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箱型車停在一輛機車旁,機車上的女子正在發動車子。


    “小姐……”對方拍了拍她的肩。“有事想請問你。”


    “什麽事?”一股刺鼻的味道往女人的鼻子裏胎人,她沉沉的暈了過去。


    “哈……”對方陰森的笑了幾聲,將女人拖入了箱型車裏。箱型車駛入了一棟透天的房子裏。


    “哈哈……你是第二個禹紅,有沒有很興奮?”男人對著正緩緩張開眼的女人說道。


    “你……你是殺害禹紅的兇手……竟然是你……”


    “是呀……不過你現在就要成為第二個禹紅了,她那種死法很美吧……我知道你也很想像她一樣對吧?”


    “意外吧?哈哈……”他又變態的笑了幾聲。


    “不!我不要!”她恐懼的說道,往後退了幾步。


    “沒什麽好怕的。”他的手拿出捆膠帶,將她的嘴巴給封了起來,讓她無法再發出喊叫聲。


    “乖乖的……沒什麽好怕的……”他的手拉開了自己的褲襠,手伸人女人的裙子裏將底褲拉了下來,扳開她的雙腿,在女人布滿恐懼的雙眼下用力的進入,在最後一次的衝刺後,他拿起一旁的武士刀,往她的肚子捅了下去……


    “唔……”女人間哼了一聲,再也沒有任何的掙紮。


    “哈……井甯,這隻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預告而已。”他冰冷的說道,將那女人以處理禹紅的方法,將她的屍體處理掉。


    女性洗手間裏。


    “都過去兩、一二個月了,我想兇手應該不會再出現了。”一名護士對著井甯說道。


    “是呀!”井甯露出了個微笑,“現在醫院裏查的那麽的嚴,應該不可能再發生那種事。”


    “那就好!”護士拍了拍胸脯,“坦白說哦,我現在都不敢值夜班了,因為太恐怖了嘛!”


    “現在不是不用怕了嗎?”井甯對那名護士眨了眨眼。


    “我要上一下廁所,你在外頭等我,不然我一個人會怕……”


    “好!”


    護士走入了洗手間裏,發現裏頭有一個麻袋,臉色當場發青


    “啊……”護士尖叫出聲,往後退了幾步。


    “怎麽了?”井甯走到護士的身旁,關心的問道。


    “麻袋……”護士的手顫抖的指著廁所裏,“那個裝禹紅的麻袋……”


    井甯往前一看,果然看到了麻袋,她的心涼了一半,為什麽……為什麽會這樣?收到第二封預告殺人信的對象是她呀……兇手要殺的對象應該是她才對……怎麽會這樣呢?


    那名護士的聲音引來了一大群的人,而裏頭也夾雜著閔籬及閔籬旗下‘鷹盟,的兄弟。


    “退出去。”閔籬冷冷的說道。而‘鷹盟’旗下的兄弟則圍成一道人牆,避免讓膽小的護士看到。


    不一會兒,警察也來了。他們帶著手套打開了麻袋口……


    “是小穎呀……”一名偷看到的女護士哭著說道。


    而案情再度呈現了膠著的狀態。


    躍奇企業大樓。


    三十二樓是屬於樊慕東的辦公室,此時樊慕東正臉色鐵青的看著站在地麵前的兩個人,那是負責守衛女性洗手間的人。


    “怎麽會這樣?”樊慕東的聲音冰冷的蹦了出來,原本猶如和風一般,溫暖的笑容早已消失了。


    “樊先生,屬下無能。”


    “無能?這是無能可以交代的嗎?”樊慕東的眼眯了起來,狼狠的射向了站在地麵前的兩人。


    “屬下願受責罰。”他們兩人拿出了刀子,隻要樊慕東一聲今下,就準備往自己的小指給切下去,那是‘鷹盟’的教條,辦事不力的人,得受任何的責罰。


    “別弄髒了我的辦公室。”


    而站在牆角的閔籬一聽到樊慕東的話後,便拿起桌上的鋼筆,彈掉了他們手中的刀子,但也讓他們兩人的手劃出一道血痕。


    “慕東不計較你們的過失,這是給你們疏失的一點小小的懲罰。”


    “謝樊先生。”兩人感激的看著樊慕東。


    “昨夜有誰進入女性洗手間?”樊慕東問道。


    兩人開始仔細的想著,想了許久之複,其中一人才慢慢的說道:“半夜三點多的時候,有一個老婆婆,手上戴著手套,穿著醫院清潔工的製服,推了個推車,推車上放了紙箱子,大約比那個紙袋還大,說要清理裏頭的垃圾。”


    “對……”另一名附和的點著頭,“沒錯!是有個老婆婆推了推車。”


    “然後呢?”


