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麽意思?”我迷糊了。


    “什麽意思,這…,這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我現在就隻是一個留有冷麵羅煞的記憶的另外一個人,你明不明白?”少女清脆而尖銳的聲音大聲說著。


    我瞪大眼睛望著她,半天後搖頭,表示不明白,這丫的怎麽迴事啊?


    “你,你怎麽還不明白呢?”她火了,“你要我怎麽說才明白,這麽說吧,我其實我就是你和冷麵羅煞共同製造出來的一個衍生體,這下明白了吧?”


    “我還是不明白。”我再次搖頭。這是實話啊,我確實不明白,鬼才明白。


    “你,你…。你真是個笨蛋,白癡!”水兒惡狠狠地朝我吼叫了幾句,然後手使勁地捶打在我身上,跟一小女人撒嬌似的,“你必須明白,這是我的命令。”


    我愣了再愣,“那個,你總該給我詳細的解釋清楚吧。”我很無奈地道。


    “解釋?這個恐怕隻有真實的冷麵羅煞才能給你解釋,我無能為力。”水兒氣憤地說著,“可惜,她真的已經灰飛湮滅了。”


    “那,那你不是說你有她的記憶嗎?你可以通過她的記憶解釋這事啊?”我提醒道。


    “是的,我是有她的記憶,可是這記憶有些零散的片段不全。”她顯得比我更無奈,“我曾經也通過她的記憶去思考這個問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和她修煉的癡情咒與你的弑魂以及你的血有關,是這三樣東西造就了我。至於為什麽能造就我,她的記憶裏沒有。如果她還活著的話,她可以通過思考,或許能想出眉目來。可是,我不是她,我的思維和她的不同。我隻繼承了她死去前的記憶,而不能繼承她活的思維。我隻是借助了她的肉體,經過她的癡情咒、你的弑神和你的血造就出來的,這你總該明白了吧?”


    我繼續發愣,還是不怎麽明白。


    水兒看著我還是一臉迷惑的樣子,那表情是有多難看就多難看,幾乎恨不得將我一口咬了。


    “好了,我不想跟你多說,最後我要跟你強調一點的就是,我跟定你了。”水兒最後斷然道。


    “為什麽?跟著別人不行嗎,我有老婆了。”我苦著臉道。


    “別問我為什麽,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現在活著,一半是為繼承冷麵羅煞,為她而活著,另一半是為你活著。如果二者缺一,你知道會是什麽結果嗎?”她說完,水靈的眼睛很嚴肅地望著我。


    我怎麽知道是什麽結果,望著我,我也還是不知道啊。被她望了半天後,我無奈地道:“你為她活很正常,為我活,這,我想就不必要了吧,是不是,我不需要你為我活的。”


    “說得很容易,可是,你知道癡情咒的威力嗎?”


    我搖頭,這玩意我第一次聽說,知道個屁啊。


    “癡情咒本來是一男一女兩個人修煉的。”水兒開始解釋癡情咒這玩意,“當年,我,不,是冷麵羅煞,也,也算是我吧。”


    我被說得有些頭暈,這什麽冷麵羅煞,不是她又算是她,亂七八糟的。


    “


    我是和玉麵君子一同修煉的。”


    “玉麵君子?”聽到這個名字我急忙叫住,“等一下,玉麵君子是誰?”之前冷麵羅煞,也算是她吧,跟我提起過玉麵君,當時我不知道這是什麽玩意,原來是一個人。


    “玉麵君子就是當初和冷麵羅煞相愛的男人。”水兒很快迴答我道:“當初,兩人非常相愛,愛得轟轟烈烈,被當時仙帝稱之位仙界愛人的楷模”


    “後來,兩人因愛而琢磨出了一套修煉的功法,這功法後來就被他們命名為癡情咒,傳說,修煉此法的人,隨著修煉的深入,會使雙方更加相愛,男的更愛女的,女的更愛男的。…


    可是後來,後來,玉麵君子背叛了這段感情。”


    “等一下。”我急忙打住她,“這男的更愛女的,怎麽又背叛了,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啊?”我奇怪地問。


