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哥哥,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當中,絕對沒人打得過你。”梅雪模樣十分鄭重地點頭說道。


    “哦?”南堂誌微微一愣,隨即看向張席景問道:“張席景,你身上是不是有什麽秘法掩蓋住了修為?你現在修煉到什麽級別了?”


    “恩,是的伯父,我確實用功法掩藏住了氣息修為。現在修為到了玄境八段。”張席景說道。


    “玄境八段?”父女兩同時驚唿。南堂誌驚訝是因為他從未聽說過,在張席景這個年紀段,有人曾達到過這樣的修為。而梅雪驚訝的是,她上次見到張席景還是玄境六段,怎麽才幾天沒見,就到了八段了?


    個中緣由,張席景不便解釋,隻是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好!張席景,有你在,這次比武大賽,我們贏定了!”南堂誌豪氣萬丈,信心十足。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能在相同的年紀階段,可以擊敗張席景的話,那麽這個人,以後注定是神!”當然,這句話是四個老頭子的共識。而反過來說,那就是這個世界上,能在同年紀階段擊敗張席景的,沒有!


    可世界上又總有那麽些人,不相信這個道理。


    比武大賽的消息一傳出,整個光凜大陸開始沸騰了。無數人朝洛水峰頂而來,無數勢力開始****,都希望能加入結盟的大軍隊伍裏頭。


    而反對結盟的隊伍,卻顯得曲高和寡。整整八大家族,反對結盟的,隻有南堂和北冥兩家。


    北冥家就在消息放出的第二天,便趕到了南堂家。來的人數,整整用了三隻飛行坐騎。更讓張席景訝異的是,第三隻飛行坐騎上,清一色的老者,顯然,北冥家這是把壓箱底子的實力都給帶了出來。看樣子,他們也在擔心洛水一戰會出現突然事故。


    南堂誌這些天愁容滿麵,一直在為比武的事情煩悶著。他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做才好,現在幾乎所有的勢力都傾向於結盟,他都開始懷疑自己反對結盟,是不是錯的了。


    難道這日明真是另一股勢力?張席景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一直都覺得大勢所趨沒錯,所以現在真正的大勢出現,他不得不懷疑。


    奈何,人生許多時候,做出的選擇並由不得你迴頭。因為你不知道迴頭到底是錯還是對,也不知道這選擇的前方,到底是好是壞。


    議事廳內,兩大家族諸多頭腦齊聚一堂。


    今天諸位都在,馬上便到洛水峰頂一戰的時候了。”所以,有關參賽人員的事,我們也時候做個決定了。”南堂誌道。


    “沒錯,南堂族長說的很對。今天我們必須把參賽人員的名單擬出來了。五名參賽人,我們兩個家族,不知南堂族長怎麽安排?”


    說話的這人,正是北冥家族的族長,北冥拓!此人身形高挑,但顯得十分瘦弱。但其渾身之氣場,已然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地步。


    確實,五個參賽名額,兩個家族,還真有點兒不好分。無論哪個家族,都對自己的人無比信任,絕對自己這方才是真正的救世主。因此碰到這樣的問題,總有一方要避讓的。


    “這樣好了,北冥族長,你先說下你們的人員安排,根據你們的安排,我這邊也好做相應的調整。”南堂誌其實心裏也


    有些為難,現在雖然他是主人,但這樣的事情拿出來討論,本來就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


    北冥拓笑了一笑,南堂誌忌諱什麽問題,他十分清楚,因此起身來拱了拱手,便道:“南堂族長,我們北冥家經過商量,決定派出三人來參加。不知南堂族長你意下如何?”


    嗬嗬,好說好說。南堂誌也笑了一笑,道:“北冥族長,想來我們都是為洛水峰頂的賽事做著最好的準備。因此,參賽的人手,其修為必先要服眾才行。你覺得呢?”


    那是當然,參賽人選,實力修為是首選,這是必須的。北冥拓點了點頭,隨即轉身指著其身後一幹人等道:“實不相瞞,本次我北冥家選出了三十歲以下的好手五名,其中選出了實力最為突出的三位。他們的修為都在玄境八段以上。”


    玄境七段?南堂誌微微一驚,不過隨即十分輕鬆笑了一笑,道:“說來真是好笑,我南堂家也準備了三名參賽選手,其實力也都在玄境八段以上,一個九段,兩個八段。”


    哦?北冥拓稍稍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南堂族長,這次看來,你們隻能派出兩位選手了。我方三位參賽選手,隻有一個八段的選手,其他兩位都是九段的修為。”


    南堂誌臉色一僵,朝張席景方向掃了一眼,在得到對方的肯定眼神之後,心神立即大定,笑道:“北冥族長,這樣好了。我派出我方一位八段的好手,來會一會你們九段的好手如何?”


    八段對九段?


