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去來去捏著武器,眉頭緊皺。


    [地圖]來去來去:……你們搞什麽啊?


    [地圖]靠靠:很汙啊我靠!你們兩個夾著我幹嘛!你們這毛線雙槍流?夠了啊!


    [地圖]青天白日:這不是給你主動拉燈了嗎?哢嚓。


    [地圖]靠靠:哢嚓你大爺!靠!靠——啊!


    [地圖]頂天立地:我覺得很有意思。


    [地圖]青天白日:你們琴劍亂舞我都沒舉報。亂嫌棄個啥啊?


    觀眾們大笑:


    “靠靠!飛起來啊!你是琴師啊!”


    “老司機們都六到不行!”


    “看靠靠說靠,總覺得很有意思。”


    “不說真沒覺得,說了以後感覺很像十八禁啊怎麽辦?”


    “拉我的燈!”粉絲解開衣服,“求你拉我的燈!”


    黑魚翅大笑,指著觀眾席道:“那位朋友,保安已經注意到你了。小心,你現在很危險啊!”


    小涼溪掩麵,不忍直視道:“很多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青天白日是一位女選手。”


    黑魚翅說:“姑且算做不是了吧?”


    小涼溪說:“她聽見會打你的。她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小公舉。”


    “我的天!”黑魚翅捂住眼睛,“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好害pia。”


    咕嚕咕嚕選的這張,用以藏匿身形的地圖,最後卻被心月狐挖掘出了潛在用途。


    兩位槍客玩出了滿場煙…霧…彈。用以糊住他們自己的雙眼。


    在這樣的環境中,咕嚕咕嚕沒有近身輸出,成了局勢被逆轉的關鍵點。


    他們深刻的體會了一遍,成也蕭何敗蕭何的蕭瑟感。


    這大概也就是比賽的精彩之處。


    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拿來墊腳的石頭,會不會被對方踢翻,從而變成埋葬自己的武器。


    不過比賽,原本就是運氣和實力交加的地方。


    在外特外特和義薄雲天那邊的戰場,氣運偏向心月狐。


    他們現在,也要看是哪邊更有運氣。


    兩位槍客,毫無還手之力的琴師。


    隻能用冷卻時間長久的群治愈來進行支援的醫師。


    和另外一邊,拚命奔跑的醫師,剛剛拿下人頭的武師。


    窮追不舍的劍客,後來支援的畫師。


    哪邊會先取得優勢?


    這些不是預備預備該思考的。


    他也沒有那樣的精力去思考了。


    他隻是遵照自己的本能,拚命在逃跑。


    逃跑,這是一件並不光榮的事情。


    但卻是現在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哪怕他活到最後,也得不到掌聲。


    他也必須逃下去。


    [地圖]噎嘍噎嘍:你就是來看風景的嗎?全場除了跑路你還做了什麽?跑遍整個地圖嗎?


    [地圖]噎嘍噎嘍:你明白一個醫師最基本要做的事情是什麽嗎?是治療!在能治療的情況下才去保命,可是你呢?


    [地圖]噎嘍噎嘍:認識自己的不足吧!還在暢想什麽美夢呢少年?


    [地圖]噎嘍噎嘍:真以為你跑的很快?!


    預備預備對他的每一句話都想進行反駁,但是他忍住了。


    因為他怕出錯。


    不能停,腳步不能停。


    他答應了。


    預備預備抬頭,唿喚放慢了一拍。


    一道高牆,擋在他的麵前。


    怎麽會?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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