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何副廳,這一次的外出考察是商儀領隊,而成員隻有六個人,商儀、我、宛兒、梅蘭,還有兩個廳裏麵公認喜歡捕風捉影和搬弄是非的傳聲筒。全\本\小\說\網六個人加上接待單位的領導正好吃飯是一圍台。我想何副廳一定在暗自得意他巧妙的安排。善於製造矛盾是老道的政客慣用的伎倆。我們不能忽略何副廳現在的地位是代理廳長,所以他有權對這次的考察的人員的結構作出一個“合理”的人事安排。而他現在所處的代理的位子是中國官場獨特的一種景象,這是一種人事製度的模糊和人治為主所造成的產物,可以從他代理的位子得出一些詮釋,第一他會更進一步,但不一定是升遷到現在這個位置。第二讓他做的這個代理廳長是一種投石問路的做法,上麵想看一看如果他做上了廳一把手,哪些人會有意見,大小官員能否接受,接受的程度去到哪裏,如果排斥,排斥的程度又去到哪裏?在人事製度缺乏民主的官場這不能說不是一種穩定政治體係的過渡招術,但如果相對於真正的用民主方式產生人選,這樣的做法連民主的萌芽都算不上。因為上層這樣做的出發點是為了穩定自己的統治,但盡管是這樣的出發點,卻往往達不到長遠的效果。


    當我看到何副廳甚至不惜用文件的形式來向大家表明這次考察的人事安排的嚴肅性時,心裏就很彷徨和不安,但同時我又渴望一次這樣的機會來化解幾個女人之間的矛盾。我就是這樣滿懷憂慮的在床上揉著宛兒說:“這一次的考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宛兒笑著說:“何副廳也隻會用這麽一些小人的招術來給平靜的湖麵泛起一些波瀾,他在收到了羅書記要用他的風之後已經有點得意忘形了。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他太急於泄私憤了,這是一種性格所致的幼稚表現,親愛的,請相信宛兒的協調能力,這是一次難得契機,也是一次結成利益同盟的最好時機,至於何副廳安置下的兩個傳聲筒,我們可以既防又用。


    宛兒的意思在某種程度上契合了我幫助梅蘭的心願。宛兒是一個乖巧的女人,她會琢磨你的心思,然後安撫進而利用你。對於這樣的女人我似乎很難在心裏藏著秘密。這反倒助長了我的灑脫。她知道我與梅蘭還有來往,我的心對梅蘭還有萬般的柔情和千絲萬縷的掛念。宛兒似乎不在乎,最起碼她表麵上不在乎,我能察覺她在忍受著,她把愛藏得很深,不敢輕易的拿出來。


    我把床頭燈熄滅了。在黑暗中,我能更清楚的感覺到宛兒的心跳,宛兒怕黑,她把頭深深的埋在我的懷裏。此刻的宛兒是懦弱的,黑暗會讓她聯想起父親黑暗的牢房和他那充滿憔悴的麵容,那隔著冰冷鐵柱的探視和父親老淚縱橫的話語都讓宛兒心碎,但更讓宛兒感到憤怒和恐懼的是李公子的淩辱和梅海漆黑冰冷的湖水,她至今還記得她沉入湖中眼前的黑暗,仿如墮入地獄,還有那冰冷的湖水灌進她嘴裏,就像在地獄裏受刑。是我拯救了她,她感激我,更依賴我。我是抑製她內心彷徨、恐懼、憤怒的良藥,但並不是解藥,至少現在我還沒有辦法解除她的心魔。她怕失去我,於是縱容我。她蜷縮的身體歇斯底裏般的掙紮在我的懷裏。我輕輕撫摸著她,輕輕的安慰她。於是她對我的身體產生了眷戀。這身體的依偎是多麽的熟悉,這種感覺與她從湖中被我救起來的感覺是多麽的相似。我側過頭去吻她,她柔軟的嘴唇宛如那淡淡的夜來香,在淒美的夜裏盛開,陪伴她的隻有亙古不變的明月。我是個深夜來尋的賞花者,這寂靜無人的夜裏隻有我欣賞著她的芬芳。(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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