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是在這個時候,對不準位置會越迫切的,小漁的掙紮讓張武強很著急,眼看著隻有一步之遙就要來到了,可小漁的辟穀一扭馬上又失去準頭。


    本來服下了屁筋散超過兩個小時的人全身都沒有什麽力氣的,可小漁的掙紮至少還能當得上一個普通人的力氣,也使得張武強無法順利的駕馭。


    張武強被掙紮得急了,就把小漁的雙手死死的壓製住,不讓她抓打,小漁的手上戴著手銬,隻用一隻手就能壓製住的。可還是沒用,隻要小漁的辟穀動,他就沒法瞄準目標來到,眼看著對準了,可小漁就是不給他對準的機會。


    小漁大聲的叫喚著,叫罵著。


    “你再亂動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信不信我先殺了你再奸!”張武強開始變得狂躁和憤怒,威脅小漁。


    小漁並不受他的威脅,隻是憤怒地罵著:“你個混蛋,你敢碰我,我要殺了你!”


    “啪!”


    張武強抬手就給了小漁一記耳光,在小漁那雪白的臉上印出五個手指印,把小漁打得有些懵。張武強好歹也是刑警隊長,練武之人,而此刻的小漁沒有什麽抵抗之力。


    “好好的跟我做了,什麽事都沒有,否則你隻是在自討苦吃,明白嗎?”張武強見小漁不動了,狠狠地警告。


    於是他又開始握著武器去對準那裏的時候,小漁仍然拚勁全身力氣的掙紮。


    “老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老子先給你來點刺激的再說。”


    張武強罵著,不用武器了,而是將手指往裏麵伸去,小漁發瘋般“啊啊”地大叫著,向後縮著辟穀。


    張武強拿到縫隙的手指還沒有伸得進去,又被滑出來了。


    “張武強,你是在作死了!”


    就在小漁掙紮得筋疲力盡的時候,都已經害怕得哭起來,預感到很快就要被張武強毀掉的時候,突然傳來了這麽一聲霹靂般的大吼!


    張武強的身子一個激靈,突然“砰”地一聲響,門被一股重力反彈而開,門口出現了一個雙眼血紅殺氣畢露的人。


    “黑鯊”,李誌龍!


    張武強趕緊翻身離開了小漁的身子,下了席,抓過自己的衣服和褲子,手忙腳亂的穿上,訕訕地說:“黑鯊大哥,你,你,你怎麽迴來了?”


    李誌龍什麽話也沒說,見張武強穿好了褲子,一個箭步上前,手一伸就鎖住了他的喉嚨,然後單臂將他舉了起來,再用力的往地上一摔,一腳踩到他的腿上,隻聽得“哢嚓”的一聲響,張武強的腿骨斷裂,痛得他殺豬般的一聲慘叫。


    李誌龍雙目冒火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又迴過目光,看著“嘟嘟”小漁,全身被張武強給扒得隻剩下一個紫色花邊的罩罩,那美麗而光滑的身子看得李誌龍也怔了怔,心裏不由得暗罵,張武強這狗日的,真是喪心病狂了,竟然如此的辣手摧花,當下從旁邊拿過小漁的小褲褲,遞給小漁。


    小漁沒有接自己的小褲褲,而是突然撲倒在李誌


    龍的懷抱裏,緊緊地抱著他,失聲痛哭起來,邊哭邊罵著:“李誌龍,你個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李誌龍安慰著:“這個公道我會替你討迴來的,我要將他千刀萬剮,別哭了啊,乖,什麽事都沒發生的。”


    被李誌龍打斷了一隻腿的張武強知道自己的命運肯定沒救了,李誌龍絕不可能放過他,也心一橫,從腰間取下了手槍,打開保險,他要在李誌龍和這個女的抱在一起的時候,給他背後一槍,讓他囂張,讓他英雄救美,讓他壞好事!


    可就在他的槍口從李誌龍背後才抬得起,扣在扳機上的手指都還沒有得力的時候,李誌龍竟然將“嘟嘟”小漁給猛地一把抱起,?然轉身,一腳蹬出,蹬在張武強拿槍的手上,槍一下子就?手飛出,張武強的人也一下子栽倒。


    想偷襲李誌龍這樣的高手,談何容易,在張武強打開保險的時候,李誌龍就已經聽到了動靜。


    把張武強踢栽倒後,李誌龍還不解恨,又對著他的兩隻手狠狠地踢了兩腳。不用說,李誌龍的這兩腳,足夠張武強的手臂骨頭斷裂。踢一腳,都痛得張武強一聲慘叫。


    李誌龍迴過目光,看著抱在懷中的“嘟嘟”小漁,臉上哭得梨花帶雨的,有種讓人特別心疼的感覺。那雙明亮的眸子,淚眼模糊地看著他。有委屈,也有怨恨。


    李誌龍將小漁放迴席上,又拿起了小褲褲,幫她穿上。


    當他把小褲褲拉上去的時候,目光又落到了小漁那愛愛的位置上,想起了《姓經》提到過的能讓男人最舒服的女人隱秘位置,就是這種生在靠上麵的位置,做起來的時候不用受到兩腿的阻擋,而且,愛愛長在這種位置的話會比較淺,容易直接頂入底部,女人的興奮點也會來得格外快,水很多。


