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恭喜你們加入紫東閣最具成長的賽事,紫東聯賽,比賽明日開始,明日辰時,在這集合,遲到算棄權”。在拿到了每位成員的生死承諾書後,中年男子褚丞站在隊伍


    前,朗聲的說道。


    “現在,你們原地休息,一會有專人安排你們的飲食住宿,解散”。


    傾瀾山山頂,是紫東閣的總部所在,這裏不僅聚集著紫盟的原班核心人物還有著紫東閣的新進核心人員極其家眷,可以說傾瀾山山頂便是這紫東閣的核心領導班子的匯聚之所。


    在傾瀾山山頂平坦的地帶,一棟棟豪華的建築矗立其中,既有古樸的老建築,也有新修的建築,新老交替。


    在這個建築群中,最中央的那個巨大的殿廳額外引人注目,殿廳全部由大理石堆砌而成,殿廳大門正中央掛著一塊牌匾,上書“紫東廳”,那便是顯然紫東閣閣主尹鳳所在的地方。


    “閣主”。一名中年男子走進了紫東廳,對著上首位,一襲紅衫的女子說道。女子三十出頭的年紀,身著紅杉蓮花裙,雙眼微閉,一頭黑色披肩長發,身材性感妖嬈,但是眉宇間卻帶著一絲英氣和與生育來的高貴感,外表撫媚,卻映射著一些穩重和成熟。


    這紅衫女子便是上任紫盟盟主尹之翼的女兒,現任紫東閣閣主尹鳳。


    “褚統領,怎麽樣,第三批人員如何?”。尹鳳眼睛微睜,嬌聲道。尹鳳眼含露珠、聲音細膩、麵容嬌嫩,完全看不出有三十的年紀,仿若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


    “迴稟閣主,第三批保命紫東聯賽的隻有六十人左右,但都是實力平平之輩,大多數人還在七八階靈尉的階段,目前沒看到有天賦特別出色的人”。中年男子褚丞一拱手,恭敬的迴答道。


    “這麽看來,除了布家那小子,竟然一個拿出手的都沒有?”。尹鳳眉毛一挑,說道。


    “應該是這樣,畢竟曆年從冰嘯淵出來曆練的,就沒有一個等閑之輩,普通靈者哪裏能跟那比”。褚丞點了點迴答道。


    “斥候和先遣隊他們到哪了”。尹鳳再次開口問道。


    “已經到達了指定位置”。褚丞迴道。


    “閣主,真的要派他們去黑霧之林?”。褚丞猶豫了片刻,忍不住開口問道。


    “與瀾郡的自主權,是五千年前五帝留給我們紫盟的,如果這次再不能解決,東澤聯邦一定會以此為借口,收迴我們與瀾郡的自主權,到時候,恐怕咱們紫東閣和與瀾郡人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你看看被如今東澤聯邦管轄的郡城,哪個不是雁過拔毛,雞犬不寧的”。尹鳳歎了一口氣,說道。


    “閣主所言極是,屬下這幾年在東澤各地跑,發現東澤真是一天不如一天,稅負加重,各地苦不堪言,皇室內部為了爭奪東澤聯邦的控製權,瓜分利益,不惜大打出手,嘉德國王為什麽不管一管啊”。褚丞開口附和道。


    “唉,嘉德國王心裏也苦啊,東澤有那麽大的攤子要處理,下麵的人還集體要挾,獨木難支啊,你換成他你怎麽處理,要不是這次嘉德國王心中還向著我們,強行為我們主持公道,恐怕這與瀾郡,早就被東澤聯邦的軍隊入駐了,我們能做的就是抓緊主動權,為我們爭得一席之地”。尹鳳無奈的說道。


    “東澤聯邦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曾經公正廉明的東澤聯邦哪去了,一定是葛瑞絲沃克那娘們搞的鬼,自從曼蒂坎貝爾王後遇襲她當上王後以後,東澤就沒好過,動不動就對自己人下手,怪不得宋任先鋒會反叛”。褚丞不禁有些憤慨,不忿道。


    “住口,掌嘴”。聽到褚丞的話,尹鳳臉色大變,怒斥道。


    “啪”。中年男子重重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私下汙蔑東澤聯邦的高層,禍從口出不知道麽”。尹鳳環顧四周,厲聲說道。


    “屬下知錯了”。看到尹鳳真的生氣了,褚丞趕緊低下頭,開口認錯道。


    “記住了,以後不要再提葛瑞絲沃克王後相關的事”。尹鳳語氣嚴厲道。


    “屬下明白”。中年男子褚丞拱手迴複道。


    “好了,下去吧”。尹鳳揮了揮手,疲倦的說道。


    “是”。褚丞再次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中年男子走後,尹鳳滿臉都是疲倦之色,一個孱弱的女子,卻要撐起整個紫東閣,心中的壓力可想而知,但是尹鳳卻不得不這麽做,紫盟的五千年威名不能會在自己的手中。尹鳳何嚐不想擁有一個自己可以依靠的肩膀,但是麵對東澤聯邦這個龐大的勢力,又有誰能支撐了自己呢?