    “我們盤問了她,也有打開紙箱察看,紙箱裏頭都是一袋袋的垃圾以及女性的生理用品……等等。”


    “結果看到那種東西,你們就沒有再往下察看了是嗎?


    “屬下的疏失!”


    樊慕東揮了揮手。現在用膝蓋想也知道那個清潔工就是兇手,如果當時及時的攔住了他的話,那……想到此,樊慕東的拳頭便握了起來。


    “慕東……”閔籬喚了聲。


    “沒事!”樊慕東搖了搖頭,“你先迴醫院好了,我再仔細的想一想。”他的嘴角浮出了陰森的笑容。


    “我知道了。”閔籬走了出去,身後則跟著兩名屬下。


    從閔籬走後,樊慕東就開始思索著。


    為什麽預告信寄到小甯那裏,但被殺的卻是另一名護士?難道那一封信是井甯自己所為的嗎?不可能!他用力搖著頭,她寫這個做什麽?她不會做這種事的。


    但是猜忌和無力感一直在衝擊著他的心,他到底該怎麽辦?


    樊慕東迴到了家,井甯正坐在沙發上等他,由於她昨天是上大夜班,所以今天白天她就沒有排班。


    “你迴來啦……”井甯張開了雙臂擁緊了樊慕東,卻發現樊慕東有些不對勁。“你怎麽了?”


    “我有事想問你。”他走到沙發前坐下。


    “什麽事?”


    “你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事吧!”樊慕東的臉色仍舊不太好。


    “知道。”井甯點了點頭。


    “你能告訴我,為什麽預告信寄到你那裏,而死的卻是陳穎嗎?”


    “你這是什麽意思?”井甯的心冷了,態度沒有像剛才那麽熱絡了,沒想到她深愛的男人竟然會如此的質問她,甚至——懷疑她!


    “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那封倍是我自己因為無聊所寫的惡作劇信函嗎?”井甯冷冷的說道。


    “難道不是嗎?如果不是的話,那今天的事你怎麽解釋?”


    “你難道就不可以相信我嗎?”


    “你要我拿什麽來相信你?”樊慕東對著井甯吼道,這是他第一次對井甯如此,也是第一次情緒失控到如此的地步。


    接到預告信再怎麽的害怕,也沒有像現在一樣如此的心寒,“如果是我自己寫的話,那又如何?”眼淚在眼眶裏慢慢的凝聚起來,她仰起小臉,硬逼自己別在樊慕東麵前示弱。


    “你——”樊慕東的手在半空中停住。


    “想打嗎?”


    “事有輕重緩急,你竟然拿這種事開玩笑,要不是將重心全放在你的身上,那會發生這種事嗎?


    “我看是你不能接受失敗吧!是你自己的自尊心太高了吧?所以你才會為了自己的失敗找尋理由!”


    雙方因為爭吵而鬧的越來越僵,“你圖的是什麽?要的是什麽?不妨說出來,我現在馬上付給你,你得到後馬上給我滾!我沒有時間在這裏陪你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真的這麽絕情?”井甯的聲音有些顫抖。


    “沒有情何來的絕情?”話一出口,樊慕東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何等殘忍的話,“小甯……我……”


    “我知道的,沒有空陪我玩小孩子遊戲嘛!”井甯走入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很抱歉,擔誤你兩個月寶貴的時間,我住在這裏你要帶女朋友迴家的話,一定很不方便吧?”將東西收拾的差不多後,她轉過頭,對樊慕東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聳了聳肩,“沒想到謊言拆穿時,雙方會如此的難堪,實在很抱歉,打擾到你了。”


    “小甯,我……”樊慕東想阻止井甯的離去,但是所有的話都便在口中,說不出口。


    “我知道的,快滾嘛!放心,我沒有拿你任何東西,要不要檢查看看?”井甯故意的曲解樊慕東的意思.也隻有這樣,她才可以讓自己好過點,不用沉溺在悲傷當中。


    將自己的行李袋倒了出來,井甯像小孩子一樣,慢慢的數著,“這件衣服是我買的……這個也是我的……這也是我的……”她的眼突然看到一副珍珠耳環,那是樊慕東送她的,也是他唯一送她的東西,而她注意到樊慕東也正將視線移到那副耳環上。


