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選忽然之間形象大異、眼球爆裂、慘叫連連，任誰也看得出他絕對出了問題，那些秘使連忙趕上前去，兩名實力高深的生命眷者立刻指間彈出綠霧，要為他治療。
誰知道就在第一名秘使踏入血色法陣的一瞬間，一篷血霧從他身上炸出，向著陣中的嚴選飄去，這秘使悶哼一聲，迅速後退，半跪於地，顯然受傷不輕。
“這個陣，會吸血？”啟萬裏悄悄注視著，眯起了眼，開始分析現狀。
“之前他說，要把我的靈魂拘出、看穿我的記憶和秘密，所以這個陣法的作用一定不是吸血，那秘使會有這樣的遭遇，想來是陣法的附加效果，或是已經產生了異變。”
“他們之所以看都不看我一眼，難道是認為已經把我的靈魂拘出來了？但是不對啊，我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不對，剛剛那種極致快樂的感覺很不尋常，難道就是靈魂出竅？”
“但至少，我現在沒有事，所以嚴選顯然是失敗了。至於暗元的主程序丟失？我靠……不會吧？”
啟萬裏產生了一個荒謬、卻又有極大可能性的猜測。
他的身體裏，嚴格來說，不止一個靈魂，還有一個……暗元。
而且，暗元實際上比他自己要強大得多，雖然暗元並沒有直接操縱過他的身體，但是，暗元可以改造他的身體、可以引導體內神力、可以神化……
所以，如果認真去想，暗元對於這具身體的掌握程度，甚至比啟萬裏自己要高。
那麽……
會不會嚴選拘魂的時候，抓出來的是暗元的……靈魂？
雖然暗元自稱是神，但啟萬裏一直認為這家夥就是個人工智能。人工智能有靈魂？會不會有點離譜？但是，這似乎也能模糊地解釋嚴選此時異變的原因。
暗元來曆不清，自稱為古老的神靈，它擁有的記憶、秘密恐怕根本不是一個人類可以承受的，其冰山一角就足以讓一個人直接瘋狂致死。
“如果是這樣……那我接下來要做兩件事，一是把暗元的‘靈魂’，也就是主程序給奪迴來，二就是逃出去。”
啟萬裏的大腦飛轉起來，開始作起了計劃。
如果要奪迴暗元的主程序，恐怕還是要用到場中那個法陣，但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運用它，這該如何是好？
轉念間，他趁著那些秘使的注意力全在嚴選身上，於是用低極的聲音問道：“備用程序也行，你會用那個陣法嗎？能不能把主程序奪迴來？”
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他腦海裏響起電子機械的聲音。
“需要對陣法進行詳細的觀察和推演，預估成功率53%。”
嘶……
啟萬裏頭疼了起來。
那些秘使，換嚴選的說法，全都是五六階以上的高手，一個自己都不好對付，更何況這裏足足有十個？
要在這些秘使的包圍下，完成對陣法詳細的觀察和推演，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先想辦法逃走，再作之後的考量？
這並不是一個好對策，他暗元需要能源才能存活，而備用能源核心一直在自己身上。他之前還猜測自己腦子裏是不是有個芯片啥的，才能容納暗元的存在？所以，暗元如果在嚴選那裏，會不會因為時間流逝而直接消失，還是個未知數。
雖說啟萬裏一直對暗元有所忌憚，但毫無疑問暗元是他目前最強大的助力，二者之間也有必要的合作關係，更何況僅僅考慮到之前暗元提供的那些幫助，他也不能這樣丟下它離開。
啟萬裏陷入了兩難境地，一邊思考著，一邊觀察著場間，等待一個機會。
嚴選出現異變後，依然坐在陣法中央，沒有挪動，慘叫聲也漸弱，低下了頭。如果不是能看見他的胸口有節奏地起伏，證明他的唿吸心跳還在，恐怕會以為此人已死。
那些秘使無法靠近陣法，一旦踏入陣法範圍，立即會受到巨大的損傷，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局麵就這麽僵住了。
這時，高牆之外的遠方，似乎傳來一聲轟鳴巨響。
秘使們紛紛扭頭，但因為這聲音傳來的地方極遠，他們一時無法判斷是發生了什麽。
幾秒後，又是一聲巨響，這次的聲音，好像近了一些。
不僅如此，這次的巨響還伴隨著地麵的震動，他們腳下大地發出微微震顫，嚴選枯槁蒼老的身形晃了晃，差一點跌倒。
