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將後麵的車門關上,然後又打開前麵的車門,準備著上車了。


    李誌龍可不能讓陳本源這個關鍵人物走掉,當即一翻身就上了欄杆,瞄準了地麵的位置,縱身一跳,直接從三樓跳到了底樓,落地連聲音都很小,僅有手掌扶地幫著穩了下子,但整個動作可謂身輕如燕,是綁了幾年沙袋跳躍練成的結果,也就是傳說中的輕功,隻是沒有傳說中像長翅膀一樣飛簷走壁那麽神奇。


    警車已經“嗤嗤”地打燃了火,準備著啟動了,但李誌龍動作迅速,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拳把車窗玻璃給擊破掉,再一伸手就將駕駛室的警察給抓住,往車窗被砸爛的玻璃處拖了出來,車子已經被啟動,但是沒人踩油門,沒有速度,隻是向前滑行著,撞到另外一輛車子就停下了。


    李誌龍將那個警察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了地上,然後準備上前去打開警車後車門把陳本源給拉出來,但腳步才動,就聽見了後麵的聲響,一轉頭,就看見那個被他扔到地上的警察正從腰間拔槍出來,打開保險栓。


    乃乃個兇,還想玩陰的!


    李誌龍腳下一蹬,人離地而起,一種泰山壓頂的氣勢,雙膝蓋就落在了警察的肩上,腿夾住其頭部,然後一扭腰,身子一旋,隻聽得“哢嚓”一聲響,警察的頭就被轉了個方向。雖然是執法者,但拚死護著陳本源走,毫不用說是幫兇。而且,說實在話,李誌龍對現在的警察沒幾個有好印象,多數都是利用手中的職權謀私,對有錢人和上級領導像狗,對老百姓像老虎,萬惡得很!


    警察的身子頓時栽倒,李誌龍的人也落地,然後大步走向警車,拉向車門的扶手,但陳本源已經在裏麵把車門反鎖上,李誌龍拉不開,這下又把李誌龍給惹毛了,當下運集真龍神氣,雙掌拍擊在車門之上,車門頓時在巨大的震蕩力下凹陷進去,李誌龍再用力一拉,將整個車門都拉掉下了。


    李誌龍將車門扔向一邊,然後準備將陳本源從車裏拖出來,但陳本源卻從警車裏拿了一把大管鉗,一鉗子就往李誌龍的麵門砸來。李誌龍不閃不躲,用手迎著大管鉗攔截出,聽得一聲悶響。李誌龍再把手一挽,擒拿住了陳本源的手臂,然後用力往外麵一拖,身子同時後退,陳本源就落在了地上。


    大管鉗也“當”地一聲掉到了地上,陳本源痛得慘叫了一聲。


    李誌龍一伸手就把陳本源的兩隻手控製在背後麵,然後像提著一隻小雞似的就往樓上去,陳本源還在講著狠話:“我是資本黨成員,你敢把我怎麽樣,資本黨是不會放過你的!”


    “什麽,你是資本黨成員?”李誌龍感到有些意外。


    陳本源以為起到了效果,顯得有底氣了些:“當然,安全部的龍部長也是資本黨的,所以你敢把我怎麽樣,無論是資本黨還是安全部,都不會對你善罷甘休的。”


    李誌龍笑,問:“你身為資本黨成員,卻暗地裏投靠了坦克軍,成為周光耀的走狗,你還指


    望資本黨幫你報仇雪恨?你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點吧?”


    陳本源說:“你是血口噴人,我跟坦克軍根本就沒有關係。”


    李誌龍說:“我知道,你等我把你的另外一隻腳打斷,你才會跟坦克軍有關係的。”


    等李誌龍把陳本源提上樓,楚冰瑤她們也已經結束了戰場,天罡也帶著另外的幾個中情局成員趕了來幫忙收拾著殘局,用警察身上的手銬將那一地斷手斷腳哼叫著的警察給銬上,氣焰最囂張的牛副局長早就被銬好了,被地煞提著。


    李誌龍看了眼牛副局長,然後對中情局成員說:“兩個帶頭的分開關押,其餘的人找個大倉關在一起,慢慢審!”


    楚冰瑤看了眼李誌龍問:“要調武警來幫忙嗎?”


    李誌龍說:“暫時不用吧,安全局裏麵有一部分是陳本源的死黨或者幹脆就是坦克軍成員,但還有一部分不是。”


    楚冰瑤問:“我們一時之間怎麽知道誰是誰不是?”


    李誌龍說:“我當然會知道。”


    楚冰瑤不信,問:“你怎麽會知道?”


