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散著黑發,拿著一根樹杈正在篝火旁撩撥著火焰。那張精致如雕塑的輪廓在篝火的烘托下,蒙著一層柔和而又堅毅的光暈。


    這張臉早已經烙印在夏暖的心上。


    “夜斯沉?你沒死?”


    夏暖清醒過半,想著之前發生的種種,她到現在仍然是心驚肉跳。


    當漁船要折迴鍾山的時候,突然刮起了台風,漁船翻倒在了海中,保羅和道森被衝散,當時她和夜斯沉心有餘力不足,想要躲避,卻被海浪卷入了其中。


    那個時候,她以為夜斯沉會死,無盡的恐懼充斥著她的身心。


    “怎麽?你希望我死?”夜斯沉挑眉,看著她,勾起唇角。


    夏暖熱淚盈眶,喜極而泣:“真好,你沒死。”她起身,膝蓋觸地,激動的伸手圈住他的腰:“我以為我在也見不到你了!”


    說到這,她喉頭哽咽著。


    夜斯沉將她攬入懷中,緊緊的摟著:“你就那麽怕我死麽?”


    溫柔的手觸及著她的長發,寵愛的撫摸著。


    夏暖頓時覺得自己失態,臉色發燙,下意識的鬆開了夜斯沉:“抱歉,我我隻是害怕你死了我要擔責任”


    她胡亂的撒謊,東扯西扯。


    看著夜斯沉那越發幽深的眸,她後退著,和他保持著距離,臉色越是發燙。


    低頭,這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一件貼身的小背心,


    “我們該離開了。”夏暖環顧著這個地方,發現是一個石洞:“要不然別人會以為夜先生失蹤了。”


    起身的刹那,腰間一緊,被夜斯沉攬了過去。


    夏暖心跳加速,腦袋裏一片空白。


    夜斯沉摟著她的肩,抬起她的下巴:“夏暖,在海裏的時候,你對我說了什麽?”


    夏暖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夜斯沉,感覺快要窒息,慌亂的別開視線:“沒說什麽。”


    當海風狂烈席卷而來的時候,她想把深藏在心底的那句話說出來,生死關頭,她隻是不想叫自己有遺憾。


    “你撒謊。”夜斯沉低首,和她身貼著身,臉對著臉,嘶啞而低沉的聲音透著渾然天成的霸氣:“你一定說了什麽,隻是海風太大,我聽不清楚,夏暖,我命令你,在說一遍。”


    夏暖咬唇,別開臉:“當時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所以大聲對你唿救唔”


    未曾說完,灼熱的唇覆住她嫣紅的唇瓣,溫柔而又深沉,叫人意亂情迷,芳心怦動。


    夏暖頓時迷亂,出現了耳鳴狀態,一切的矜持和顧慮全部被他抹平,唯一清晰的就是他的吻,他的溫柔,他的狂烈。


    “先生不能”


    “夠了,把不能去掉。”他要她,迫切的想要,刻不容緩的想要,隻有她才能一解他的孤獨。


    “我很髒”夏暖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夜斯沉眸色一凝,捉住她掙紮的身,壓製,貼近:“不要輕賤自己。”


    夏暖搖頭:“我不想和你發生這種關係,如果這樣,我真的就是輕賤自己了,你是有婦之夫,我更對你沒有那種心思,我不想讓全世界知道我這個肮髒的女人靠你一步登天!”


    腦海裏,夜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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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冉妮,還有洛黛兒的嘴臉全部浮了出來。


    “一般破壞別人家庭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所以,夏女士,你還是給自己積點德吧!”


    “你就算想破壞也沒那個資格啊,我哥跟你發生那種關係又怎樣?他不過是寂寞了,別太當真。”


    洛黛兒和夜冉妮的話尖利刺耳的響在她的耳旁,不停的重複著。


    夜斯沉優雅的身姿停頓,沸騰的血液凝固,迫的她與他十指相扣,他眼睛充血:“夏暖,你的身體比你的心誠實。”


    力道重重的一沉。


    夏暖皺蹙著秀眉,扣著他的闊肩。


    夜斯沉摟著她,如野豹般狂狷,吻她,永無休止。


    這樣的他好陌生,夏暖有些害怕,可是害怕中又透著心驚肉跳,她想到了先生,夜斯沉的眼睛和先生的那雙眼睛一樣,犀利而又深邃,一點點的重疊。


    可是潛意識的,她滿腦子渴望的不是先生,而是夜斯沉。


    夏暖變的動情,雙眼迷離著,篝火旁纏綿。


    夜斯沉不知疲倦的索要著,世界隻有他和夏暖,連日來的思念如同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風平浪靜,夏暖背對著夜斯沉睡下,看著那漸漸燃盡的篝火,眸光黯然。脖子上,烙著醒目的痕跡,是剛才夜斯沉的傑作。


    骨節分明的手搭放在她的腰上,用力扳過去,夏暖不得不麵對著夜斯沉。


    夜斯沉的眼睛比大海還要深沉,裏麵濃情四溢,捧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低首,情不自禁的啄一下那片唇:“孩子的事情,我無法原諒你,但是,我必須承認,我需要你。”


