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


    “我這手可是軟?”


    “相當的軟?”


    “握的舒服嗎?”


    “還好還好!”


    “有麵子了吧!”


    “那必須的!”


    “我殺了你!”


    初夏直接上手又上腳了。(.好看的小說)


    “張六兩你給我站住!”初夏氣唿唿的跺著腳道。


    “你別動手我就站住,這文靜一女孩咋說變臉就變臉呢!”


    “你無恥!”


    “哪有!”


    “哎呦!”初夏捂著腳蹲了下去。


    沒辦法,這六兩兄是每天負重一百斤跑步的主,初夏這妹子歲所身體素質過硬,體能各項都在警隊出類拔萃,可是遇到在這北涼山跟野豬賽跑的張六兩肯定輸了一大截,在追趕六兩的途中一個不留神扭到了腳。


    張六兩躲在遠處喊道:“使詐不好使!”


    “警察還能崴到腳,體能不達標吧!”


    “真的扭到腳了?”


    張六兩喊了幾聲也沒見初夏做迴應,蹲在地上捂著腳的初夏疼的真想咬這家夥一口。


    “別動,我看看!”從遠處歸來的張六兩蹲在地上履起初夏的褲管道。


    “別動別動,疼!”初夏的臉頰都疼青了。


    “忍著!小傷,等我給你正位!”


    被這位天殺的家夥握著腳丫子,初夏的臉都紅到耳根了。


    而咱六兩兄還說出一句讓初夏直接想掏槍的舉動。


    “初夏,你走光了!”


    “啥?張六兩你混蛋!”


    “啊,哎呦,疼死我了!”


    伴隨著嘎吱一聲的正位,還有初夏痛到心裏的一陣絞肉疼痛,六兩兄完成了一次腳踝正位的物理手術。


    拍了拍手站了起來,一把扶住初夏道:“活動一下,打個車我送你迴家!”


    初夏動了動腳踝,看了眼剛才被自己罵作混蛋的家夥,心裏道:“還算有點水平,疼痛比剛才輕了!”


    不過立即恢複神色的初夏道:“我自己迴去!”


    張六兩扶著初夏在路邊叫停了一輛出租車,沒管初夏的話,對初夏道:“給司機師傅報地址!”


    “我自己迴去就行!”


    “上樓你要是爬著上去那我就下車!”張六兩道。


    “去大地公寓!”初夏白了一眼張六兩對司機師傅道。


    出租車安穩行駛,司機師傅上車前瞅見穿警服的女人之後也沒敢開口閑聊,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若某個話題探討的不好被請去警局喝茶可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後排的張六兩和初夏一時間陷入了沉默,兩人都不知道如何開口打破沉默,索性就各自撇在一邊,一人朝著一邊窗外看去。


    六兩有些思念八斤師父了,這個時間八斤師父是否睡了,還是喝了酒在唱著京劇拉二胡,有沒有犯胃病,晚飯是自己下廚的嗎?


    這些擔心都緊緊的箍著六兩的心。


    那個抽旱煙的老頭其實也是倔強的,一個人守著一個破舊的寺廟,靠著逢年過節的香火錢養活六兩和自己。


    有些時候六兩想問及師父為何來這荒涼的北涼山,呆在這破舊的寺廟,可是話到嘴巴卻咽了迴去。


    六兩知道,每一個喜歡用沙啞聲音喊出《破荊州》唱出《臥龍崗》吟出《將近酒》的老人如若都不如八斤師父那般蒼涼,那故事真就沒了故事。


    六兩堅信,八斤師父有個輝煌的過去,那時候八斤師父坐擁似錦繁華。


    也堅信自己會給師父贏得一個輝煌的未來,這時候八斤師父俯瞰繁華似錦。


    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想什麽呢?”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紅了眼睛的張六兩擠出笑容道:“想我師父了!”


    “師父?誰是你師父?”


    “一個喜歡拉二胡的老頭,喝燒酒唱京劇,教我識字,教我練功!”


    “你沒上過學?”


    “在北涼山呆了十八年,沒進過課堂聽課!”


    “那你師父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做過老師吧?”


    “不知道,我師父是北涼山上的廟代王,一身本領!”


    “想他就迴去看看他!”


    “混好了再迴去!”


    “那就好好混,一會我問你點事!”


    “是關於李耀國和光頭傷勢的事情吧?”


    “這都能猜到?有貓膩!”


    “下車說!”


    倆人說話間,出出租車在大地公寓門口停下,初夏付了車費被張六兩扶著下車。


    走到門口,張六兩走向前蹲下道:“上馬,這速度太慢,晚了我可沒臉在你那過夜!”


    “美得你!”初夏嗔怒道。


    “我可以走的!”初夏在堅持。


    “上來吧,別扯動骨頭,上樓後我給你掰扯掰扯驅驅淤血!”


    初夏半蹲,手臂向前搭上張六兩的肩膀,心裏升起一股暖意。


    十八歲的青年肩膀是如此的厚實,原來男人的肩膀是這樣留給女人來依靠和攬臂的!


    張六兩微微托起初夏的屁股,一股柔軟傳遞到手心間,見識了大小姐的發飆狀態,沒在有揩油的意思,對初夏道:“哪個樓?”


    “最裏麵那個!”


    “幾樓?”


    “頂樓!”


    “小夏同誌,撒謊是可恥的!”


    “你怎麽知道我撒謊了!”初夏驚訝道。


    “你這手指頭指的是三樓,你給我說頂樓,傻子也知道你撒謊啊!”


    “哼,馬兒快點跑!”初夏氣唿唿的道。


    “坐穩了!”


    路燈下的小區,一個男人背著一個女人風馳電掣般跑了起來,微黃的光芒,奔跑的身影,還有愈發覺得這個肩膀寬厚的女人,這樣一個場景該是最暖心的吧!


    張六兩一口氣跑到了目的地,拍著初夏的屁股道:“鑰匙,開門!”


    “放我下來!又占我便宜臭流氓!”


    “快開門吧!”六兩催促道。


    初夏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六兩扶著初夏進了屋。


    六十平米的公寓,一室一廳一衛,粉色體係。


    初夏坐在沙發上踢掉鞋子道:“李耀國肩膀上的傷是被刀子傷的,不過不是長刀,現場也沒有找到兇器,還有光頭男任光的手臂已經穿透,張六兩同誌你能解釋一下嗎?”


    張六兩擺手道:“等會迴答你,家裏有酒精嗎?”


    “電視櫃下麵那個抽屜裏有。”


    張六兩去衛生間打了熱水,翻出酒精,然後蹲坐在沙發旁,幫初夏脫了襪子,然後把其腳放在盆子裏道:“試試水,燙不燙?”


    “剛好!”


    “這淤血得靠熱水來驅趕,一旦血液凝固走不通便會堆積在此處對你的腳造成傷害,熱水燙一下,我幫你按摩!”


    “恩!”初夏紅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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