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山城守衛抬起頭往著城牆上一看,那居然是兩個血淋淋的黑色袋子,至於裏麵是什麽東西,嶽山城守衛數著腳趾頭也知道。


    他看到這一幕十分的驚訝,連忙唿喚身邊的人,不到十息的時間,大批的嶽山軍守衛前來,一位百夫長來到了前頭,令人將城牆上的兩個黑色袋子取下來。


    兩位輕功比較好的嶽山軍將士一躍而起,將城牆上的兩個黑色袋子取下來,打開來一看,頓時就把他們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馮家的兩位先天長老!”百夫長暗自咋舌道。


    袋裏裏麵居然是馮家的兩位先天長老的頭顱,這一點就連百夫長也沒有想到,百夫長想了想後,臉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


    馮家數次與陳侗天作對,也就是和他們嶽山軍作對,現在看到袋子裏麵的人頭是馮家的人,而且還是馮家的高層,百夫長由衷地感到快意,現在還在心裏麵感激著那位幹掉這二人的高人。


    不僅是百夫長感到驚訝,站在他身旁的其餘將士看到袋子裏麵的東西,也是心中一驚。


    這時,百夫長轉過身對著身旁的一位伍長沉聲道,“把這消息快點報給城主大人!”


    “是!”伍長雙手抱拳,快速的向著城主府所在的方向跑去。


    死去了兩位凝練真元境的高手,這對於馮家而言絕對是傷筋動骨的事情,不知道馮家知曉這件事情後會有什麽態度,百夫長心裏一想,不禁再次露出了一抹笑容。


    一位站在牆角上的嶽山軍將士看清袋子裏麵的東西,頓時目瞪口呆起來,半響之後才恢複正常,然後趁著沒有人注意他的時候快速向著馮家所在的位置跑去。


    城主府和馮家的關係並不良好,處於隨時隨刻就會大打出手的狀態,也正是如此,馮家的人才會安排人插入到嶽山軍內,不僅在嶽山軍安排了人手,就連城主府也有他們馮家的人。


    這位想要高密的嶽山軍將士正是馮家安插在嶽山軍的人!


    突然,一匹黑馬快速的從遠方而來,徑直地進入到了嶽山城內,在黑馬馬匹上坐著一個人,在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根旗幟,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馮字。


    他似乎很急忙,瘋狂的催動著黑馬往前趕去,仿佛是恨不得快點投胎一樣。


    百夫長見到這個情況本來是想要攔下那位馮家武者,可是對方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兩位嶽山軍將士上前攔住,卻是被對方撞開,然後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留下來,向著嶽山城馮家所在的位置行去。


    在馮家大院的一處花園,馮家老祖興致極高地澆著花草。


    在衣冠塚一事當中,他們馮家由於幫助黑魔宗得到了大量的天材地寶,因此黑魔宗便賞賜了一些寶物給馮家。


    雖然這些寶物對於黑魔宗看來是不值一提,但是對於馮家來說卻是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他們馮家說不定可以借助這一批寶物再上一個層次,這也未必沒有這個可能。


    糟心的事情也是有,那就是幹掉令狐鳴。不過令狐鳴現在被圍困在武梁山出入不得,隻要他們馮家在費點功夫,必然可以殲滅令狐鳴,馮家老祖是這麽認為的。


    馮家老祖澆著花草,這些花草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花草,都是價格昂貴的藥草,有的是煉製二紋丹藥的主要藥草,還有一小部分則是煉製三紋丹藥的主要藥草。


    就在此時,馮家家主心急火燎地來到了馮家花園,出現在了馮家老祖的麵前。


    馮家老祖看到馮家家主臉色有些慘白,猜出定然是出了什麽事情,因此暫停了澆水,*道。


    “又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老祖,大事不好了...”馮家家主瞪目結舌道。


    “細細說來!”馮家老祖轉過身,麵色嚴肅地看著馮家家主。


    “老祖,據探子迴報,我們馮家派往武梁山的人全滅了!”


    “什麽!”馮家老祖的瞳孔頓時擴張起來,手中的澆花瓶掉落到了地上,瓶子裏麵的水迸濺在了地上。


    馮家老祖半響之後才恢複了震驚,對著馮家家主問道,“狂柱和馮遊去哪裏了?”


    狂柱和馮遊是此次駐紮在武梁山的帶隊首腦,他們二位可是有著凝練真元境的修為,尤其是狂柱,他的修為則是更高,就算是兩位凝練真元境武者同時向他出手,也奈何不了狂柱,這一點馮家老祖還是知道的。


    馮家一直都關注著城主府的動作,因此馮家老祖基本上可以確認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城主府做的,而另外三大勢力就是有這個心,但也沒有這個力,因此也可以排除。


    現在隻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是燕南柯等人做的,以著他們嶽山寨的勢力,再加上過去的恩怨,倒也是有這個可能。


    而另外一個可能則是令狐鳴的做的,令狐鳴是無天劍聖的弟子,他的手段層出不窮,滅掉馮家營地也是有一分可能。


    “探子迴報,現場遍地都是我馮家弟子的屍體,但是卻沒有發現狂柱和馮遊的屍體。”馮家家主直言道。


    就在此時,一位馮家弟子連忙走了進來,看到馮家家主也在這裏,便先行向著兩位行禮,然後對著馮家老祖道。


    “老祖,我們安插在嶽山軍的探子迴報,在嶽山城城牆上發現我們馮家的狂長老和遊長老的頭顱!”


