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小子有點意思,雖然還有些生疏,但是這招靈鶴擺尾用的確實有那麽幾分味道,你覺得呢,老廖”。主席台上,柳長老轉頭望向了一旁的廖長老,對三十一號點評道。


    “嗯,是很難得,就是這根底不怎麽紮實,一看就是平時懶惰,不怎麽用功”。廖長老點了點頭,隨後道。


    “是啊,這小子,要是性情能穩下來,下苦功,是個好苗子”。柳長老認同的點頭道。


    “你看出這小子啥實力了麽?”。廖長老皺著眉頭,突然開口問道。


    “不清楚,這小子好像故意在隱藏實力,靠的是技巧獲勝,並沒有使用靈氣”。柳長老摸著胡須道。


    “好狡猾的小子,竟然連咱們也想蒙”。廖長老笑著說道,顯然對著小子十分好奇和慈愛。畢竟易家未來的輝煌靠的就是這些年輕人,作為長老,廖笛自然愛才。


    “哈哈哈,等著吧,狐狸總有露出來尾巴的時候,他啥實力,決賽的時候自然會知道”,柳長老哈哈大笑道。


    “我宣布,第二場,第五組,三十一號對決二十八號,三十一號勝”。裁判望向了主席台上的易青克,得到肯定的恢複後,朗聲宣布道。


    聽到裁判的結果,易生緩緩的走下賽台,朝著密室走去,等待的其他小組結束後,下一步的安排。


    時間飛速的流過,轉眼之間,已然星雲密布。


    “我宣布,易家青年大賽,第二場比賽全部結束。第二場共九組弟子,十八進九”。


    “第二場,第一組,十六號對三十九號,三十九號晉級”。


    “第二場,第二組,七號對二十二號,七號晉級”。


    “第二場,第三組,三十三號對四十一號,四十一號晉級”。


    “第二場,第四組,二號對二十六號,二十六號晉級”。


    “第二場,第五組,三十一號對二十八號,三十一號晉級”。


    “第二場,第六組,十二號對一號,十二號晉級”。


    “第二場,第七組,三十五號對三十八號,三十五號晉級”。


    “第二場,第八組,二十三號對三十四號,二十三號晉級”。


    “第二場,第九組,十五號對二十號,二十號晉級”。


    “本場比賽共晉級九名弟子,這九名弟子將和免戰直接晉級的七名弟子混合,十六人共同爭奪前八強。初賽連續戰鬥,參加初賽的弟子你們消耗不少,不少人還受了傷,現在繼續決賽難免會有失公平”。


    “所以易家會議決定,給你們一個月的調整時間,一個月後,十六強決賽將在這裏準時開啟,現在,請各位弟子前來領分組牌”。密室中,一名紫袍老者坐在隊伍前方案台後的靠椅上,對著眾人說道。


    十六人迅速排好隊,在案台前排著順序,因為易生的位置靠前,所裏離著案台比較近。


    “報出你的號碼”。老者頭也沒抬,開口問道。


    “三十一號”。易生語氣平淡的迴答道。


    “三十一號還未分組,請抽取你的分組對手”。老者抬頭掃了一眼,從旁邊拉過來一個密封的盒子,漫不經心的對著易生說道。


    易生伸出手,從密封的盒子中抽出了一個黑色圓球,踢給了紫袍老者。


    老者結果黑球一掰,頓時成了兩半,隻見黑球中央寫著“七號”兩個字。


    “你的對手是七號”,老者交代了一句,隨後將分組牌遞給了易生,並記錄在案。


    易生接過分組牌,隻見分組牌上寫著“七號”兩個字。


    “好了,走吧,下一個”。老者擺了擺手,對後麵的學員喊道。


    “結果怎麽樣?”看到易生迴來,摸不空趕緊迎了上去。


    “那。。那還用問,鬧。。鬧呢,誰。。誰會是易。。易兄弟的對手”。百曉通笑著說道。


    “嗯,贏了,下場比賽在一個月後舉行,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摸兄,你正好趁這段時間再去探探易家的底牌”。易生點了點頭,開口道。


    “好,我馬上準備一下”。聽到易生的吩咐,摸不空應聲,便欲轉身離去。


    “易生。。。易生。。”,摸不空剛走兩步,還沒走到門口,一道人影便急匆匆的從外麵趕了進來,差點跟摸不空撞到一起。


    “摸兄?”。眼前來的,正是鄭遼。鄭遼趕緊伸手將摸不空輔助。


    “白。。白癡,你。。你著個什麽急,差。。差點把摸兄撞到”。百曉通難得逮到機會,對著鄭遼揶揄道。


    “死呆子,別說話,摸兄還沒開口呢,多管什麽閑事,易兄弟,你看”。鄭遼瞪了百曉通一眼,緊走兩步,來到易生麵前,將一張帛書遞給了外麵。


    “兇。。兇什麽兇,差。。差點撞到人,你。。你還一肚子委屈”。百曉通小聲的嘀咕道。


    “這。。這是什麽?”易生不解。


    “易家門外,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拽住了我,讓我把這個帛書交給你”。鄭遼也是一頭霧水,指著帛書說道。