    水兒長長地歎了口氣道:“這一點,我也不明白,我這裏沒玉麵君子的記憶,所以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我知道的是,當時的我,哦,不,冷麵羅煞是越練越深,越練對玉麵君子的感情也越深,當玉麵君子背叛後,她的情感防線崩塌了,於是她陷入了情魔,瘋狂一般親手殺了她深愛的男人。殺人手法相當殘忍,是把人吊起來,一刀一刀地把肉割下來,一直割了很多天,很多天,最後才斷氣。被割下的肉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我滴那個娘,聽得我渾身直發毛。


    “這,這太殘忍了吧?”我黑著臉道。


    “既然你也知道殘忍,那麽我希望你不要以身試法。”她突然冷著臉道。


    我怪怪地望著她,“這關我什麽事?”


    “怎麽不關你的事,我現在不但繼承了冷麵羅煞的記憶,而且也繼承了她的手段,繼承了她的癡情咒,你現在就是我的情感寄托,如果你背叛了我,那麽,同樣的事也會在你身上發生,我也會把你吊起來,一塊一塊肉地的割掉。”


    我渾身一抖再抖,被嚇的。


    “我,我,我好象沒跟你修煉那什麽癡情咒。你可以找另外一個人修煉的,然後把感情寄托在他身上,這個辦法是最好的,是吧,嗬嗬。”我日,我的那個笑,比哭還難看,我現在真是哭笑不得,這他娘的什麽事。莫名其妙地要陷入被人割殺的危機。


    “癡情咒就是通過情人的血,將雙方的血各自融入對方的體內,讓兩個人的血融合成一個人的,這樣兩個人也就成了一個人,就可以生生世世,永遠相愛。”


    聽到這裏,我鬆了一口氣,“這樣啊,那我體內還沒你的血,所以我們還不算是共同修煉,是吧,嗬嗬。”


    “別笑了,你還不如哭一下好看一點。”水兒氣憤地嘟起了小嘴,“我現在很遺憾的告訴你,在你受傷的時候,為了幫你療傷,我把自己的一部分血輸送給了你,所以說,你的體內也有我的血了,現在咱們身體裏都流著彼此的血,你說,我們現在該不該是同一個人?”


    不會吧,你太黑了你。


    去他娘的血,老子才不信你那什麽狗屁癡情咒,真像你那麽說的話,那麽,我曾經為了救人,


    可是也輸過血的,難道這也算是癡情咒?再說了,就算真有癡情咒這事,可是,為什麽玉麵君子跟她一同修煉了還背叛了那段轟轟烈烈的感情?癡情,癡情個屁啊。


    老子不信這套,我身體裏有你的血怎麽了,我怎麽沒感覺我深深地愛上你了?日,這玩意對老子沒用,老子也不信這套,有機會,我還是得逃跑,懶得跟她在這裏探討這個問題了,這簡直是在浪費口水。探討到了現在,探討了這麽長時間,我可還是什麽都不明白,不是浪費口水是什麽?一會說她是冷麵羅煞一會又說不是,頭都暈了。


    之後的幾天,我都在嚐試著自己衝開穴道,神界的點穴手法的確是強悍,害得老子折騰了好幾天才摸出門路,慢慢地衝撞著穴道。


    水兒,不,冷麵羅煞。媽的,到底怎麽稱唿搞得老子有些迷糊了。這些天她似乎沒有發覺出我的變化,更沒有發現我已經在偷偷地衝開她的點住的穴道。她還是一天一天地不厭其煩地照顧著我,就跟照顧一寵物似的,讓我是哭笑不得。


    隨著我的穴道慢慢地被衝開,身體也恢複得越來越快,感覺也越是靈敏,這幾天,我一直感覺大地在顫抖,似乎在遙遠的某個地方,有…


    強大的能量在波動。


    “水兒,好象這裏有人在幹架,能量波動很大。”這天,喝完湯後我問出了這麽一句話。


    她美麗的眼睛一閃,“你能感覺出來,看來恢複得很不錯啊,真的很佩服你的恢複力耶。不錯,的確有人在打鬥,就是齊天他們啦。”


    “什麽?”我一聲大叫,要不是不能動,我早飛起來了,“這麽說,這裏是地球?”