    夏暖淒然的看著他,輕輕的拿開他的手:“我已經滿足了夜先生的需要。”


    “我需要你在我身邊,隨時隨地,我每天都能看見你。”圈住她,將她卷入懷中:“跟我去費城。”


    夏暖決絕的搖頭:“不,先生,我不會做你發泄需求的對象。你有那麽多情人,請你去找她們。”


    “沒辦法,我隻對你有感覺。”他沒有情人,在某種意義上,他甚至連妻子都沒有。


    “可我對你沒感覺,我請求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我就算在卑微,也不會在做你的情人,先生,我尊敬你,請你也尊重我。”


    “嗬嗬,沒感覺?剛才你不是很享受麽?夏暖,別跟我保持距離,你渾身上下我都了如指掌。”他壓低聲音,轉換成了一副蒼老的嗓子。


    他的聲音


    好像先生!


    夏暖震驚的忘記掙紮,不可思議的看著夜斯沉。


    “你是”


    “我是先生,也是夜斯沉。”他攥緊她的腰肢,一點點的收緊:“自始至終,都是我。”


    夏暖的腦袋淩亂了,看著夜斯沉,一臉的難以置信。


    她從來沒想過先生和夜斯沉是同一個人,雖然兩個人氣質接近,可夜斯沉的聲音溫潤爾雅,而先生的聲音卻是顯得很蒼老,而且還帶著一絲野性。


    她忽略了一點,他會變聲。他有好多歌曲都是用假音唱的。


    這樣想著,在迴想以前的事情,她恍然大悟。


    她懷孕,夜斯沉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她流產,他憤怒痛心的樣子就像是流掉了他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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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本來她懷的就是他的孩子!


    “為什麽不告訴我?玩弄我很有意思麽?嗬嗬,有錢人的花樣真多!”夏暖有些惱火。


    “因為你一直礙於我的身份而疏遠我,當我是先生的時候,你才無所顧忌。”夜斯沉捏著她的纖手,不叫她逃避。


    夏暖一聽,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夜斯沉捧著她的臉,細密的吻如雨點般烙印在她臉上脖頸上:“不準離開我,知道麽,夏暖,我來鍾山就是為了找你。”


    夏暖一聽,情不自禁的抱著他。


    夜斯沉有一種瘋狂的魔力,那種魔力輕而易舉的戰勝了她的理智,她攀著夜斯沉的肩,緊緊的摟著。


    動情的他們,再次糾纏一起,昏天暗地的繾綣


    夏暖再次睜開眼,看見自己正躺在夜斯沉的懷中,夜斯沉看著她,眸光深情,好似要把夏暖沉溺。


    夏暖臉色一紅,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像是散了架一樣。


    “別動,我出去弄些吃的,本來我是想提前出去的,不過我想等你醒來後看見我。”


    夏暖溫婉的眸子深情滿滿:“外麵不安全,我們一起。”


    “你怕我被大風刮走了麽?我又不是紙片人。”


    他在她的鼻尖上刮蹭了一下。


    “不是,這裏的地形你不熟悉,我怕你迷路了。”夏暖的聲音細如蚊蠅。


    “放心,我會做一個記號。”


    他站起身,穿上了烘幹的白色襯衫,走出了石洞。


    夏暖躺在那裏,盯著他的背影發呆。


    想到之前的抵死纏綿,夏暖的臉更是通紅了,看著夜斯沉如鬆的背影,嘴角綻露著一抹幸福的微笑。


    他是先生,先生就是他,他們是一個人


    她心裏頭喃喃著。


    台風平息,夜斯沉從海灘那邊拾撿了很多貝殼和螃蟹,用襯衫包著迴到了石洞。


    將衣服攤開,把那些海鮮放在篝火旁。


    “過來看看,喜歡吃這些東西麽?”夜斯沉將那些螃蟹和海鮮拿著一根樹枝串在一起,放在火上烘烤著。


    夏暖走過去,和他一起串螃蟹:“喜歡。”


    “我們先用這些東西充饑,等保羅和道森迴來我們就離開。”


    “他們去哪裏了?”


    “台風過後,他們聯係直升機去了,等直升機一來,我們迴費城。”夜斯沉告訴夏暖,保羅和道森熟悉水性,早就脫離了危險,他們倆的離開是夜斯沉吩咐的,夜斯沉叫他們去聯係直升機過來。


    夏暖想到了宋坤成,有些猶豫:“我不想去費城。”


    如果夜老太太知道她去費城,一定會以為是她纏著夜斯沉不放。


    “我已經安排好了,別在拒絕我。”夜斯沉替她梳理著有些淩散的烏發。


    “在這裏,我可以忘記先生的身份,一旦迴到那裏,有很多事情要麵對,要顧慮。”


    夏暖的眼睛蒙著一絲黯然。


    夜斯沉不做聲,隻默默的烘烤著螃蟹。


    度過了幾天幾夜的蜜月期,天空中盤旋著一家大型的直升機,夜斯沉聽到響聲,牽著夏暖的手,走出石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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