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鬱少臣舔了舔自己幹澀的唇角,望著蘇念的目光,滿滿的疼惜,“我知道你現在心情肯定很亂,但是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洽”


    “不是這樣,是哪樣?”


    蘇念不客氣的打斷鬱少臣的話,眼神尖銳,“鬱少臣,無論你怎麽說,這件事你都脫不了幹係,我知道你身份不一般,所以你和夏原之間的恩怨我也不想知道什麽,隻是,我求求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這一次是被判處五年,我不知道和你繼續糾纏下去會不會變成一輩子老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房裏,我怕了,真的,我真的怕了,我不想夾在你們中間做你們利益的犧牲品,也可不可以請你離我遠一點,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至於這五年的牢獄之災,權當我蘇念還你鬱少臣這幾個月來的幫助與照顧之恩,以後,若再相見,也做一個陌生人吧。”


    蘇念平靜的語氣,條理分明的言辭,都深深刺痛了鬱少臣的心。


    縱然知道蘇念說這些是言不由衷,可是,她知不知道自己這些話說出口,對他,會是怎樣的傷害。


    看到他疼的時候,她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一點都不在乎?


    但聽到她說她害怕時,鬱少臣就瞬間原諒了她所有的殘忍。


    “蘇念,我知道讓你受委屈了,可是你相信我,現在隻是暫時的,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鬱少臣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微笑,慢慢走上前,想將她攬在自己懷裏,卻是被蘇念用力推開。


    “救?你拿什麽救?如果你可以救我,我現在還能呆在這個破地方,我現在隻求你能離我遠遠的,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牽扯,”蘇念似乎沒有注意到鬱少臣那受傷的神情,嘴角依舊掛著嘲諷的笑意,“鬱少臣,究竟讓我怎麽說你才能明白,你這人怎麽就這麽賤呢。”


    賤鈐?


    蘇念淩厲的嗓音仿佛帶著尖銳的鋼刀,狠狠插在了鬱少臣的心髒位置,頓時,鮮血直流。


    鬱少臣腳步微微向後踉蹌,有些不敢置信這麽刻薄的話會是從蘇念嘴裏說出來。


    “蘇念,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鬱少臣緊咬著牙關質問,她怎麽可以這樣形容他對她的感情。


    蘇念無視鬱少臣滿臉的憤怒,眸光直直的望著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在以往鬱少臣看來迷人此刻卻有些無比刺眼的笑容。


    “我當然清楚我在說的什麽,不清楚的一直是你而已。”


    蘇念伸手撩起耳際的一縷發絲,眸光微閃,卻也隻是刹那,隨後腳步堅定的向鬱少臣一步步走來。


    鬱少臣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她的臉上再也找不到往日的神采,她的眼睛再也不是清澈澄明,有的隻是對他深惡痛絕的挖苦與譏諷。


    他不懂了,不懂那麽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會在這短短的一天時間就可以徹底改變。


    “我不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蘇念,任由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你的。”


    鬱少臣眼睛緊緊鎖著與她對視的蘇念,他想從她臉上或是眼睛裏找到證明她說謊的痕跡,可是,他終是失望了。


    她眼底的恨意那麽濃,就好比站在她眼前的不再是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而是一個阻絕她生路的仇人。


    這樣的蘇念,讓鬱少臣心如針紮。


    “蘇念,不要這樣。”


    鬱少臣輕顫著他那比女人還要纖長的睫毛,顫抖著聲音,他投降。


    他不得不承認,此時的蘇念,讓他惶恐,甚至有種即將要失去她的感覺,這種抓不著看不透的感覺,該死的讓人無可奈何。


    ————


    “嗬嗬”


