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時間,戰必成沒有時間來考慮飛鋼集團的發展和改革的事情,因為,他正在國外考察。這一次,他主要是想考察一下外礦,順便也到國外先進的鋼鐵企業學習一下。


    這一次出國考察,他帶上了柳如雪和於佑軍。於佑軍雖然是飛鋼礦業公司的總經理,其實,他同時也兼任著戰北方集團的礦業公司經理。


    雖然,戰北方集團的兩個自有礦山,在參股飛鋼集團的時候,都劃歸到了飛鋼集團旗下,但,因為距離飛鋼的廠區較遠,運輸成本過高,所以,生產的礦粉多數還是供應給了戰北方集團。


    其實,這兩個礦山隻不過就是以資產的形式劃歸到了飛鋼集團旗下。其它的一切,都沒有什麽變化。甚至,礦粉銷售給戰北方集團的時候,實行的還是內部價格,沒有完全的市場化。


    因為,無論是飛鋼集團的生產經營,還是礦業公司的管理,全部都掌控在戰北方集團的手裏。所以,也沒有人來質問這些問題。


    就連範克龍等其他領導知道後,也沒有就這件事來找崔立國。因為,和其它的一些問題相比,這還真是一件小事。就算說起來,他們也會有一大堆的理由來應對。


    戰必成帶著柳如雪,不僅她是戰必成的一個高參,還有一項重要的使命。因為,戰必成這次出國考察,不隻是帶著柳如雪和於佑軍,還帶著山河省省長薑水濤的愛人丁姨,還有丁姨的妹妹。


    帶著丁姨出國,是戰必成早就許下的一個承諾。其實,那可不是一件順便玩一玩的小事,而是出國的一項重要內容。他不想用那些俗世的方式來報答薑水濤省長,想用自己的方式來感謝他。


    第一站,他們就去了漂浮在太平洋和大西洋中間的那塊陸地上,一個自己獨立擁有一塊大陸的澳大利亞。到了之後,他和於佐佑軍去會見了礦業的老板,而讓柳如雪陪著丁姨姊妹兩人直接去了悉尼。


    在澳大利亞隻遊玩了三天,他們又一起去了位於南美洲東部的巴西。到了巴西之後,和在澳大利亞一樣,戰必成和於佑軍去考察礦山,柳如雪陪著張姨姐妹兩人去了裏約。雖然,巴西不是丁姨想來的地方,但,看一看這南美洲的風土人情也是很好的一件事。


    戰必成考察完,主要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於是,他就陪著丁姨去了美國。丁姨這次旅遊的重點路線,就是美國和歐洲國家。在美國,他們玩的時間比較長了一些。


    其實,戰必成很想早點迴到北京,可丁姨興致這麽高,他就隻能陪著她。在美國的最後一站,他們去了夏威夷。在夏威夷的一個美麗的小鎮上,戰必成花了五百多萬美元,給張姨買了一棟很大的別墅。


    其實,戰必成事前早就找朋友已經給選好了,這一次,帶著丁姨過來,隻不過就是辦個手續。所以,他帶丁姨來的重要任務,不隻是要領著她出來旅遊,而是要把這個禮物送給她。


    丁姨開始的時候,說什麽也不想要。但,戰必成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誠懇,讓丁姨接受了。別說,那棟別墅實在是太好了,丁姨見到的第一眼時候,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


    接下來的旅遊,丁姨就有點心不在焉了。因為,那棟別墅總在她的腦海裏閃過。有了那樣的一棟別墅,每年她都可以到夏威夷來住上一段時間,那是多麽開心的事啊!


    就在戰必成在國外優哉遊哉的時候,崔立國也活的很愜意。住在市中心的房子裏,要比住在賓館裏麵好的多。在這裏,他想要靜的時候,可以安靜的看電視。如果想熱鬧的時候,也可以讓謝春江和董少言他們一起過來。


    特別是那個家鄉請來的保姆,三十多歲的女人,來到龍山後,也活的越來越精致。保姆長的本來就很有韻味,無論是從身材上,還是她的長相上。如果說她是賓館的大堂經理,沒有人會不相信,要是說她是一個保姆,卻沒有人敢信。


    保姆每天做的飯菜,都很合崔立國的口味。所以,在外麵應酬多了的時候,總想迴來吃一頓保姆的飯菜。不是她做的飯菜比大酒店的好吃,而是缺少了一些心裏上的東西。


    當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保姆麵對崔立國這樣一個大老板的時候,也不覺得那麽拘束了。有時候,也可以和崔立國坐在一起聊聊天。特別是吃飯的時候,崔立國也讓她和自己一起吃。


