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蔣穎聊了很多關於夏錦年的事情,包括著30年間,她對兒子的想念。


    雖然對夏耀輝沒怎麽提及。


    但木晴能聽出來,一個女人對自己老公的那種失望。


    如果換成自己,麵對所愛男人的不信任,估計也會做出這種選擇。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夏耀輝一人去處理醢。


    所以到了歐苑,她就立馬找到了夏耀輝。


    看到他正在畫室,看著一些畫在發呆,發現那畫中的女人,跟夏錦年母親極其相似。


    難道真的是蔣穎緹?


    *


    “伯父。”


    木晴不是有意打擾,而是覺得應該告知他一些真相。


    夏耀輝收迴思緒,看到是木晴,便示意她先坐。


    “小晴,東西都置辦好了?”


    “嗯,伯父,我來是想問問您,您難道就沒打算過去找伯母嗎?”


    “找?”


    夏耀輝望向窗外,自嘲的笑了笑:“我找了她30多年,她走哪,我就跟哪,從來都是默默的在一旁看著她。


    她的性格倔,前些年的時候,我找她一次,她就會往更遠的地方躲。


    我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再找她的下落。


    然後慢慢的我就摸索出來了規律,找到她,不打擾她的生活,隻在一邊看著她就好。”


    看著?難道是伯父早就知道伯母的下落?


    不去找,是怕她再離開?


    突然想起前些年,夏耀輝在瑞士待了很多年,把公司的事情全部交給夏錦年負責。


    都以為他是身體抱恙,在瑞士休養。


    現在一想,他大概是為了伯母......


    “伯父,那伯母她在s市,您也知道?”


    夏耀輝點點頭,“從她迴國的那一天,我就知道,她住的地方那麽偏,又是郊區。


    所以我就把鄰座的那棟公寓買下,送給了歐苑安保的家屬,那樣,最起碼有人保護著她。


    我也好安心。”


    以前木晴一直覺得夏錦年在性格上根夏耀輝完全不像。


    但今天一聽,覺得他們父子在這一方麵還真是如出一轍。


    怎麽就能忍那麽久?


    家族遺傳?


    “伯父,我跟伯母聊了很久,我能感覺到,她或許是還在誤會你,因為伯母她不知道您這幾十年默默的守護。


    她以為,您早已經把你們之間的種種忘記,尤其,她人都在s市了。


    您人脈又廣,竟然都沒察覺到她跟您生活在同一個城市。


    所以,我想您現在可以完全放下所顧慮的一切,是時候去找伯母把這一切都說清楚了。”


    “她真的這麽說?”


    木晴用力的點點頭,明眸十分堅定。“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確定,您就放心去吧,我相信錦年也希望您這樣做。”


    有時候,說謊也是為了讓故事更美好。


    ——


    夏耀輝離開歐苑的時候,夏錦年正站在陽台上。


    看到木晴一臉的笑意,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麽好玩的事情。


    等到她上樓後,才將她抱住。


    “撿到餡餅了?”


    “比撿到餡餅還開心。”


    “講出來聽聽?”


    木晴猛搖頭:“還不能告訴你,時候未到。”


    夏錦年的手掌在她後背處磨挲,凝視著這女人眼神中的戲謔之意。


    擺明了死耗到底,就是不說出原因。


    “連我也要瞞?”


    “就是因為是你,才要瞞。”


    木晴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畢竟是在陽台,兩人這樣摟摟抱抱,外麵的安保隻要抬頭,都能看得到。


    “不是明暉苑,你能不能注意點?”


    夏錦年搖搖頭,下巴在她額頭蹭來蹭去。


    “夫妻之間,摟抱親吻很正常。”


    “我們才不是夫妻呢,我是你前妻,”


    木晴嘟著嘴巴,手摟住他的脖子,生氣的提醒道:“忘記了?離婚證還是你給辦好的呢。


    就連霖霖的戶口,上麵還顯示領養呢。”


    被木晴這麽一提醒,夏錦年才醒悟過來,他們還沒有複婚。


    一把拽住她手就向外走。


    “你要帶我去哪裏?”


    “先複婚!”


    這男人沉穩起來比誰都穩,急躁起來也是比誰都莽撞。


    木晴從背後抱住他的腰。“年三十,民政局的人早放假了。”


    手指故意解開他的棉襯衫扣子,指甲在他的肉裏一掐。


    “我告訴你,這次我可不傻,想娶我,你得拿出你的誠意,否則,我就跟你一直耗著,不嫁!”