    “說是什麽人了麽?”。易生不解道。


    “沒有,他提你的名字,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易青克的人,差點跟他打起來”。鄭遼訕訕道。


    “竟有這種事?”易生接過帛書,雙手一拉,將帛書打開。


    “快,鄭兄,我不方便露麵,你迅速將此人帶往瑕山客棧,我隨後就到”。看清帛書上的字,易生眼前一亮,急促道。


    “是”,鄭遼拱了拱手,轉身朝著門外走去,他從未見易生如此緊張過,所以出門前眼睛不禁好奇的往帛書上一瞥。


    隻見帛書上安靜的躺著“臨希荒野,同車少年”八個清秀的字體。


    “蹬蹬蹬。。”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少年急促的朝著暇山客棧的高等客房走去。


    “天逸!果真是你”。推開客房門,當看清楚眼前的少年,易生驚喜的說道。客廳裏坐著的正是當初易生剛成為賞金獵人,跟易生一起對抗臨希荒野土匪軍的天逸。


    看到天逸的模樣,易生不禁感概萬千,幾年不見,天逸比以前更加瘦了,肯定沒少吃苦。


    “哈哈,當然是我嘍,還能是誰,呦,你小子又不是女人,怎麽臉越來越白啊”。看到黑袍少年,天逸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調侃道。天逸自小跟妹妹還有林伯相依為命,易生是他第一個真正的朋友,一個以命相交,可以靠背信賴的朋友。


    自從那次分手後,過了沒多久,林伯就去世了。這個世界上,還能讓天逸掛在心裏的,除了他的妹妹天雅,就是這眼前的黑袍少年易生。


    “你怎麽找到我的?”,易生不解的問道,跟天逸分別的時候,易家還沒發生變故,連易生都不會想到迴來暇山城易家主家,這天逸應該更不知道才是。


    “前幾天,我去了遂溪城找你,見到了你們的管家祥叔,從祥叔口中,聽到了有關你們易家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你是否還健在,我就知道你小子,福大命大,打不死的小強,區區寒毒怎麽可能要了你的命,嗬嗬,你體內的寒毒,解了麽?”。天逸語氣略微停頓,上下打量著易生,開口繼續道。


    “暫時壓製住了,一時半會死不了,祥叔。。祥叔他們還好吧”。,易生嘴唇微顫,開口問道。


    “不大好,自從你走了以後,易家閉門謝客,不見任何人,大多數仆人都被遣散,我敲了半刻鍾的門,才有人迴話,聽到我是你的朋友,才肯開門迎我進去”。天逸眼神落寞的說道,虎落平陽被犬欺,他曾經聽過易生偶爾提起到遂溪城易家的輝煌,沒想到遂溪城昔日的第一大家族,沒落的如此之快。


    “唉。。”聽到天逸的話,易生不禁長歎一聲,如今易家沒落,那些曾經在易家眼皮底下討生活的小家族肯定不會放過祥叔他們,肯定會百般刁難淩辱。想想曾經叱吒風雲的祥叔,落到如此地步,醫生不禁有些心疼,憑祥叔的本事,完全可以另攀高枝,可他卻甘願留守,等待著易家的人能夠迴來,易生的心不禁有些酸楚。


    “祥叔,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便會帶著爺爺、母親、叔伯,還有易家的子弟迴去,易家會再次崛起,重登遂溪城的巔峰”。易生握緊雙拳,望著窗外遠處的天空,心中暗自發誓道。


    “知道了你們易家的變故,依你小子的性格,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暇山城,在易家青年大賽中出現,所以我就馬不停蹄來到這裏,在易家門口蹲你,果然,你小子還真來了,隻不過那次你進去的匆忙,我沒有機會,後來我看到了跟你一起的那個壯漢,把帛書給了他,成功跟你接上頭,怎麽樣,哈哈,我厲害吧,能掐會算”,天逸哈哈一笑,看著易生,滿臉得意道。


    “還真不錯,你小子終於也會動腦子了”。看到天逸那得意的模樣,易生微微開口一笑道。


    “那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隻許你腦袋好使啊”。天逸揶揄道。


    “你小子老實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易生突然臉色一變,語氣嚴肅道。


    “事?什麽事,什麽發生什麽事啊”。聽到易生的話,天逸眼神中閃過一絲荒亂,隨後馬上恢複了神色,故作鎮定道。


    “說吧,雖然我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咱們是同曆生死的兄弟,沒什麽說不得的”。易生再次開口道。天逸如此千裏迢迢,急急匆匆的趕奔遂溪城和這暇山城,這天逸心裏絕對藏著事情。


    “沒事,真沒事,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天逸勉強擠出笑容開口道,不過這笑比哭還難看。


    “不說是吧,那我走了”。易生臉色一冷,轉身便向門外走去。


    “哎。。哎。。你小子,怎麽說變臉就變臉呢”。看到易生真走了,天逸趕緊三步並兩步,向前一衝,急忙拉住易生的袖子。


    “你到底說不說。。。是不是天雅出什麽事了?”忽然想到了什麽,易生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這天逸不可能放著天雅不管,千裏迢迢、東奔西跑的尋找自己,顯然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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