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鬆平紀香打扮好準備出門去探望許柔柔,而在大廳被鬆平一次郎喚住。


    “你一大早要去哪裏?”


    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怎麽?你昨天沒聽說龍夫人生病了嗎?”


    “她生病幹我們什麽事?值得你一大早就去探病。”鬆平一次郎冷冷地嗤之以鼻。


    鬆平紀香故意白他一眼。


    “如果真是生病也罷,偏偏是被人下藥。道上每個人都知道你鬆平一次郎專和龍檉桀作對,既然知道這消息,我當然要去探望一下,免得被人誤會。”她借機譏諷丈夫。


    鬆平一次郎一聽許柔柔是被人下藥的,猛然想起自己前晚無意間遇到雪子的事,那天她就是到藥房買藥,他當時覺得很納悶.龍檉桀向來非常照顧手下的健康,而且聖龍會還有特約醫院.雪子為什麽不去特約醫院拿藥,居然跑到外麵的藥房買藥。


    難道……下藥的會是雪子!


    鬆平紀香發覺丈夫的神情怪異,她不禁驚唿:“難道是你下的藥!”


    但是她又想,不可能的!雖然一次郎有些卑劣,但是他不是隻讓對方瀉肚子就能滿足的人!不過看他的表情,他似乎知道是什麽人做的。


    鬆平一次郎一聽紀香誣賴他,顯得極為不悅。


    “我才不會下藥。”


    “但是看你這樣子,你好像知道是誰下的藥。”


    鬆平一次郎狡黠的笑著,並不說話。


    看他那表情,他分明就知道是誰下的藥!


    “一次郎,你今天如果不說,他日被道上的人誣控你時再來反駁可就太遲了,你自己考慮清楚。”


    鬆平一次郎被妻子咄咄逼人的氣勢逼得隻好開口:


    “好啦!我告訴你,前晚我在迴家的路上看見雪子,當時她的舉止有些怪異,於是我就尾隨著她,看見她進去一間藥房,後來我攔下她問她到藥房幹什麽,她說她的胃不舒服所以出來買藥。我在當時就覺得很懷疑,沒想到前後才一天,龍檉桀的夫人居然被人下藥……”


    鬆平紀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下藥的人應該是雪子。


    ☆☆☆☆☆☆☆☆☆


    鬆平俊彥一早就趕往龍檉桀的豪宅去探望許柔柔。


    經過了一晚,她的臉色已恢複,但是精神與體力依然較差,仍臥在床上,而龍檉桀怕她再次出事,則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而他也顯得憔悴不少_


    “檉桀,柔柔現在怎樣?”鬆平俊彥關心的問著。


    龍檉桀跟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壓低著聲音道:“不要吵醒柔柔。”


    鬆平俊彥也隻好降低音量,“看你這麽累了,我來幫你看一下。”


    龍檉桀的眼睛一直盯著許柔柔,拒絕道:“不要,我要親自照顧她直到恢複健康為止。”


    鬆平俊彥為他的癡情感到訝異,也深為感動。


    這時,鬆平紀香神色匆匆地來了,她焦慮地問:“柔柔現在怎麽樣?”


    鬆平俊彥和龍檉桀不約而同地跟她比了個“噓”的手勢。


    她馬上降低音調:“她好點了嗎?”


    鬆平俊彥小聲說話,生怕驚醒了龍檉桀的心肝寶貝。


    “好是好一點,但是依我看,柔柔好了,可能就換檉桀倒了。聽說從柔柔迴來到現在,他都沒有休息,他怕有人再來害柔柔。”


    鬆平紀香想到丈夫說的話,焦急地將他拉到一旁。


    “我大概知道下藥的人是誰了。”


    鬆平俊彥一怔。


    “到底是誰?”


    “雪子。”


    “雪子!?”


    鬆平俊彥的口氣顯然不太能接受這樣的答案。“可有證據?”


    “是你父親一次郎說的……”鬆平紀香將鬆平一次郎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他。


    鬆平俊彥雖然覺得不敢置信,但種種跡象都顯示出下藥的人確是雪子。


    而他倆都沒發現龍檉桀就站在兩人身後聽著他們的對話,此時.他已氣得六竅生煙、勃然大怒,瞬間猛然衝出房間;


    等鬆平紀香和鬆平俊彥察覺時,便趕忙追上他。


    龍檉桀找到雪子後,啪的一聲,他二話不說地便摑了她一掌。


    雪子白嫩的臉頰霎時出現五指印,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震懾住了,隻是捂著臉頰,睜大眼驚懼地看著他。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鬆平俊彥和鬆平紀香剛好也趕到,隻看見雪子紅腫的臉頰及龍檉桀燃燒著怒火的眼神。


    鬆平紀香走近雪子的身旁,質問她:“檉桀一向對你不錯,你怎麽忍心傷害他心愛的人?”


