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幫打架的消息不脛而走。全本但校方卻出奇得平靜,隻是有個別老師找了個別同學進行了個別的思想教育。


    當時商儀作為輻導員,對我進行了個別的思想教育。


    那天,我被她請進了辦公室,這是一個集體辦公室,因為學生已經放學了,老師們也走得差不多了,隻剩下我與商老師孤男寡女般地共處一室,這讓我心裏怪不好意思的。


    可我萬萬想不到,商老師對我進行個別教育竟然是為了公報私仇,原來我和老大對她實施過的“奇技yin巧”早被她發現了,隻是當時在課堂上她不好發作,同時也羞於因為這件事對我們進行處罰。這次算是讓她逮到機會了,我也隻好認栽。


    商老師橫眉冷對千夫指般地說道:“張爽,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小子表麵上挺老實,其實心眼壞透了,上課不認真聽講也就算了,居然對老師也不尊重。”


    商儀說這番話時,激動的情緒把臉都脹紅了。可我覺得潑辣的女人隻有生氣的時候才最好看。


    我偷偷欣賞著她,嘴裏含含糊糊地說:“商老師,您對我的誤會太深了,人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


    商儀一聽更氣了,嬌喝道:“張爽你不但不承認錯誤還惡意攻擊起老師來,把手拿出來。”


    我知道商老師要用戒尺打手心了。我顫顫巍巍地把手伸了出去。她打第一下的時候我躲掉了,打第二下的時候,她居然又沒打著。後來她火了,用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另一手抓戒尺往我的手心上打。她的手抓我手腕的一刻,我的身體有觸電的感覺。我的手心很疼,可我還是可憐這個女人。乃至後來做了她秘書時,都是抱著同情她的心態。


    我還記得,做她秘書那會兒,她要是認為我工作做得不好一樣還是用戒尺打我的手板心。隻是那時,我是主動伸出手讓她打的,她也隻是輕輕地用戒尺在我手心上拍一下以示懲罰,這完全已經是一種把行為藝術化了的動作語言。


    令我感到憤憤不平的是:整個子弟幫的打架事件,老大和李公子沒挨過校方的一句批評,反而隻有我和其他幾個參與過打架的子弟分別受了學校老師的個別批評教育,而且受到批評教育的這些子弟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征,父母官職卑微。雖然幾十人在一起打群架影響是非常惡劣的。但顯然,校方將這件事情作了低調處理。那時候,就從沒聽說過子弟中學開除過誰,這讓我感到這所子弟中學要開除學生的可能性與機關開除幹部的可能性是旗鼓相當的。也就是在這樣的教育環境下我們這所子弟中學後來有人考上清華也有人進了牢房。


    子弟中學裏的學生可謂是渭涇分明,會讀書的,特別能讀書,成了書呆子。不會讀書的,特別會墮落,成了小流氓。可十年後我細心觀察了一下,做官的那些同學和校友都是當年不會讀書的。想想也覺得頗有些道理,官場本來就充滿著權力鬥爭和勾心鬥角,這和一些流氓的特性沒什麽分別,所以這些不會讀書的同學在日後通過父母的關係進入機關工作的,都混得比較吃香,大多數都有一官半職。


    我闡述這樣一個現象並不代表我欣賞這些人。對他們客氣一點,可以稱他們為政客,不客氣的,可以直接叫他們政治流氓或者是官場二世祖。我希望官場裏這樣的人越少越好。當然,官家子弟中也有少數出類拔萃的,他們很會讀書也很懂得做官,(不過小陳是個例外)對於這樣的人我會很尊敬地稱他們為政治家或者是改革家乃至儒官、哲官。


    官家子弟做官本來就有很好的先決條件,從小在官場氛圍中長大,養成了與生俱來的官場適應能力,其優勢還在於父母衣缽相授的政治資源和密不外宣的政治技巧以及官場為人處事的方式方法和基本準則。


    俗話說,做什麽事都要有一圈互相幫助的人。你溶不進那個圈子你就很難在那個方麵有所做為,外人若能溶進去並有所做為,那一定是有著非凡的本事,良好的機遇和刻苦耐勞的精神。這樣的人若能溶入官圈,確實應該提拔重用,若他是個心地善良憂國憂民的人,那他一定是個好官。我相信確實有這樣的好官,在我後來的機關工作中也確實遇到過。(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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