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黛兒看見這一幕,惡狠狠的盯著夏暖和夜斯沉的背影。


    如果洛黛兒的眼睛是一把刀,那麽足以能把夏暖殺死。


    她將這一切都隱忍了下去,緩緩的走到了夜老太太的身邊,見夜老太太板著一張臉,極度的不悅,給夜老太太倒了一杯茶。


    “媽,您消消氣。”洛黛兒坐了下來,微微一笑,安撫著夜老太太……


    “先生,你不能一直這樣束縛我。”夏暖看著被手銬銬住的手,一臉的無奈。


    夜斯沉走到了書案旁,帶動著夏暖的步伐也跟著去了書案。


    他坐在椅子上,將她就勢抱坐在大腿上,拿出了鑰匙,將手銬打開。


    夏暖鬆了一口氣,捏著手腕。


    嘩啦。


    夜斯沉從保險櫃裏麵拿出一疊協議紙。


    “你上次給我設計的演出服我很不滿意,重新設計,直到設計到滿意為止。”


    原來這不是協議書,而是她曾經的設計圖紙。她以為夜斯沉都會扔掉,卻沒想到,一直都保存著。


    夏暖看著那些圖紙,將它拿了起來,一一的翻看著,皺眉說:“當時我設計的時候有瑕疵先生可以告訴我。”


    “我現在告訴你也不晚,你可以選擇不修改,當然,我也有權利叫你賠償我的損失,妹妹又怎樣?做錯了事情照樣要改,改到我滿意為止。”


    夜斯沉勾唇,抬起她的下巴。


    她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狡黠。


    頓時明白,他這麽做就是為了牽製她,不叫她離開。


    “先生,這麽做沒有任何意義……”


    “在媒體麵前大方承認你是我妹妹,私下不應該吝嗇到連一句哥都不叫吧?”夜斯沉冷嘲熱諷。


    夏暖深唿一口氣,看著夜斯沉:“我改就是。”


    “媽媽,你終於迴來了!”


    “媽媽,你去哪裏了?”


    無憂和念慈走了進來,一看見夏暖,高興的朝這邊跑過來。


    夏暖看見無憂和念慈,寵溺的一笑,離開夜斯沉的懷抱,伸著雙臂,將兄妹倆摟在了懷中。


    兄妹倆爭先恐後的摟著她的脖子,在她臉頰上使勁的親著。


    “媽媽,你以後別悄悄的離開我們,到時候我們想你就會哭。”念慈說完,紅了眼眶,嘟著小嘴巴,委屈兮兮的看著夏暖,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傻丫頭,哭什麽。”


    惹的夏暖的眼眶也跟著濕潤了。


    自從她離開了費城,每天都在想著無憂和念慈。


    “我想你呀,不信你問哥哥,哥哥也哭了呢。”念慈眼巴巴的說。


    無憂肯定的點點頭:“所以媽媽,你以後不準離開,如果你真的愛我們,不許離開。”他的神情和姿態以及說話的語氣和父親夜斯沉簡直是如出一轍。


    夏暖看著他們,心都要融化了,揉揉他們的小腦袋瓜:“好,我不離開,但是,以後不準叫我媽媽。”


    “我習慣叫媽媽。”無憂霸道的說。


    念慈點頭嗯聲,附和著無憂。


    夏暖有些無奈,想要跟他們解釋,可是心有餘力不足,之前她給他們解釋了好多遍,可是,他們就是不聽,非要叫她媽媽,如果被洛黛兒聽見,心裏怎麽可能好受?


    夜斯沉走了過來,一臉的溫潤,在小家夥的臉上親了一口:“媽媽以後不離開了,以後天天和你們在一起。”


    夏暖凝重著神色,無可奈何。


    這個時候,雷蒙敲門進來:“先生,老太太叫你和夏女士下去有事商量。”


    夜斯沉嘴角的笑容一點點的收起,消失,看一眼夏暖:“嗯,我們就來。”


    無憂和念慈暫時被雷蒙帶出去蕩秋千,夜斯沉和夏暖下樓。


    夜老太太不在像之前那樣大發雷霆了,而是坐在那裏緩緩的品著茶,和顏悅色。


    這令夜斯沉有些意外。


    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洛黛兒,眸色沉了一下。


    “斯沉,你坐下吧,夏暖,你也坐下。”夜老太太溫和的開口。


    夏暖坐在離夜斯沉一米以外的沙發上,靜等著老太太說話。


    夜斯沉強行帶她迴到了費城,她就算多麽不想麵對夜家人,也必須麵對,而且她在媒體麵前親口說她是夜斯沉的妹妹,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就算她不想和夜家有瓜葛都難。


    “媽,夏暖現在是我的人,任何人都沒有權利趕她走。”夜老太太還沒有開口,夜斯沉率先發話。


    他冷冷的看向了洛黛兒,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洛黛兒心頭一驚,掩飾著內心的慌亂。


    夜老太太皺了皺眉頭,歎一口氣:“誰說我要趕她走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妹妹,是夜家人,所以,我怎麽可能趕她走?你叔叔早年參加戰爭犧牲了,就隻留下了這唯一的女兒,我珍惜還來不及。”


    夏暖抬頭看看夜老太太。


    夜老太太一臉的憂傷,說的就跟她真的是夜斯沉叔叔的女兒一樣,而隻有夜斯沉能聽的出來,夜老太太字裏行間隱藏著一抹嘲諷。


    夜斯沉沒有做聲,而臉色卻不是太好看。


    “所以,我覺得應該迴摩都看看,比如你父親的墳墓。現在女兒找到了,身為女兒的你應該去掃掃墓,也算是盡一盡孝心了。”夜老太太對夏暖說。


    夏暖看著夜老太太,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她當時為了避免夜斯沉公布他們的真實關係,於是就想也沒想騙媒體大眾說是夜斯沉的妹妹,當時,她隻一心阻止,沒有想過一旦成為夜斯沉的堂妹,就會履行這個身份所帶來的責任。


    “下周我會帶她迴摩都。”


    夜斯沉迴答夜老太太。


    “就不勞你費心了,正好我明天迴摩都,叫夏暖跟我一起去吧。夏暖,你願不願意?”