    蘇念輕笑著,她的聲音嬌媚而又帶著輕輕的尾音,明明那麽甜美的嗓音,可是在鬱少臣聽來,像是天外的一道魔音,帶著鋪天蓋地的——惡毒。


    “是不是覺得很委屈?”蘇念帶著邪惡的笑意湊近鬱少臣,兩個人幾乎鼻尖對鼻尖,而她的手,搭上他的肩。


    明明是充滿曖、昧與挑、逗的動作,可是鬱少臣沒有從蘇念身上感到任何的熱情,隻覺一道冰冷徹骨的寒意從腳底流竄到四肢百骸,凍得他瑟瑟發抖,又無處躲藏。


    幽深的眸子看著她,“是。”


    鬱少臣的迴答讓蘇念嘴角的弧度更加的大了起來,伸手,嫩白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男人略帶胡茬的下巴,“嘖嘖,不愧是襄城最為出眾的男人,就連這樣邋遢的模樣,也讓人難以抗拒你的魅力。”


    鬱少臣沒有作聲,隻是這樣靜靜的望著她,也配合著她手上的動作,任由她肆意撩,撥。


    “你是不是以為這樣的你讓每個女人都為之傾倒,都拒絕不了你的美色?”


    蘇念身體再一次前傾,鮮潤的紅唇幾乎貼近他菲薄的唇瓣,“可惜,你還真不是我的菜,你知道你每一次對我好的時候我會覺得是多麽重的負擔嗎,每當你說你喜歡我的時候我又是多麽的厭惡嗎,我不愛你,一點都不愛,甚至連喜歡都談不上,可是還要麵對一個動不動就以愛我名義的男人去與他相處,你知道這是一件多麽讓人惡心的事嗎?”


    在蘇念說出惡心兩個字的時候,鬱少臣雙眸明顯閃過鋒銳的光芒,那雙鷹雋般的眸子勾住蘇念的眼睛,帶著無邊的怒火,卻又被他極力壓下。


    “我愛淩子揚,愛了整整八年,即使他和我離婚了,可是我依舊愛他,而且這輩子我也隻會愛他一個男人,你說你非要追著一個心裏有別的男人的女人,你不是賤,又是什麽?男人做到你這個份兒上,也真是夠了,現在我已經這樣了,所以也就不再瞞你,我不會愛上你,現在不會,將來不會,這輩子都不可能,勸你別再白費力氣了,說實話,我現在就連看你一眼,也都是需要很大的耐力,因為實在是讓人倒胃口。”


    蘇念說完,不再看鬱少臣一眼,從他身上退開,轉身便要離開,隻是下一秒,便被一股巨力狠狠拽住,隨後被男人重力壓在牆麵上。


    冰冷的牆麵讓蘇念一個激靈,抬眸,怒視著眼前的男人,“鬱少臣,我話都說完了,你怎麽還這麽賤。”


    鬱少臣沒有理會蘇念的憤怒,而是身體向前用力一傾,唇瓣擦著她的耳廓,“蘇念,我現在真特麽想弄死你。”


    這話,鬱少臣說的咬牙切齒,眼睛裏不帶一點晴欲,可是他的身體卻已經做出反應,分開蘇念的雙腿,故意撞向中間那神秘地帶。


    “鬱少臣。”


    蘇念臉色通紅,感覺身下男人那火熱,更是羞憤不已。


    “喊吧,你越喊,它就越興奮,等一下,老子要是不弄得你求饒,我鬱少臣三個字倒過來寫。”


    鬱少臣雙手撐在蘇念頭部的兩側,而蘇念的雙腿被男人架起,橫在他雙腿的中間,這樣的位置,讓蘇念一陣慌亂。


    “放開我,這裏是監獄,你不要亂來。”


    “亂來?”