    雪子沒料到事情會這麽快敗露,她知道再也瞞不往,神情顯得沮喪和怨懟。


    她倏然發狂似的怒吼:“都是她?都是她!她搶奪我的所愛!難道我不該如此對她嗎?”


    鬆平紀香和鬆平俊彥都驚訝的睜大眼睛。


    龍檉桀先是一怔,瞪著雪子。


    “我什麽時候喜歡過你了!”


    雪子聽到他冷酷的話,傷心欲絕地道:“我一直盡心地服侍你,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感動過?”


    “沒有!”龍檉桀冷漠地迴道。


    雪子再也禁不住如此無情的打擊,她癱軟地倒在地上,低聲哭泣。


    此時,許柔柔在哲也的攙扶下赫然出現,“檉桀,不要再為難她。”她氣若遊絲地道。


    龍檉桀心疼的迅速將她抱在懷裏,輕聲責備:“你為什麽要起來?”


    許柔柔的眼底露出祈求的眼神。


    “原諒她吧!”


    他心疼地望著她,心中猶豫不決。但柔柔都這麽說了,他哪還能怎麽樣,隻得點頭一


    許柔柔趴在他的肩上,附在他耳邊輕聲道:“謝謝!”然後對他嫣然一笑。


    龍檉桀心疼地緊緊抱著她,然後憤怒地瞪著雪子。


    “從今開始你不準再踏進我龍檉桀的屋子,滾!滾得愈遠愈好!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哲也,將雪子趕出去!”


    雪子發愣地看著他,她的心碎了!她的心在呐喊:他竟然要趕我走!不願意再看到我!她終於忍不住地放聲大哭。


    龍檉桀將許柔柔抱迴房間,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你身體不好,為什麽還要起來?”


    “我剛才醒來沒看見你的人影,就問哲也你去哪裏。哲也說看見你雙眼通紅、怒氣衝衝地衝到後麵。我想一定有事,所以堅持讓哲也扶我去……”


    “她害你病成這樣,又害得寶寶喪命,你說我能放過她嗎?”每當想起這一連串的不幸,他的心就憤怒不已。


    一聽到龍檉桀提起那可憐的寶寶,許柔柔的心就痛得揪成一團,她的眼睛漸漸地蒙上一層水霧。


    他見狀,趕忙安慰她:“別難過,有緣的話,寶寶還是會迴來做我們的孩子!”


    許柔柔一聽這才破涕為笑。


    “真的嗎?”


    “是真的!”


    龍檉桀一方麵安慰著她,一方麵他的心也在默禱著:寶寶!你再迴來做我的孩子吧!


    另一方麵,雪子被哲也逐出門後,大門就無情地緊閉著。


    哲也則傳達龍檉桀所下的命令,不準雪子再踏進龍宅一步。


    聖龍會其他兄弟們都好奇老大為什麽會這麽命令,而雪子又是做錯了什麽;知道原委後,他們也無法接受她的作法。


    而雪子隻得落寞地離去。


    ☆☆☆☆☆☆☆☆☆


    趁著許柔柔在睡覺時,龍檉桀和鬆平俊彥及鬆平紀香在偏廳討論著。


    為了怕這類情形再次發生,龍檉桀決定等許柔柔的身體恢複就舉行婚禮。


    原本他們從台灣迴到日本時就已經宣布要結婚,但是一直未能舉行,隻因為他想讓柔柔先習慣這裏的一切,但如今他已經不願意再拖延了


    鬆平紀香表示讚阿成。“我讚成,等柔柔的身體康複就舉辦婚禮,也好杜絕其她覬覦你的女人再次傷害柔柔。今天隻是下瀉藥,誰能擔保他日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鬆平俊彥倪視著她,臉上掛著一抹促狹的笑意,“敢情我們這位冷酷,無情的大帥哥還有其他的女人?”


    “依我看是沒有,但是暗戀他的女人可不少!”


    龍檉桀一臉無辜。


    “有嗎?我怎麽都不知道?”


    “就拿雪子來說,她頻頻暗示她喜歡你、關心你,你卻一點都不知道。”鬆平俊彥說著,又故意裝模作樣地歎氣,“唉!我怎麽會輸給你?好歹我也算得上是風度翩翩的帥哥呀!”


    鬆平紀香被他詼諧逗趣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


    “既然你準備要辦這場婚禮,如果有需要我們效勞的地方,甭客氣,請盡管開口。”鬆平紀香說道。


    龍檉桀點點頭。


    “我隻擔心柔柔,她現在身子虛弱又沒有朋友作伴,我希望紀香能抽空多來陪她,也順便陪她去采購婚禮的用品。”


    “好吧!這幾天我都會來陪她,你放心好了!”


    鬆平俊彥又乘機椰榆龍檉桀,“如果說英雄為五鬥米折腰,但你是為女人折腰!”說完他大笑。


    雖然表麵在譏諷著龍檉桀,但是鬆平俊彥心裏仍然疑惑著,愛情的力量真的這麽大嗎?


