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疑心我還需要試探你,我其實根本就可以肯定你是那個傑夫嘴哩的威廉·瑞納。”拉斯特捂著嘴笑了起來。這個原本可以讓威廉雞皮疙瘩掉一她的動作現在看起來倒是又別具一番風味。


    “那你還問什麽?”威廉聳了聳肩。


    “因為有些話,隻有聽到你肯定的告訴我了,我才能告訴你。”拉斯特看著威廉,神色有些古怪。


    威廉看著拉斯特,他還不太清楚到底拉斯特布什麽秘密。但想起剛才她提到的她父親和那位遠房親戚的政治觀點,威廉不禁想到了一些政治上的內幕。


    難道她真的是有與自己結盟的想法?威廉迴視著拉斯特,目光裏有點疑惑。


    “哎!你要是還不願意說就算了!”見到威廉猶豫的樣子,拉斯特賭氣似的轉過了身去,用濕渡渡的後背對著威廉。


    威廉現在隻能用十分矛盾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既想得到拉斯特這樣一個強有力的同盟,火擔心她還是在欺騙自己。神聖帝國裏真的是文官要打仗,武將要和平?恐怕也隻有光輝神才知道,這個女人說的話裏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就在威廉還在掙紮的時候,拉斯特突然又轉過了身來。她捏了捏還在滴水的外衣和長靴,自言自語似的念著:“真是的,全都濕透了。如果不趕緊鬥幹,晚上會生病的。”一邊說著,她就開始自顧自的脫起了衣服。


    她一件件的把鞋子、長褲與外套脫了下來,然後就這樣隻在披著一件被浸濕之後完全變成透明色的絲綢襯衣,和一條同樣被浸濕了的亞麻布地短褲,光著腳向森林裏走去。


    這時候的她看起來簡直性感極了。濕漉漉的短褲緊緊的包裹著她的大腿。


    勾勒出一個完美的臀型。隨著一雙修長的美腿不停的邁動,她地臀部也左右地扭動著,就像是在故意勾引不遠處的威廉犯罪。


    不過拉斯特的舉動卻沒有起到她希望中的效果。因為威廉根本就沒注意到她地性感動作,這時候大使一心想的隻是怎麽趕緊離開這個該死地小島,迴到開往神聖帝國的船上去。他雖然相信希爾頓號會在幾天之內到附近來搜尋他們,可如果沒有一個合適地信號,他們未必能注意到這座荒島上的兩個孤零零的人影。


    等拉斯特走進了荒島上唯一的一片小樹林,她立刻迴頭看了一眼。見到鹹靡依然帶著陷入沉思的模樣坐在地上。她又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


    威廉很快就想到了讓希爾頓號注意到他們的方法。他隻需要維持住一堆篝火不要熄滅。進入夜間之後,了望塔上的水手自然能看到從小馬上的火光。不過等他滿意的迴過頭,準備叫上拉斯特一起進入森林弄一些可以升火的樹枝時才發現,女侯爵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蹤影。


    他趕緊站起來四下搜尋。然後就看見拉斯特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脫掉了一直纏在胸前的束胸,隻穿著那件根本就是完全透明的白襯衣從樹林裏走了出來。


    去掉了束縛之後高高挺起的雙峰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扣上那件男式襯衣前胸的扣子。所以她就將胸口敞開著,露出大半渾圓的乳球。而且。透明的襯衣其實根本就沒把它包裹起來的部分遮住。再加上**在外的修長大腿和僅僅裹在身上的短褲,此刻的拉斯特和完全**也沒什麽區別。


    拉斯特的大膽令威廉驚訝萬分。他還記得以前在比蒂的語言課上,比蒂曾經說過,神聖帝國的貴婦人們比光輝聯盟的要矜持的多。她們一般一生都隻會忠於自己的丈夫,很少跟其他的男人上床。


    “怎麽了?”看到威廉目瞪口呆的樣子,拉斯特又習慣性了撥弄了一下批肩的長發,笑著問道。


    好在最近這一段時間,威廉並沒有少和性感開放的女人打交道。與塞娜差不多一個月的交往讓他很快就在**麵前鎮定了下來。“我因為神聖帝國的女人都是很保守的類型。”威廉聳了聳肩膀說。不過他的視線依然沒有離開拉斯特的身體,不得不承認,她此刻的打扮的確十分有**力。


    “可我是男人。”拉斯特笑眯眯的說,“恐怕在今後,我也很少能用到女人的身份。”


