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進來。”


    夜老太太討厭夏暖,而且更是不喜歡她踏入夜家大門,所以她才暗中派人將她阻攔在門外,隻是現在夜斯沉要和夜恩沉撕破臉,夜老太太不希望夜斯沉這麽做,可她阻止不了夜斯沉,正好夏暖知道無憂和念慈的下落,說不定,會打消夜斯沉對付夜恩沉的念頭。


    於是夜老太太想也沒想,叫傭人把夏暖請進了夜家。


    夏暖和林檬一起走進夜家的客廳,夜斯沉對林檬的到來很是意外,林檬掩飾著內心的激動,恭敬有禮的叫了一聲夜老太太伯母,又喚了一聲夜先生。


    盡管林檬一直想給夜老太太留下好的映像,然而夜老太太看都不看林檬,那雙犀利的眼睛隻聽著夏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夏暖:“你不是知道無憂和念慈的去向嗎?他們去哪裏了,告訴斯沉。”


    夏暖看向夜斯沉,而夜斯沉卻當她如空氣一樣,那雙眼睛裏沒有一絲溫度,夏暖不指望夜斯沉的視線在她身上流連,隻是朝夜斯沉走過去:“這件事不能透露給別人,我想和先生單獨談談。”


    夜老太太一臉的不滿,然而,也隻能答應了:“這沒問題,隻要你能把無憂和念慈的下落說出來。”


    夏暖微微一笑:“無憂和念慈不是夜恩沉帶走的,我知道他們在哪裏,我可以帶先生過去。”


    夜老太太鬆了一口氣:“那就好,斯沉,阿暖經常和恩沉在一起,她說的一定不會有假,而況,恩沉又是無憂和念慈的大伯,怎麽可能綁架他們呢?幸虧阿暖來的及時,要不然,你真要冤枉恩沉了。”


    夜斯沉沒有迴應母親的話,隻是緘默著離開了客廳,走出夜家。


    夏暖默默的跟了過去,而林檬見狀,自然也是不甘落後的,緊跟著夜斯沉。


    夜斯沉坐上了加長林肯車,夏暖也跟著走了上去,林檬要上去的時候,車門已經被關上。


    林檬站在那裏,一臉的不甘。


    她總覺得這個夏暖不像是夜斯沉的堂妹,而是像和夜斯沉有著那種男女關係的女人。


    女人的直覺總歸是沒錯的……


    “我知道,你要聯係警方對無人島進行地毯式搜索,但是,我請你放棄這個念頭……”


    “我做什麽決定由不得你幹涉。”夜斯沉決絕的打斷了夏暖的話,淩冷的眸目視著前方,冷哼一聲:“我一直都知道,無憂和念慈就在無人島,而你為了夜恩沉居然在我母親麵前撒謊,一味的袒護他,嗬嗬,果然,愛情真是偉大啊。”


    “先生,對不起,我為我以前對你的誤解感到抱歉,但是,無憂和念慈真的不在無人島,你不要聯係警察去那裏,就算我求你了。”


    無憂和念慈被夜恩沉關在密室裏,渾身纏滿了引爆物,一番夜恩沉發現夜斯沉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他肯定傷害無憂念慈,所以,她是堅決不能叫夜斯沉冒這個險,而況,她的身上還被夜恩沉按了監聽芯片,稍有不慎,夜恩沉都會傷害兩個孩子。


    “為了夜恩沉,你是不是連尊嚴都不要了?”夜斯沉惱火的捏著夏暖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和他那雙咄咄逼人的眸對視。


    夏暖的淚水一下湧落,隻看著夜斯沉,想說什麽,卻又不能說。


    因為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夜恩沉監視著,她什麽都不能說。


    “既然這樣,求我也要有誠意,你跪下來求我。”夜斯沉冷嗤一聲,鬆開了她的下巴。


    夏暖想也沒想,直接跪在夜斯沉的腳下。


    “為了夜恩沉可以這樣低三下四,夏暖,你真賤。”夜斯沉對夏暖已經徹底死心,徹底寒心。


    “是的,先生,隻要你不去無人島,我怎麽樣都可以。”夏暖眼巴巴的看著夜斯沉。


    “你滾吧,我不想看見你,而無人島,我也是一定要去的。”夜斯沉看都不看夏暖。


    “你不能去,我知道無憂和念慈在哪裏,我可以帶你過去。”夏暖繼續阻止。


    夜斯沉朝一旁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直接要把夏暖往外拽。


    “夜斯沉,如果你趕我下車,我就告訴媒體說你欺淩我。”夏暖捏著手,心一橫,不得不開口。


    “隨你了,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他討厭被威脅,所以,他不會妥協。


    外界對他的猜疑和抹黑已經讓他心生麻木,他已經無所謂了。


    夏暖不能離開,她和夜恩沉有交易,為了無憂和念慈,她必須完成這個交易,突然,她撕拉一聲,將自己的衣服扯開,保鏢見狀嚇的忙鬆手,她不穩的倒在了夜斯沉的懷中。


    夜斯沉並沒有摟她,而是想要推開她,她卻主動攀著夜斯沉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先生,我忘不掉你。”


    夜斯沉極力的壓製著內心竄起來的那團火,掰開圈住脖子的那雙手:“夏暖,你讓我覺得惡心。”


