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千山外,聽風唱著天籟”


    “歲月已經更改,心胸依然自在”


    “我放歌萬裏外,明月與我同在”


    “……”


    “我從草原來溫暖你心懷”


    “不變我的情那天藍的愛”


    享受著周圍幾個小迷妹崇拜眼神,邵偉傑唱得更加投入,連胖子和大春都吃驚望著他。


    一曲唱完,邵偉傑隨手抓起旁邊的礦泉水瓶灌了一口。他們帶來的水早已飲完,這裏早就裝的是此地的茶水。


    先前將鍾萬仇製服之後,邵偉傑三人就又帶著他入了“萬劫穀”。也不進穀,隻在這穀口的草地上等著。


    那“萬劫穀”內環境複雜,別看現在鍾萬仇被吸幹了內力無法反抗,但進了他的地盤可不一定。


    當然不進穀也正和了鍾萬仇心意,他還怕這幾人進了穀內,見了自己那貌美如花的妻子心生歹意。


    而深知這鍾萬仇也不是什麽良善之輩的邵偉傑,在那鍾萬仇幾次想找借口單獨進穀時,也均被他拒絕了。


    不得已,鍾萬仇隻得站在穀口,吩咐家仆將酒菜送出穀,在這草地上擺開。加上旁邊伺候的小婢,竟有十幾人圍觀。


    見吃個飯都這麽多丫鬟、下人伺候,胖子還憤怒的咒罵了句“腐敗萬惡的舊社會”,直氣得胖子多吃了兩大碗飯。


    剛才閑的無聊,邵偉傑給他們幾人唱了些前世的流行歌。


    這些一個個未經人事的小丫鬟,哪聽過這些情啊愛啊的曲子,一個個直聽得麵紅耳赤,想跑又怕自家主人責罰,隻得在那低著腦袋默默地聽著,一雙雙小眼睛斜睨著瞅著邵偉傑。


    邵偉傑還值當這些少女害羞,明明歡喜卻不敢直視他,唱得更加賣力了。


    “好!”


    一曲唱罷。鍾萬仇喝了一聲,舉起酒杯向邵偉傑敬道:“邵少俠,不僅武藝高強、英俊瀟灑,沒想到連這音律一道也頗為精通。你看看,連我穀中的小丫頭們看少俠的眼睛都放光了。”


    “哪裏,哪裏,鍾穀主過獎了。”


    邵偉傑樂不可支,望著周圍幾個從未聽過情歌、流行歌曲的小丫鬟,滿臉羞紅、含情脈脈的樣子,撫掌大笑道:“鍾穀主太客氣了,繼續、繼續,還有什麽溢美之詞,都可以說出來,不用怕我驕傲。”


    鍾萬仇心中呸了一聲。心道,自己隻是客套一下,這家夥怎麽這麽不要臉,居然還讓自己繼續。


    “剛聽少俠,這流…流行歌曲中,唱道幾位少俠是從草原而來?難怪幾位的服飾與我們大有不同。”


    邵偉傑見這家夥這麽不懂事,不繼續就算了,居然還會轉移話題,臉色一沉冷冷說道:“不該你打聽的就不要打聽,我讓你去給‘四大惡人’帶信,辦得怎麽樣了?”


    鍾萬仇哪知這家夥變臉這麽快,不由心中一突,諂媚道:“少俠來之前,我已派穀中家仆‘來福’、‘進喜’去北莊迎那‘四惡’中的嶽老三,既然少俠要找他們老大,我就又派了人去北莊傳信。”


    “按照路程,應該還要一兩個時辰。”鍾萬仇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看似年輕,卻做事老道,不敢絲毫隱瞞。


    “還要三、四個小時?”邵偉傑皺著眉頭,現在已快過中午,再等幾個小時,就又要臨近傍晚了。


    多待一天,就又多一分麻煩。


    鍾萬仇見邵偉傑皺著眉頭,心裏惴惴不安,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麽,說道:“少俠,我看幾位雖然輕功精妙,但好似未曾學過什麽武功招式。小人不才,這有幾門家傳的粗鄙刀法、拳法,不如展示給各位少俠看看,如果幾位看得上眼,我鍾萬仇絕對藏私。”


    “當然,我也不是妄想當各位少俠的師傅,值當是與幾位少俠交個朋友。”鍾萬仇謙虛的說道。


    邵偉傑抬眼斜眯著鍾萬仇那張長臉,半天不說話,直看得他心裏發毛、頭冒冷汗,才道:“你想說什麽?”


    鍾萬仇咽了咽口水,說道:“少俠不要誤會,我現在不是內力全部被…咳咳,內力全失,所以想請少俠幫我報仇。”


    “報仇?”邵偉傑想了想,“你是說段正淳?”


    “嗯嗯。”鍾萬仇頭如搗蒜,諂笑道:“少俠果然料事如神。”


    嗬嗬,邵偉傑冷笑一聲還未說話,旁邊胖子還在吃著牛肉,嘴裏還沒嚼完又伸手去夾了一塊,含糊的插嘴道:“你倒是打得如意算盤,那段正淳可是大理皇室,不說是宗師級高手,也算一流,就你這家傳‘粗鄙’刀法恐怕……”


    鍾萬仇自知理虧,也不反駁,嘿嘿笑著解釋道:“我也不求閣下能幫我手刃那段正淳,在下隻求各位在那段正淳踏進我‘萬劫穀’時,護我一家周全。”


    “你是讓我們給你當保安咯?”胖子嘴裏邊嚼邊問道。


    保安?鍾萬仇雖然聽不懂這什麽意思,但也能大致明白。


    “閣下誤會了,我是說在接來下的一段時間,幾位少俠在我萬劫穀內做客期間。”


    “可以。”邵偉傑明白了他的想法,點頭同意道,“那有請鍾穀主將那幾門‘粗鄙’武功演示一下?”