    尹鳳心中煩悶,緩緩的走出了自己的紫東廳,來到了山頂邊緣,朝著山下望去。


    那是一支六十人左右的隊伍,零散的山下聚集著,這些人的服裝和年齡差異非常大,小到十四五歲的少年,達到五六十歲的老者,他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議論著什麽。


    “這應該就是新進參加紫東聯賽的人員吧”。望著這群服裝各異的靈者,尹鳳自言自語道。


    突然尹鳳被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所吸引,少年身穿黑色長袍,臉色蒼白,看不出絲毫的血色,獨自安靜的坐在山門口處的一塊巨石上,黑袍少年麵帶憂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好奇怪的少年,看來他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望著黑袍少年那憂慮的臉頰,尹鳳忍不住喃喃道。


    坐在巨石上的易生突然感覺到體內靈脈處的金光一陣抖動,一股帶著威脅的氣息鎖定了自己。


    易生心中一震,轉過頭,朝著氣息所在傾瀾山山頂望去。


    一個紅衫少女在風中矗立,黑發隨風飄蕩,女子仿佛有什麽心事,眉頭緊皺,此刻紅衫少女的雙目正緊緊的盯著自己,一顰一笑之間,極具誘惑。


    “咦,他竟然能夠發現我”。紅衫少女心中微微一驚,訝聲道。隨後臉色不由的一紅,畢竟偷窺別人被人抓個現成是非常尷尬的事,何況對方是稚嫩的少年。


    “易生,房間已經分出來了,我們進去吧”。正在這時,一名青衣少年緩緩的走了過來,來到了黑袍少年身邊說道,正是疏勤。


    “嗯”易生答應了一聲,隨後迴頭再次望了山頂那紅衫少女一眼,然後跨入傾瀾山山門,跟疏勤一同走了進去。


    “主子,雷魔門右使蔣祠求見”。在一個豪華的宮殿內,一名女仆人走上來,朝著斜靠在紅木椅上的一位中年女子稟報道。中年女子穿著金絲長袍,帶著鳳冠霞帔,吊梢眉,眼中掛著媚意,貴氣中帶著妖嬈。


    “哦?雷魔門的人?他們不好好的在他們的北幽呆著,怎麽想起跑到我這來了”。聽到女仆的稟報,中年女子眉毛一挑,轉過頭來,望著女仆詫異道。


    “那蔣祠急匆匆的樣子,像是有要緊的事,主子,咱們是見還是不見?”。女仆想了想對中年女子迴答道。


    “畢竟是曾經有過合作,叫他們進來吧”。中年女子想了想,懶洋洋的揮了揮手,開口說道。


    “是”。女仆人一拱手,領命出去了。


    “雷魔門右使蔣祠拜見王後娘娘”。不多時,一名身穿紫色長袍,頭發發白,七十多歲的老者緩緩的走了進來,對中年女人躬身邊行禮道。


    “行了,憑著本宮和你們煞門主的關係,一家人就不用如此客套了,來人,給蔣右使賜座”。看到老者,中年女子擺了擺手,客氣的說道。


    “多謝王後娘娘”。白發老者倒也不客氣,一拱手,大剌剌的坐下了。


    “不知道使蔣右橫跨千裏,從北幽來到我們東澤所謂何事”。待白發老者坐定後,中年女子微微一笑,說道。


    “主要是我們煞門主多年未見王後娘娘,心中甚是想念,奈何俗物纏身,無法脫身,所以特命在下,備上厚禮,來孝敬王後娘娘”。白發老者的臉上堆滿了笑容,從懷中摸出了一張禮單,雙手遞到了中年女子身前,恭敬的說道。


    “嗬嗬,煞門主真是費心了,竟然還惦記著本宮”。聽到白發老者的話,中年女子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了禮單,但是看也沒看,直接遞給了一旁站立的女仆。


    “蔣右使此番千裏迢迢的從北幽趕來,不光隻是為了給我帶禮物吧”。中年女子望著白發老者,似笑非笑的說道。


    “額。。果然什麽都瞞不過王後娘娘,煞門主確實還有一事,想要請娘娘幫忙”。說著,白發老者從懷中摸出了一封書信,小心翼翼的遞到了中年女子手上。


    中年女子的臉色沒有任何表情,再次接過書信,剃掉蠟封,掛著媚意的雙眼朝著書信望去。


    “好你個雷魔門,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我東澤布裏托學院的主意,信不信我現在就拔了你們雷魔門在東澤的所有據點”。當看完書信,中年女子勃然大怒,將書信摔在了地上,開口怒道。


    “王後娘娘您莫生氣,等在下解釋完,您再發怒不遲,到時候如果王後娘娘覺得在下說的沒有道理,那我蔣祠任憑王後娘娘發落”。看到中年女子真的生氣了,白發老者趕緊賠不是道。


    “好啊,說,我倒是想要聽聽,你怎麽給我解釋”。中年女子冷哼道。


    “王後娘娘莫要忘了,那布裏托學院的院長是誰”。白發老者蔣祠笑著說道。


    聽到蔣祠的話,中年女子突然沉默了下來,臉上不時的閃過一絲恨意。


    “那可是納善坎貝爾,東澤原王後曼蒂坎貝爾的弟弟”。蔣祠略有深意的繼續說道。


    “那有如何,就算是坎貝爾家族的人,那也是我們東澤的人,容不得你們雷魔門染指”。中年女子麵容冷峻,開口說道。


    “王後娘娘,小人不得不提醒您,您把他們當成自己人,但是人家可不一定把王後娘娘您當成自己人啊,您要知道,曼蒂坎貝爾王後的兩個弟弟納善坎貝爾和諫舉坎貝爾,在東澤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一個原是東澤的元帥,一個是東澤超級學院之一的布裏托學院的院長,雖然現在諫舉坎貝爾已經卸去了兵權,但是在軍中仍有極大的威望,兩兄弟一聯手,恐怕王後娘娘也不好過吧,而且在下聽說,他們兄弟倆對您可是有很大的怨言呢”。蔣祠雙眼緊緊的盯著中年女子,開口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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