    北冥拓臉上也沒了笑意,他知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輕浮狂妄之人,所以南堂誌的這個提議,他覺得裏頭大有文章。難道八段真能打得過九段的好手?這未免太過離奇了。


    如果是低階段的修為還好說,確實存在越級挑戰的事例。但玄境階段,一個段位的差距,其實力卻是天壤之別。沉思了良久,他並未能摸準南堂誌的心思,不過礙於麵子,隻得說道:“南堂族長,大賽在即,我們點到為止便好。兩人武鬥就沒必要了,要不我們任一出題,讓兩位年輕人對比一下?”


    “哈哈,那是自然,還是北冥族長有心。”南堂誌笑著拍了拍手掌,吩咐一群下人,在眾人不解的眼神當中嗎,從後院合力搬出一個黑褐色的石台。


    眾人仔細打量著這方石台,石台不大,其麵積看上去,還沒有一張普通的書桌大,但不解的是,為何如此小物卻讓這麽多的人來抬呢?難道這石台還有什麽玄妙不成?


    “諸位,此石台名為地級玄石。乃是我多年前從天山之顛得來的,此石台重逾一萬斤,極其堅硬,尋常器械或者力量,皆不能在上留下半分印記。因此,就拿此石台作為比試的題目好了。北冥族長,你覺得如何?”


    南堂誌雙手在地級玄石之上摩挲著,最後目光卻落在了北冥拓身上。


    人家花費這麽大的功夫從後院搬了出來,這時候豈還有不答應之理?北冥拓很爽快的應了下來,也不覺得自己是吃虧了,畢竟也實在找不到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在此地級玄石跟前,兩人的比試絕對公平。


    “好!張席景,你出來。”南堂誌笑容滿麵,樂嗬嗬地抓著張席景的手走了出來,張席景,待會你試試看,看能在這石台上留下多大的印跡。


    “風兒,你出來。”北冥拓也沒閑著,朝身後一男子招了招手,隨即看向南堂誌道:“南堂族長,這是犬子北冥神風,年輕人不成氣候,就讓他來試試好了。”


    說著,一身材魁梧的漢子從他身後走了出來,濃眉大眼的,一眼看去簡直就是一副兇相。


    南堂族長好。北冥神風作揖施禮,目光卻放在張席景身上,毫不移動。


    張席景自然知道這北冥神風在想些什麽,心下一笑,拱手道:“北冥公子比我年長,實力修為又強。所以,北冥公子先來好了。”


    北冥神風以不到三十的年紀,有玄境九段的修為,也可稱的上是天縱之才了。任憑一個所謂的天才,其心底裏絕對會對另外一個天才帶有敵意。這一點,在北冥神風身上,體現的最為明顯。


    從張席景開口說話,到他的一聲冷哼,就能看出來。北冥神風冷冷地掃了張席景一眼,一言不發地走到石台跟前。


    石台通體黝黑,表麵上布滿許多深深淺淺的印跡,想來是南堂誌先前給人實驗時候所弄上去的。當然,也不排除他自己早些年也動手試過,因為在其表麵有一道深餘六存的口子。


    北冥神風也比較謹慎,並沒有馬上下手實驗,而是大量觀察了一陣子,接著雙手放在其上,雙眼微閉,不知道他在衡量些什麽。


    “喝!”


    突地隻見北冥神風雙眼猛然一睜,精光爆閃之間,氣息暴漲,接著一把青色長劍出現在他手中。玄境特有的青色氣芒閃現,待得長劍之上的氣芒長逾一米的時候,他竟然原地高高跳起,緊接著,淩空一劍,雙手握劍下斬!


    鏗!


    重劍下斬在石台上,如擊在鋼板上一般。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石台之上,都想看看北冥神風到底能造成多大的印跡。


    “什麽!?”


    北冥神風臉色忽地一變,因為他感覺到自己這一劍,僅僅下去不到一寸,就再也無法深入。


    “給我破!”


    北冥神風暴怒,拔劍放開天靈力,氣息暴漲之後再次高高躍起,一劍而下。


    可讓他詫異的是,他全力的一劍,劍痕卻再也未有大的改變,僅僅隻往下深入了少許,一眼看去,仿佛還是一寸深,並無半點變化。


    北冥神風目瞪口呆,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一個勁地望著那道劍痕,很想當做是自己看錯了的緣故。


    “哈哈,賢侄,無需驚訝。這石台之堅硬,確非常物。”南堂誌說道,他這真心也不是安慰,而是實話實說,石台之堅硬,他是最為了解不過的,接著臉色一正,道:“以玄境九段之力,能造成這樣的印痕,實屬難能可貴了,記得我當初也達不到這樣的印跡。”


    “對,風兒,你南堂叔叔說的在理。無須失望,來,先退到一邊,讓張張席景試試再說。”北冥托拉著北冥神風扯到了一邊,估計也是聽到了南堂誌的話,臉上盡是自信的微笑。


    見到南堂誌朝自己點頭,張席景自然領會其意思。也無需多說什麽了,往前兩步走到石台跟前,同樣也是先摸了摸石台試試手感。其實北冥神風剛才那一幕,也讓他小小的吃驚了一下,這石台到底什麽材質所做,竟然如此之堅硬!


    “這場比試,我絕不能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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