    它能讓一個冷酷無情的鐵漢,變成一個溫馴的男人!


    ☆☆☆☆☆☆☆☆☆


    許柔柔在龍檉桀的細心照顧下,漸漸地恢複健康和笑容。


    雖然兩人天天見麵,但是龍檉桀卻每天送她一束花,並附上寫著溫馨小語的卡片--


    親愛的,祝你今天一整天快樂!


    愛我嗎?我愛你!


    今生今世愛你一輩子i


    這個舉動讓許柔柔覺得感動和窩心。


    而鬆平紀香每天也都來陪她,她學日語、紀香學中文,兩人幾乎成為無話不談的閨中好友。


    今早,龍檉桀依舊送她一束花,還有一張小卡片--早日成為我的新娘!


    許柔柔看著卡片,拿在手上把玩。


    “柔柔,你今天似乎特別高興!”鬆平紀香笑問。


    許柔柔先是一怔,然後嫣然一笑,她拿起那張卡片遞到鬆平紀香的麵前。


    鬆平紀香仔細瞧著卡片,抿著嘴笑。


    “看樣子婚禮他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


    “婚禮!”許柔柔驚訝地看著她。


    “他說了,其實你們的關係大家都知道,隻是你的名分一直未定,所以他要讓你風風光光地正式以古禮嫁給他,他也好正式對外宣布已經是你的夫婿。這樣一來,其他暗戀他的女人也好死心。”


    “紀香,真的有許多女人喜歡他嗎?”許柔柔一臉狐疑。


    “柔柔,你一直被他的真情包圍著,也許你會以為、甚至懷疑他對其他的女人是否也是如此,對不對?”


    鬆平紀香的一番話說到許柔柔的心坎裏.她無奈的點點頭。


    “其實你錯了,檉桀在日本雖然被喻為地下天皇.但是他從不拈花惹草,他對女人根本不屑,也不願多瞧一眼。”鬆平紀香幽幽的說著,又再次想起當初她對龍檉桀的那份癡心妄想。


    “也許你不相信,以前我也曾經對檉桀存有好感。當年我在藝妓圈裏也算小有名氣,有次他和俊彥慕名來欣賞我的表演,我當時就被他的風度和氣質所深深吸引,後來我才知道他是聖龍會的幫主。我幾次想引誘他,但卻失望了,原來他隻是欣賞我的才藝並不是欣賞我的人,因為這樣的打擊曾經讓我傷心欲絕,所以雪子的痛心我能深深體會。”


    鬆平紀香終於將心中壓抑已久的情愫完全宣泄出來,心裏也覺得輕鬆不少。


    “那你為什麽最後會嫁給鬆平一次郎呢?”許柔柔大惑不解。


    “因為檉桀總是和俊彥一起來觀賞我的表演,而俊彥是一次郎的兒子,我知道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我當時天真的以為檉桀一定和鬆竹幫的交情匪淺,我如果嫁給一次郎,一定也能常常看到檉桀。唉!造化弄人,偏偏檉桀隻是和俊彥的交情好,一次郎卻是個卑劣的小人。”


    “那現在你對他呢?”許柔柔神色很緊張。


    “你放心,我不會再有這種非分之想了。”鬆子紀香笑看著她。“檉桀整個心全被你占滿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擠得進去。”


    “你別逗我了,怎麽可能?”許柔柔嬌羞地道。


    鬆平紀香正色地說:“就拿這次你被雪子下藥的事來說吧,你也許不知道,但我和俊彥全看在眼裏,他因為害怕失去你而為你掉下眼淚。也許你認為一個人的眼淚並不珍貴,但是檉桀的眼淚不同,他是冷酷無情出了名的鐵漢,沒有人看過他掉一滴眼淚,我們都為他的真情流露覺得感動!


    鬆平紀香真心羨慕的看著許柔柔,“柔柔,我好羨慕你,能擁有一個愛你勝過自己的男人,你要好好珍惜!”


    許柔柔聽了她的一番話,也深受感動,眼眶不禁濕潤。


    “我也深愛著他,我一定會珍惜這份得之不易的愛。”


    “懂得珍惜就是福氣。”


    兩人說完,不禁相視而笑。


    ☆☆☆☆☆☆☆☆☆


    為了給許柔柔一個風光的婚禮,龍檉桀忙得不可開交。


    鬆平紀香也借機帶許柔柔出門,一方麵是散心.一方麵則采購一些婚禮的必須用品。


    “柔柔,來日本這麽久,都沒有出來走走嗎?”鬆平紀香問道。


    “沒有,我一直沒有出過大門一步。”許柔柔無所謂的表示。


    “什麽!檉桀一直沒帶你出來?”鬆平紀香不能置信的瞅著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忙得要命,再說他的傷勢才複原,我怎麽忍心要他陪我呢?”


