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簽到!”


    “叮咚!簽到成功,獎勵一顆強體丸。”


    易凡低頭看一眼手中憑空出現的金色小藥丸,想也沒想便一口吞了下去。


    藥丸入口即化,口感很綿軟,但沒有什麽特別的味道。


    下一刻,易凡感覺體內的氣血翻湧,一股子猛勁在體內亂竄,攪得五髒六腑劇痛。


    很快,易凡的額頭上出現豆大的汗珠。


    所謂是藥三分毒,他隻不過沒想到藥力如此霸道。


    他馬上坐下屏息,全神貫注地消化藥力。


    等劇痛消失時,他迫不及待地查看起個人屬性。


    姓名:易凡。


    境界:三品。


    氣血:登堂入室(大成)。


    修為:十年。


    技能:滿級金光咒。


    “唿!這小小藥丸居然如此強力,硬是將氣血提升了兩個小層次,不過揠苗助長也不知是好是壞。”


    易凡思索一番,然而他覺得自己此時仍需加緊提高實力。


    前路漫漫,且顧全當下,往後的事自然會柳暗花明。


    出門前,易凡又熬了一鍋粥還煲了一碗魚骨湯,隨後便送到小艾家。


    經過一晚上的調養,瘸腿婆婆的身體狀況明顯好轉,現在都可以下床走動,但仍然需要靜養。


    小艾也十分懂事,幾乎一晚上沒睡,整個晚上都在照料瘸腿婆婆。


    離開前,易凡告訴小艾幾處注意事項,隨後便離開了。


    …


    縣衙大門。


    衙役老陳見易凡從遠處跑來,頓時又沉下了臉。


    “易凡,你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你看看現在是什麽時間了?”老陳責備道。


    易凡憨笑幾聲,雙手合十:“這迴家裏真的出事了,所以晚了一點,多擔待多擔待。”


    老陳頓時臉黑,大聲嗬斥道:“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下次我希望你人出事。”


    老陳說的在理,易凡也沒好意思狡辯,硬著脖子聽完老陳一通訓。


    “老陳,好了好了,留著下次再罵吧。”


    “好吧,你先進去吧……等會!你居然還想有下次?”


    可易凡根本沒有搭理,一路小跑溜進縣衙大門。


    巡捕房內。


    兩捕快眼神交流著,似乎在下賭注,滿臉幸災樂禍,一副看戲的樣子。


    劉捕頭則像頭發怒的老虎,見易凡進來,直接咆哮道:


    “易凡,我上次說過了,你再遲到我便要上報縣老爺,扣你半個月工錢。”


    易凡頓時苦著臉:“頭啊,能不能再商量商量?”


    然而這劉捕頭看樣子是鐵了心要整治易凡了


    對此,易凡表麵上垂頭喪氣,內心其實沒多大所謂。


    張員外給的那筆銀子,足夠他花幾個月了,工錢就隨他扣去吧。


    正當易凡神遊之際,劉捕頭突然就扔了一本冊子過來。


    “這是你今天的任務,沒完成的話,你明天幹脆可以不用來了。”劉捕頭擺著臭臉說道。


    易凡無奈一笑。


    他拿起冊子,隨手翻了翻。


    完惹,又是些雞毛蒜皮的事,又得到處折騰咯。


    當他翻到其中一頁時,突然眼皮一跳。


    “許文龍啊……好巧不巧,怎麽就是你呢?”


    許文龍,城西富商之子,家中做酒業生意。


    在武陽縣內,但凡涉及到酒的行當,幾乎都是他家的產業,穩穩的龍頭老大。


    家中的資產比起那城東的張員外有過之而無不及,行事上甚至比張員外還要豪橫,一家子都是酒鬼,發起酒瘋來沒人敢治他們。


    但張員外有親戚在州級官府做事,權勢上許家還是不敢招惹張家。


    兩家關係還算過得去,並沒有什麽大的過節。


    畢竟所涉及的行業不一樣,爭端自然劉少。


    但易凡就不一樣了。


    那許文龍上次發酒瘋差點把瘸腿婆婆活活打死,這事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這些易凡早已從與瘸腿婆婆同行的人那裏打聽到,鎖定了兇手正是這個許文龍。


    如果在以前,自己還隻是個窩囊廢,遇到這種事,隻能咬碎牙齒往肚子裏咽。


    因為他知道,那時候的自己,即使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也隻能找個地自個極度憤怒去。


    可現在不同了。


    迴想當初自己剛穿越到這個世界之時,周遭都是陌生的環境,他啥也沒有,甚至語言都不通,能得到隻有他人對自己的惡意,在那時候隻有瘸腿婆婆對他抱有善意。


    對易凡而言,瘸腿婆婆就是他在這邊世界的親人。


    現在既然有了能夠支撐報仇的力量,那他會不擇手段地去報複傷害他與他親人的人。


    城東,鳳來酒樓。


    許文龍與一群紈絝子弟,在包間內喝酒扯皮。


    “文龍文龍,在世真龍!”