    因為,崔立國吃飯的時候,她沒事,就站在一邊陪他聊天。崔立國總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像舊社會有錢人家的老爺。崔立國是一個企業的老板,不喜歡當老爺。兩個人坐在一起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他倒覺得有了一種家的味道。


    崔立國迴來吃飯的時候不是很多,所以,保姆的工作量也沒有多大。保姆總覺得自己不像是一個保姆,倒像是被男人丟在家裏的女人。這樣想的時候,自己都覺得自己單純的可笑。


    雖然,保姆知道自己就是一個保姆,但,當她看到崔立國沒有人照顧的時候,她還是會對他問寒問暖。崔立國在外麵吃飯的時候,她就在家裏等著他。直到崔立國迴來了,她才迴到自己的公寓裏去休息。


    有一次,崔立國在外麵喝多了,董少言和司機小王給送了迴來。那天,董少言也喝了不少的酒。進屋看到保姆還在這裏,怕自己再出醜,就說:“姐,我也喝多了,照顧不了領導了,麻煩你照顧一下吧!”


    保姆正在那裏沏著茶,就說:“董秘書,要不你也坐下,喝點茶水解解酒再走吧!”


    董少言說:“什麽也喝不進去了,再喝多少,我就得吐多少,我還是早點迴家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兩個人走後,保姆端著茶水走到了崔立國麵前。崔立國被放在沙發上什麽樣,還是什麽樣,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保姆感到他唿出的氣體裏,都有好幾十度,真怕他會把自己也給熏醉了。


    保姆輕輕的說:“領導,給你喝點茶水吧?”


    崔立國迷迷糊糊的說:“不喝了,什麽也不想喝了,滿肚子都是酒,什麽也裝不下了。”


    保姆說:“怎麽喝了這麽多呀?”


    崔立國說:“沒辦法呀!”


    保姆說:“董秘書也不給你擋擋酒?”


    崔立國說:“和市長在一起喝酒,他一個小毛孩子擋不了啊!”


    保姆說:“喝點水吧!也許,能輕鬆一點。”


    保姆把水放到了崔立國的嘴邊,他就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然後,又搖了搖頭,說:“不要了。”


    保姆說:“你要不喝水了,就上床去睡覺吧!總比躺在沙發上能舒服一些。”


    “好,我睡覺。”崔立國說完,就努力的抬起了身子。


    保姆馬上放下水杯,去扶崔立國,保姆剛把崔立國扶到了床邊上,崔立國就軟軟的躺了下去。保姆說:“把衣服脫了再睡吧!”


    崔立國說:“不用了,這麽睡就行。”


    保姆說:“這麽睡不舒服,脫了吧!明天你還要工作哪!”


    崔立國沒說話,似乎人已經睡過去了。於是,保姆就去解他的褲子,把他的褲子和襪子全都拽了下來。然後,她又抱起了他的上身,吃力的給他脫上衣。


    這一刻,保姆被完全的籠罩在崔立國吐出來的酒氣之中。保姆天生就不能喝酒,一聞到酒味,就有暈暈乎乎的感覺。


    保姆來到這裏這麽長時間,還是第一次離崔立國這麽近。崔立國雖然在酒精的麻醉下,頭腦已經不太清醒了。可當女人身體裏的一縷獨特的芳香,撲到他鼻子上的時候,崔立國用一個男人的嗅覺,還是及時的捕捉到了。


    崔立國好長時間沒有迴家了,也沒有聞到女人的芳香了。他好喜歡這個味道,似乎,自己在一瞬間,就清醒了好多。原來,兩種迷人的東西碰到一起的時候,就相互的抵消了。


    女人一邊給崔立國蓋著被子,一邊對他說:“領導,你好好睡吧!我也迴去休息了。”


    這時,崔立國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一把拽住了女人那白嫩的小手。他閉著眼睛說:“別走啊!留下來,陪陪我。”


    當一股強大的熱量,傳遞到自己身體裏的時候,女人一下就被點燃了。當女人聽見崔立國那句話的時候,身體立馬就定格在了那裏。一個經曆過山山水水的女人,這一刻,沒有一個小女孩的那種慌張,也沒有了一個女人的羞澀。


    自從她來到這裏的那一天,她就想過,經常的和一個男人單獨的相處,會不會發生那種特別尷尬的事?如果發生這樣的事,自己該怎麽辦?


    她想了好多的辦法,來防範可能發生的一切。可當她看見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些防範就在心裏瓦解了。特別是當她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她真希望能和崔立國發生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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