    鬱少臣大笑,可是眼底沒有一絲溫度,他的眸子像是淬了冰渣子,寒氣逼人。


    “我就是在這裏辦了你,也沒人敢說一句話,你不是惡心我嗎?那幹脆就惡心到底好了,我也不能白被你嫌棄。”


    他怒了,是真的怒了,他鬱少臣活了三十多年,什麽樣的危難險情沒有遇到過,哪一次都被他一一化解,可是在麵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女人時,他感到深深的挫敗。


    這是他第一次愛一個女人,當他捧著自己心奉上的時候,不僅被她丟棄,甚至還狠狠踩上一腳。


    驕傲如鬱少臣。


    怎能允許自己被人如此踐踏。


    “你要幹什麽?”


    蘇念望著猶如野獸般發狠的鬱少臣,頭皮開始發麻。


    鬱少臣並沒有迴答蘇念的問題,而是開始伸手解他襯衣的紐扣。


    直到最後一顆紐扣被解開,鬱少臣扔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結實的上身,這才用邪佞的口吻出聲,“幹什麽?當然是幹你。”


    “弓雖奸是犯法的。”


    蘇念心裏已經亂成一鍋粥,卻還是故作鎮靜的開口。


    “犯法?”鬱少臣伸出舌尖,輕輕劃過蘇念秀巧的鼻尖兒,“正好,我可以陪著你一起坐牢。”


    鬱少臣的話讓蘇念心尖兒猛然一顫,有種不明的感情瞬間侵入她的體內,卻也讓她慌亂不已。


    “可是我不願意和你一起,”蘇念極速的開口,“鬱少臣,你怎麽就沒有自知之明呢,我討厭你,討厭你,你聽不到還是聽不懂人話,就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男人。”


    蘇念的話剛說完,便感覺後腦一痛。


    ————


    鬱少臣大掌狠狠的扣著蘇念的後腦勺,而蘇念不得不抬頭,與鬱少臣對視,“你真的就這麽討厭我?”


    “是,”蘇念別過頭,不去看他眼裏受傷的光芒,硬聲道,“如果可以,我永遠都不想看見你。”


    “好,很好。”


    鬱少臣一連說了兩個好,他慢慢鬆開對蘇念的桎梏。


    就在蘇念手腳得以解放的時候,鬱少臣的冷冽的聲音傳入耳膜。


    “如果你今天讓我上一次,從今以後,我鬱少臣保證,今生今世,不再出現你蘇念麵前。”


    蘇念猛然抬眸,對上鬱少臣毫無溫度的眼睛,爾後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動彈。


    “怎麽,沒聽清楚?”


    鬱少臣嘴角帶著輕蔑的笑意,“剛剛不還口口聲聲說討厭我,永遠不要看見我,這麽好的機會就讓你能擺脫我,你反倒不樂意了,難道,你剛剛說的都是假的?”


    鬱少臣忽然湊近蘇念,用他那足以看破人心的深邃眸子凝望著她。


    蘇念一雙手指緊緊攥著寬大牢服的衣角,“我說的都是真的。”


    “那最好,開始吧。”鬱少臣坐在身旁的一張椅子上,像是一個君王般睨著站在眼前的蘇念,靜靜的等待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難以抑製的屈辱感襲上蘇念的心頭,可是她不能退縮,都已經走了這麽多步,就差這最後一腳了。


    蘇念輕輕閉上眼睛,鬆開緊握衣襟的雙手,然後將帶著略微顫抖的手伸到自己胸前,去解紐扣。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個動作都夾雜著沉重。


    因為蘇念閉著眼睛,自然看不到當她開始解第一顆紐扣時,男人額頭那隱忍的青筋。


    一顆,兩顆,直到最後一顆束縛,直到,露出女人潔白的身體以及凸起的山峰。


    即使蘇念閉著眼睛,也感覺眼前那兩道灼熱的視線,可是她不能退縮,隻是當她再次伸手去解腰間褲子上的那顆紐扣時,房內響起一陣劇烈的聲響。


    蘇念受驚般睜開了雙眼,看見的是鬱少臣正在流血的拳頭,而他腳邊,是桌子被劈碎後的一堆碎木。


    蘇念想開口詢問,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響,眼睜睜的看著鬱少臣用他那帶著鮮紅血液的手再次砸碎他剛剛坐過的椅子。