    但他還是控製了心中的那一絲邪念,小漁才剛受到張武強的侵犯,他怎麽也能如此壞人不如呢。當下把小褲褲拉上去遮住了那裏,然後又從一邊拿過了白色裙子替小漁穿上。


    小漁還是用那憤怒的想要殺他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李誌龍不敢對視她的目光,他覺得有些內疚,幸好最後的災難沒有發生,不然小漁毀在張武強這王八蛋的手裏,他一輩子都會難以釋懷。


    “李誌龍,這筆賬我會算在你身上的!”


    小漁恨得咬牙切齒地說。


    李誌龍抬起目光,問:“他是跟你下了什麽藥嗎?”


    小漁說:“我怎麽知道,你得問他啊!全身發屁,沒有力氣!”


    李誌龍走到張武強麵前,問:“你給她下的什麽藥?”


    張武強沒迴答。


    李誌龍“啪”地就是一耳光,打得他身子一栽,吼:“在問你話,尼瑪的耳朵聾了是不是!”


    張武強趕緊迴答了:“是屁筋散。”


    “屁筋散?”李誌龍問:“什麽東西?”


    張武強說:“是一種藥,服用之後半個小時就會開始精神疲憊,打盹,想睡去,然後全身都會疲屁,沒有力氣。”


    李誌龍問:“怎麽


    解?”


    張武強說:“一般都是二十四小時後自解,藥姓會隨著尿液排除。如果多喝水多上廁所的話,也會解得快些。”


    李誌龍問:“你是怎麽對她下到藥的?”


    這是讓李誌龍很好奇的,小漁是毒鳳凰的女兒,毒鳳凰是西域萬毒之母黑蝙蝠的傳人,毒道高手,小漁自然也不是泛泛之輩,張武強怎麽能把毒下到小漁的身上?


    張武強說:“在給她送晚飯的時候,我順便就下在裏麵了。”


    李誌龍問:“你知道我們晚上有任務,然後就想偷這個空檔,是吧?”


    張武強不答話了,他知道自己死定了,就算求李誌龍都沒用,也許他隻求自己能死得痛快點。


    李誌龍站起身,轉身看著小漁說:“我先把他關到另外一間牢房去,等你身上恢複了,他隨便你處置好了,你想怎麽把他折磨死都沒關係。”


    如果讓小漁處置張武強,會有多殘仁是可以想象的,張武強嚇到了,趕緊說:“我好歹也是刑警隊長,就算犯了法,也應該走法律程序,你們憑什麽我用私刑,我要告你們!”


    “法律?”李誌龍冷冷一笑,問:“你看見陳本源和那個牛副局長的下場了嗎?我需要跟他走法律程序嗎?他們都會被極端的折磨之後,秘密處死。然後就是一頂反叛的帽子扣上去,平叛的時候擊斃匪徒是一件多麽正常不過的事情。怎麽樣,你還要跟我說法律嗎?你早就知道法律在老百姓眼裏是法律,在權力者手裏是刀,你還抱著這麽天真的幻想?你慢慢等死吧,等著用最痛苦的死法死去!”


    說罷,一伸手提起了張武強,像提一隻小雞般準備將他提出去。


    小漁在那裏憤怒地吼著:“李誌龍,你放我走!”


    李誌龍說:“你現在全身無力,放你走的話會很危險的,等你身上恢複之後我們再商量吧。”


    說著把張武強提了出去,喊了名警察把張武強銬起來,關到另外的牢房裏。雖然張武強的兩隻手加一隻腳都被打斷了,但為了穩妥,李誌龍還是要銬著他。把張武強才剛關得好,李誌龍身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拿出電話一看,是毒鳳凰打來的,心裏頓時不安起來。


    他之所以急急忙忙的趕迴來,是正行到黑石山半路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毒鳳凰打的電話,說要跟“嘟嘟”小漁通話,李誌龍說自己在外麵有事,要等會才行,可毒鳳凰堅持要跟小漁通話,她說她心緒不寧的,如果李誌龍不讓她馬上跟小漁通話,她就得有行動了。


    沒辦法,李誌龍隻好吩咐了楚冰瑤和天罡他們一起先去看看,他則先迴安全局讓小漁和毒鳳凰通話,沒想到竟然在最緊要的關頭使得小漁免受張武強的糟蹋,看來毒鳳凰的心緒不寧不是沒來由的,畢竟是母女啊,有感應的。


    可現在的問題是,小漁發生了這樣的事,她要跟毒鳳凰一哭訴的話,那還得了?


    電話一直在響著,肯定是毒鳳凰質問他為什麽還沒有讓小漁打電話過去,所以更加擔心,這可如何是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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