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琴悠揚的西餐廳。百度搜索:


    薑梅雪放下手中的刀叉,拿過一旁的紙巾動作優雅的輕輕擦拭了自己的嘴角。


    抬眸,望向對麵隨意而坐的男人,輕聲道,“現在蘇恆不在,有什麽話就說吧。”


    鬱少臣嘴角彎起一抹弧度,看著薑梅雪道,“和薑總剔透的人說話就是不費力,既然這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聽說四年前蘇念生孩子的時候是薑總在一旁全程陪著的?”


    薑梅雪點了點頭,美目中帶著一些傷感,“是啊,當時蘇念和子揚關係不是很融洽,就連淩家的長輩們,對念念也是不聞不問的,我當時很心疼她,那會兒的她也不過才二十歲,自己還是一個孩子,生孩子的時候如果再沒有一個知心的人陪著,怕是那孩子心裏更難受。鈐”


    聽著薑梅雪的話,鬱少臣甚至可以想象出蘇念當年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在醫院奔波的場景,對她的虧欠,再一次多了幾分。


    “我也老聽蘇念提起你那些年是如何在背後幫助她的,所以說實話,我對你的心裏也是很感激的,日後若是蘇恆在事業上有任何困難,我作為他的姐夫,都會義不容辭伸手拉他一把的。洽”


    “鬱總言重了,我幫助蘇念,也不是圖她有什麽迴報的,而我對蘇念好,不止是這孩子懂事善良,更重要的是我和她媽媽生前是好朋友、好姐妹,所以現在她媽媽不在了,我也是有責任替她照顧念念這個孩子的,而且,我是真的很喜歡這孩子,所以現在看到她跟了你之後這麽幸福,我也很開心,我相信她媽媽在天之靈,也會為她感到高興的。”


    鬱少臣淺笑,“你們確實可以放心,蘇念是我的老婆,隻要有我鬱少臣在,定會護她一生周全,隻是”說到這裏,鬱少臣忽然輕歎一聲,露出有些哀傷的情緒。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薑梅雪有些關切的詢問,在襄城還能有讓這個男人發愁的事情?


    鬱少臣眉心緊蹙著,隨後才開口,“還不是因為當年那個孩子的事情,自從她知道孩子出事後,夜裏總會做惡夢,而且還一直說孩子並沒有死,說是被人偷走了,每天都有些神經兮兮的,無論我怎麽勸她,她始終覺得自己的感覺是對的,她那個人有多死心眼,想必你也是知道的,為此,我們總是鬧矛盾,我想讓她快快樂樂的,可她就是揪著那個孩子不放,還一心要查下去,我現在每天被她在耳邊說的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真是假。薑總,我今天找你就是想問問你,既然你當時一直在一旁陪護著,你可曾看真切了,那個孩子真的死了嗎?會不是是醫生搞錯了,人家都說母子連心,我想蘇念的話也未必是假。”


    薑梅雪因為鬱少臣的話有些震驚,“不會吧,這麽嚴肅的事醫院不可能會出現差錯的。”


    鬱少臣搖了搖頭,有些不認同,“現在的新聞你又不是沒看到,關於在醫院偷孩子的事是屢出不窮,更有甚者醫生都加入了販嬰團夥,你說這要真是將孩子偷偷帶出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可能的,”薑梅雪很是肯定的道,“我當時就在一旁守著,要真是有像你說的這種情況,我當時就會發現了,我知道,念念肯定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畢竟這是她生出來的親骨肉,也難免的。”


    “也許吧,”鬱少臣垂眸,情緒似乎有些受到了感染,很是低落。


    薑梅雪似乎也有不忍,安慰道,“你們還年輕,過兩年可以再生兩個。”


    “可再也不是那一個孩子,孩子,始終是獨一無二的,即使再有幾個,終不是他,而且,念念身體不好,就算是我們想生,怕是也生不出來了。”


    “你知道了?”


    薑梅雪有些詫異。


    難道是蘇念告訴他,她不能生育的事。


    鬱少臣搖了搖頭,“念念沒告訴我,應該是怕我傷心,隻是,哪裏有事能瞞過我的,也就這個孩子的事,我到現在也沒查出什麽,也許孩子是真的死了吧。”


    或是想到了什麽,鬱少臣忽然抬頭,看著薑梅雪,“薑總,能麻煩你告訴我那個孩子長什麽樣嗎?是像蘇念多一點還是我多一點。”


    薑梅雪認真的想了想,“應該是像你多一些,尤其是眉眼,也就嘴巴像念念一些,多半還是隨了你,可惜了,那孩子要是好好長大,也會是像你一樣優秀出眾。”


    “那孩子你給葬在什麽地方了?”