    “如果你穿成這樣去和德夏克大公談判,說不定他真的會答應你的要求。”威廉不知道拉斯特想幹什麽,於是他開了個玩笑。


    “其實我穿著這個也沒什麽用。”拉斯特突然做出了令威廉更加詫異的舉動,她當著他的麵脫下了唯一的襯衣,完全**著上身的站在他麵前。


    雖然拉斯特說的的確沒錯,那件襯衣的確沒有起到任何遮擋的作用。但是有和沒有之間,似乎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不明就裏的威廉不由又一次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拉斯特問道。


    “你不用否認了。”拉斯特慢慢的向威廉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說著,“你剛才的猶豫已經告訴我,你就是光輝聯盟的法爾考伯爵。因為如果你真的不是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好猶豫的。來吧,我們的時間不算太多……”說到最後,她走到威廉身前不到半米的地方,閉上了眼睛。


    “嘿,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麵對又一個如此主動的漂亮女人,威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我當然知道!”拉斯特睜開了眼睛。看到威廉竟然不但沒有前進,反而後退,她咬了咬嘴唇,冷不防突然一步衝上來,將威廉撲倒在地上。


    她趴在一動也不敢動威廉身上,湊到他耳邊小聲的說著:“我這一輩子注定是要做男人的,當女人的機會隻有一次。在聽到傑夫的評價之後,我就已經決定了。一定要讓你成為我孩子的父親。原本我還打算以後再找機會偷偷溜到光輝聯盟去找你,沒想到光輝神竟然把你送到我麵前來了。我不會放過你地。”


    雖然威廉並不反對與一個像拉斯特這麽漂亮的女人來上一夜風流,可是他卻很不樂意成為一隻種馬。這個瘋女人的舉動似乎根本就不能看做示愛,她是在“強迫”自己成為配種的工具。這種想法讓威廉十分惱火。


    “嘿!我可不是會任人**的家夥。”一直沒有動作的威廉卻在這時突然翻身將拉斯特壓在了身下。兩人相互交纏的肢體接觸讓威廉也倍感刺激,但是他已經下定了決心,絕不會碰這個見鬼的女人。他身邊從來就不缺漂亮女人,根本沒必要為了一夜風流而放棄尊嚴。他壓住拉斯特地脖子,小心地從她身邊站了起來。


    “你覺得我是在侮辱你?你知不知道。在神聖帝國裏就算我一直都是男人。也有不少人爭著要和我上床!”拉斯特覺得不可思議,也感到一陣屈辱。


    她放棄尊嚴,竟然換來的是威廉如此態度。


    “我跟他們不同。在我的原則裏,我不會跟三種女人上床。第一種是醜女人。第二種是我討厭的女人,第三種是與我根本沒有感情地女人。”威廉站直了身體。微笑著說,“而你。第二種和第三種都沾上了。”


    “你覺得我侮辱了你,可你沒覺得你剛才說的也侮辱了我嗎?”拉斯特坐起來捂住**地胸部,用羞紅的臉毫不示弱地看著威廉,“你以為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脫光衣服很有趣,我會很光彩嗎?你怎麽不想想我的感受?”


    麵對一個**的女人,威廉不想和她吵架,他依然帶著一個不溫不火的微笑問道:“你為什麽一定要找我?這個世界上,男人多的是。”


    “我是希爾頓·佘斯,海上霸主的女兒。”拉斯特露出驕傲的神態,“雖然你們光輝聯盟在陸上的力量可以自稱大陸第一,但是到了海裏,沒有人能戰勝我父親。我的父親是最優秀的,我孩子的父親也必須是最優秀的。”


    “你太傲慢了。”威廉搖了搖頭,“如果你真正了解你父親就會明白,像他那樣的男人絕不會任女人擺布。”


    “你怎麽不說你自己傲慢?”拉斯特氣鼓鼓的喊著。


    “我傲慢,那是天經地義的。”威廉露出一個充滿自信的笑容,“我是因為我自己的能力而傲慢,不是因為我的父親,或者我的家族。所以我有傲慢的資本,而你沒有。”


    “哼,你隻不過是出身邊遠小鎮的商人後裔罷了,本身也沒有值得一提的血統!不知道你那個商人爸爸是在光輝聯盟哪個角落遇到的女人生出了你。”在感覺到自己被嚴重的羞辱之後,拉斯特也口不擇言的辱罵威廉。


    拉斯特的話終於徹底激怒了威廉,他不能容許別人侮辱他的父親,更不要說他的母親。


    威廉的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個角度,輕蔑的說:“我擁有什麽血統你根本不需要知道。我強過你——這就是一切。這就是你需要脫光了衣服求我要你,而我卻隻需要點點頭就可以擁有一個和你一樣漂亮而且比你的血統高貴十倍的女人的原因。高貴的血統……那隻不過是在千百年後,與被丟進曆史垃圾堆的貴族們沾親帶故的無能者用來**的工具罷了。”


    看著拉斯特臉上越來越重的屈辱神色,被激怒的威廉依然毫不留情的攻擊著她:“怎麽?生氣了嗎?被我說中你心裏的痛處了是嗎?除了父親和那個姓氏,你沒有什麽值得一提的東西。怎麽?你想說,我侮辱了你,你要跟我決鬥,是嗎?你已經死過一迴了,拉斯特·雷斯侯爵大人!”