    夜老太太問夏暖。


    夏暖點點頭:“我願意。”


    夜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站起身:“嗯,就這麽定了,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我們一起迴去。”


    夜老太太在洛黛兒的攙扶下去了臥室。


    客廳安靜片刻,夜斯沉低沉的開口:““這就是你胡說八道的代價。”


    夏暖一臉幽怨,忍不住還擊:“我如果不那麽說,媒體會把我們想的很不堪……”


    “嗬嗬,夏暖,原來做我的女人就這麽不堪。”


    夜斯沉冷冷一笑。


    夏暖沒有做聲,心卻如刀絞般難受。


    他可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除卻他在樂壇的地位,他還是一個有婦之夫,如果他公布了他們的真實關係,他會被那些站在道德製高點的媒體口誅筆伐,然後,這件事就會像滾雪球那樣,越滾越大,甚至還會殃及他的音樂事業。


    兩個人一直沉默著,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直到米可出現。


    米可一臉關切的問夏暖在鍾山的生活狀況,以及台風來臨時對夜斯沉采取了什麽施救措施,夏暖心不在焉的迴答著。


    “夏暖,你真的是夜叔叔的女兒嗎?看起來不像唉?”米可看過夜斯沉叔叔的照片,和夏暖沒有一絲相像的地方。


    夏暖有些尷尬,不得不點頭:“是的。”


    “對了,你上次在媒體說你要結婚了,未婚夫是鍾山的,他怎麽沒跟你一起來?”米可又忍不住八卦的問。


    夏暖有些艱難的迴答米可:“哦,他在鍾山有工作。”


    夜斯沉悶悶的喝著水,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而米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不停的追問:“他不過來嗎?他在那裏是什麽工作?”


    “學醫的。”


    夏暖想到宋坤成那段時間對她的幫助,不由脫口而出。


    “真是太好了,叫你未婚夫也過來跟我一起工作!”米可開心的建議。


    夏暖訥訥的點頭。


    米可按時過來給夜老太太測量血壓的,自從夏暖走後,夜老太太就來別墅這裏居住。和夏暖又寒暄了幾句,米可去了夜老太太的房間。


    這個時候無憂和念慈也迴來了,客廳裏一下子熱鬧起來。


    夜斯沉牽著兩個孩子去了洗浴室,準備跟他們洗澡,無憂念慈嚷著要夏暖和夜斯沉一起跟他們洗。


    夏暖拗不過兩個孩子的懇求,隻好一起去了洗浴室。


    “我們睡在一起,我和哥哥睡中間,爸爸媽媽睡兩邊。”念慈在床上抱著奶瓶喝水,嘰嘰喳喳,像一隻小鳥一樣。


    夏暖微微一笑,走過去將念慈抱在懷中:“聽念慈的。”等哄他們睡著,她就離開。


    夏暖哄著兩個孩子睡覺,夜斯沉光著精實的上半身,走出來。


    夏暖要起身離開,被念慈使勁的揪住不放:“媽媽不準走。”


    “爸爸,你唱歌給我們聽。”無憂躺在床上,看著走過來的夜斯沉。


    夜斯沉將頭發用毛巾擦拭一番,捏了捏無憂的臉:“你想聽什麽?”


    “隻要是你的,我都喜歡聽。”


    無憂說。


    夜斯沉輕啟薔薇色的薄唇,緩緩的開口,哼著搖籃曲,旋律優美的如同天籟一樣,夏暖聽了入了迷。


    要知道,他每晚都會這樣哄孩子睡覺。


    兩隻寶徹底睡著後,夜斯沉才止住了歌聲。


    夏暖下地,準備離開。


    夜斯沉卻攔住她的去路。


    “先生不是要我修複那些設計圖嗎?我得趕時間修複。”夏暖說。


    夜斯沉眸光太過幽邃,看的夏暖心驚肉跳,後退一步。她轉身,去書案上拿那些裝設計圖的檔案袋。


    “就在這裏修複。”腰間一緊,被強有力的攫住。


    腰間的那隻手像是長在她身上一樣,怎麽都擺脫不掉,累的她氣喘籲籲。


    “放手,求你。”夏暖緋紅的臉色漲滿了羞澀。


    夜斯沉將她身體扳轉了去,按住她的後腦,低首吻住,溫柔的融化人心。


    男人粗濃的氣息縈繞周圍,她的腦袋越來越迷糊。


    “知道那一次麽?”他唿吸紊亂,將她抵觸在書案上。


    “我不知道,洛黛兒會進來的,放手……”夏暖哀求著他。


    他表麵一副禁欲的氣質,實則跟一頭狼一樣,每次都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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