    這個女人為什麽這麽無恥?昨晚跟夜恩沉在無人島上纏綿悱惻,今天就跑來這裏勾搭他,她真是不要臉。


    “是的,我肮髒,我惡心,可你忘了嗎?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有多快樂,夜,我想你,非常想,知道我這段時間是怎麽過來的嗎?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夏暖眼眶中帶著淚水,看著他隔著口罩的蒼白麵龐,不由的捧看著,癡癡的盯視著。


    是的,她就是想他,當外界說他是吸血鬼的時候,她心潮起伏,心神不寧,當夜恩沉說他是為了救她才導致麵部燒傷,她心如刀絞,痛的不行,此時此刻,她隻想把一切的愧疚全部訴說出來,可是,她不能。


    “別提當初,夏暖,你不值得讓我迴憶當初,對你,我就當嫖了一個女人。”夜斯沉捏著她不安分的手:“還有,收起你的淚水,在我眼裏,它們一文不值。”


    “我不介意你現在在嫖我一次。”夏暖淒然一笑,淚水比之前還要洶湧,隔著口罩,親吻著他的臉頰,他的唇,夜斯沉左右躲避著,然而,內心的狂潮卻一點點的變的強烈,他在也無法克製自己的情火,猛地攫住她的腰。


    夏暖摟抱著他優雅的頭顱,坐在他的大腿上,風情萬種的扭動著。


    “你這個厚顏無恥的妖精……”嘶啞的開口,夜斯沉瘋一樣將她占有,眼中的妒火別任何時候都要濃烈,在她脖頸處狂烈的吸吮著:“是夜恩沉叫你來算計我的?是不是?”


    “不是……”夏暖虛弱的倒在了座位上,這才發現,他和夜斯沉所處的位置已經被四麵隔離,在這個逼仄的空間裏,隻有她和夜斯沉。


    “你撒謊。”夜斯沉冷酷的捏著她的下巴,和她耳鬢廝磨,恨不得將她身上所有的烙印全部都磨掉,那些烙印全是夜恩沉留下的,他看的極其刺眼。


    索要的力道更是絲毫不減,如同暴怒的野獸一樣,將她吞噬。


    夏暖忍著痛,承受著,情不自禁的攀著他的脖子,軟膩膩的叫著他的名字。


    兩個人在車內昏天暗地的糾纏著,他一味的索要,宣泄著連日來的妒火和壓抑,而她一味的承受,痛苦而快樂。


    她扯掉他的口罩,看著他有些躲閃的目光,卻主動親著他深刻的布滿疤痕的臉。


    夜斯沉冰冷的心一點點的融化。


    他用盡所有的力量抵抗她,卻終究是無濟於事,他可以拒絕任何一個漂亮女人的熱情,可是唯獨夏暖,他毫無抵抗之力。


    無疑,夏暖的主動再次挑動著他那根男人原始需求的神經。


    祥叔和保鏢坐在前排,車速緩緩的前行。


    “祥叔,怎麽辦,這條路已經轉悠了好久了,要是被警察發現,還以為我們有什麽企圖。而且,我頭都轉暈了。”保鏢道森小聲的抱怨。


    祥叔冷著臉,透過後視鏡,瞪一眼道森:“如果停下來的話,更會引起警察的注意。”


    車速一旦停止,警察要是發現這輛車激烈震動,一定會忍不住好奇前來查探的。


    而夜先生和夏暖仍然沒有結束……


    祥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道森卻笑了笑:“想不到,先生看似柔弱,功夫卻這樣厲害,真是佩服。”


    “心裏清楚就行,別瞎說大實話。”祥叔沒好氣的瞪一眼道森。


    道森乖乖的點頭:“我隻是感慨一下。”


    “我好累,放過我……”夏暖被折騰的氣若遊絲,想要伸手去撫觸他那張冷峻的臉,夜斯沉卻將她兩手緊緊的束縛在頭頂上,沒有一絲表情的耕耘著。


    看著她緊蹙的眉頭,他會想到她在夜恩沉身下時的樣子。夜斯沉的臉色更是鐵青,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將她摧毀。


    終於,一切平靜,她咬著手指,渾身顫抖。


    夜斯沉從外套裏掏出一疊鈔票,甩在她身上:“這是你應得的,拿了錢,趕緊滾。”


    冰冷的鈔票刮疼了夏暖的身,她支撐著虛弱的身體,起身,將剝落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了起來,坐在夜斯沉的旁邊,卻並不打算去拾撿那些鈔票:“我不要錢。”


    “除了錢,你什麽都得不到。”夜斯沉穿上外套,恢複了之前的衣冠楚楚。


    “我隻想陪你最後一晚,帶我迴去好嗎?迴到你摩都的莊園。”夏暖主動的依偎在夜斯沉的懷中。


    “夠了,夏暖,不要在我麵前玩花招。”他不是傻子,早就看出來她是故意接近她的,其目的肯定是和夜恩沉有關。


    “我現在被你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你好歹找個地方讓我休息一下。”夏暖輕聲聲的說,臉色通紅。


    夜斯沉冷冷的勾唇,拿著電子遙控器,將前後座之間的黑色擋屏搖下來,對祥叔說:“迴莊園。”


    夏暖沒想到夜斯沉真的帶她迴莊園了,這使她不由的一愣。


    到了摩都的莊園,夏暖被裏麵的寬闊無垠震住,裏麵什麽都有,有山有水,有鬱鬱蔥蔥的樹林,有牧場,有兒童遊樂場所,風景秀麗的假山,還有哥特式的中世紀古老建築,就像一座溫馨奇幻的城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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