    李誌龍說:“陳本源聽說我是黑鯊的時候大吃一驚,可見他並不知道我就是黑鯊,也就是說張武強並沒有告訴他,也就說明了張武強隻是單純的是他的下屬,並不在他們這個犯罪集團之內,這裏的事情可以讓張武強暫時操作,聽候調度。”


    楚冰瑤當下讓天罡去找張武強,把安全局的事物先主持好,地煞則負責對其餘被抓的警察進行審訊,而她、朱雀和李誌龍則主要負責對陳本源和牛副局長的審訊,當然,審訊主要是李誌龍來進行,她和朱雀隻是負責打幫手,或者,更嚴格的說,是朱雀負責打幫手,她是領導,隻是想看一下子李誌龍能用什麽手段把陳本源的嘴給撬開。她很清楚像陳本源這種老狐狸,沒有拿到他的鐵證,後麵還有很大的靠山,他會頑抗到底的,因為交代意味著必死無疑,所以他斷然不會交代。


    所以,楚冰瑤想看看李誌龍到底有什麽能耐。


    李誌龍讓先將牛副局長放到拘留室裏關起來,然後把陳本源直接帶去了刑訊室。


    冷森森的房間,加上那些看上去格外猙獰的刑具,還有些沾著鮮血都沒法洗去,包括地板上,牆壁上,一眼可見這裏是一個充滿了血星和暴力的地方。


    李誌龍把陳本源就往地上一扔,說:“也許你曾經在這個地方,對著很多罪犯,或者不是罪犯,但是因為得罪了你,然後你獸姓大發的折磨著他們,覺得你像是這個世界上的主宰,你大概沒有想到有這麽一天,還是這個地方,你卻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吧?”


    陳本源很不服氣的咬著牙,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風光過,殘暴過,趾高氣昂過,這輩子活得夠了,有本事你弄死我,然後你接著就會下來陪我!”


    在裝著視死如歸的樣子時,還不忘威脅李誌龍,如果弄死他,李誌龍也活不了的樣


    子。


    李誌龍淡然一笑,說:“如果連你都拿不下,我還叫什麽黑鯊!你知道黑鯊之名的來由麽?不知道吧?不知道我告訴你。我身為傭兵之神之前,曾經是華夏最絕密影子特種部隊的成員,在有一次審問一位有黑道背景的地方官員時,用他的話說老百姓在他手裏死得比螞蟻還容易,他就是閻王,他要誰三更死,誰就活不到五更。他玩女人都是到學校裏去找處,他會給上級很大的紅包,出手就是上百萬,很牛的樣子。他在我麵前很傲慢,也跟你這副莫樣差不多,視死如歸的樣子,我什麽刑具都沒用,直接把他的十根手指給掰斷了,腳趾給踩碎了,然後用牙齒把他身上的肉一口一口的給咬下來,從手臂上開咬,沒咬得幾口,他就什麽都說了。心黑,像吃人的鯊魚,所以,這是黑鯊之名的由來。盡管我被關了幾個月的緊閉,但絲毫不能阻止我對負隅頑抗者的殘暴,你大概是想嚐試一下吧?”


    說著咬了咬牙齒,麵部的肌肉顫了顫,陳本源還真嚇到了,但似乎不相信李誌龍做出那種殘暴的事情來,就故意充好漢說:“我不是嚇大的,想殺想剮隨你的便,隻要你能把後果想好就行了!”


    “後果?”李誌龍說:“我很喜歡這兩個字,因為這兩個字常常讓我很有感覺,大凡惹我不高興的人,都會嚐試這兩個字的滋味,然後爬在我的腳下求我,既然你說起這兩個字了,我就來陪你慢慢玩,我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感。”


    說罷,二話沒說,上前一腳就往陳本源的腿上踩下,隻聽得“哢嚓”一聲響,這還不算什麽,李誌龍的腳在陳本源已經斷掉的腿上,再慢慢的用力,在陳本源斷掉的腿處慢慢的挫動著。


    斷腿之傷本來痛不堪言,何況李誌龍要在這傷處用力折騰,陳本源痛得殺豬般的嚎叫著,斷掉的腿骨發生交錯,大大的刺激到神經,令他無法仁受。


    李誌龍對於陳本源的痛苦毫不動容,就連在一邊看的楚冰瑤和朱雀也覺得太殘仁過分了些,但這是一場戰爭,李誌龍需要一個結果,而陳本源並不想配合,也隻有這麽殘仁了,中情局裏審訊犯人有的是殘仁的手段,隻不過她們很少接觸,但還是見過不少,知道這種手段是必須的。


    陳本源痛得大汗淋漓,額頭青筋暴漏,但就是咬緊牙關不求饒。


    李誌龍拿開了腳,說:“我給你第二次機會,說還是不說,這一次不說,我將要廢掉的是你的一隻手掌上的五根手指,將會把你的五根手指全部給碎掉!我現在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考慮!”


    “一。”


    “二”


    “三……”


    當“三”數完,李誌龍見陳本源仍然沒有半點反應,當即拉過他的一隻手,按倒在地上,然後一拳擊落而下!


    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李誌龍又伸手從旁邊拿過一把錘子,將五根手指的骨節一根根的砸碎,砸到第三根上的時候陳本源就仁不住了,大聲喊:“我說,我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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