    “啊……真是對不起,我還以為這個東西是我買的……”她拿起耳環,走到樊慕東的身旁,張開了他的手,放入了他的手中,“唷……還你……真抱歉……差一點就將這副價值不菲的耳環給夾帶出門了。”她嘴角帶著笑意,但是眼中卻傳達了另一個訊息,“真是的!差一點就變成小偷了。”井甯敲了敲自己的頭。


    樊慕東對井甯不自然的動作感到心痛,“這是送你的……”他想將耳環還給井甯,卻被她給推開了。


    “不不不!”井甯連忙搖著手,“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我和你非親非故,又怎麽可以收你的東西呢?這樣是不行的。”她拒絕了,看著床上的東西,“道理應該沒有你買的東西了吧?”


    樊慕東痛苦的搖搖頭。


    “那就好!”並常重新將東西給打包,“很抱歉,開了這麽惡劣的玩笑,不要生氣喔……”她拍了拍樊慕東的肩,“那就掰掰了!”她拿起那袋小小的行李,瀟灑的離開了樊慕東的家,沒有迴頭,隻有帶走了屬於她的悲傷與落寞。


    而樊慕東則頹然的坐在床上,和井甯相處的日子雖然短暫,但是他可以知道,她不是會開這種惡劣玩笑的人,錯的全是他!井甯說的沒錯,是自己的自尊心太高,無法接受這一件事再次的發生,所以才會對井甯做出這種事。


    歎了口氣,樊慕東告訴自己,井甯在自己心中是沒有任何的地位的,她隻是他身旁來來去去的女人之一而巳……


    “怎麽了?這麽久沒看到樊先生來接你,你們本采不是在一起嗎?”一名護士對井甯問道。


    “你怎麽會認為我們在一起?”井甯聳了聳肩,對那名護士眨了眨眼。語調十分輕鬆的說道。


    “你們沒有在一起呀?”護士皺起了眉。


    “是呀!所以你別亂想了。”


    “那我們怎麽有時候會看到樊先生來接你?”她提出自己心中的疑問。


    “那沒什麽,隻是他有空時,偶爾來找我吃頓飯而已。”


    “那現在呢?”


    “現在?嗬……”井甯笑著,“我在猜你一定沒在看報紙。”


    “你怎麽知道?”護士睜大了眼。


    “因為樊先生現在和一名當紅的女星鬧排聞,已經接連四天都上報了。”井甯勉強的笑著,天知道她當初看報紙時,看到這篇消息時有多麽的心痛嗬……


    “是嗎?”


    “對呀!”並甫用力的點點頭,“所以你別亂請了,我們沒什麽的,不然流言傳了出去的話,對樊先生不太好的。”。


    “是喔……沒想到我猜錯了。”


    “以後別再這麽八卦了啦!”井甯揮了揮手,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突然有個預感,兇手可能又會放封預告信給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能說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小甯,你不是要換護士服嗎?”


    “是呀!”


    “那為什麽還不換?”護土懷疑的問道。


    “因為你在這裏呀!”


    “早就看光了好不好?”護士瞄了井甯的胸部一眼,“你也不用太自卑了,小也不是你的錯……不然的話,你也可以去做隆乳手術呀!現在很多高中的女生也做的!”


    “嗚……快出去啦……”井甯做出了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將護士趕了出去,才打開了衣櫃。


    果然,又是同樣的藍色信封平放在衣櫃裏,有了上一次受驚的經驗後,她根本也不覺得有什麽好害怕的,平常心嘛!


    拿起了信封打開,同樣都是用剪刀將報章雜誌上所印刷的字,剪下來粘貼在信紙上。


    井甯:


    受到驚嚇了吧?沒想到醫院裏守衛這麽森嚴,我還能將陳穎的屍體放在女性洗手間裏,不過我想你一定很懷疑為什麽信發給你,但是死的卻是另一人呢?其實這也隻是給你個預告而已,下一個人死的就是你了,無論樊慕東再怎麽保護你,你也一定會死在我的手上的……


    井甯握緊了手中的信紙,臉色有些灰暗。


    “小甯……”一陣熟悉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


    井甯轉過了頭,很意外來人竟然是舒萃,“你怎麽來了?”她高興的抱緊了舒萃。


    “無聊嘛!”


    “是嗎?莫好!我是每天忙的要命。”


    舒蘋聳聳肩,“據雲深說,你們這問醫院最近發生很多事是不是?”


    “對呀……”井甯做出了個十分無奈的表情。


    “來來來……小甯,我有事要問你。”舒蘋搭著井甯的肩,神秘兮兮的看著她,“據雲琛說,你和慕東同居是不是?”


