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睡夢中,我發現眼前的場景出現了怪異的顏色,視野盡是一片桃紅。紅色的房間,紅色的窗簾,紅色的臥床,紅色的美女,紅發飄搖,紅唇蠕動,周遭一切突然變得迷亂不堪。


    我能聽見自己沉重而快速的心跳,急促的喘息,胸腔之內,腹部之間似乎有團烈火在燃燒。


    欲望纏繞,心誌混亂。


    耳朵裏盡是消魂的呻吟,鼻子處盡是少女濃鬱的體香。觸手處柔軟滑膩,曼妙的肢體如遊蛇般緊緊纏繞,濕潤溫暖的嘴唇壓在了自己臉上。滾燙的胸膛似有什麽東西在猛烈地擠壓。


    那一刻,隻感到自己周身火熱,血脈賁張;隻感到滾燙的肢體在自己懷中如蛇般扭舞;隻感到自己正向一團烈火的深淵中漸漸沉淪。


    突然間,似乎什麽東西在唿喚,將自己即將淪喪的意識驚醒。


    腦中轟然一聲,嘴裏發出一聲怒吼,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在女人的驚叫聲中我猛地了起來。


    “快拍,快!”


    清醒過來的第一刻時間裏,我耳朵裏聽到的就是某個熟悉的聲音的叫聲。然後,就是照相機“哢嚓哢嚓”的閃光聲。


    媽的,想讓我也玩一下***?


    我的胸中,一股怒火騰起,橫眼一掃。這才發現,這是一間房間,房間裏有三個彪形大漢,三個女人。


    一個女人我再熟悉不過,就是班上那個一直看我不順眼的馬臉女生催萍,三個女生中就她穿著衣服。其餘兩個**都脫得一絲不掛,此時因為我突然爆發,嚇得滾下床,跑到了催萍的後麵。


    催萍手上拿著相機,這會正帶著奸險的笑望著我。


    “張君寶,不好意思,這就是你得罪老娘的下場。”


    沒想到她報複心這麽強,而且是心腸極度陰毒的那一種。因為我得罪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為什麽她以前不報複,偏偏忍了這麽久,現在才采取報複的手段。可見其心計之深。


    “你想幹什麽?”我冷冷地說著,手中的拳頭已經握緊。


    催萍冷笑,“幹什麽等會你會知道的,現在我勸你最好把衣服穿上吧,現在這樣實在很難看。”


    我急忙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身上除了一條褲衩外,別無他物。


    幸好還有褲衩,媽的,這褲衩也太小了點,被裏麵那東西頂得快破裂了。


    “看得出,你那玩意很饑渴。”催萍帶著嘲笑地口吻又道。


    “你最好給老子閉嘴。”我一邊穿衣服褲子,一邊憤怒地道。


    催萍又笑,“你不用不好意思,男人那東西老娘看多了,也玩多了。”


    “看來你是一個十足的貨。”說著話,已經飛快地穿好了衣服。


    催萍笑,“貨?哼,你們男人總喜歡把女人玩男人說成是貨,可是男人玩女人呢,那算什麽?”


    我先是愣了下,然後笑,笑得很邪氣,“這麽說,你很愛玩男人?”


    “哼,男人我玩得多了去了,從十二歲玩起。”


    這話夠嚇人的,十二歲就玩,佩服,佩服。


    “玩過的男人不能說上千,但起碼也有四五百。但你這樣的男人我倒是第一次見,竟然能抗住**和美女的雙重誘惑,從春夢中也能醒過來。”


    四五百?這簡直讓我難以相信。就算從十二歲起玩,到目前她也就二十來歲,算算也就八年時間。八年裏玩了四五百,平均下來,每年玩了五六十個,佩服。這已經不能用貨來形容了,她已經突破了貨的最高境界,進入性變態的境界了。


    “既然你這麽愛玩,那麽今天老子就成全你!”我這話讓催萍那三八一愣,隨即大笑,“張君寶,你這樣的男人我很願意玩一次


    ,不過現在老娘沒興趣。”說著話她舉起了手中的相機,“你聽著,這…


    裏有你剛才和這兩個**的赤**,我要是將他發出去,你應該知道後果如何?”


    “你以為我會受你的威脅?”


    “難道你不怕?要知道,你現在可是老師眼中的寵兒,尤其是英語老師劉曉靜那**。如果這事抖摟出去,你可就出名了,到時候你還會是別人的寵兒嗎?”


    口口聲聲說別人**,其實你她媽才是世上最大的**。


    我無所謂地唿出一口氣,“說吧,你到底想怎樣?”我是想知道她今天這樣做的目的而已,要不然老子早出手了,還跟她沒完沒了地羅嗦。


    “很簡單,三個條件而已。”催三八得意起來,“第一,從今後你要做我的一條哈巴狗,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第二,脫光褲子到學校操場上去跑一圈,一邊跑一邊說:我是大變態。”這種事你也玩得出來,用大變態來形容你更合適。


    “第三,今天晚上將劉曉靜那三八約出來,我有個兄弟看上她了,很想玩玩。”


    三八,別怪老子了,就你這三個條件,老子已經有充分的理由玩死你。


    “劉老師是我想約就能約出來的嗎?”說話的時候,我開始暗中運力。


    “劉曉靜現在這麽看重你,你隻要對她說,向她請教學習方麵的問題,比如這次文藝比賽的問題,她保證會答應跟你出來。”


    果然陰險,其實這樣做她比我更合適,現在她不去做反倒讓我去做,目的無非是想讓我去送死,真出了事倒黴的是我,不是她。


    “很抱歉,你的話在我這裏全是放屁。”我陰沉著臉一步一步地逼了過去。


    催萍一看,不屑地冷笑,“怎麽,想打架,上!”她後麵三個比我高一頭的彪形大漢得到吩咐吼叫著衝了上來。


    當然,三個人每個人一腳,被我全踢趴在了地上。


    這下催萍慌了,另外兩個渾身赤裸的女生更是驚叫著要往外跑,被我一個箭步衝上去擋在門口,然後一手一個抓起就往床上扔。


    催萍見勢不好,順手從黑色裙子下一撈,一把槍掏了出來。媽的,還不是一般的***,能帶槍到學校裏來的人,能是一般才怪。可惜就她那速度,有槍等於沒槍,我一個劈手迅疾將她的槍劈落,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間裏,那把槍握在了我的手上。


    “我想大家最好別動,否則這槍走火了就不好意思了。”我笑,笑得比陽光還要燦爛。


    催萍一連後退,眼帶驚懼地靠到了牆壁上。


    “你,你想幹什麽?”