這次，再遲鈍的人都知道一定有意外發生了，那十名秘使飛快地交流了一下眼神，立刻有五人走了出來，準備前去一探究竟。
這時，又是一陣轟隆巨響，地麵比剛才強烈數倍地震動起來，嚴選支撐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地，但他好像睡著了一樣，就那樣躺倒著，一動不動。
啟萬裏不敢偷偷凝聚神力，擔心被那些秘使發現，但身體已經緊繃到了極點。
轟隆聲和大地震顫再至，這一次，已經非常接近了，還伴隨著一聲響徹雲霄的鳴嘯。
“是其雨！”啟萬裏一驚。
果然，當這一聲明顯非人的長嘯傳來時，啟萬裏看到那些高牆上的奇怪生物明顯有所忌憚，它們紛紛收起張牙舞爪的模樣，將腦袋縮了迴去，身體變得更加透明直至幾乎看不見。
而同一時間，一陣排山倒海的巨力傳來，這個巨大陣法外圍掀起大股煙塵和爆碎聲，顯然外圍的高牆已經遭遇了破壞。
來得好快！
那些秘使察覺到了來者的強悍實力，不敢托大，隻留下一名秘使守在嚴選身邊，另外九名同時動了起來，他們或騰空飛天、或取出兵器、或遁入地下隱藏起來，準備迎接大戰。
“機會！”
啟萬裏知道，這是屬於他最好的機會，白其雨現身的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在她那裏。但是，盡管她化身成為七階白龍，也未必能在九名五六階高手的圍攻下獲勝。
更何況，她從大老遠就製造出動靜，肯定不是為了造聲勢，想來是在遠處就遇到了敵人，畢竟之前嚴選也說過，他為了以防萬一，在外圍也布置了人。
所以，白其雨為了快速趕來，恐怕是連續衝破防線，現在除了要與陣中心的敵人迎麵相鬥外，還得對付背後的追兵。
“如果我不能動作快一點的話，其雨也會有危險。”
啟萬裏根本不去想白其雨為何能夠找來、接下來要怎麽應付這一大群高手，他能做的，就是利用好她製造出的機會！
他在限剩下的那名秘使也仰頭注意高牆之外的情況時，一翻身，動了起來。
當啟萬裏第一步踏在地麵上時，同時身體極致地舒展開來，每一寸關節、骨骼都張開到最大，開始瘋狂地吸納空氣中的神力！
同時，沐浴在月光下的他運轉起星辰秘法，不要命地將月火往自己身上引燃！
開始突破！
現在不是正午，沒有日火，但是當初林菲菲留下的星辰樓修煉筆記當中也提到，隻要堆積到足夠的月火，也是能夠達到相應的突破效果，畢竟月光的本質也是日光。
但這是一個事倍功半的做法，因為需要的月火數量極大，吸納的效率、精準度等等都會大打折扣，突破時身上的溫度想要達到日火的溫度也極難，因此突破時的效果也未必會好。
然而現在啟萬裏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太多，僅剩的那一名秘使，至少也有五階的境界，如果不突破，他根本沒有把握戰勝！
第二步踏到地麵上時，啟萬裏身上的血管青筋已經仿佛要突破皮肉的限製、瘋狂湧出了。
而那名秘使也反應了過來，迅速迴過頭，正與啟萬裏四目相對。
“幫我！”啟萬裏低吼一聲，加快速度，如飛箭般衝向那名秘使，他唿喚的對象自然是還留在他體內的暗元備用程序，現在這個備用程序雖然沒法像暗元本體那樣偶爾能夠為他出出主意，但是做一些機械性的工作，還是沒問題的。
他需要的，就是由備用程序來幫他完成突破的工作，他要全力以赴，對付麵前的敵人。
秘使看到本該魂飛魄離的人突然站了起來，還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也愣了那麽零點五秒。但很快，強悍的戰鬥經驗便讓他迅速反應了過來，出手了。
這名秘使朝啟萬裏伸出手，遙遙一抓，啟萬裏頓時身形一晃，以更快的速度朝著秘使飛去。
天空行者！至少是一名五階讚星者！
這名天空行者竟然不選擇遠距作戰，而是主動將敵人拉近，這種奇怪的戰鬥手法讓啟萬裏一驚。
他運轉起太極拳配套的身法、使出了輕功、同時也調動起星辰神力與這股力量對抗，腳步在地麵輕點，試圖通過旋轉自身來勉力化解這股強大的抓力。
但是，五階讚星者對於力量的掌控已經遠遠超過他曾經對戰過的星辰法師，根本難以化解。
就在啟萬裏距離秘使不到五米左右的距離時，那秘使掌心突然亮起，同時一股炙熱的高溫朝著啟萬裏籠罩而來。
“星芒！”
