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勉強,不想便是不想。<strong>.</strong>


    金芸鬆開捂住口鼻的手,突然發現,這個彌漫在空氣中的味道也不是難以接受,最起碼,現在是如此。


    她雙眼直視向前,卻是對著身後的人說道:“難道你不好奇嗎?”


    不好奇這幾座大山中挖掘出的山洞,以及那些到底是如何死去的人。


    之前得不情願,不知道為何消失的無影無蹤,直至現在的另一種不同的心情。


    不管方亦烜好不好奇,現在的她卻是有點。


    邁著步子向前,搭在肩上的手緩緩鬆開,兩人若無其事的向著那個方向而去。


    很快,兩人便發現前麵幾人的聲音。


    之前沒有仔細去看,這時候金芸卻發現一點。


    這個季節,在鎮上的大街小巷,隨處都能看到周邊的百姓穿戴的都是棉衣。


    棉衣有好有差,條件較差穿的便是粗棉,條件稍好的,身上穿戴的便是細棉。


    粗棉粗糙,顏色黯然;細棉暖和,同樣的耐穿,而且穿在身上不像粗棉那般的臃腫。


    然而細棉的價格確是粗棉的幾倍不止。


    金芸瞧得仔細,前方的幾人,身上的衣裳便是細棉。


    而且款式顏色一致,顯然是他們平日裏穿戴的衣裳。


    她不由感慨:“人家的主公可真有錢。”


    可不是有錢麽,就是朝廷的軍隊,穿戴的衣服都沒這些人來的好。[.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大概估量,那人擁有的私兵最少都是成千上萬。


    穿的是好棉,吃飯用的碗還是陶瓷。


    那般七.八成新就丟棄不用,足以可以看出,那人並不缺銀錢。


    金芸摩拳擦掌,心中的興趣是越來越強了。


    大頭別想,可說不定還能混水摸魚。


    “大山中挖掘山洞,本就是費財費力之事,更別說豢養私兵,首先要的便是豐厚的財力。”方亦烜解釋道。


    他到沒有將話說的難聽一些,沅裏鎮附近有私兵,這是很早之前就流傳到眾人皆知的秘密。


    甚至是當年的先帝都有所耳聞,放任不管,除了是空不出手以外,更多的便是不屑。


    不屑那些人真有本事敢掀杆起義,如果真有,說不定先帝還會高看此人一眼。


    結果,這麽多年過去,甚至是先帝駕崩,當今上位,這邊仍舊無動於衷,不知道的真以為這隻是一個傳聞而已。


    現在之所以要將此事拿起,上麵那位看中的也不過隻是這位主公的財力以及人而已。


    上萬的私兵,不是想殺就能殺盡。


    而是想要據為己有罷了。


    當今打了一手的好算盤,方亦烜看了眼前笑得莫名的姑娘一眼,就是不知道她的四哥,金啟全將軍是否領悟到此。


    金芸問道:“有多豐厚?”


    “多到無人能舍棄。”方亦烜說的話,很令人深思。


    舔舔嘴唇,金芸站直了身體,略顯嚴肅道:“尋到私兵,那我的功勞是何?”


    “金山銀山仍你拿。”一句話說的金芸頓時彎了雙眼。


    方亦烜的意思她明白,到不是真將金山銀山給予她,這個‘拿’隻是一次性的而已。


    她挑了挑眉,可別看她的雙手小,真要拿,也能拿得多。


    兩人交談之際,對麵的幾人已經將三具屍體簡單處理好。


    說是處理,不過就是緊閉口盡量少唿吸,將屍體隨處一拋,便大步跑開,重重吸了幾口氣。


    現在還好,如果到了夏季,那味道,讓人能三天吃不下飯。


    處理好屍體,幾人步伐頓時加快起來。


    一邊快速的行走,一邊警惕著周圍的情況。


    如果是以往,說不定還會在四周打打獵之類的,現在山上人多,還是早些迴到山洞為妙。


    警惕著四周,可這幾人完全沒有發現身後跟著兩人一狐。


    腳步聲小是一迴事,更多的是兩人其實跟在他們身後很遠。


    方亦烜有內力,即使再遠也能看清他們的方位,而金芸五感強,也不怕跟丟人。


    最小的一個紅狐,就是嗅著那幾人身上難聞的氣味也能尋到人。


    於是,兩人一狐愣是遠遠跟著也沒跟丟人。


    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那幾人腳步慢了些,也不知道為何,金芸遠遠看去,總覺得幾人是圍繞著一個地方打轉。


    “陣法。”方亦烜臉色有些沉重,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裏居然會布有陣法。


    “陣法?”金芸亦然,臉色是帶著一臉的嫌棄,她可是吃過陣法的虧。


    被困到莫橋村的山洞不說,還被方亦烜用著陣法差點試出了她的深淺。


    或者說,已經試出來了。


    她問道:“難不成這裏也是驃騎大將軍所設的陣法?”


    “不。”方亦烜肯定的迴答,雙眼盯著幾人,仍舊沒有移開過,幾人的步伐沒有錯過一絲,他繼續道:“這個陣法我並不是很熟悉,還得迴去研究一番。”


    金芸點點頭,同樣的也是望著那幾人。


    步伐或大或小,身影甚至有些滑稽,就這麽遠遠的看著幾人拐彎消失在眼前。


    也許是看金芸一臉的不同以往,方亦烜道:“在下雖然是個半吊子,不過如果你對陣法有興趣,或者我可以為你解惑。”


    金芸對這個到沒什麽興致,而是問道:“是何人教你的?”難不成是驃騎大將軍?


    後麵的一句話她沒有問出來,總覺得這個驃騎大將軍和方亦烜之間有什麽關係。


    “友人。”方亦烜接著道:“那人你也識得,盛千荀從小對著陣法敢興趣,亦有天賦,我不過在他那學到皮毛。”


    “那放蕩不羈的公子哥?”金芸臉上帶著濃濃的不信。


    “咳…”方亦烜捂嘴,喉間發癢,又有些發笑,他道:“放蕩不羈?”


    “可不是麽,秋風蕭瑟天氣涼,還拿著把玉骨扇,真當自己有多瀟灑呢。”金芸嘟著嘴,那人算計過她多次,這個暫且不說,隻是每次一見到那人,手中的玉骨扇時不時就要拿出顯擺一次,看著就覺得有些冷。


    方亦烜笑得暢快,到底還是解釋了一番:“玉骨扇是千荀的武器,兵器不離身,也是無法。”


    他到沒說,不是秋風習習,就是紛飛落雪,玉骨扇也沒離過千荀的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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