    蘇念想邁步上前,可是她的腳下像是生了釘子般挪不開半步。


    “我如你所願。”


    鬱少臣的聲音沙啞的厲害,每一個字,似乎都用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蘇念看見他撿起地上的白襯衫,然後頭也不迴的離開了房間,沒有再看她一眼。


    他走了,房子裏安靜了,而她的心,也跟著空了。


    蘇念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簌簌而下。


    她不敢哭出聲,她也沒有資格哭出聲。


    明明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為什麽,她心痛的像是快要死掉一般。


    ————


    “大哥,大哥,你等等我啊。”


    監獄大門外,何靖東一路小跑著跟在鬱少臣身後。


    他不明白為什麽蘇姐都出來和大哥見麵了,他還一身的煞氣,而且手上還在流血。


    鬱少臣大步走到自己座駕前,剛要拉開車門,像是想到什麽,對著已經追過來的何靖東冷聲道,“派人把依依送到清州老宅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這裏任何人見,尤其是蘇家的人。”


    鬱少臣說完,也不顧剛準備拉車門要上車的何靖東,油門一踩,徑直將車子開了出去。


    何靖東沒想到鬱少臣會不等他,還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車子開了出去,要不是他手腳夠麻利,肯定就給車子拖出好遠。


    他有些驚悸的拍著自己的小心髒,迫切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大哥會要將依依送走還藏起來,這一切的問題讓何靖東頭痛。


    可是大哥的話他又不能不聽,隻得拿出手機開始安排。


    ————


    南江集團。


    靳江南和屬下正在談下一季度的項目開發,辦公室的門被人用力推開。


    與其說推,倒不如說是踹,因為他那結實的門板愣是多了一個窟窿出來。


    除了靳江南,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還以為遭遇什麽恐怖襲擊了,直到看見陰沉著臉走進來的鬱少臣時,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也再一次對外界說鬱少臣性子陰晴不定有了確切的認識。


    “先出去吧。”


    靳江南朝手下擺了擺手,讓他們先行離開。


    他們雖有心八卦,卻也不敢多留,畢竟比起鬱少臣,自家老板也不是什麽好脾氣的主,這倆人要是同時發瘋,估計全襄城的警察來了都沒用。


    “我說,你這是打哪個牢房裏放出來了,你看看你這樣子,欲求不滿的樣子,要不要兄弟給你找幾個妞泄泄火?”


    靳江南雙腿交疊著放在辦公桌上麵,好整以暇的看著滿身狼狽的鬱少臣。


    為什麽用狼狽來形容這個男人呢,因為他衣服髒皺不說,上麵還有點點的血跡,更甚的是,紐扣都隻是扣了兩顆,露出大半還在劇烈喘息的胸膛,似乎壓抑著滔天的怒火。


    鬱少臣伸手扯掉自己的襯衫,扔在靳江南的辦公桌上,然後輕車熟路的從他休息室找出一件白色襯衫穿上。


    “從今天開始,凡是你們南江集團看上的項目,我們名臣絕不染指,一連三年,不止這樣,我還會幫你說服洛相思,讓她跟那個男人分手。”


    靳江南沒有說話,一雙桃花眸眯著,“條件呢?”


    鬱少臣黑眸驟然變冷,麵容冷酷而又嗜血,“借我兩百個兄弟。”


    靳江南的桃花眸微閃,收起臉上吊兒郎當的表情,“玩真的啊?”