    威廉嘲弄的語氣就像一根鋒利的針,越來越深的紮進拉斯特的心裏。她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在最後那充滿不屑的“大人”兩個字之後掉了出來。


    “你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拉斯特哭喊著,“難道我愛你也有錯嗎?”


    “你不是愛我。”威廉搖了搖頭,“而是愛你名字後麵的那個姓。”


    說完這句話,威廉根本沒給拉斯特再說話的機會。他絲毫不理在地上哭地像個淚人一樣的女侯爵,徑直走進了樹林。很快,他就找到了足夠多的樹枝。


    將它們整齊的碼成了一堆。然後他掏出口袋裏唯一的一隻小火球卷軸,將它展開,點燃了篝火。


    在走進樹林的時候,威廉已經看到了拉斯特掛在兩棵大樹之間的束胸繩和晾在繩上的外套與褲子。所以他點火地時候也選擇了一個就近地位置,讓火堆可以順便烘考拉斯特晾起來的衣服。雖然剛才拉斯特的口不擇言讓他十分生氣,而他也毫不留情的刺激了她最脆弱地神經,但從心裏,威廉依然對這個不得不用男人身份度過一生的女人十分同情。


    等篝火烘幹了拉斯特和他自己地衣服。威廉看到女侯爵竟然還將頭埋在兩膝之間哭泣著。他想了想。從繩上摘下拉斯特的衣服,走到沙灘邊為她披在了身上。


    “你不是討厭我嗎?”哭地兩眼都腫起來的拉斯特穿上了衣服,哽咽著大聲問。


    “我討厭你。”威廉很肯定的說,“但是也同情你。我是個自私的人。所以絕不會做讓自己感到禾愉快或者良心不安的事。”


    “你幹什麽告訴我這個?”


    “因為無聊。”威廉聳了聳肩膀,將已經烘幹的褲子和鞋子也放在拉斯特腳邊。拉斯特默默的揀起威廉放下的舉褲穿好。跟在他身後一起走到了篝火旁邊。


    “你在這裏休息一會好了。”威廉讓拉斯特在篝火邊坐好,然後自己又慢步迴到海灘邊。


    在中午陽光明媚的海灘上。不少長著灰色嘴尖的鳥類都懶洋洋的閉著眼睛蹲在它們自己做出來的沙坑裏打瞌睡。威廉脫下外套,蹂手蹂腳的走到它們身邊,然後揮舞著衣服一把將它們蒙在裏麵。等衣服裏的鳥停止掙紮之後,他就得到了一份午餐的原料。


    反複利用同樣的方法抓了幾隻灰嘴鳥之後,威廉拿出一根原本屬於魔法卷軸上的細繩將它們的腳綁在一起,拎迴了火堆旁邊。


    在莫切特鎮偷雞摸狗的時候給不知道多少隻雞去過毛的威廉將他的經驗十分順利的用在了現在的灰嘴鳥身上。他先在地上挖出一個洞,然後弄來一些海水倒進洞裏,接著將隨身攜帶的裝飾用的細刺劍的一端放進水中,再把另外一端放在火裏加熱。


    等洞裏的水被燒開了,他再把鳥丟進水裏燙上一段時間。然後,沒用多少時間,兩隻灰嘴雀就被威靡褪了毛。


    拉斯特一直很有興趣的看著威廉擺弄那兩隻小東西,直到後者把它們在篝火裏烤熟,並且將其中一隻遞到麵前的時候才小心翼翼的接過滿是油膩的樹枝,從翅膀上輕輕的撕下一片肉來試了一下。


    威廉在褪毛時使用的海水裏的鹽份給兩隻烤灰嘴雀增加了味道,拉斯特一嚐之後立刻就發現它的味道相當不錯。兩人很快狼吞虎咽的解決了午餐,然後便無所事事的散起步來。


    在一個遠高大陸的孤島上,威廉也實在找不到什麽娛樂的項目,隨意在不算太大的樹林了轉了幾個圈之後,他又迴到了篝火邊。拉斯特別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她一直坐著的地方。不過等威廉迴到原地的時候,她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把鞋子和上身的外套給脫了。不過這一迴,已經幹透了的襯衣遮住了她胸前的春光。隻有敞開的領口中露出的乳溝還散發著性感的魅力。


    “你是海軍司令的女兒怎麽會不會遊泳?”百無聊賴的威廉發現,如果在小島上不和人說說話,恐怕等不到希爾頓號來救他,他就瘋了。


    “我怎麽可能會遊泳?”拉斯特用一副“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東西”的表情看著威廉,“我從小開始就被當成男孩養大,神聖帝國裏隻有父親一個人知道我是女人。如果在別人麵前一脫衣服,不是就什麽都露餡了嗎?”