    “是啊,你不會現在才知道吧。”


    我日。


    “你,你怎麽不早告訴我,我還以為這是其他地方,天哪,你快放開我。”我憤怒了。


    水兒頭一搖,帶著迷人的微笑道:“小寒,你別想逃跑。”


    “這不是逃跑的問題,這是…。”我靠,記得齊天他們應該早發起攻擊了的,現在都半個多月了,還打得這麽激烈,說明戰鬥相當的慘烈,我必須去看看。“水兒,你聽我說,真的聽我說,我很擔心我的朋友們的安全,你放我去好不好,我真的不會逃跑的,再說,你那麽厲害,我能跑到哪裏去?”我用哀求的聲音請求道。


    水兒閃了閃長長的睫毛,皺著眉道:“這個嘛,還是不行的哦,他們的生死,我可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我大聲吼道:“拜托了,放了我!”


    “放了你也沒用啊,你現在還沒完全恢複,到了那裏也沒什麽大用處,要知道哦,那地方我,哦,不冷麵羅煞,哎呀,算是我吧,之前可是布置了很多陷阱的。”


    一聽這話,我的臉色白了幾分,“你布置陷阱?為什麽那天我帶著金蝴蝶的人衝出來的時候沒感覺到。”


    “那是因為我布置的陷阱別人還沒啟動,那是要到總攻的關鍵時刻才啟動的,懂不懂啊你。哼哼,憑齊天那些人,要破我的陷阱,那可就難羅。”她說著說著,嘴角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笑,似乎為自己


    的傑作而感到得意。


    “你她媽別笑了,放開老子!”我是徹底火了,破口大罵。


    她猛地轉頭,臉色猛地沉了下來,眼裏帶著寒氣望著我,“你罵我?”


    “對,我就罵你,你這個魔鬼,你這個變態,沒人性的變態。怎麽了,有本事殺了我。”我把一切都豁出去了。人發狂的時候,總會是很勇敢的,悲壯的勇敢。


    “你,你太過分了。”水兒嘴巴一扁,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哭得那個委屈,***,我還委屈好不好。


    “這麽多天了,我好好的照顧你,盡心盡力地為你療傷,你不感謝就算了,還罵我,你才不是人,你才沒人性。”這反過來用我的話來罵我了,真他娘的那個鬱悶。


    “我不放開你這還不是為你好嗎,你現在還沒有完全複原,如果放開你你肯定會運真氣,到時候,你就更難恢複了。這點難道你不清楚嗎?”


    她繼續哭著,這反倒是我的不是了。


    我鬱悶著臉,半天後緩和下來道:“水兒,好好,算是我的不對,我錯罵了你?可是,我現在真的不能再休養了,我的朋友有危險。”


    “我知道他們危險,這危險不一定要你去化解啊。”


    這話讓我一愣,“什麽意思?”


    她轉過臉望向我,眼裏還有晶瑩的淚花在閃現,還真哭了,不是假的,我靠,


    這他娘的都是什麽事嘛?


    “你,你是說,你可以幫我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太好了,這個家夥要跑那裏去幫忙,所有問題還不三兩下解決了,比我去的作用可是大了無數倍。


    “不知道。”水兒憤憤地把臉扭了開去,跟我撒起了女孩子脾氣了。


    我苦笑了下,“水兒,你,你不用跟我一般計較的是吧?我是一受傷的人,頭腦不清晰,導致神誌迷糊,所以亂說話,嗬嗬,嗬嗬,你大人…


    不計受傷人的過,那你就去幫他們一下行不?”