    鬱少臣坐在椅子上,瞥了一眼滿臉驚訝的靳江南,“我什麽時候跟你玩過假的。”


    “我靠,你特麽是瘋了不成,早點離開名臣迴歸部隊不一直都是你的心願,你要是這樣做了,不怕被你家領導知道,到時候,你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因為是好友,所以更了解對方需要的是什麽。


    靳江南知道,縱然鬱少臣在商場混得風生水起,可是他想要的,隻是簡單的生活,他並不喜歡商場上的爾虞我詐,而是戰場上的快意恩仇。


    現在他做出這樣的決定,怎能不讓靳江南著急。


    “沒有也就沒有了吧。”


    鬱少臣說這話的時候,嘴裏蔓延著無邊的苦澀。


    俯身,拿過靳江南桌子上的煙盒,從裏麵抽出一支煙,點燃。


    淡藍色的火苗簇簇,霎時好看,卻也太過短暫,就像是他與蘇念那些曾經自以為的美好。


    火焰再美麗,也會有被灼傷的時候。


    可,即使疼痛,還要忍不住往上湊,因為她的美麗,也或者,是自己太賤。


    鬱少臣望著從嘴裏吐出的一層又一層煙圈,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定,可是那個女人決絕的臉,那樣清晰可見。


    “江南,你知道,我鬱少臣做事的風格一直就是得不到的寧願毀掉。”


    靳江南挑眉,“你要毀掉蘇念?”


    他還真是不相信,這個男人有這麽狠的心。


    “我舍不得毀掉她,”鬱少臣將吸了一半的煙摁滅在手邊的煙灰缸裏,“所以,我隻能和她一起毀滅。”


    鬱少臣說完,起身,大步朝門口走去。


    “記得今晚十二點之前,兩百個人必須到位,彈藥越多越好。”


    看著鬱少臣頭也不迴的走掉,靳江南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跳腳的罵道,“我靠,你以為我神仙啊,一天的時間我去哪裏弄夠兩百個人,還特麽彈藥呢,你想害死我叔叔就直說。”


    靳江南氣得原地打轉,不僅為自己交友不慎頭痛,也為自己叔叔的前途默默點上一根蠟燭。


    過了半天又想起什麽,對著早已空蕩蕩的門口喊道,“唉,你還沒把我辦公室門錢留下呢。”


    靳江南氣結的坐在椅子裏,“我該你的。”


    ————


    今晚,注定不會平靜。


    夜裏十二點,整個襄城響起陣陣的槍聲,原本繁華熱鬧的大街,在今晚,空無一人,偌大的城市猶如一座鬼城。


    聽聞是一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了襄城不少的賭城以及夜總會,殺了不少人,至於原因,沒有人知道。


    隻是,哭了的卻是警察局以及市委的領導們,以至於連夜召開緊急會議,隻是等他們出動大量兵力圍剿的時候,那群人早已不知所蹤,如同他們來時那般,無聲無息。


    “我們今晚損失多少?”


    屏風後麵,是女人粗啞的嗓音傳來。


    這邊,夏原一臉恭敬的半彎著身體,“我們死了三百四十個兄弟,傷了的兄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而且我們藏在地下室的東西也被他們全部用火焚燒,一點不剩,大姐,這幫人實在是太猖狂了,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裏,千萬別讓我逮著是誰,要不然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夏原憤恨不已,他好不容易在襄城紮穩的腳跟,因為今夜,付之一炬。


    “在你對付蘇念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個局麵,要不然,你還真以為當年的鐵鷹名號是白叫的。”


    那頭,女人沉靜的說著。


    夏原一驚,“大姐,你說是鬱少臣所為?不能吧,為了一個女人,他冒這麽大的險?”


    女人笑,“所以我一開始就警告你不要動蘇念,你非不聽,擅自行動,鬱少臣的手段,我早就領教過,這個男人不止是狼,還是一匹狠厲的狼,他要是瘋起來,真沒有人能抵擋的住。”


    “難道我們就白白損失這麽多人力物力?”


    “你手裏不還有一張牽製他的王牌,急什麽?”


    女人的話讓夏原眼睛一亮,“您是說蘇念?”


    那頭的女人沒有給出答案,反而感慨道,“溫柔鄉便是英雄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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