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禁卡,還是禁卡中的黑之卡啊!


    禁卡是學院對學子們推行的一項獎勵製度,分白之卡和黑之卡兩種形式。


    天川市第一高等學院作為有著百年以上曆史的學府,其深厚的底蘊最好的體現在於一座占地約一千多平米的乾坤樓。


    乾坤樓一樓基石廳對普通學子們開放,裏麵有各種學科的基礎性資料與圖書,相當於一座開放性的圖書館,學子們可以任意借閱與參考。


    乾坤樓二樓鳳舞廳是各種學科的實操演練與考核大廳,白之卡持有者方可通行。


    白之卡發放權限在各學科導師。


    白之卡沒有數量限製,隻要你的導師認可你,都可以將白之卡發放給你,但如果你想蒙混過關,對不起,考核都是係統進行的,它會將沒有真材實料的你毫不留情的淘汰出局。每位導師發卡的淘汰率都是有限製的,所以導師們發卡也是很慎重的。


    可以說,白之卡就是各學科的考核準考證。


    乾坤樓三樓龍傲廳則隻對黑之卡擁有者開放。


    持有黑之卡,係統會對持有人進行最初的身份錄入,然後會根據持卡人的綜合素質,傾注資源,全力培養,可以說,隻要得到黑之卡,就算你隻是個廢柴,在係統的培養下,也會脫胎換骨,成為天才。


    並且,持有黑之卡,可以參與學院各種科研項目的研究,代表學院參加各種外事交流活動,可以說是前往各行各業金字塔頂端的通行證。


    黑之卡,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就算貴為校董,也沒有獲得黑之卡的特權,這是學術界的驕傲。


    要想得到黑之卡隻有兩種途徑。一是通過三樓係統的考核,這種考核是極其變態的,通過率不足百分之一。


    另一種途徑是擁有權限的導師發放。而導師能被授予這種權限,是因為對學院有著突出的貢獻並且得到了乾坤樓兩位鎮樓老祖的認可。


    盡管如此,這種權限也是有數量限製的。


    目前來說,整個學院,擁有黑之卡發放權的導師隻有龍建中一人,並且他能夠發放的黑之卡,也就僅有現在拿出來的這一張而已。


    由此可見這張黑之卡的貴重和珍稀之處。


    鄧遠本待推辭,地坤位那位女子秀眉一簇,一行信息傳遞鄧遠腦海:


    “醫取其酬,隨緣而定,索違天和,拒失天心。”


    於是也就欣然接受了下來。


    宇文清自然知道黑之卡的價值,他曾經無數次的衝擊龍傲廳,卻無一例外的被虐成狗。想不到近在眼前就有一張,當下毫不猶豫的就想據為己有。


    “嘩眾取寵的小子,你少得意。你無證行醫,我可以告你蓄意傷害他人身體的,快將禁卡交出來,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白癡!”鄧遠嘴角微斜,正準備做出迴應,那位江院醫開口說道:


    “宇文同學,有我小華佗江慶在此,你不可以如此放肆誣賴他人。”原來這江院醫在醫學界竟已小有名氣,被人稱作為小華佗。


    宇文清道:“江院醫,學院之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吧!”


    江慶道:“胡說,此事因我而起,豈能與我無關?就算你父親,對我迴春堂也是禮敬有加,怎麽,你什麽時候這麽牛了,膽敢質疑我的決定?”


    “你。。。”宇文清千般不願,卻唯有忍耐,“學生不敢!”說罷恨恨而去。


    江慶道:“鄧遠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江慶師出迴春堂,對醫學一向癡迷,希望你有時間到我們迴春堂做客,我相信我師傅一定會很高興見到你的。”


    迴春堂,天川市首屈一指的私人中醫醫館,創始人公孫玄,據傳已達國醫之境。


    鄧遠道:“有機會進行醫術交流,我是很樂意的,今天事急從權,得罪勿怪!”


    江慶道:“哪裏哪裏,鄧遠兄弟醫術高超,遠勝於我,有什麽好得罪的。對了,那宇文清睚眥必報,兄弟可得小心了,早點將黑之卡的身份登記下來,免得小人惦記。”


    鄧遠傲然道:“他不惹我也就罷了,他若膽敢惹我,我不介意讓他後悔終身!”


    ************


    宇文清挑起的一場鬧劇就以這種想不到的方式終結了,宇文清羞憤離場,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繼續來上課,不過以他這種自帶優越感的公子哥習性來說,缺課不過是習以為常之事,誰又能奈他何?


    到了課間休息的時間,龍建中暫時離開了,親身經曆了鄧遠帶給他的一場奇跡,龍建中塵封已久的雄心不覺又已蠢蠢欲動:“此子絕非池中之物,假以時日,必定是雲端的存在,若搭上這場車,則我龍家振興有望啊!不行,我要盡快迴家一場,家族戰略調整,刻不容緩!”