    “哼,一點誠意都沒有。”還真像一小女生啊,嘴巴翹起了老高,這讓我又懷疑起她的身份起來,如果她真是冷麵羅煞,那樣一個人,不可能跟我來耍小女生脾氣啊。


    “好吧,那,那你要怎樣才算有誠意。”最後,我隻能無奈地道。


    我的話出口後,她那裏用小手托起白嫩的小下巴,睫毛忽閃忽閃的,似乎在想什麽鬼主意,日,最好別太邪門了。


    突然,她似乎想好了,望向我,邪氣中帶著調皮的笑。


    我的心一寒,發覺問題有些不對勁,這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女人,有時天真可愛,有時調皮邪氣。真不知道這人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性格。


    “很簡單,你發誓,你愛我一萬年,不,是一輩子,不,是兩輩子三輩子,一萬輩子。”


    這個,這個似乎有些簡單了點,發誓嘛,這年頭,男人發誓簡單得很。可是,這誓我能發嗎?


    “哦,不行,男人發誓都不可靠的,當初玉麵君子不就發了很多誓嗎?得換一個。”


    我剛想發呢,結果又被折


    騰一下,沒法發了。


    “你說,男人要怎樣才能對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呢?”她忽閃著眼睛,望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迴答。


    開什麽玩笑,問我,我就是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


    “呃,這個,這個其實很簡單,聽男人的話就行了。”說著這話,我的心裏是賊惡地笑。


    “胡說八道。”這妮子不簡單,竟然知道我這是在扯淡,還胡弄不了她。她可是有幾千年的人生經曆啊,就算她不是冷麵羅煞了,但冷麵羅煞幾千年的記憶和人生閱曆她就算不全部吸收,也能吸收一半的。這樣下來,想唬弄她還真不容易。


    “到底該怎麽辦,怎麽辦呢?”她嘴巴裏喃喃自語起來,似乎有些著急了。我他娘的比她還著急,再這樣磨蹭下去,齊天和紫衣那裏狀況會更糟糕。不行,我得想個其他的辦法了。我正要想辦法,突然,她那裏一聲歡快的大叫,“哇耶,有了,我太聰明了耶!”


    我是一愣再一愣,“有,有什麽了?”


    “我告訴你啦,不,我悄悄的告訴你,可不能讓外人聽到啦。”


    我日,這裏這麽多天了,老子除了幾隻鳥外,看到的就是她一個人,屁的外人啊。


    她不管這些,隻顧把頭低下來,然後揪著我的耳朵,在裏麵嘀咕了幾句。


    “不行,我抗議!”我放聲咆哮。


    “抗議無效,嘻嘻,就這麽辦了,乖哦,你在這裏乖乖的等我迴來啊,很快就迴來。”說著話,她抱住我親了親,然後才慢慢地出去,飛上了長空。


    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嘴巴張得老大,很久很久後,在哭喪起來,“神啊,我上輩子沒得罪你吧,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靠,不行,我得趕緊跑。


    水兒,不,冷麵羅煞,也不,是水兒。


    我日哦,這到底是誰跟誰啊?我滴那個娘,饒了我吧。我一邊在心裏哭喪著,一邊利用她離去的這段時間運氣衝穴,反正她不在,我也不用怕什麽了。


    隨著真氣的運行,身體表麵終於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弑神也發出了他的光輝,幫助我真氣的運行。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當太陽落下山坡,滿天彩霞染紅了大地的那一刻,我所在的帳篷金光猛地爆發,轟然巨響中,我全身赤裸、光溜溜地衝上了長空。


    媽的,終於成功了,其他的先別說,先去找衣服褲子穿才是要緊事,我總不能這樣光著屁股在外麵滿地的跑。


    那個邪惡的女人,這麽多天她自己有衣服穿了就是沒給老子弄一套衣服來,實在是不可原諒。


    廢話少說,走吧,她…


    要是迴來那就麻煩了。


    這樣想著,我趕緊屁股冒煙飛向了另一個方向,我這個時候可不敢去齊天們那裏,碰上那妮子我就淒慘了,反正現在齊天和紫衣那裏有她幫忙了,我也不用擔心什麽了。隻是,到時候那妮子和紫衣見麵了,她們到底怎麽稱唿。


    我敢保證,紫衣是肯定認不出她來了的。


    管她娘的,她們自個的事自個去辦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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