    鬆平紀香露出羨慕的神情。


    “你們兩個時時刻刻都在為對方設想,真讓人羨慕。”


    “這就是中國人說的知福惜福!”許柔柔的眼底泛起幸福的光彩。


    她們先去東京最出名的一家和服老店。


    “柔柔,這家的和服在日本非常有名,連皇後的和服都是指定這家訂製的。”


    “我已經有許多和服了,全都是檉桀請師傅到家裏量身訂作的。


    鬆平紀香抿著嘴笑。


    “柔柔!在日本結婚時穿的和服和你平時穿的不一樣。”


    “不一樣!怎麽不一樣?”


    “等一下師傅拿出來給你看、讓你試穿你就知道,不過我得言明在先,你不可以昏倒喔!畢竟一生一次,再怎樣你都得忍著。”鬆平紀香的話帶著警告的意味。


    許柔柔原不相信會像她描述的這麽恐怖,但當師傅將結婚時必須穿戴的一切衣服飾物捧出來時,她一看真的傻眼了。


    看來紀香的預警沒錯,她看著一盒接著一盒的用品,真的差點沒昏過去.


    她現在才知道,為什麽日本男人總被說成沙文豬。


    日本女人在結婚時恐怕被這些傳統服飾壓得都挺不起腰了。


    ☆☆☆☆☆☆☆☆☆


    近黃昏時分,龍檉桀隻見疲憊不堪的柔柔和一直抿著嘴咯咯笑的紀香一同進門來。


    許柔柔一進門就癱在偏廳的榻榻米上,氣喘籲籲的。


    龍檉桀大惑不解地望著紀香,手指著癱在榻榻米上的柔柔。


    “她怎麽了?”


    鬆平紀香猛笑,“她今天去試穿新娘禮服,結果累成這樣。”


    “那的確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龍檉桀恍然明白。


    許柔柔有氣無力地喃喃道:“幸虧事前紀香警告過我,叫我不要當場昏倒,否則我真的會當場昏倒。”


    鬆平紀香又忍不住說:“在試穿時,柔柔嘴裏不停咒罵著,說我們日本女人就是被這些累贅壓得才挺不起腰,你們男人才會這麽專橫。幸虧和服店的師傅聽不懂中文,否則依我看到時連結婚禮服都不必穿了。”


    “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麽拜托你的原因,如果我在場,一定會舍不得讓她穿戴這麽重的禮服飾物。”龍檉桀笑道。


    “我說呢!你哪會這麽好心給我一個好差事!”鬆平紀香椰揄著龍檉桀。


    離開龍家後,鬆平紀香的臉上難掩歡愉及疲累的神情迴到鬆平家。


    鬆平一次郎一見她便問:“瞧你!什麽事讓你忙得這麽高興?”


    “龍檉桀要舉行婚禮。”


    “他舉行婚禮幹你什麽事!瞧你興奮的!”鬆平一次郎嗤之以鼻地道


    “我現在和柔柔是好朋友,當然替她高興,再說他倆郎才女貌,真是天生一對。”鬆平紀香掩不住羨慕的眼神。


    突然、鬆平一次郎的腦海中閃入一個念頭


    他滿臉狡黠詭譎的笑容。


    “紀香.你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嗎?”


    她驚訝地瞅著他。


    “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關心他們的婚禮?”


    “既然你和龍檉桀的夫人是好朋友,而俊彥和龍檉桀也是好友,我們當然要準備一份大禮才不顯得失禮。”他笑道。


    “說得也是,他們的婚禮就在這星期日。”


    “那不就再過三天?”


    “可不是嗎?所以我這幾天都會過去幫忙。”


    鬆平一次郎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後突然起身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裏?”鬆平紀香納悶地問。


    “我去準備送他們的禮物。”


    目送著鬆平一次郎漸漸遠去的身影.鬆平紀香喃喃地嘟嚷:


    “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在意了?”


    ☆☆☆☆☆☆☆☆☆


    剛離開家的鬆平一次郎忿忿地嘀咕:“龍檉桀,我


    就給你準備一份大禮,你等著吧!將會是一份非常大的大禮!”


    他咬牙切齒地冷哼著,將車子駛往上野。


    到了上野,他走進一家旅館--


    那四位韓國人一見鬆平一次郎,都訝異不已,沒想到他會在毫無通知的情況下跑來。


    “鬆平先生,這時候來,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


    “東西是不是都進來了?”鬆平一次郎反問。


    “是的,我們怕放在旅館內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放在車站的寄物櫃內。”其中一人迴答道。


    “好,你們明天將東西領出來,然後轉往銀座找一間旅館住下,準備行動。”鬆平一次郎下令。


    四個韓國人一聽可以準備行動,都興奮不已。


    “終於可以行動了,那我們也可以早點迴韓國!”


    “可不是!我已經好想家。”


    “鬆平先生,你可以告訴我們正確時間嗎?”