    馮家老祖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身子都不禁往後退了一步,馮家家主立馬上前,攙扶著馮家老祖。


    馮家老祖本來以為就算武梁山的駐軍都死了,狂柱和馮遊這兩位凝練真元境的武者應該是沒有事情的,可誰知道噩耗傳來的這麽快。


    兩位凝練真元境的馮家高層損落,對於馮家來說,絕對是致命性的打擊。


    馮家能夠和城主府勢均力敵,靠的是馮家在凝練真元境武者上占據優勢,現在這個優勢卻是沒有了,因為現在城主府和馮家一樣,同樣是有五位凝練真元境武者。


    “豈有此理!”馮家老祖大怒道。


    “老祖,我看這件事情八成是燕南柯一行人做的,除了他們,還有誰有這個本事和實力。”馮家家主直言道。


    馮家老祖搖了搖頭,然後對著馮家家主說道。


    “真相還沒有確定下來之前,不可亂自揣測。本老祖親自去城外一下,見一見燕南柯,當著他的麵質問一下!”


    “老祖,我和你一起去!”馮家家主麵色堅定道。


    馮家老祖點了點頭,然後馮家挑選了十餘位好手便向著城外快馬加鞭行去,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就來到了燕新軻所在的營地裏麵。


    由於燕新軻曾經是嶽山寨的當家,身份令嶽山城的諸多勢力感到很反感,因此不能入駐到嶽山城內,隻好在嶽山城外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安營紮寨。


    燕南柯得知馮家老祖和馮家家主親自前來,便饒有趣味的讓手下將他們二人帶到帳篷內。


    燕新軻坐在首位上,而在後麵的位置上還有三位凝練真元境的武者,其中兩位是過去的嶽山寨當家,至於另外一位,則是最近突破的凝練真元境的武者。


    “燕寨主,好久不見啊!”馮家老祖抱拳,對著燕新軻客氣說到。


    “嗯!”燕新軻並沒有正眼看著馮家老祖,而是獨自低下頭細細品酌著手中的美酒。


    “你....!”站在身後的馮家家主見到燕新軻如此不敬,完全沒有把他們二人當做是賓客對待,使得馮家家主頓時惱怒起來,伸出手指著燕新軻。


    馮家老祖這麽精明的人,知道對方應該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便阻止了身後的馮家家主,瞪了馮家家主一眼。


    “燕寨主,我們來這裏的原因,想必老朽不用多說,你也是知道的吧?”馮家老祖笑問道。


    “哼,武梁山的事情我都知道,我看你們馮家是認為我燕新柯做的!”燕新柯冷冷道。


    “不不不,我們就算懷疑誰,也不會懷疑到燕大當家的身上,怎麽說你們與我馮家都是為一個主子做事情,算得上是同個陣營的人。”馮家老祖對著燕新柯笑道。


    “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情確實不是我們做的,做這件事情的人另有其人?”


    “是誰?”馮家老祖皺了皺眉頭問道。


    “令狐鳴!”燕新柯沉聲,接著又道,“我們嶽山寨的兄弟們在昨晚發現了一些端詳,看到令狐鳴出現在了馮家營地。”


    “不可能,令狐鳴隻不過是一位凝脈境修為的武者,怎麽可能抵得過我們馮家那麽多的人?”馮家家主搖頭著,表示不信。


    “隻有凝脈境修為的令狐鳴或許做不到,但要是他突破到了化元境呢,馮家家主,他當時還隻是凝脈境修為,你就徹徹底底討教了他的實力,應該知道突破到化元境的令狐鳴會有多麽的強吧。


    他此刻的實力恐怕與人榜當中的高手也不差多少,幹掉你們馮家的兩位先天高手,並不算太難的事情!”


    燕新柯解釋道。


    馮家家主想了想,心中暗自道,要是令狐鳴突破到了化元境,還真的有這個可能。


    與此同時,一位月山寨武者從外麵走進來,看到馮家家主和馮家老祖也在這裏,便先看向著燕新柯。


    “這兩位都是自己人,但說無妨!”燕新柯對著台下的收下道。


    “迴稟大當家,就在剛才,我們收到嶽山城內的消息,殺害馮家兩位先天境長老的人即是令狐鳴,此刻他正待在城主府內!”


    聽到這一番消息後,馮家老祖本是鎮定的容貌頓時大怒起來,而馮家家主更是大怒不已,想要拉著馮家老祖共同前去城主府,索要令狐鳴性命。


    馮家老祖恢複了神智,然後對著燕新柯道。


    “燕大當家,我們馮家需要你們月山寨幫我們做一件事,不知可否?”


    “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燕新柯拿起了桌上的酒杯,淡然迴道。


    “那是自然,隻要燕大當家能夠幫我們,我們馮家甘願拿出衣冠塚所得一半的寶物,獻給燕大當家!”馮家老祖道。


    這時,燕新柯站起身來,向著馮家老祖點頭沉聲道。


    “這才有意思,我們嶽山寨幫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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