    鍾萬仇知邵偉傑是他們三人中的主心骨,見他同意也不多說,從旁拿起自己的大環刀就開始演練。


    “各位,我這門名叫‘鍾家三十六路刀法’,是我家傳武學,還望各位少俠學會之後,不要外傳。當然外傳也行,隻望各位傳時提及我鍾家之名,也算為我鍾家揚名了。”


    那鍾萬仇演練一遍之後並未停歇,又將刀法拆解來講,一招一招細細講解。講完之後,又講了一門拳法,隻是講解拳法時卻不那麽細心。


    邵偉傑知道這鍾萬仇估計是看自己用刀,所以格外用心教授刀法,加上他現在內力剛被胖子吸去,新練的內力還不多,能撐著講解也實屬不易。


    邵偉傑猜測這鍾萬仇估知道憑他現在的武功,估計是報仇無望,如果按在鍾萬仇跟段延慶的原定計劃實施,必將引來段家人,所以才想著向邵偉傑幾人賣好;其實鍾萬仇不知道,此時的邵偉傑可不準備再讓他們按照原劇情那麽發展了,這鍾萬仇估計是見不到段正淳了,至少在邵偉傑在萬劫穀期間是見不到了。


    而且就算鍾萬仇全盛時期也不可能報得了仇。


    君不見比他武功高強甚多的“四惡”之首段延慶都報仇無望。


    啪。


    鍾萬仇收拳迴勁。


    此時他雖並無多少內力,但畢竟習武多年,一套刀法、一套拳法均是打得虎虎生風。


    打完之後,他又掏出出兩本秘籍,滿臉不舍的看著秘籍,又咬咬牙、心一橫遞給了邵偉傑。


    邵偉傑見他這裝模作樣的樣子不由好笑,接過秘籍隨手丟給胖子說道;“這是鍾穀主的家傳秘籍,等會你拍照之後,就歸還給鍾穀主。”


    此時胖子正想從大春手裏搶最後一個雞腿來吃,看了秘籍一眼,隻得戀戀不舍的放棄雞腿,擦了擦手上的油,從兜裏掏出手機將秘籍一頁頁的拍照。


    “哈哈,沒想到這‘萬劫穀’穀主鍾萬仇在這給人當兒子,連家傳秘籍都獻將出去!”忽一道桀桀笑聲從半空傳來,這笑聲忽尖忽粗,難聽至極,雖是笑,卻無半點笑意。


    邵偉傑幾人抬頭望去,隻見旁邊一株鬆樹樹杈上站著一個醜得嚇人的男子,這人身材比那鍾萬仇還高、還瘦,真真好似一根竹杆矗立。


    聽到此人調笑,鍾萬仇一張臉漲得通紅,不由喝道:“你是何人,竟敢亂闖我‘萬劫穀’。”


    那人又怪笑幾聲,說道:“鍾萬仇,不是你讓人來找我們的嗎?”


    鍾萬仇愣了一下,仔細打量著這人,不確定道:“你是‘窮兇極惡’雲中鶴?”


    “不錯。”雲中鶴輕身一躍跳下樹來,動作飄逸、步伐迅速,儼然修煉有上乘輕功。


    “就是你們三個嘴上沒毛的小子,尋我們‘四大惡人’?”雲中鶴眼神輕蔑,顯然看不起邵偉傑他們幾個少年。


    “我聽說,窮兇極惡雲中鶴以輕功見長,天下少有匹敵者,卻不知是不是以訛傳訛、自賣自誇?”邵偉傑見這家夥不可一世的模樣,故意嘲諷刺激道。


    這雲中鶴本就是無法無天、隨心所欲之人,自己最為驕傲的輕功豈容他人質疑,當即冷哼一聲,手持鋼爪縱身向邵偉傑肩頭抓去,想要給這毛頭小子一個教訓。


    見雲中鶴出抓襲來,邵偉傑卻是泰然自若,依然悠然自得地端坐在椅子上。


    雲中鶴輕功著實了得,一息之間鋼爪便到邵偉傑身前,見他毫無動靜,不由心中一疑,手腳都慢了幾分。


    砰,忽有一陣狂風襲來。


    雲中鶴心有所感,此時閃避卻已不及,慌忙舉爪格擋,哪知一股巨力從爪上傳至手臂,又傳到身上。


    剛雲中鶴襲來,邵偉傑雖然沒動,可旁邊大春卻一把抓起自己的“武器”,趁他近身之時,一門板拍了下去。


    雲中鶴雖輕功了得,應變也不差,但大春的武器確實太大,他整個人離得又近,躲閃不及隻得抵擋。


    不過他卻不知,現在這大春內力渾厚一點不比他差,勢大力沉哪是他一個鋼爪能夠抵擋的,當即被拍倒在地。


    旁邊胖子也沒閑著,趁他倒地,直接一屁股坐在他身上,雙手貼在他背心大穴,就開始運轉“北冥”。


    隻一會功夫,雲中鶴就如一攤爛泥癱軟在地。


    解決掉雲中鶴後,胖子一臉崇拜的看著大春,說道:“春哥,我現在才覺得你這武器選的好,天下少有人敵啊。試問誰能禁得住你這一拍?”


    邵偉傑在旁笑道:“可別亂立g,大春這武器也隻是趁其不備,真要是正麵對敵,光這靈活性就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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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撲街的日常:我從來不擔心斷更會掉收藏,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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