    “我還是很難理解你父親的做法。”威廉搖了搖頭,“神聖帝國又不是禁止女性成為貴族,隻不過不讓女性世襲爵位而已。他為什麽這麽執著的要讓你世襲他的爵位呢?”


    “你想聽故事麽?”拉斯特笑著問道,“這可說來話長。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當父親第一次坦白的告訴我,我其實是一個女孩,並且讓我選擇的時候,現在地這條路是我自己要求他讓我走下來的。”


    “哦?說說看。”聽到她竟然自願放棄過正常女人應該過的生活,選擇成為男性這條路,威廉不禁對拉斯特所說的“故事”產生了相當大的興趣。


    “我告訴過你,父親他是海上的霸主。”拉斯特對威廉笑笑,然後就陷入了迴憶中。“但這個稱號並不是他在加入神聖帝國之後得到的。在成為神聖帝國海軍總司令之前。他一直是遊弋在南方聯盟和神聖帝國之間的一名海盜。當然,那時這附近可沒有這麽多海盜船。因為父親將所有膽敢不服從他號令地海盜都消滅掉了。在當時,無論是海盜、神聖聯盟還是南方聯盟都尊稱我父親為海上霸主,並且與他簽定了長達十年地和平協議。你一定無法想象吧。兩個國家竟然被迫與海盜進行交易。”


    “我可以想象。”威廉點了點迴答道。


    “雷斯這個姓其實並不是我爺爺傳給父親的,而是我母親家的姓氏。父親是一個從小在海盜巢穴裏長大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麽。所以娶了母親之後,他就用了我母親地姓。”提到自己的母親。拉斯特地眼睛又蒙上了一層霧氣,“但是就在我出世的那一年,南方聯盟地一個公國違反了他們與父親的協議,趁父親帶領艦隊出海探險的時候襲擊了他的基地。我媽媽就這樣被他們殺死了,父親的基地也被他們燒光。”


    “哦?”威廉的眼睛裏也帶上了異樣的色彩,他完全可以想象希爾頓迴航之後看到死去的妻子時會有怎樣的表現,“我猜他一定是向神聖帝國提出,隻要他們給他提供援助,幫助他把那個小公國滅掉,就放棄自由身,投入神聖帝國麾下吧。”


    “對,父親他的確是這麽做的。”


    “南方聯盟可不是個好對付的國家。”威廉露出認真的表情說著,“他這麽做一定下了很大的決心。”


    “是的。父親對那個小公國的進攻遭到了南方聯盟幾乎所有國家的聯合反擊,但他最終還是勝利了。”拉斯特在說到這裏的時候又自豪起來,“他這一生裏從沒有在海上吃過敗仗。這是我的叔叔阿方索·雷斯說的。”


    “然後呢?他因為對你母親的愧疚而發誓不再娶妻生子,是嗎?”


    “是的。”


    “我承認他是一個值得敬佩的英雄。”威廉笑著搖了搖頭,“但是他也是個自私的家夥,為了自己的良心而讓女兒承受痛苦。”


    “我說過了我是自願的!”拉斯特對威廉給她父親的評價十分憤怒,她跳起來喊道。


    “我知道你是自願的。但你隻是自願犧牲自己的幸福來讓你父親的良心更加安穩,而不是自願放棄女人的身份當一輩子假男人。”威廉一針見血的說道。


    拉斯特爭辯起來當然不是威廉·瑞納大使閣下的對手,她很快就敗下陣來,隻能小聲的嘟嗦著:“不管怎麽說,這都是我自己的決定。”


    “看起來你自己心裏也是對他有所怨恨的。”威廉笑著說,“隻不過這小小的怨恨被幾乎無限大的盲目崇拜給遮掩了而已。”


    “你不要再侮辱我的父親!”拉斯特氣急敗壞的大喊,“否則……否則……”


    “否則你就要和我決鬥。”威廉幹脆的幫她把後麵的話說了出來,然後強忍著笑意拍了拍地麵,“好的好的,我不再說他的缺點就是了。”


    “你是個混蛋。”拉斯特無奈的坐迴了火堆旁邊。


    “我從來就沒有否認過這一點。”


    “為什麽你總是把話題集中在我身上?為什麽不說說你自己?”拉斯特大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威廉身邊坐下,用很不滿的語氣說:“我的家族史都快被你打聽清楚了。可你的情況我還一點都不知道,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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