    兩人一路走來,跌宕起伏。


    經曆了這麽多,木晴跟所有的女人都一樣,期待一種安寧的生活。


    當然,她還懷揣著一個公主夢。


    她不止一次的幻想過,穿上婚紗,與夏錦年步入婚姻的殿堂。


    婚禮可以不奢華,不隆重,隻有親朋好友在場。


    女兒當她的花童。


    她想這輩子真正的穿一次婚紗給她所愛的男人看。


    都說女人最漂亮的一刻,就是穿上婚紗那一刻,所以她期待,很期待。


    但實在不好意思主動張口給夏錦年說。


    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提醒他,如果這男人還是聽不出她的言外之意。


    那就真的——耗著吧。


    *


    聽到木晴說不嫁,夏錦年飛快的轉身,把她禁錮在懷裏。


    手臂上的力道加緊,勒的她有些喘不過氣。


    “不嫁我?你嫁誰?”


    “永遠單身唄,非法同居唄,反正也不差那一個證,我們這樣跟夫妻也沒區別。”


    “你心裏真的這麽認為?”


    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後抬高。


    目光交錯,木晴趕緊推開扭頭,不願與他對視。


    “真的呀,我覺得我們這樣就挺好的,一輩子那麽長,誰知道未來會發生呢,


    所以過好當下就行,一個證而已,不要也罷。”


    夏錦年太清楚,這女人嘴上越是說不要,就證明心裏是有多在乎。


    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等身體狀況完全恢複後,他必須要把一直沒做的事情都給完成。


    夏錦年不會忘記,木晴身穿婚紗,要嫁給徐佳彥的情景。


    這女人第一次穿婚紗,竟然是嫁給別人,那會兒他有種掐死她的衝動。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遺憾,所以必須讓她穿上最美的婚紗,嫁給自己一次。


    *


    到了傍晚時,夏耀輝打電話迴來,說晚飯先不用等自己。


    除了木晴和蔣藝外,其他人都很好奇,男主人去了哪裏。


    等到夏錦年想要找到木晴問清楚時,發現她帶著霖霖還有蔣藝在廚房裏跟方嬸正在包餃子。


    鼻尖上沾了些麵粉,笑起來的時候,竟讓剛到門口的男人看呆了些。


    “爸爸。”


    小丫頭首先發現夏錦年,從椅子上跳下來,顧不上一手的麵粉。


    張開手臂抱住了男人的腿。


    “爸爸,你也要跟我們一起包餃子嗎?”


    木晴看到他褲腿上的小手印,頓時哭笑不得。


    “霖霖,你把爸爸的衣服弄髒了。”


    夏錦年彎身,把女兒抱在懷裏,說了聲:“無礙。”


    小丫頭聽到後,更加開心,拍這小手,說道:“爸爸,我包了好幾個呢,媽媽說,熟了以後讓你吃。”


    木晴的臉上一下子多了幾條黑線,這閨女還真是藏不住話。


    瞧著這男人走過來,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幾個奇奇怪怪的形狀餃子身上。


    突然就明白為什麽這女人會說讓他吃。


    捏的說月牙不是月牙,兩遍拉長,有點像蟑螂的胡須......


    蟑螂——


    夏錦年抿著唇,麵部沒有一點表情。


    小丫頭撅著嘴巴,指著那個形狀什麽都說不上來的餃子說:“爸爸,那是我捏的大熊貓。”


    噗呲——


    大熊貓,蔣藝笑的有點直不起腰。


    因為那餃子全身上下,隻有鼓起的肚子上麵有兩個黑點。


    還是用畫畫的筆點上去的,剛才都說了不像,現在又給她爸爸顯擺。


    隻見夏錦年用餘光掃了一眼,薄唇微微開口,說了聲:“嗯,不錯。”


    一個從小繪畫的男人,現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表哥,你很不夠意思哎,我可記得,小時候,我花了一個白雪公主,別人都誇漂亮。


    就你,說我畫的是白雪公主她後媽!”


    “不會吧?他嘴巴那時候就開始惡毒?”


    聽著蔣藝抖出夏錦年以前的趣事,木晴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


    但離開了廚房她就後悔了。


    因為手和臉都還沒洗,就被這男人摁在洗手台,用吻懲罰了數分鍾。


    木晴不停的求饒,因為一會兒還要出去吃年夜飯,她才不要被他撩的渾身無力再出去。


    “別,一會兒還要吃飯呢,今天又是春節,你總不能讓所以人都等我咱倆吧?”