    “這個星期日。”鬆平一次郎冷冷地迴答。


    “那實際上隻有兩天的時間準備了。”其中一人若有所思地道。


    “你們明天到銀座落腳後,記得通知我一聲,我會將詳細地圖畫一張給你們參考,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鬆平一次郎慎重地囑咐。


    那四位韓國人都點頭應許著。


    鬆平一次郎目露兇光,忿忿地道:


    “這次一定要龍檉桀死!”


    哼!他就不相信這一次還會失敗!9


    翌日,鬆平一次郎悶聲不響地待在屋內,直到接到韓籍殺手的電話後,他急忙抓起剛才畫的地圖匆匆地出門。


    他獨自開車前往銀座的“大井竟馬場”,今天剛好是開賽日,競馬場上的觀眾絡繹不絕,不過鬆平一次郎很快就眼尖地瞄到那四個韓國人。


    他若無其事的走近他們,然後將畫好的地圖乘機塞進其中一人的衣袋裏,然後又從容地離開。


    另~方麵,龍檉桀與許柔柔的喜事漸漸地逼近,聖龍會上上下下皆沉浸在喜悅的氣氛中,鬆平紀香和鬆平俊彥這幾天也都趕來龍宅幫忙。


    當然,身為新郎倌的龍檉桀更是忙碌,全國各地的賀禮紛紛達到,他看著各式各樣的賀禮,真不知道要如何處置。各個幫會都派人前來道賀,有時甚至將宅邸擠得水泄不通。


    龍檉桀看著各路人馬前來,心裏固然高興,但是終日接見這些賀客,他的嘴還真是笑僵了。


    ☆☆☆☆☆☆☆☆☆


    早晨的陽光懶懶的灑進來。


    而龍檉桀和許柔柔這幾天為了明天婚禮的諸多準備與張羅,早已疲憊不堪,直至今天幾乎累得爬不起來。


    “柔柔……?”龍檉桀將臉貼在許柔柔的臉頰旁,輕聲喚她。


    許柔柔卻沒有反應,隻是“嗯!”了一聲,翻身又睡。


    龍檉桀心疼地瞧著她,“親愛的,我知道你很累,可是不能再睡了!”


    她撒嬌地耍賴著,“不要……好想睡哦!我爬不起來,求求你好心點。讓我再睡一會兒。”


    “不行啦!等一下紀香要陪你去設計師那兒,你忘了嗎?難道你明天想成為一個醜八怪的新娘呀!”


    許柔柔一想到明天自己就要成為他的新娘,便喜不自勝。


    她睜大眼睛瞅著他。


    “放心,再累也要熬過今天,明天我要做一個最美麗的新娘,絕不會做一個醜八怪的新娘!”


    龍檉桀不禁笑道;“女人就是女人,最怕周圍的人提到老和醜這兩個字。”


    許柔柔聞言,一副不服氣的模樣,雙手抱在胸前睨著他。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不怕老、不怕醜。”


    他瞧她氣鼓鼓的樣子,煞是好笑。


    “瞧你這模樣,下迴日本要推選婦女代表的理事長,我一定第一個提名你,包管你一定高票當選。”


    她知道他是故意譏諷她,便氣嘟嘟地嬌嗔:“你最壞了!哪有人像你這樣糗自己的老婆!”


    “老婆,你明知道我是在糗你,就別生氣了,萬一皺紋跑出來,可是見不得人的喲!”


    “你--龍檉桀!”許柔柔氣極了.用手指戳著他胸口。


    龍檉桀乘機將她摟進懷裏,“別生氣,親愛的,我愛你……”他重重的將唇瓣印在她那嘟起的小嘴上。


    她隨之融化在他燃燒的熱火愛戀中。在他深邃的眼底,她看見了萬般深情與溫柔。


    “柔柔,你會後悔嫁給一個人稱‘流氓頭’的老公嗎?”龍檉桀突然問。


    許柔柔癡癡地看著他。


    “我隻知道我有一個深愛我的老公。”


    “柔柔--”龍檉桀柔情低喚著。


    許柔柔緊緊擁抱著他;她想讓他知道她也是像他愛她一樣如此地深愛著他!


    “老婆,今晚我不迴房間睡了。”龍檉桀又道。


    “為什麽?”許柔柔一臉疑惑。


    “在日本的習俗,新郎與新娘今晚不能見麵,一直到婚禮結束才可以在一起。”龍檉桀解釋。


    “那是說今晚我就一個人在這大房間?”她的神情略顯不安。


    尤檉桀溫柔的撫摸她的頭,疼愛地道:“你放心,我早就拜托紀香陪你了,明早她也好幫你穿戴讓你頭疼的新娘禮服。”


    一想到明天即將穿戴那重達數十公斤的和服與頭飾,許柔柔的頭皮不禁發麻。


    ☆☆☆☆☆☆☆☆☆


    龍檉桀在明天就要舉行盛大的婚禮,為了各路道賀貴賓們的安全,聖龍會的人員都仔細小心的巡視著。


    鬆平一次郎派來的那四個韓國人找了個隱密且視野較佳的位置,手拿著鬆平一次郎交給他們的地圖,勘察著龍宅的周邊情形。


    其中一人道:“糟透了,他們的警備竟然如此森嚴。”


    “先別緊張,再仔細點看,一定有防守的漏洞。”


    “有了,既然防範如此嚴密,依我看不如就從正門進去如何?”


