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課的時候我給宛兒打了個電話。。qb5\主動向她匯報了學院裏學習的情況,當然我把與斯斯的一夜歡情給省略掉了。電話裏宛兒的語氣很平靜,我忍不住旁敲側擊地問道:“昨晚十一點,我往家裏打電話,怎麽沒人接,你去哪兒了?”


    宛兒不耐煩地說:“昨晚商廳有個朋友在名流酒店那邊開了個生日party,政界商界都有不少名流也去了,商廳帶我去長長見識。”


    我說:“周末學院放假,咱們去陽朔轉轉吧。”我試圖為這氣若遊絲的婚姻作出最後的一絲努力,盡管我的身體和靈魂早已狼狽為奸般地出了軌,但我還是沒有放棄最後的希望。


    “不行啊,周末商廳要開遊艇出海釣魚,她把我也叫上了,要不你也去吧。”宛兒的語氣裏似乎還給我留了一些機會。


    我說:“我還是不去了,我隻是覺得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所以夫妻感情才會越來越淡漠。”


    宛兒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了,事情總不會沒完沒了的,忙完這段時間咱們再好好談談。”


    電話在沉悶的氛圍裏掛斷了。電話裏傳來的忙音讓我有了一種莫名的空虛。宛兒的最後這句話確實是意味深長。


    培訓班的課程又恢複了枯燥的理論說教,原來,第一天上課的教授是學院請來的客座教授。剩下的課程則是行政學院自己的教授來上的,難怪第一天給我們上課的教授們一改行政學院那些老學究們上課時的呆板風格,顯得春意盎然。想想也覺得正常,真正有能力的人,是沒有人願意呆在行政學院這個僅僅比黨校檔次高一點的三流培訓學院裏麵的。他們所教授的那些知識就像牛胃裏反芻出來的爛草一樣讓人難以下咽。我從來不相信行被國家包養的行政學院裏的教授們能有什麽理論創新,他們的知識總是被桎梏馬列主義範疇裏麵,用一種從來沒有人有意識或者敢於質疑的理論體係去看待所有的問題,這些研究出來的理論成果隻能是一些缺乏理論依據的口號式理論。怪不得有些級別的官員都直接送國外培訓了,行政學院已經淪落到連自己的組織都不相信其教學能力的地步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斯斯已經隨商廳出海釣魚去了,我百無聊奈之中想到與梅蘭已經有快一年沒聯係了,於是我通過財廳的總機,查到了梅蘭的手機號碼,這一定是單位配給她的,我們廳也隻有廳領導才有資格配有手機,我不免心裏有些羨慕。一部使用數字信號的手機費用就要兩萬(數字信號的手機剛剛進入中國時的價錢),這可是我兩年的工資。我用電話按著梅蘭的手機號碼,心情不免有些激動,她還會不會出來見我?我想,她現在一定正春風得意地做著她的預算處長。那可是個一夫當官(關)萬夫莫揩(開)的位置。但正是因為那是國家財政的咽喉部門,其地位可以說是非同尋常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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