    夏錦年隻好先鬆開她,然後主動為她洗手,擦臉。


    木晴竊喜著,等到出去後,突然看到徐佳彥竟然不請自來。


    *


    當徐佳彥突然出現在歐苑時,蔣藝趕緊找了個借口,說先迴房了叫父母。


    木晴當然知道她是在怕什麽。


    白天還說的要跨年,這都快到飯點了,突然又走?很明顯就是躲徐佳彥。


    *


    徐佳彥看到蔣藝躲自己,雖然心裏很不忿,表麵上也得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畢竟這是歐苑,蔣藝的父母就在另一處。


    所以與夏錦年聊了會兒天,他就說要去洗手間。


    然後快速的來到蔣藝的房外。


    輕輕敲了下門,蔣藝以為是木晴帶著霖霖過來了,完全沒想過會是徐佳彥。


    自己父母都在樓上,這男忍才不會那麽猖狂呢。


    可一打開門,她就僵住。


    停頓了數秒鍾,馬上用力把他向外推。


    “徐佳彥!你搞什麽!出去!”


    女人的力氣哪有男人的大。


    徐佳彥趁機抓住她的手,握在掌間。


    然後進到房內,翻轉身蔣藝抵到門背上。


    門關上了,兩人的姿勢相當曖昧。


    尤其,徐佳彥的手改攬住她的腰肢,附身在她耳邊嘲諷道:“不是說困了?要睡覺?睡會兒再跨年?沒事,


    哥哥我一聽,馬上就來陪你睡。”


    “你瘋了!我爸媽就在樓上呢!”


    蔣藝萬分羞憤,一雙手完全使不上力,隻因男人的唿吸噴灑在耳畔。


    男性荷爾蒙氣息縈繞在她的鼻息間。


    身體完全酥的不是自己的,就像被徐佳彥掌控。


    “既然你怕,那我們就得偷偷的來,妹妹你難道不知道這種情況下,左/愛會很刺激嗎?”


    根本受不了他的這種邪魅。


    自從兩人有過幾次肌膚之親後,徐佳彥在蔣藝麵前就絲毫沒有那種嚴謹的態度。


    每次都是這種撩撥的語氣,還總是動手動腳。


    以前在蔣藝的心裏,徐佳彥手機紳士,不苟言笑,就連說話,她都不敢抬頭看他。


    現在倒好,這男人的本性全部曝露出來。


    各種語言,詞語都會從他的嘴裏說出來。


    本來以前的蔣藝經常這樣挑/逗他,覺得他為了晴姐,把自己不吃葷的和尚。


    那時候,他也從來都不搭理自己,一心隻把她當孩子。


    當終於被他當做女人對待,她反而是怕了,想退縮。


    “徐佳彥,我不跟你鬥著玩了,我知道我鬥不過你。”


    “你不跟我鬥?可哥哥我喜歡逗你玩,怎麽辦?”


    話落,摁住她的雙手,低頭就是在她的軟唇一吻。


    剛觸碰上,蔣藝就提醒自己必須克製,一個吻而已,千萬不能像以前那樣就沉醉。


    可該死的徐佳彥,吻伎高超。


    舌尖緊緊是在她的唇瓣輕輕滑過,那種酥酥的感覺就會襲來。


    尤其當她檀口剛張開。


    男人的舌就流竄了進去,並且勾住她的舌,肆虐的糾纏。


    起初徐佳彥還很強悍,當感覺到懷裏的女人順服,他就把力道降低,改為輕柔。


    耐心般的,像是怕再驚到她。


    傾注了所有的深情,都用在親吻她。


    蔣藝能感覺到他口腔中的薄荷清香,還依稀聽到他的喘息。


    像是催魂曲,令她的身心都臣服。


    她開始小心翼翼,試探般的迴吻。


    就這麽一個小小的動作,加劇了徐佳彥的動作。


    用力的抱起她,然後扔到床上,極快的速度脫去外套。


    完全忘記他們所置身之地,是何等的危險。


    可越是知道危險,越是迫切的期待接下來的進展。


    蔣藝覺得自己正一步步的被推向深淵,明知不能,卻還是繼續。


    ---題外話---


    還有一更奧,明天更,七七要繼續碼字。。。。


    新的九月了,


    月票呀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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