    “這個嘛……”


    “對啊,我們可以佯裝成賀客從大門進入,也許還比較安全。”


    “可是,我們可能沒有退路。”


    這時,他們突然發現有一些廚師和夥房正在載車.整理明天宴會要用的食物材料--


    “我們可以喬裝成廚師蒙混進去,這樣家夥也可以夾帶進去。”其中一人提議道。


    其他三人點頭,都認為這主意不錯。


    ☆☆☆☆☆☆☆☆☆


    翌日,天剛泛魚肚白時,鬆平紀香已輕聲喚著許柔柔:“柔柔,起來了。”


    許柔柔還一臉睡眼惺鬆,“紀香,一定要這麽早嗎?”


    “我們先去湯池泡個澡,這樣你才會有精神。”鬆平紀香催促著她。


    不得已,許柔柔隻好懶洋洋地爬起來,隨著鬆平紀香去湯池。


    到了湯池,她發現還有人比她早到--隻見龍檉桀一臉倦意的在湯池裏浸泡著。


    聽到有來人,龍檉桀掀一掀沉重的眼皮瞄了一眼,當他瞧見她們兩人時,他的眼睛猛然為之一亮。


    “柔柔,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許柔柔瞅著鬆平紀香,露出苦笑。


    龍檉桀見狀也明白,原來是紀香拖著柔柔來浸泡的。


    他伸出手迎接著許柔柔,“來吧!泡一泡,全身會比較容易放鬆。”


    許柔柔將手放進他的大掌內,走進池裏。


    鬆平紀香也隨後進人湯池中,享受著片刻的舒坦。


    龍檉桀感激地看著鬆平紀香,“這些日子多虧你能陪在柔柔的身邊,謝謝!”


    “朋友一場,幫忙是應該的,不必客氣。”她笑著道,又問:“檉桀,你的兄弟們不來嗎?”


    “他們呀!我並沒有通知他們。”


    “為什麽不通知他們?”


    “等在日本的婚禮舉行後,我將偕同許柔柔迴台灣再舉行一次婚禮。”龍檉桀說明。


    “喔!原來如此!”不過她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麽呢?”


    “紀香,你忘了我的父親是台灣人,而且柔柔的娘家也在台灣。”龍桂榮提醒道。


    “幄,我真的忘了令尊是台灣人。”鬆平紀香這才終於想起。


    “到時我還打算請你和俊彥一起去台灣,再參加一次我們的婚禮。”


    許柔柔聞言,也高興的邀請道;“紀香,到時你和俊彥一定要到幄!對了,不如我們就請俊彥做伴郎,紀香做我的陪嫁!”


    “陪嫁!什麽叫陪嫁?”鬆平紀香好奇地問。


    “在台灣的禮俗,嫁出去的女兒一定要有一個陪嫁,她的工作也就是像你現在幫我做的這些一樣i”許柔柔解釋著。


    ‘幄,我懂了,表示你們還要折騰我一迴,你們才甘心。”鬆平紀香椰偷著他倆。


    龍任架和許柔柔則相視而笑。


    ☆☆☆☆☆☆☆☆☆


    在龍宅外的一個角落裏站著一個女人,她正是雪子。


    她從旁人口中得知,龍佳好和許柔柔今天要舉行婚禮。聽到消息時,她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不過雖然她曾經非常痛恨許柔柔;但是離開後她仔細想過,如果那天不是許柔柔替自己求情。她今日的下場一定很淒慘的。


    她也知道龍檢染的鐵令如山,不管她如何要求守門的兄弟故她進去,都是不可能的事,她隻能躲在角落默默地祝福許柔柔和龍任繼。


    但昨天就來到這裏的她,發現有四個行徑可疑的人從昨晚就在這附近徘徊。


    後來當一群廚師與夥房運送今日需要用的食物材料進人龍宅時,那四人竟蒙混了進去。瞧著他們可疑的模樣、矯健的身手,雪子心忖:這些人絕非泛泛之輩,他們蒙混進去一定有所目的。


    她腦中閃進一個念頭--


    難道檉桀和柔柔會有危險?


    她神情焦急、不知所措,但門口的兄弟絕對不會放她進去的。她正焦急萬分時,猛然想起在這幢豪宅有一個是連裏麵的兄弟都不知道的小洞口--


    她馬上憑著記憶尋找那小洞口,就在宅後的一堆草叢之中她找到了那洞口,她馬上不假思索地鑽了進去。


    ☆☆☆☆☆☆☆☆☆


    鬆平紀香找了宅裏其他的女孩來幫忙許柔柔穿戴,因為她以前做過藝妓,所以在這方麵顯得極為熟練。她一雙巧手將那假發頭套套在許柔柔的頭上,又插上許多頭飾。許柔柔看著鏡中的自己因為頭上的沉重物顯露出怪異的臉部表情,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笑。但是它實在太重了!


