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月蕭長生托李楓楊到鎮子之上打探煉器大賽的消息,沒想到主辦方需要一百塊元石的報名費,李楓楊無功而返。


    蕭長生笑道:“修道之人不能免俗,煉器師也不能免俗,等明天我去販賣一件法器再去報名吧!”


    李楓楊早就期待著師傅在煉器大賽之上大放異彩,興奮地和蕭長生約定明天一起去報名。蕭長生的心境比李楓楊老上了很多,這幾日才感受到少年竟然如此的多姿多彩。蕭長生暗想:自己的歲月被修為耽擱了。


    “咚咚咚”


    大半夜竟然還有人來神廟之中上香?雷神的日子真是好過,蕭長生笑道,從內室走出來。


    蕭長生推開門,門外一個猥瑣的老頭正抱著一個銅鏡,鏡子之中正是這一幕,蕭長生一臉苦笑。


    “村長達人,你這偷窺的癖好,年輕的時候沒少挨打吧!”


    村長咧嘴一笑,得意洋洋:“那是,年輕的時候偷看師娘洗澡才被師傅趕出的師門,這臨江城我是第一個!”


    “得了,大晚上不是來耍貧嘴的吧,快說什麽事情?你不說我就睡了。”蕭長生作勢就要關門。


    村長說好聽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說難聽自然是無利不起早。


    村長帶著猥瑣的笑容從腰帶之中摸出來一個乾坤袋,從裏麵拿出來一個信封遞給蕭長生,裏麵一封請帖,蕭長生意外地收到了煉器大賽的入場券!


    果然是無所不知的老家夥,竟然知道我想一個月後的煉器大賽。這村長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一個猥瑣的老頭怎麽會有這麽大的能量?


    “老前輩,你為什麽裝的這麽弱?不會有什麽大的圖謀吧!”蕭長生問道。


    村長笑了“強或者弱,是誰能說得透的呢?凡人最弱,他們眼中尚且有螻蟻,修心者一環扣著一環誰能說自己是強者?古往今來,成道境界,天人境界,生命悠悠,又怎麽樣呢?還不是柱身的妻子,生死都無法自己控製。”


    村長說著不免心生愁緒,不禁感歎。


    蕭長生突然說道:“諸神又如何?天地之初,他們也是螻蟻一般的人物,不過此刻在風頭浪尖罷了,誰是真正的下棋人,還未可知,天地無垠,那又如何?天地又是如何誕生的?”


    村長聽到這句話,眼神都變了,不可思議的望著蕭長生。


    “小子,這句話是誰告訴你的?”


    蕭長生也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把從黑暗聖那裏領悟的大道說了出來。


    “這,這是一個故人對我說的。”


    蕭長生有點支支吾吾。


    村長感歎道:“你這位故人才是真正的看透了修行界,蕭長生,你或許會成為一個下棋人,


    即使輸,也要輸在自己手上,大道之心如此堅固,才是大道!”


    村長又笑道:“不過此話千萬別對別人說,這諸神可以觀察天下,我手中一麵鏡子不過能看百裏,而諸神能看透萬千世界。”


    村長走之間把通鑒境留給了蕭長生,和村長的聊天有點莫名其妙,不過蕭長生早已經看慣。


    蕭長生煉器大賽的請帖拿過來,還有一個月就要上繳一件法器,煉器大賽分為三個檔次,地階和寶階,玄階,寶階法器不過是入門之賽,第二輪的比賽是無緣參加的。最終的決賽要最少是一次玄階法器才能參加。


    “看來自己要煉製一件敲門磚了。”蕭長生暗道。


    這世界之上煉器師分成四個等級,地階,中階,高階與天階,能夠煉製地階法器的煉器師便是高階煉器師,不過整個臨江城也很罕見。


    至於蘭坪村的兩個煉器師,


    他們不過是走了捷徑,才能煉製出來地階法器,蕭長生倒不是很擔心。


    天微微涼,這江夏村的村民已經前去礦區挖礦,每日辛勤,所產的元石也是十分可觀。


    蕭長生但是十分地懶惰了,到了日上三竿才打開神廟的門。


    “師傅,不好了,蘭坪村的人打過來了!”


    李狗蛋連滾帶爬跑到了神廟之前,再李狗蛋的身後就是十幾個蘭坪村修士氣衝衝地衝了過來。為首的一人年過五十卻衣著華麗,手持一柄玄階上品法器。


    蕭長生還沒準備出手一道黑色的人影已經飛了過來這人身高五尺,手中捧著一麵鏡子,看齊連年老體衰,卻不可小覷,此人正是村長。


    “南天霸,你小子是不是沒被我揍夠?還敢來我們江夏村。”


    蘭坪村領頭人看了一眼村長:“李絝,少嘚瑟,當年定下的約定是互不侵犯,現在你們江夏村的人偷東西偷到了我蘭坪村,李紈你怎麽解釋?”


    “偷東西?”村長笑了,笑得十分誇張,幾乎是仰天大笑,突然村長眼睛之中精光乍現。


    “你知道一個月前我們村的人被你們祭劍我都不說話,而今天出麵嗎?”村長突然停止腰板,竟然氣勢增強大道蘭坪村的人為之一退。


    李狗蛋臉色通紅,他至今還以為村長並不知道這件事的緣由。


    南天霸明顯不懂村長的意思,竟然還活在夢裏:“那是他活該,沒想到他如此命大,但是今天不不僅是一個人的事情,這件事會連累你們全村為之陪葬!”


