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木晴再次被薛宇恆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她立馬推開拒絕。︾樂︾文︾小︾說|


    “沒關係的,我自己可以走。”


    除了夏錦年外,對其他男人的觸碰,她會異常反感。


    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三歲的男人,木晴再清楚不過他的用意,聯想到夏錦年那會兒的反常,想必他是看到自己跟薛宇恆在一起。


    不然,一向疼自己的男人,怎麽可能會說那麽傷人的字眼醢?


    “薛宇恆,我覺得,我不能再對你隱瞞,其實我已經原諒了夏錦年,並且決定要跟他一直走下去,我不希望他再對我有任何誤會,所以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


    薛宇恆輕哼一笑,撐開了傘,遮在兩人的頭頂,從遠處望去,就像一對爭吵的情侶。


    “保持距離?還真是個傻女人,他當初差點害的你連命都沒,你竟然還原諒他緹?


    木晴?夏錦年什麽樣的人,你以為你很清楚他嗎?


    你知不知道,你跟他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跟他在一起,隻會更快的邁向地獄!”


    “是地獄我也願意,我不在乎他是哪個世界,也無所謂了不了解,我隻知道,這個男人他寵我,愛我,遷就我,這就夠了,我不奢求太多。”


    “寵你?愛你?”


    薛宇恆一把握住她的手,指著她的手心的那道燙疤“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你,他若是真的心中有你,又怎麽會在這種天氣放任你出去?


    如果這就是他對你的寵,那我薛宇恆能給你的則是千倍萬倍!


    所以我有足夠的底氣對你說:晴天,離開他,”


    “不好意思,薛宇恆,我是木晴,不是晴天,你不要再把那時候的我和現在混淆,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晴姐。”


    說完,她就把手從薛宇恆的手中掙脫出來,絲毫沒有猶豫,邁步離開。


    “說到底,你還是在意年齡!”


    薛宇恆直接扔掉雨傘,伸手把木晴禁錮在懷裏,他不是謙謙君子,溫雅已經被思念逼的支離破碎。


    “我說過!不要再我麵前提什麽姐弟!”


    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冷厲,“我是個男人!我從來都沒把你當過什麽姐姐!”


    話落,低頭就要吻向她雙唇。


    眼瞧著快要碰到,木晴快速的轉過臉,那吻隻親住了臉頰。


    但從遠處看,就像是在接吻。


    夏錦年剛從車上下來,看到這一幕時,大步朝著他們走去,麵容沒有一絲表情。


    但額頭的青筋已經凸顯。


    他撐著傘,目光一直盯向木晴的嘴角,就像看到了什麽髒東西。


    “錦年。”


    想抓住了救命稻草,顧不上男人現在是否已經生氣,推開薛宇恆,奔向心中所屬的男人。


    沒有解釋,木晴覺得,很多時候,語言是蒼白無力的,隻會越描越黑。


    夏錦年薄唇一勾,單手臂張開,把她抱在懷裏,旁若無人的含住她的嬌唇,舌尖流竄進她的檀口。


    木晴能感覺到,他此刻深深的憤意,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仰頭任由男人勾住舌,互相交纏。


    一旁的薛宇恆苦澀笑了笑,輕嗬一聲,“原來,歐若的夏總,也喜歡玩這種吃醋的把戲?”


    離開木晴的雙唇,夏錦年抿起嘴,眼神戲謔的看著雨中的薛宇恆。


    “一個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時候,是不分地點還有時間,這點,像薛少這種還未戀愛過的男人,肯定無法體會到。


    還有,吃醋是形容那些得不到的人,我隻是容不得一點小瑕疵。”


    低頭擰眉,與懷裏的女人對視。“最後,我還不喜歡別的男人打我女人的注意。”


    說完,摟住木晴的腰,直接向酒店門口走去。


    留下薛宇恆在雨中自嘲的微笑著。


    木晴其實很想迴頭看一眼,但這種時候,如果非要做出一個選擇,她隻想斷掉薛宇恆對自己的留戀。


    雖然,有些殘忍。


    ——


    到了大廳,木晴才發現夏錦年並沒有拄拐仗,抬頭一看,他的額頭全是汗珠。


    “你”


    那麽多人把目光聚焦在他們身上,隻能把話咽迴去。


    到了電梯裏麵,木晴立馬改為攙扶他,卻被拒絕。


    “我說過,我的腿沒有廢!”


