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的眉頭皺了一下,想要推開夜恩沉,然而夜恩沉卻將她摟的更緊,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耳邊低柔柔的問:“那你想去哪裏玩?我奉陪到底。”


    “我想去島上看海,我最喜歡站在礁石上看著日出日落。”夏暖說完,還是推開了夜恩沉。


    “好,等我工作完了今晚我們去看海。”


    夏暖嗯一聲,見那個清瘦的身影緩緩的朝灌錄室走過來,低著頭,加快步伐,擦肩而去。


    夜斯沉一襲黑衣,頓足,微微轉頭,視線落在夏暖的身影的上,隱在衣袋裏的手微微的收緊。


    “你對她還是餘情未了麽?”夜恩沉打開了一罐能量飲料,喝一口,挑眉看著愣在那裏的夜斯沉。


    夜斯沉沒有迴答他的話,而是脫掉了外套,開始投身於音樂工作中。


    夜恩沉拿著夏暖構思的設計圖,擺放在夜斯沉的麵前:“這是她設計的,覺得怎麽樣?隻要我一句話,她就會為我赴湯蹈火,女人就是這樣,隻要在床上睡服她,什麽都願意為你付出。”


    夜斯沉終於抬頭,和夜恩沉對視,嘶啞的開口:“別忘了,她是叔叔的女兒,你這樣對她,你讓外人怎麽看你?夜恩沉,適可而止吧。”


    “可你我知道,她並不是。”夜恩沉勾唇,笑的邪佞而狡猾:“我就不相信,你當初沒碰過她。”


    “夜恩沉,不要傷害她。”夜斯沉眼中閃過一絲無助。


    “我每晚都會給她更多的快樂,怎麽可能傷害她呢?而且,她現在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更離不開我。”夜恩沉看著夜斯沉那些許擔憂的神情,心中卻是快意十足。


    夜斯沉坐在調音台旁,深邃的眸蒙著一絲黯然。


    “斯沉,我看你也沒有心情錄製歌曲了,不如這樣好了,現在是你事業的低穀期,音樂公司那邊也開始對你漠不關心,不如你宣布退出樂壇算了,讓我和冉妮重新迴公司發展,怎麽樣?”


    夜恩沉表麵上一副商量的姿態,然而語氣卻隱含著一絲威脅。


    夜斯沉冷冷一笑,似乎早就有所預料:“可以,不過,你放了無憂念慈,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他雖然放不下自己的歌迷,不過,他隱退,並不代表就和歌迷斷絕關係,他可以以另一種身份和他們互動。


    “而且,在你隱退之前,必須把你沒有發行的樣曲和音樂全部給我,在以我的名義重新創作,發行。這麽跟你說吧,把你所有的作品通通給我。”


    “夜恩沉,你這種作為讓我鄙視,如果你真想有所成就,請你靠雙手去爭取。”夜斯沉憤怒了,捏著手:“你的行為跟強盜沒什麽區別。”


    “我怎麽就成強盜了?當初你搶走了我所有的風頭,是我們成就了你,現在你說我是強盜?那你是什麽?你這個怪物,沒有夜家,你什麽都不是。如果沒有夜家,你會是一個街頭混混,也或許呆在難民營饑一頓飽一頓的苟且偷生,你的一切都是夜家給的,懂麽?”


    “你什麽意思?”夜恩沉的話令他感到迷惑,腦海裏突然浮現出烈火轟炸的一幕幕,倏然,他的額頭有些痛。


    “我不想跟你多說,總之,你吞多少東西,就給我吐出來多少。”夜恩沉整理了一番西裝,一臉的陰狠。


    夏暖站在外麵,帶著耳機,默默的聽著夜恩沉和夜斯沉的對話,心中卻是五味雜陳,思緒翻湧。


    夜恩沉為什麽要撒謊騙夜斯沉?他為什麽要編製她和他發生關係的謊言?


    當她聽見夜斯沉叫夜恩沉不要傷害她的時候,淚水止不住的湧落了下來。


    是不是中間有什麽誤會?


    她現在突然有些不信任夜恩沉了……


    夏暖抹幹了臉上的淚水,將手機放進了包裏,默默的離開了。


    迴到裳妝公司的時候,林檬居然給夏暖打來了電話。


    “夏設計,你有看見夜先生嗎?你告訴他,我的腿已經好了,替我謝謝他。”那邊的林檬聲音輕柔柔的,聽語氣似乎很害羞的樣子。


    夏暖有些意外,好半天才迴過神:“你的腿怎麽了?”


    “上次抗議的時候,我的腿扭傷了,夜先生知道後,親自給我治好了,夏設計,我非常感謝他。他臨走的時候說會來看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我也沒有他的電話號碼,所以,隻有從你這裏了解一下情況。”


    “哦,他,他在忙,我也不是太清楚……”


    “可是你在摩都,他也在摩都,你怎麽會不知道?夏設計,你是故意不願意告訴我嗎?”林檬似乎顯的有些不悅。


    “不是的,林檬,我沒有在他身邊工作了。”


    “可你是他堂妹,總能有機會見到他吧?你幫我傳一下話,就說我這邊有兩個病重的患者想見見他,他一定會過來的,如果因為你的失信而耽誤了夜先生和那兩個患者見麵,後果自負。”林檬說完,砰一聲掛了電話。


    夏暖愣神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麽辦。


    站在外麵等了好久,終於,看見夜恩沉走出來。


    夏暖迎上了他:“恩沉哥,他還在裏麵嗎?”


    夜恩沉的眸色微微黯然:“你找他有事?”