    接下來,鬆平紀香宛如在粉刷牆壁似的,將厚厚的白粉塗在她臉上。


    等一層又一層的粉上完後,接著開始點胭脂,臉上的妝總算大功告成。


    接著許柔柔開始穿一件一件的衣服,在穿之前她先深深吸口氣,似乎是在準備作戰。


    折騰一段時間後,一切都穿戴完畢。許柔柔站在穿衣鏡前,當她看到鏡中是一個自己所向往的日本新娘的模樣時,著實讓她眼睛為之一亮。


    她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成為這麽美麗典雅的日本傳統新娘。


    最後鬆平紀香將一條白色的綾綢披在許柔柔的頭上。


    “哇!柔柔你真美,真正的日本女孩裝扮起來都沒有你美!”鬆平紀香不禁驚歎道。


    ☆☆☆☆☆☆☆☆☆


    結婚儀式開始進行--


    當許柔柔靦腆的出現在龍檉桀眼前時,他眼中流露出讚賞與愛意。


    兩人端坐在大廳上,正接受眾人的祝福--


    而鬆平一次郎也興致勃勃的趕來道賀。


    鬆子紀香納悶地睨視著他,“你不是說準備賀禮,怎麽兩手空空?”


    他臉上堆著狡猾的笑,“放心,等一下就上場?”


    鬆平紀香不安的瞅著他,“我可是先警告你,今天在場的來賓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可別做出令鬆竹幫抬不起頭的事!”


    鬆平一次郎沒說什麽,心想--


    我就是想要當著這些人的麵前,讓龍檉桀將地下天皇的封號拱手讓出!


    正當婚宴熱鬧的舉行之時--


    赫然有四人手持槍衝了進來,對著龍檉桀準備開槍。龍檉桀第一個反應就是撲倒在許柔柔的身上,保護著她。


    砰的一聲,第一槍失誤,子彈深深地嵌入龍檉桀身後的牆上。


    這時,聖龍會的兄弟們聞聲,紛紛聚來掏出槍對準四人。


    龍檉桀怒不可遏地站起身來,“是誰派你們來的?”


    他身旁的許柔柔早已嚇得目瞪口呆,全身癱軟。


    那四人也察覺到他們已無法全身而退,隻好無可奈何地將手上的槍棄置在地,雙手舉在頭上。


    龍檉桀憤怒地望向他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搗亂我的婚禮!?”


    其中一人神色緊張,眼睛膘向站在一旁的鬆平一次郎身上。


    尤檉桀順著那人的眼神望向鬆平一次郎,原來……他憤怒地走到他麵前,眼裏冒著怒火。


    他揪著鬆平一次郎的衣領,大聲怒吼:“鬆平一次郎!”


    鬆平一次郎用力甩掉他的手,“是我!怎樣!我早就想幹掉你了,上一次算你命大,這次算我倒楣找到這幫飯桶。”


    鬆平紀香見狀,難過的瞅著鬆平一次郎,“為什麽?為什麽我每次勸你,你總是不聽!”她痛心疾首地哭泣。”


    “勸我!勸我!整天就隻知道勸我,難道我不知道你的心裏一直都有他!”鬆平一次郎忿忿地指向龍檉桀。


    龍檉桀聞言更是暴跳如雷,“鬆乎一次郎,男子漢大丈夫有事自己擔!不要將事情推在別人身上,更何況紀香是你的夫人!”


    鬆平一次郎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我的夫人!?哈哈!我的夫人心裏隻有你沒有我!”他咬牙切齒地道。


    霎時,鬆平一次郎從衣袋中掏出一把掌心雷對準龍檉桀。


    同一時間,哲也也丟了一把手槍給龍檉桀。龍檉桀非常準確地接在手裏也瞄準著鬆平一次郎。


    鬆平一次郎在慌亂之下先扣下扳機,這時突然衝出一個人影撲向龍檉桀,那顆子彈就無倩的打在這人身上。


    在場的所有人一陣驚唿--


    龍檉桀將那奮不顧身救自己的人翻過身來,一旁的許柔柔則驚叫道:“雪子!”


    雪子無力地倒在血泊中,嘴裏還不停喃喃:“總算及時趕到……”她說完即昏厥過去。


    龍檉桀急急地大聲喊:“哲也!叫救護車!”


    處於震驚中的哲也這才迴過神來,慌忙去叫救護車。


    尤檉桀怒瞪著鬆平一次郎,手上的槍則瞄準著他。


    鬆平紀香見狀,連忙擋在自己丈夫身前,“龍先生,如果你要對一次郎下手,不如先對我開槍!”