    “南霸天,很抱歉你用掉了最後可能挽救你一命的機會!”村長冷笑道,竟然小世界已經控製了此方世界,蘭坪村距離此處將近五十裏,南霸天等人此刻儼然成了村長氈板上的肉。


    “憑什麽有?李紈,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你這是與整個蘭坪村為敵!蘭坪村的背後你不會不知道是誰吧。劍神神廟的神仆大人可是我們蘭坪村出去的。劍神神廟的附屬。是你惹的起的嗎?”


    “你們江夏村占著這麽一塊寶地,早已經該讓出來了,現在你們終於露出了破綻,縮頭烏龜李紈,你也有今天,收服你們蘭坪村我南霸天可是頭一號的功臣,從此之後就是我們蘭坪村的天下了。”


    南霸天大笑。


    “你還想要我們江夏村的地方,不知天高地厚!南霸天,我們兒郎被你們殺了祭劍,你以為我就這樣認了嗎?那是因為我們講下村的人先犯了錯去了你們蘭坪村做**!”


    “現在你們蘭坪村主動送上門兒來,華鳳鎮的攻守同盟可是你先打破的!就別想走了!”村長李紈手中已經握緊了長劍,準備出手。


    南霸天大笑:“我違反了規定?”


    南霸天反問:“是你們江夏村的人偷了我們蘭坪村的法器,證據確鑿,你還想說什麽?到底是誰破壞了攻守同盟?神仆大人自然有公道!”


    “你說我偷你的法器證據呢,證據確鑿的證據呢?”李大叔的兒子此刻了出來來,質問南霸天。


    南霸天頓時火了:“李二狗,你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馬上給我跪下!”


    李大叔的兒子嚇得腿哆嗦,被蕭長生用真元之力拖了起來。


    “別怕,說到底怎麽迴事?”蕭長生冷聲嗬斥。


    李大叔的兒子這才敢說話:“師傅,我個李楓楊一塊去鎮子上,準備去售賣我們煉製的法器,路上遇到了蘭坪村的人,他們就誣陷我偷法器。”


    “還想狡辯,你這狗東西能煉製法器,羊都會上樹!”


    南霸天拿出一柄寶階下


    品法器起放在手中:“這法器就是最好的證據,李二狗,竟然偷了法器,還敢被我們看見,真是不知好不知死活!李紈,現在知道誰輸理了吧!”


    村長大笑:“這就是證據,我以為是什麽東西,這件法器上麵可有你們蘭坪村的印記?”


    南霸天冷哼一聲:“我們蘭坪村的東西還需要印記?整個鎮子裏麵隻有我們南坪村能夠煉器,你們小小的江夏村有幾件法器我們還不清楚?窮酸樣,還顯擺!”


    村長指了指南霸天手中的法器:“南霸天今天你已經惹怒了我,我就讓你死得安心一些。你以為這是偷的你們的嗎?這是我們江夏村自己煉製的。”


    南霸天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煉器?你以為是你們這幫農夫能幹的?”


    村長看到南霸天冥頑不靈,搖搖頭對蕭長生說。


    “長生給他們露一手,讓他們死得心服口服。”


    蕭長生翻了一個白眼,村長真不把蕭長生當外人。


    蕭長生無奈,拿起來拿幾塊兒廢棄的材料,開始煉製。


    南霸天也是學了煉器十幾年,一看到用廢棄的材料煉器,當即大笑,世界竟然有如此愚蠢之人,用廢渣煉器。


    他想不到的是。這種低級的寶器,對蕭長生來說,像小孩玩具一樣,說來就來的。


    即使南屏村真正的煉器師也要半年才能練成的一件寶器,蕭長生一個小時就完成了。甚至便刻畫銘文,邊給村長一個白眼。


    寶器一成,蕭長生扔垃圾一樣扔給了南霸天:“南霸天?名字真應該改一改,這種垃圾正好適合你!”


    那法器雖然是個寶器但是倒起來看如同狗屎一樣的模樣,南霸天臉色通紅,但是真元輸入其中,竟然真的是一件寶器!


    南霸天不可思議的望著蕭長生:“你是誰?你怎麽會煉器?這麽快練出一件寶器,這一定是幻境,是你在騙我!”


    蕭長春甩手準備離開,如果是一個真正的煉器師來找事,他可能還有些興趣,這南霸天簡腦子不夠用,不知道村長為何與他廢話。


    村長手裏的長劍早已磨刀霍霍,村長此刻才展現出來自己原本的實力,一個成道度過三重雷劫的修士,一個為了村落隱忍了二十年的真正的實力!


    南霸天第一次在村長麵前感受到死亡的危險,此刻他才知道南屏村給予他的榮耀是那麽的虛無。


    “李紈,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不能殺我,你絕對不能殺我,蘭坪村不會放過你,我們家老祖不會放過你。”


    村長大笑:“認識五十年,我忍了你五十年,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至於你家老祖,那就讓你們老祖過來吧,來一個殺一個。”


    村長快如疾風一劍取走了南霸天的人頭,血濺五尺,染紅了村口。江夏村所有的村民都嚇到了,這是那個每天畏畏縮縮的村長嗎?這是那個像老頭一樣,巡邏村莊的村長嗎?


    蘭坪村剩下的修士嚇得屁滾尿流,江夏村的年輕人怎麽還能容忍他們迴去,少年長劍早就應該染血雪恥!


    歡唿,村民把把村長與蕭長生抱起來扔向天空。


    “真是太過癮了,我們被南坪村欺負了那麽久,終於出了這口惡氣。”


    村長卻一下子失去了剛剛的威武,三角眼一斜又恢複了猥瑣的樣子,對著這幫年輕人吼道:“還不趕快去給我修煉,這下把人得罪了,你們要不好好修煉迴來,你所有的鍋你們自己背。”


    雖然被罵了,這是他們被罵最舒服的一次,這是最有誌氣的一次被罵,年輕人煉器的勁頭更加強大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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