    這個時候,夜斯沉套上黑衣,正好從灌錄室裏走出來,撞見夏暖。


    夏暖和夜恩沉保持著距離,越過去,看著夜斯沉說:“林檬打電話給我,說兩個重病患者要見你,叫你去費城醫院。”


    夜斯沉不語,隔著口罩都能感覺到他的冷酷,穿過走廊,離開了夜家。


    夏暖忍不住轉身看著夜斯沉的背影,心中更是翻攪的難受,盯著那個背影,失神。


    “走吧,我帶你去島上玩。那裏的風景真的很美。”夜恩沉攬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沉的說。


    夏暖收拾一番情緒,和夜恩沉去了島上。


    夜恩沉將附近的島嶼說了一遍,要夏暖選擇,夏暖想了想說:“就去無人島吧,那裏是你的地盤,玩起來也自在。”


    夜恩沉捏了捏她的手,很爽快的答應了。


    透過後視鏡,夜恩沉看著夏暖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心中滋生了一抹醋意。


    他是想利用她,可是,利用歸利用,他討厭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想著夜斯沉。


    不過,今晚他會叫她終身難忘,把她腦子裏的夜斯沉拋出去。


    夜恩沉的唇角勾著一抹優雅的弧度,透著一絲算計。


    無人島坐落在摩都南部的大海之中,上麵風景昳麗,一片片綠意盎然,那裏空氣也是清新的,所到之處都透著大自然的原始氣息。


    夏暖被夜恩沉帶去了坐落在無人島上的一座木房子內,裏麵布置的溫馨藝人,大海的味道撲麵而來,坐在靠窗的地方,還能看見波浪翻滾的沙灘上,蹦跳著的魚兒。


    夜恩沉親自下廚烹飪,為夏暖做了一頓豐盛的海鮮麵。


    “好吃麽?味道怎麽樣?”


    夏暖點點頭:“恩沉哥,沒想到你還會做飯,將來誰要是嫁給你一定很幸福。”


    夜恩沉坐在她的旁邊,握著她的手,深情款款:“以後我隻做給你吃,我隻想叫你幸福。”


    夏暖心頭一怔,莫名的想起夜斯沉。


    記得上次,夜斯沉為她親自做了鮮蝦麵,也是這種眼神,這種語氣。


    夏暖每每想到和夜斯沉的種種過往,就會心潮起伏。


    “夏暖,做我女人好麽?我會讓你幸福的。”夜恩沉為她輕輕的攏著長發,柔聲細語。


    “我去洗碗。”夏暖輕輕的抽手,欲要起身,突然腦袋一暈,倒在了夜恩沉的懷中。


    她扶著額頭,掙脫著夜恩沉的懷抱:“我,我有些難受,想進去休息一下。”


    “我抱你過去。”夜恩沉扯了扯領帶,看著那張麵若桃花的臉頰,不由口幹舌燥起來。他幽沉的視線轉移到了夏暖起伏不定的胸脯上,埋頭,親吻了起來。


    “不,放開我……”夏暖虛弱的推著夜恩沉。


    夜恩沉唿吸越發的急促,吻的也越發的瘋狂,夏暖滿腦子想的都是夜斯沉,絕望而無助的看著天花板,抵迫著夜恩沉的欺近。


    “暖暖,我會讓你快樂的。”夜恩沉抱著她,迫不及待的奔到了臥室,將夏暖拋到了床上,欺身壓製。


    “我求你,別碰我!”夏暖用盡力氣,憤怒的開口。


    “知道麽?我的忍耐已經夠久,第一次淺嚐了你的味道我就已經上癮了,夏暖,別讓我繼續忍耐下去。”夜恩沉扯掉了她的外套,露著雪白的皮膚,他埋頭,雙眸焚紅,鉗製著她的下巴:“我一點都不比夜斯沉差,夜斯沉是個有生理缺陷的怪物,你永遠都不會在他那裏得到快樂,夏暖,你知不知道,在那棟房子裏,上你的人是我,而不是夜斯沉。”


    他得意的炫耀著。


    夏暖腦袋嗡嗡嗡的,一片空白,渾身的血液凝固:“你,你說什麽?”


    顫抖的聲音帶著一絲破碎。


    夜恩沉欺身,撕拉一聲,野蠻的將她的衣服粉碎,夏暖下意識的護著身前,卻被他霸道的束縛雙手,他獰笑著:“那個戴麵具的男人是我。在那棟房子裏,和你纏綿的男人也是我。你感覺不出來麽?夜斯沉怎麽會有那麽大能耐征服你?”


    此時,他的聲音和夜斯沉如出一轍。


    夏暖恍然大悟,睜著眼睛,淚水氤氳了整個眼眶。


    她明白了。


    那晚她去超市買東西出來後,被夜斯沉抓去禁足在一棟房子裏。事實是,抓她的不是夜斯沉,折磨她的也不是夜斯沉,而是夜恩沉,他戴著夜斯沉的麵具,模仿著夜斯沉的聲音,叫她誤以為是夜斯沉在禁足她折磨她!


    原來這一切都是夜恩沉幹的!


    “那把火也是你放的?對不對?”夏暖氣的渾身哆嗦。


    “對,是我放的,可憐你一直都以為是夜斯沉放的火,夜斯沉為了救你,毀了容,他的真實麵目非常嚇人。”夜恩沉嘲謔的笑出聲:“所以,你為什麽要留戀他呢?”


    “你……你卑鄙!”夏暖揚手要打夜恩沉,卻被夜恩沉截住了胳膊。


    夜恩沉的手中多了一枚芯片,夏暖定睛一看,是她當時放在夜恩沉身上的監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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