    劉芮汐見龍建中生龍活虎的樣子,對鄧遠的感覺又更加凝實了一些,不過很快迴複一副高冷的樣子,坐迴座位,用心看起書來。


    鄧遠有八陣圖這一超級大殺器在身,對黑之卡也就提不起什麽興趣來,本想將這卡片轉送給劉芮汐,見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不免又有些患得患失起來,心想還是等等有機會再說吧。


    趙鵬非常不服氣,對鄧遠道:“你得意什麽?見到傑哥,還不是屁滾尿流!”


    鄧遠皺眉道:“你一個學生,總跟著宋傑這個混混瞎混做什麽?你很閑嗎?”


    趙鵬心說,你以為我想啊,還不是這個狗屁社會逼的,人不狠,站不穩,你不欺人,人就會欺你啊!口中卻說道:“你一個窮小子有什麽資格教訓我,還是想想怎樣做人才能生存下去吧,不要哪天被傑哥整死了還不知道怎麽迴事。”


    鄧遠道:“你一個將死之人我也就懶得和你計較了,至於你所說的宋傑,我想他再也不敢出現在學院附近了,你還是顧一顧你自己吧!”


    “你胡說些什麽?”趙鵬怒道,心裏卻有些打鼓,畢竟鄧遠剛剛表現出眾,好像醫術很高超的樣子。


    鄧遠道:“你心裏應該有些數了吧,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腰部髖骨總是莫名其妙的一陣刺痛?你是不是腦袋會時不時的一陣轟鳴,就算在睡夢中也會驚醒?你是不是牙齦腫痛,藥石無效?”


    趙鵬驚恐叫道:“你。。。”卻說不出話來,顯然全中。


    蔣霞不屑道:“你一個我蔣霞不要的廢物裝什麽裝啊?你老幾啊,以為自己是神醫了,嚇唬別人,真是卑鄙!”


    鄧遠道:“看在曾經是朋友的份上,我勸你還是要潔身自愛的好,你的暗病已達到一個非常嚴重的程度,再不抓緊治療,隻怕會危及性命。”


    “不知你說些什麽。”蔣霞羞紅著臉跑開了,本來想刷刷優越感的,不過卻自取其辱。顯然,鄧遠又說中了。


    周圍的同學們卻炸開了鍋,紛紛圍了過來。一個龍導師也許是機緣巧合,運氣使然,連續說中趙鵬和蔣霞的狀態,開玩笑,大夥可都不是傻子,這鄧遠真有可能是逆襲成功了呀!


    那個香噴噴的圓臉女孩李麗道:“同學,快幫姐姐看看,姐姐的身體有什麽毛病沒有?”


    鄧遠望了望她,道:“你有狐臭,十三歲左右應該動過手術,但沒有什麽效果,還有。。。嗯,你發育比較遲緩,應該和那次手術有關。”


    “切,誰信你才有鬼了。。。”李麗紅著臉道,畢竟誰的隱私被抖露出來難免都會有些難堪的。


    旁邊有人起哄道:“你別光說,有本事把人治好啊!”


    鄧遠往那李麗望去,李麗紅著臉不做聲,心裏卻充滿希冀。這個病折騰她太久了,讓她身心俱疲。


    鄧遠道:“這個簡單。”右手一揚,一道火苗出現,瞬間凝成一根火針,鄧遠手一揮,火針飛入李麗左肩肩頭。


    “哇塞!”周圍的人紛紛尖叫起來。


    鄧遠毫不停歇,又是一根火針出現,紮入李麗右肩肩頭,接著接連出針,一會兒工夫,李麗幾乎接近虛脫,胸口卻感覺一陣脹痛。


    “好臭啊!”有人驚叫出聲,但見李麗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汙漬,奇臭無比,李麗羞紅著臉,慢慢走到衛生間清理去了。


    “我呢?呃!呃!同學,幫我看看。呃!呃!。。。”


    “你喉間呃道有聲,呃聲沉緩有力,聲短而頻,難以自忍,舌苔白潤,脈象遲緩,屬胃中虛寒導致的頑固性呃逆,我幫你針灸一下,兩針就好。”


    “我,我,鄧遠學弟,你看看我!”


    “你經常流虛汗,是肥胖引起的,你該減肥了,拿著這個藥方,一周即可見效。”


    “我呢,學長,你給我看看吧!”


    “你啊,身體不行還這麽重的欲望,年紀輕輕腎髒就想罷工了,拿著這個藥方去吧,關鍵你還得控製自己的心魔。”


    “遠弟弟,我想。。。我想豐胸,請你幫幫我!”


    “遠哥,我。。。我想長得大一點,你有沒有辦法?”


    。。。。。。


    整整一天,同學們對著鄧遠是各種纏,上課都沒有什麽心思了。


    鄧遠心思醇厚,同學一場,倒也來者不拒。


    都是小年輕,不比龍建中那樣的老年人,用火針來針灸倒也合適,並且都是一些小毛病,並不需要非得裸露皮膚方可治療。


    而鄧遠並不知道的是,經過這一天後,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鄧遠神醫之名卻已傳遍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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