    “龍哥的文采武功,當真武陽第一好男兒”


    狐朋狗友的尬吹雖然傻不拉幾的,但對於許文龍來說很受用。


    這事就和逗狗一個道理,他養的這些朋友,不就是為了逗他樂的嘛,逗得好就賞塊骨頭,逗不好就一腳踢開。


    這時,包間門打開,掌櫃走了進來。


    他來到許文龍旁邊,畢恭畢敬地說道:“許少爺,外麵有捕快找您。”


    徐文斌繼續飲酒,慢悠悠地說道:“讓他滾。”


    掌櫃被嚇得滿頭大汗。


    他惶恐道:“少爺,那捕快說有金絲血雀的消息了?”


    徐文斌聽後,表情一變:“真的?”


    掌管哈腰低頭道:“確實如此。”


    “那捕快在哪?”


    “他就在樓下。”


    “叫他上來。”


    許文龍酷愛養鳥,他非常享受美麗的鳥兒在籠子裏撲騰的樣子。


    可就在前幾天,他精心飼養的金絲血雀卻不翼而飛了。


    他養的這隻金絲血雀乃是西域奇鳥,叫聲清脆明麗,羽毛鮮豔豐滿,而且並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在金絲血雀失蹤當天,他叫下人滿城的找,可一無所獲,沒發現一點蹤影,迴來的時候還被一個老乞丐髒了褲腿,真是晦氣到了極點。


    最後沒有辦法,他也隻能報案。


    那金絲血雀已經成了他身份的象征,沒了它都感覺在其他公子麵前抬不起頭,更別說得到那些小姐姐們的傾心,無論如何他都要找迴來。


    聽到掌櫃的招唿,易凡隨著掌櫃上了樓。


    整個酒樓,都是尋歡作樂的客人們。


    而他一身捕快的行頭,在這顯得很突兀。


    拉開隔間的門,許文龍躺在金絲紅木臥椅上,一旁有可人的姑娘往他嘴裏喂食。


    “十年窖藏的武陽釀,賞你的。”


    許文龍隨手扔來一個酒壺,直接衝著易凡臉上砸去。


    隻見易凡伸手一探,那本該砸得他頭破血流的酒壺就被他牢牢抓住。


    他擰開瓶塞,痛飲了一大口,讚歎道:


    “好酒!”


    這些許文龍都看在眼裏,他歪嘴一笑,問道:


    “看樣子你不是那些廢物江湖騙子,你知道我雀兒的下落了?”


    易凡也不買關子,直接迴答道:“知道自然是知道,不過許大少,在下想確認一件事。


    大少的金絲血雀頭部,是不是有一個白色小斑點。”


    易凡仔細翻閱過案件,自然知道這一點。


    徐文斌點了點:“沒錯,這是本少爺的雀兒獨一無二的印記。”


    “那就對了。”易凡摸著下巴點頭道。


    “那你快說吧,本少爺的鳥在哪?本少爺還有賞。”


    他拎起另一個酒壺,不過易凡看得出,他在積蓄氣血,自己若是再不迴答,下個賞賜恐怕就沒那麽好接了。


    易凡迴憶道:“前兩日在下去張員外府中辦案,在他家院中發現一隻金絲血雀,跟大少家的極像,所以特來告訴大少。”


    一聽到是張員外,許文龍頓時沉下臉。


    他詢問道:“你說的張員外,可是城東的那位?”


    易凡點點頭,繼而勸說道:“徐大少,那位可是張大員外。


    如果那不是大少的鳥,恐怕會產生誤會,怕是會得罪張員外。


    可如果那正是大少的鳥,以張員外的勢力,在下也隻能奉勸公子割愛了。”


    聞言,許文龍冷哼一聲,手中的酒壺直接被捏碎:


    “他張耀東區區一介土財主,懂得什麽花鳥,你是讓我的雀兒在他那受罪嗎?


    別人怕他,本少爺可不怕,我許家更不怕。


    他要是不還,本少爺就砸了他的鋪子,看他張耀東敢不敢說個不字。”


    說著,許文龍怒發衝冠,仿佛就確認了張耀東偷了他的鳥。


    易凡見狀,立刻攔住他。


    “大少,在下覺得,此事非同小可,不可意氣用事。”


    許文龍緩過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


    剛剛他隻是在說氣話,若張家真與許家開戰,恐怕他這個大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於是,他就詢問道:“小捕快,你有什麽高見?”


    易凡想了想,立刻迴答道:“大少,可有金絲血雀的具體特征。


    畢竟對方是張員外,不能有任何疏忽。


    如果有什麽具體特征,在下就可以再去張員外的府中仔細比對。


    如果真是大少的鳥,再做定奪。”


    許文龍思考一二,點了點頭。


    然後,他迴憶道:“具體什麽特征本少是記不清了。


    不過前不久本少請過一位名手,為我的雀兒繪了一副花鳥卷圖。”


    易凡立刻問道:“可否給在下一看?”


    “拿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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