夜斯沉要簽名。


    等應付那些診所的病人患者之後,宋坤成給夏暖倒了一杯水,聊起了夏暖的生活,自然也少不了夜斯沉。


    夏暖隻說現在和夜斯沉是合作關係,一直避開男女關係,宋坤成也沒有追問。


    夏暖又問及了宋坤成有沒有結婚,宋坤成抿了一口茶,說要打算單身一輩子。


    “你這麽優秀,一定會適合更好的女孩來珍惜。”夏暖鼓勵他。


    宋坤成無所謂的笑了笑:“但願吧。”


    夏暖放下了茶杯,準備離開,宋坤成不舍的起身送她。夏暖趁著宋坤成不注意的時候,將一遝錢塞進了抽屜。


    剛要走到門口,夏暖的腦袋一陣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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