    你看你看,又是這副大發雷霆的樣子,剛才在薛宇恆麵前表現的那麽溫柔**,一沒人的時候,又開始暴君行為。


    到了房內,門剛關上,就被男人抵到門背。


    木晴就知道,他中午發那麽大火,肯定是看到自己跟薛宇恆在一起。


    “看到後,連問都不問,開口就是讓我滾?夏錦年,你把我木晴當軟柿子嗎?你知不知道,你那個字有多傷人!


    我當時真的想一走了之,你從來都沒有對我說話那麽重過,很傷人知不知道!”


    夏錦年本來還對她隱瞞見過薛宇恆的事情,耿耿於懷。


    一看到木晴掉眼淚,再想起自己那會兒竟然讓她滾,所有的怒氣都變成了愧疚了感。


    “對不起,”


    低頭吻住她的額頭,一直重複“對不起,小晴,對不起,原諒我”


    仿佛許久以來的心結突然解開,不再在意木晴是因為哪種原因要留下,他都要迴到以前的那種相處方式。


    “都是我的錯,我這陣子太多疑,一直怕你是因為憐憫,所以才迴到我身邊,


    我會緊張,甚至害怕自己的雙腿無法恢複,更加不敢去想,萬一無法像以前那樣保護你,


    小晴,我擔憂的太多,我從來都沒有這樣失去過自信心,可麵對你,我真的”


    “夏錦年,不要再說了。”


    木晴真的無法再聽下去,她知道這段時間,夏錦年是故意表現的冷酷無情。


    所以才會與以前的他,存在很大的差異。


    “我隻希望你做迴你自己,不要再拒絕我走進你的內心,你明明知道,我根本就離不開你,要說幾遍你才能相信!”


    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然後仰頭吻向男人的薄唇,用力的甩掉腳上的高跟鞋。


    這一刻,木晴終於知道,為什麽以往夏錦年生氣都會瘋了般的吻住自己。


    這種宣泄的方式,有時候,女人也需要。


    同樣,男人也需要各種安慰。


    扯去他身上的濕衣,把身體貼向他,感受到身體的炙熱。


    “抱緊我,夏錦年。”


    主動脫去身上的外套,身上的吊帶因為動作幅度過大,滑落到肩下。


    拉住男人的手掌,放在xiong前,“給我。”


    這時候,竟然還敢點火。


    “你就是個磨人的妖精,明明知道我恨不得把你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偏偏這時候勾引。”


    頭埋在她的頸間,粗喘著氣,“要不是看在你特殊時期,剛才就算你不主動,我也早已經把你按在身下!”


    經他一提醒,木晴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正是姨媽期間。


    竟然還敢誘/惑這男人。


    腦子是真抽了——


    “呃我真的忘記了,不是故意勾引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撒嬌的摟上他的脖子,已經感受到腰間的燙。


    自己胡亂點起的火,這次說什麽也要給他滅下去。


    “我我還有——”


    聽到木晴的許諾,夏錦年直接忍住腿部的痛,把她抱緊臥室。


    “再中途停止,我保證,過後會再讓你享受到那天的待遇。”


    不提醒還好,一提醒,她就想起那次,這男人竟然用手


    頓時臉已經開始發燙,當渾身被剝的隻剩下貼身衣物,她也早已被男人吻的意亂情迷。


    趴在夏錦年的胸膛上,手被他一路帶引——


    當握住的時候,聽到他喉嚨的悶吟。


    能感覺到,這對他來說根本不夠。


    木晴仰頭再次吻向他的脖子,耳朵,最後是薄唇,在舌與舌的糾纏中。


    男人終於才釋放。


    然而唇上的動作卻一直都沒結束。


    一個間隙,木晴仰頭大喘著氣,臉上全是紅暈。


    夏錦年的渴/望太強烈,這些時間,他到底都是怎麽忍過來的?


    自己竟然在前幾次那樣折磨他,簡直是壞透了。


    “我突然明白為什麽你總叫我磨人的妖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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