星芒的溫度極高，一旦接觸到，立即便會造成嚴重的燒傷。但對於天空行者來說，星芒往往無法直接將對手燒死，那麽一旦被近身，便很可能被對手打死。
不過……五階的讚星者，身體強度並不會比三階武師差。
所以，恐怕這名秘使根本不認為啟萬裏能對他造成傷害。
啟萬裏心中一沉，直麵迎著對手掌心能融化血肉的高溫，無法抵擋地貼了上去。
誰知道就在第一名秘使踏入血色法陣的一瞬間，一篷血霧從他身上炸出，向著陣中的嚴選飄去，這秘使悶哼一聲，迅速後退，半跪於地，顯然受傷不輕。
“這個陣，會吸血？”啟萬裏悄悄注視著，眯起了眼，開始分析現狀。
“之前他說，要把我的靈魂拘出、看穿我的記憶和秘密，所以這個陣法的作用一定不是吸血，那秘使會有這樣的遭遇，想來是陣法的附加效果，或是已經產生了異變。”
“他們之所以看都不看我一眼，難道是認為已經把我的靈魂拘出來了？但是不對啊，我沒有察覺到一絲異樣……不對，剛剛那種極致快樂的感覺很不尋常，難道就是靈魂出竅？”
“但至少，我現在沒有事，所以嚴選顯然是失敗了。至於暗元的主程序丟失？我靠……不會吧？”
啟萬裏產生了一個荒謬、卻又有極大可能性的猜測。
他的身體裏，嚴格來說，不止一個靈魂，還有一個……暗元。
而且，暗元實際上比他自己要強大得多，雖然暗元並沒有直接操縱過他的身體，但是，暗元可以改造他的身體、可以引導體內神力、可以神化……
所以，如果認真去想，暗元對於這具身體的掌握程度，甚至比啟萬裏自己要高。
那麽……
會不會嚴選拘魂的時候，抓出來的是暗元的……靈魂？
雖然暗元自稱是神，但啟萬裏一直認為這家夥就是個人工智能。人工智能有靈魂？會不會有點離譜？但是，這似乎也能模糊地解釋嚴選此時異變的原因。
暗元來曆不清，自稱為古老的神靈，它擁有的記憶、秘密恐怕根本不是一個人類可以承受的，其冰山一角就足以讓一個人直接瘋狂致死。
“如果是這樣……那我接下來要做兩件事，一是把暗元的‘靈魂’，也就是主程序給奪迴來，二就是逃出去。”
啟萬裏的大腦飛轉起來，開始作起了計劃。
如果要奪迴暗元的主程序，恐怕還是要用到場中那個法陣，但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運用它，這該如何是好？
轉念間，他趁著那些秘使的注意力全在嚴選身上，於是用低極的聲音問道：“備用程序也行，你會用那個陣法嗎？能不能把主程序奪迴來？”
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他腦海裏響起電子機械的聲音。
“需要對陣法進行詳細的觀察和推演，預估成功率53%。”
嘶……
啟萬裏頭疼了起來。
那些秘使，換嚴選的說法，全都是五六階以上的高手，一個自己都不好對付，更何況這裏足足有十個？
要在這些秘使的包圍下，完成對陣法詳細的觀察和推演，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先想辦法逃走，再作之後的考量？
這並不是一個好對策，他暗元需要能源才能存活，而備用能源核心一直在自己身上。他之前還猜測自己腦子裏是不是有個芯片啥的，才能容納暗元的存在？所以，暗元如果在嚴選那裏，會不會因為時間流逝而直接消失，還是個未知數。
雖說啟萬裏一直對暗元有所忌憚，但毫無疑問暗元是他目前最強大的助力，二者之間也有必要的合作關係，更何況僅僅考慮到之前暗元提供的那些幫助，他也不能這樣丟下它離開。
啟萬裏陷入了兩難境地，一邊思考著，一邊觀察著場間，等待一個機會。
嚴選出現異變後，依然坐在陣法中央，沒有挪動，慘叫聲也漸弱，低下了頭。如果不是能看見他的胸口有節奏地起伏，證明他的唿吸心跳還在，恐怕會以為此人已死。
那些秘使無法靠近陣法，一旦踏入陣法範圍，立即會受到巨大的損傷，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局麵就這麽僵住了。
這時，高牆之外的遠方，似乎傳來一聲轟鳴巨響。
秘使們紛紛扭頭，但因為這聲音傳來的地方極遠，他們一時無法判斷是發生了什麽。
幾秒後，又是一聲巨響，這次的聲音，好像近了一些。
不僅如此，這次的巨響還伴隨著地麵的震動，他們腳下大地發出微微震顫，嚴選枯槁蒼老的身形晃了晃，差一點跌倒。
這次，再遲鈍的人都知道一定有意外發生了，那十名秘使飛快地交流了一下眼神，立刻有五人走了出來，準備前去一探究竟。
