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朝花目光掃視了一圈,看到坐在末端的妖王有些驚訝,但想到琉音已經將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除了耶蘿的記憶都消除後便放心了。


    “沒有我的位置嗎,敕烏?”


    “上古鎮妖神?!”天帝愣住。


    除了上古的那幾位完全沒人知道他的名字是什麽,而她知道,這不就說明她就是那位失蹤了很久的上古鎮妖神琉音嗎?


    天帝沒見過琉音,但他成為天帝的時候去覲見過四位上古神,名字也是他們賜予的。


    正是如此他才篤定不會有別人知道他的名字,包括史書上也沒有登記。


    景明乾都不知道的事情她卻一清二楚,事實擺在這裏不信服不行。


    雲朝花也沒想到天帝反應那麽快,她還沒有表明身份他就幫自己表明了。


    看來自己練習琉音說話的語氣也不是沒用。


    景明乾熱鬧看的好,雲朝花從進來到現在餘光一直關注著他,看他對自己目不轉睛頓時又起了惡趣味。


    “是我。”


    雲朝花舉步向前,“敕烏,你沒安排我的位置嗎?”


    “這……”


    秦悲楚卻愣了,這不是學院的代理導師雲朝花嗎?


    如果不是,為什麽她的麵容和雲朝花長的一樣。


    多年來的蟄伏讓他能輕而易舉控製住麵部表情,可心裏的震驚是掩蓋不了的。


    他想要尋找真相,得到答案。


    天帝已經處於完全懵掉的狀態了,下方的賓客議論紛紛,沒人敢坐著,唯獨景明乾。


    雲朝花有意掃視一圈,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景明乾的身上:“我就坐這吧。”


    “嗤。”景明乾忍不住笑了出來,真不知她在搞什麽鬼,是覺得自己很美嗎?


    景明乾自顧自的喝著酒,對這所謂的上古鎮妖神並不在意。


    原來也不過如此,就算和朝朝生的一樣的麵容也比不上朝朝的一根頭發。


    景明乾抬眸看她,眼裏滿是不屑:“空餘之位何其多,上古大人何必屈尊紆貴?”


    “你討厭我。”這是一個肯定句。


    雲朝花直接盤腿坐了下來,隨手摘了一個葡萄直接咀嚼,也不吐籽。


    景明乾看雲朝花離自己的衣服有點靠近,拉了拉,屁股往旁邊挪了挪。


    有點失望。


    他到了滿滿一杯酒,仰頭就是一口悶。


    “烈酒最撫人心,這位仙者心情看著不好啊。”


    “與你何幹?”景明乾對這宴席本來就不感興趣,看過上古鎮妖神後他就對待在這裏更加不耐煩了。


    起身,隨手拿了一壺酒便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天帝麵色難看,上古鎮妖神突然來此就罷了,景明乾憑什麽還拉他麵子。


    雲朝花沒動,低頭一粒一粒吃著葡萄,“敕烏有話要說?”


    “並未有話說。”天帝搖頭。


    他能說什麽,敢說什麽?


    上古鎮妖神都沒說什麽,他能嗎?


    明明是自己兒子的宴席卻不能占的半分好,天帝越想越生氣,一壺酒不知不覺就喝完了,連兒子都沒抱出來讓大家祝福。


    這場宴席的主角儼然成了另外一個人,那個姍姍來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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