    龍檉桀歎了口氣,“紀香!你這又何必呢?他如此不尊重你,你為什麽還要為這種人舍命!”


    “因為他是我丈夫。”她的語氣是那麽地溫柔。


    鬆平一次郎望著她,心中有著深深感動,“紀香……”


    他抱著她,不禁流下悔恨懊惱的淚水,“紀香,我錯了!”


    鬆平紀香深情地看著他,“你現在知道錯還來得及。”


    “真的嗎?”


    鬆平紀香確定的點點頭,她轉過頭看著龍檉桀,“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和俊彥,不管如何你一定會饒一次郎的命湘信你應該還記得!”


    龍檉桀霎時臉色刷白,他記得自己是答應過紀香和俊彥會饒恕鬆平一次郎。


    他隻得無奈的說:“各位在場的所有朋友,我答應過鬆平夫人和鬆平俊彥先生,不管鬆平一次郎做出任何事,我都會饒恕他的過失,但是有一事就是鬆平一次郎將永遠不得在日本出現!鬆竹幫也將由鬆平俊彥先生接掌。”


    鬆平一次郎怔愕住.“什麽!?永遠不能在日本出現?”


    “是的!願不願意隨便你。”龍檉桀沒好氣地說著。


    鬆平紀香露出微笑,“怕什麽!我會陪著你,就當我們移民到國外去。”鬆平一次郎一聽鬆平紀香如此說感動不已,也釋懷地笑著點頭。


    ☆☆☆☆☆☆☆☆☆


    驚險刺激的婚禮一落幕,龍檉桀與許柔柔就急忙趕到醫院去看雪子。


    急診室門外的哲也,看見兩人到來,連忙走向前:


    “老大,還好子彈隻是穿過手臂,已無大礙。”


    龍檉桀和許柔柔聞言,才鬆了一口氣。


    “我們可以進去看她嗎?”許柔柔焦急地問。


    哲也點頭。


    許柔柔匆匆地走了進去看雪子,


    雪子一看見她就淚眼迷蒙地道:“夫人,你們沒受傷吧!”


    許柔柔感激的握著雪子的手,“這次多謝你救了檉桀一命。”


    “不,我現在想通了,當初對你做出如此卑劣的事,你都沒有責怪我反而替我求情,你的寬宏大量讓我慚愧,今天能有機會報答你也是應該的。”雪子由衷地道。


    “你怎麽知道有人要傷害檉桀?”許柔柔納悶地問。


    “其實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當我知道你們今天要舉行婚禮,昨晚我就在豪宅外徘徊,想為你們祝福,卻發現有四人行徑可疑,雖然想告訴你們。但當初老大曾經下令不讓我踏進龍宅一步。我一時情急,想起屋後有一小洞,所以--”雪子娓娓道來。


    許柔柔聽完,恍然大悟地點頭,“喔!原來是這樣!雪子,請你再迴來,你願意嗎?”


    “可是老大他--”雪子一臉為難。


    “我怎樣?既然柔柔請你迴來,你就別推辭了。畢竟男主外,女主內,現在家裏都是由女主人作決定,我已經喪失權力了。”龍檉桀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


    許柔柔感激地看著龍檉桀,而他隻是給她一個會意的笑容!


    雪子一臉感謝,“謝謝!謝謝!”她緊緊的握住許柔柔的手。


    ☆☆☆☆☆☆☆☆☆


    龍檉桀摟抱著許柔柔,撩撥著她的秀發,無限愛憐地道;“親愛的,忙碌的一天終於落幕了。”


    “可不是嘛!沒想到今天這一場婚禮竟會是這麽驚心動魄,也算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事了。”一想起早上所發生的事,許柔柔還心有餘悸;“幸虧是雪子。否則--”


    “老婆。一提到此事,我還真感激你,因為你當初寬大為懷,今日才有貴人相助。”


    許柔柔淺笑,“做人心胸何必太過狹窄,得饒人處且饒人,地球是圓的,大家難免會再碰麵,你說是不是?”


    “好哇!才誇你,你就得意成這樣,還諷刺我。”龍檉桀的臉上帶著笑意,椰榆道。


    “我不乘機糗糗你,將來不知道你會怎麽對付我!”她笑著倒在老公懷裏。逐顏開


    “是嗎?我還擔心不知道你會怎麽整我呢!”


    許柔柔一臉狡黠地瞅著他。


    “我會這樣對付你--”


    她猛然主動撲倒在他身上,雙眼流露出款款深情,紅豔的唇瓣毫不猶豫地印在他赤裸的胸前。


    龍檉桀讓她的挑逗弄得心癢癢的。


    “老婆,我身上的浪人和龍並不饑渴,是我的--”他指一指自己的嘴唇。


    許柔柔也毫不小氣,馬上俐落地吻住他的唇;耍人的舌不停地交纏,引起彼此的欲望。‘


    夜還很長,他們多的是時間好好溫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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