這時，又是一陣轟隆巨響，地麵比剛才強烈數倍地震動起來，嚴選支撐不住，一下子跌倒在地，但他好像睡著了一樣，就那樣躺倒著，一動不動。
啟萬裏不敢偷偷凝聚神力，擔心被那些秘使發現，但身體已經緊繃到了極點。
轟隆聲和大地震顫再至，這一次，已經非常接近了，還伴隨著一聲響徹雲霄的鳴嘯。
“是其雨！”啟萬裏一驚。
果然，當這一聲明顯非人的長嘯傳來時，啟萬裏看到那些高牆上的奇怪生物明顯有所忌憚，它們紛紛收起張牙舞爪的模樣，將腦袋縮了迴去，身體變得更加透明直至幾乎看不見。
而同一時間，一陣排山倒海的巨力傳來，這個巨大陣法外圍掀起大股煙塵和爆碎聲，顯然外圍的高牆已經遭遇了破壞。
來得好快！
那些秘使察覺到了來者的強悍實力，不敢托大，隻留下一名秘使守在嚴選身邊，另外九名同時動了起來，他們或騰空飛天、或取出兵器、或遁入地下隱藏起來，準備迎接大戰。
“機會！”
啟萬裏知道，這是屬於他最好的機會，白其雨現身的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在她那裏。但是，盡管她化身成為七階白龍，也未必能在九名五六階高手的圍攻下獲勝。
更何況，她從大老遠就製造出動靜，肯定不是為了造聲勢，想來是在遠處就遇到了敵人，畢竟之前嚴選也說過，他為了以防萬一，在外圍也布置了人。
所以，白其雨為了快速趕來，恐怕是連續衝破防線，現在除了要與陣中心的敵人迎麵相鬥外，還得對付背後的追兵。
“如果我不能動作快一點的話，其雨也會有危險。”
啟萬裏根本不去想白其雨為何能夠找來、接下來要怎麽應付這一大群高手，他能做的，就是利用好她製造出的機會！
他在限剩下的那名秘使也仰頭注意高牆之外的情況時，一翻身，動了起來。
當啟萬裏第一步踏在地麵上時，同時身體極致地舒展開來，每一寸關節、骨骼都張開到最大，開始瘋狂地吸納空氣中的神力！
同時，沐浴在月光下的他運轉起星辰秘法，不要命地將月火往自己身上引燃！
開始突破！
現在不是正午，沒有日火，但是當初林菲菲留下的星辰樓修煉筆記當中也提到，隻要堆積到足夠的月火，也是能夠達到相應的突破效果，畢竟月光的本質也是日光。
但這是一個事倍功半的做法，因為需要的月火數量極大，吸納的效率、精準度等等都會大打折扣，突破時身上的溫度想要達到日火的溫度也極難，因此突破時的效果也未必會好。
然而現在啟萬裏根本沒有辦法去思考太多，僅剩的那一名秘使，至少也有五階的境界，如果不突破，他根本沒有把握戰勝！
第二步踏到地麵上時，啟萬裏身上的血管青筋已經仿佛要突破皮肉的限製、瘋狂湧出了。
而那名秘使也反應了過來，迅速迴過頭，正與啟萬裏四目相對。
“幫我！”啟萬裏低吼一聲，加快速度，如飛箭般衝向那名秘使，他唿喚的對象自然是還留在他體內的暗元備用程序，現在這個備用程序雖然沒法像暗元本體那樣偶爾能夠為他出出主意，但是做一些機械性的工作，還是沒問題的。
他需要的，就是由備用程序來幫他完成突破的工作，他要全力以赴，對付麵前的敵人。
秘使看到本該魂飛魄離的人突然站了起來，還朝著自己衝了過來，也愣了那麽零點五秒。但很快，強悍的戰鬥經驗便讓他迅速反應了過來，出手了。
這名秘使朝啟萬裏伸出手，遙遙一抓，啟萬裏頓時身形一晃，以更快的速度朝著秘使飛去。
天空行者！至少是一名五階讚星者！
這名天空行者竟然不選擇遠距作戰，而是主動將敵人拉近，這種奇怪的戰鬥手法讓啟萬裏一驚。
他運轉起太極拳配套的身法、使出了輕功、同時也調動起星辰神力與這股力量對抗，腳步在地麵輕點，試圖通過旋轉自身來勉力化解這股強大的抓力。
但是，五階讚星者對於力量的掌控已經遠遠超過他曾經對戰過的星辰法師，根本難以化解。
就在啟萬裏距離秘使不到五米左右的距離時，那秘使掌心突然亮起，同時一股炙熱的高溫朝著啟萬裏籠罩而來。
“星芒！”
星芒的溫度極高，一旦接觸到，立即便會造成嚴重的燒傷。但對於天空行者來說，星芒往往無法直接將對手燒死，那麽一旦被近身，便很可能被對手打死。
不過……五階的讚星者，身體強度並不會比三階武師差。
所以，恐怕這名秘使根本不認為啟萬裏能對他造成傷害。
啟萬裏心中一沉，直麵迎著對手掌心能融化血肉的高溫，無法抵擋地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