    我笑,用槍指著她手上的東西道:“把你那東西給我。”


    “你妄想,張君寶,我警告你。你今天要敢動老娘一根毫毛,你全家都將不得好死。”


    “是嗎?我真的好怕。”我繼續笑著,一步一步地逼了過去。


    “住,你知道我是誰嗎?”催萍突然厲聲大喝。


    我管你媽媽的是誰,就算你是總統的女人,得罪了老子,老子照整不誤。


    “告訴你,我就是…。”


    “去死吧你!”我沒等他說完,一拳就轟了過去,一聲慘叫聲中,催萍“砰”的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媽的**,女人中的敗類,不讓你償償苦頭,以為世界上就沒男人敢動你了?


    搞定這三八後,我毀了照相機,接著打電話給光頭。


    光頭那裏聽到我這裏的事後,立馬帶著人飛快地跑到了墮落街陽光大酒店。但是當一看到催萍那樣時,大歎:如此馬臉簡直就是浪費他表情,不過當看到床上那兩個剛才誘惑我的**時,他兩眼立即發直。


    “嗬嗬,寶哥,這兩


    個可以,那個…。讓我…。”


    我揮揮手,“想玩就隨便玩,不過有幾個條件:第一,還得去幫我抓幾個人來(我指的是陳浩然和常法…


    南這兩個混蛋,媽的,不整整他們老子枉為男人)。第二,這些人不能帶到西門車行,帶到外麵就行了。第三,讓人狠狠的玩那馬臉。第四,不許他們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明白?”


    光頭一拍胸脯,“完全明白。”說完,他飛快地吩咐手下,“兄弟們,準備家夥,今天晚上拍**。”


    “什麽?”我突然大聲問。


    光頭急忙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道,“嗬嗬,沒,沒啥。”


    “光頭哥,咱們今天拍幾男一女啊。”一家夥在後麵問了一句,被光頭一巴掌拍了過去,“媽的,閉嘴,找死啊!”


    “喂,你們…。”我還想說什麽,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這幫兔崽子,別的沒學會,這些倒學會了,怎麽全是些棍。


    我無奈地歎氣搖頭,直到手機響了起來我才停止。


    “喂,誰?”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出了酒店。看看天色,已經快晚了。


    “張君寶,你,你…。”是個女人的聲音,還蠻好聽的,好象很耳熟但又不知道是誰的。而且聽聲音,似乎在生氣。我這幾天有惹女生生氣過嗎?好象沒啊。


    “誰啊?”我趕緊問。


    “是我,我!”聲音有些大,貌似火氣也比較大。


    “你,你誰啊?”我也不耐煩了。


    “張君寶,連我都不記得了嗎,今天你還說要邀請我去進晚餐的,你就忘了嗎?”


    我拍了拍頭,“晚餐啊,我有嗎?這誰啊?”汗,頭暈乎得厲害,看來這幾天我是真的病了,尤其是健忘症比較厲害。


    “哼,江麗們果然說得沒錯,你是個對女人說話不負責任的人。”對方又來了這麽句讓我很耳熟的話。


    “你,你是…,哦,郭青青小姐,恩,有事嗎?”


    “哼,你終於記起我來了,張君寶,我警告你,你要再不來別怪我不客氣。”


    我靠,還威脅起老子來了。老子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你能怎樣啊?”


    “很簡單,你不是落件衣服在我這裏了嗎?我現在就那這衣服去電視台,我想他們一定很感興趣的。”


    這話嚇了我一跳。她這要一去,那我就真的全暴光了。


    “嗬嗬,親愛的青青小姐,冷靜,你一定要冷靜,我馬上到。”我不得不放下自己的麵子,很肉麻地道。


    “好,現在是五點四十,給你二十分鍾,六點不到的話,你就等著瞧吧。”


    “好,沒問題。”我“啪”地掛了電話,二十分鍾,時間足夠了。


    “張君寶,原來你在這裏,這種地方你也來啊。”李芬芬跟一鬼魂似的突然出現在我麵前,嚇了我一跳。


    “小姐,你想嚇死我啊,不好意思,我有事得先走了。”


    “住!”李芬芬一幫抓住我,一點男女授受不親的禮節都不顧,“今天晚上我們的節目要正式演練了,劉老師在等著我們呢。還有,常法南和催萍也不知去哪了?哎呀,真急死人了。”李芬芬還真急得直跺腳。


    買糕的(mygod),催萍和常法南被光頭弄走了,而我現在也沒空啊,這戲還演個屁啊。


    “呃,這個,你去告訴劉老師,今天不演了,改天吧。”說著話我讓她放手,可她就是不放,“我說美女,這大庭廣眾隻下拉拉扯扯不好吧。”


    “離國慶就一周的時間了,你還有心思說這些,快跟我走!”李芬芬話一說完,用力“嘩嘩”地拖著我就走。


    拜托,美女,不用這樣吧,會死人的,我真的有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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