    “哪有!”井甯想也不想的便搖頭。


    “莫的還是假的?”


    “真的沒有”


    “不過我可是聽說你們兩人很要好唷!”舒蘋的眼瞄到了井甯的手,“你手中那個是什麽東西呀?


    井甯一聽到舒萃的問話,下意識的將握著信件的手,往後伸。


    “沒什麽。”


    “真的還是假的?讓我看一下啦……”她的好奇心十分的堅強。


    “不行!”


    “一下就好啦……”看著井甯那麽嚴肅的砷色,舒萃露出了個暖味的笑容,“難不成——情書?”


    “不要亂猜啦,不是。”


    “那就更可以看了,也許可以順便將對方的信件,錯字挑一挑也說不定。”舒萃趁井甯沒有防備之下,繞過她身後,搶走了她的信。


    “還我……”由於井甯真的太矮了,隻有一百五十二公分而已,而舒萃又將信件拿的高高的,井甯常是怎麽樣也夠不到。


    “這是……,’舒蘋抽出了信紙,看到了信紙上的內容,臉色變了變。“兇手下一個要殺你?”她看著井甯。


    “別亂想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井甯好不容易搶迴了信紙。


    “你不把我當朋友嗎?”舒萃不悅的說道。


    “沒有,我當然把你當朋友。”


    “既然這件事被我知道了,我就不能坐規不管。”舒萃握緊了井甯的手,“走!我帶你去找負責這件事的樊慕東。”


    “不用了啦……”並常連忙揮揮手。


    “什麽不用了,這關係到你的生命那!而且你也是我的朋友,我怎麽可以看到朋友有難,而坐視不管呢?”事實上她是因為太閑了,所以趁揚雲深有事,而偷偷跑出來看井甯。


    “但是他現在很‘忙’。”其實在私心上,井甯也很想見見樊慕東,畢竟這麽久沒有看到他了,她很想他呀!


    但是……若她的到訪會變成他的困擾的話,那又怎麽辦呢?


    “忙?還好吧!反正我帶你過去就行了,他一定會很歡迎我的。”


    “不去可不可以?”


    “當然不可以!”舒萃叉起了腰。十分霸道的說道。


    “好吧!”去就去嘛……


    “這裏就是慕東家嗎?


    “是呀……”


    “那麽肯定?”舒萃的眼眯了起來,“果然你們有什麽‘奸情’。”


    “沒有!”井甯搖著頭。


    按了電鈴,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是-名長相十分豔麗的女人,她穿著浴袍,神色十分的慵懶。“找哪位?”


    “我……”所有的聲音全便在口中,井甯想開口,但是卻發不出聲音,隻能呆愣的看著那名十分冶豔的女人。她,她在報紙上看過,就是樊慕東最近的新歡,是一位知名的演員。


    看到井甯傻傻的站在原地,舒萃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雞婆了點,也許帶井甯來找樊慕東,並不是明智之舉。


    而看她的模樣,舒萃也看的出來,她對樊慕東並非無情的。


    “我來找樊慕東,他在嗎?”舒蘋代替井甯開了口,而井甯則拉了拉她的衣服,示意她和她一同離去。


    “他呀!在呀!等一下,慕東……有人找你。”女人朝室內叫著,而不一會兒,樊慕東便走了出來,同樣是穿著一身的浴袍,他的嘴角噙著笑容,攬住了女人的肩膀。


    “蜜雪兒,誰找我?”


    “哎唷!有人在,別這樣嘛!”她指了指前麵。


    樊慕東順著她的手指望了過去,發現了舒萃及井甯,他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你……”


    “沒什麽事的……”井甯連忙揮了揮手,神色有些慌亂,“舒萃說想來看看你,所以我們就來了……很抱歉打擾到你了。”她真的像極了一隻遭受到驚嚇的小白兔一般。


    “是呀!我們是沒什麽事。”舒萃用著嘲諷的眼神看著樊慕東,而樊慕東則是有些愧疚的低下頭。


    “舒萃,那不關我們的事的,我們快走吧!”井甯拉著舒蘋連忙離開了。


    “小甯,你做什麽呀!為什麽不好好的罵他一頓呢?這樣就放過他!”舒萃不悅的吼道。


    “那不關我們的事的。”


    “不關?”


    “沒錯!”井甯用力的點點頭。


    “好吧!我不管你了,不過你得答應讓我叫雲琛找人保護你。”關於這點,她十分的堅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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