    鬱少臣話剛落,便聽到水杯打翻的聲音。


    “抱歉,”薑梅雪連忙拿過紙巾將桌子上的酒漬擦拭幹淨。


    鬱少臣幽邃的眸子微閃。


    而這時,臉色蒼白的蘇恆走了過來。


    “這什麽破餐廳啊,等我迴去一定投訴他,肯定是衛生不達標,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地溝油,哎喲,我的肚子喲。”


    ————


    “大哥,你懷疑薑梅雪?不能吧,蘇姐說薑梅雪對她可好了,那時候她媽媽的葬禮都是薑梅雪一手操辦的,而且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不像有什麽心計的女人啊。”


    鬱少臣睨了一眼身旁的何靖東,隨手點燃一支煙,輕輕吸了一口才冷嗤道,“我看你離開部隊幾年,連最基本的判斷都丟了,事情沒水落石出之前,任何人都是嫌疑人,你這腦子都裝什麽用了?”


    “大哥,不帶你這麽打擊人的啊,”何靖東哼了哼,頗為自豪的道,“要不是我在蘇恆喝水的杯子裏下了瀉藥,你能和薑梅雪單獨聊那麽長時間?”


    鬱少臣眼皮掀動,覷了一眼無比得意的何靖東,笑問,“那你給他下了多少藥分?”


    “兩包啊,大哥,不知道,這是我新研究的瀉藥,隻要一包,就能讓他一天之內上二十趟廁所,保管連褲子都拎不上去。”


    鬱少臣將指尖的香煙摁滅在煙灰缸內,起身,拍了拍何靖東的腦袋,“孩子,沒事別裝逼,就你這智商,在犯罪小說裏絕對活不過三章。”


    說完,鬱少臣大步離開。


    “為嘛活不過三章?”


    何靖東憨厚的摸著自己的寸頭,無解。


    ————


    鬱少臣迴到家的時候,看見放在客廳裏的行李箱,眸光一冷,不由將視線落在一旁像是雕塑般的保鏢身上,“怎麽迴事,不是下午的飛機嗎?為什麽還在這裏?”


    保鏢有些為難,“大哥,夫人不願意迴去。”


    鬱少臣聞言,抬腳便朝樓上走去。


    客房裏,季美鳳還在和遠在美國的姐妹們說著這裏好玩的事情,門卻是被人一腳踹開,嚇得她一驚,待轉身看到是自己兒子時,這才鬆了一口氣,和電話裏的人隨意說了句便掛斷了電話。


    “臣臣,你”


    鬱少臣卻是一句話不說,拉著季美鳳的胳膊便把她拽下了樓。


    “臣臣,你幹什麽啊?”


    當看到鬱少臣讓保鏢拎起客廳的行李箱時,季美鳳終於掙紮了起來,“我不迴去,兒子,媽媽隻是想陪陪你而已,你為什麽就非要趕我迴去啊,不是說好了隨我住的嗎,為什麽要趕我走,我不走。”


    鬱少臣腳步猛然一頓,然後看著季美鳳,冷笑,“你就住了半天就差點把我女兒弄丟,要是讓你再住幾天,我估計我的老婆孩子都要被你倒騰沒有了,我跟你說,這次走了,以後就別再過來了,你也看見了,我現在沒有你過得很好,但是你的出現,卻是讓我這種好變得不好,所以,請你離我遠一點。”


    天知道,他今早知道依依昨天的遭遇,恨不得當時就把她趕走。


    自己差點就被她毀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也因為這個女人而出什麽意外,所以,她必須走。


    “鬱少臣,我是你的媽媽,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


    季美鳳被鬱少臣扯著,跌跌撞撞的進了電梯。


    電梯門闔上,鬱少臣才鬆開了對季美鳳的桎梏,“媽媽?當年你選擇離開我的時候,拋棄我的時候,你怎麽沒想到你是我的媽媽,現在我不需要你了,你又出現,你覺得還有意義嗎,你說什麽也沒用,今天必須走。”


    電梯門打開,鬱少臣再次將季美鳳從電梯裏拽了出來,然後將早就停在門口的汽車車門拉開,把季美鳳推了進去。


    開門,關門,動作利落。


    也,絕情。


    季美鳳坐在後座,沒有再掙紮,隻是,眼中盡是受傷的表情。


    可是,他的兒子對她這個媽媽如此冷漠,又能怪誰呢?


    黑色的房車緩緩離去,鬱少臣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


    ————


    機場。


    保鏢遵循鬱少臣的命令,必須親眼看著季美鳳上飛機才能離開。


    所以直到季美鳳過安檢,看到外麵飛機起飛,保鏢才轉身離去。


    而他剛走沒多久,季美鳳便拎著行李箱再次從機場裏麵走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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