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文注意到攻擊裏麵蘊含著強大的道統力量,頓時臉色陰沉,現在可不是當街打架的時候,他擁有道統的事情目前還要保密的好不好。


    “嘭——”


    宋一文發現是駙馬府的一個丫鬟救了他,頓時一陣慶幸。


    “嘿!”李淩峰看到自己的拳頭被擋了下來,心裏一陣不爽,醉醺醺地說道,“你是哪家的,敢管我們李家的事情?”


    “哼!我乃駙馬——”


    還沒等那丫鬟說完,送一呢趕忙上前捂住她的嘴,現在駙馬府的名聲可不太好,他還不想引火上身,急忙替她說道,“這位是杏花樓的,燕夫人讓我把她們接到宋家住一段時間。”


    “宋一文你放屁!”李淩峰一陣大怒,“誰不知道柔然城隻有我們張王李三家是玄修,杏花樓算什麽地方,有什麽資格擁有玄修?”


    隨著李淩峰的聲音越來越大,周圍也聚集了一大片人。


    宋一文心想是個好機會,便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說道:“李淩峰李大公子不可如此無禮,這讓杏花樓的燕夫人聽到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個臭婊子而已,我們李家豈會怕她?”


    宋一文心中暗喜,看樣子這李淩峰真的和爺爺說的一樣,空有一身修為,實則白癡一個,而且聽他這話的意思,燕華月是玄修這件事情也不是三家裏麵的所有人都知道的,至少李淩峰就不知道。


    看著李淩峰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宋一文心想今天既然遇到了,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利用一下。


    “李大公子,”宋一文忙抓住他說道:“切不可如此,就連兄弟我每次來杏花樓都是恭恭敬敬的,我們是客人,豈能壞了規矩?”


    “我呸!”李淩峰不屑地說道,“少跟我套近乎,我豈有你這種渣滓兄弟。”


    “誒你怎麽說話呢?”宋一文止住了駙馬府丫鬟的幫忙,歪著頭看著李淩峰說道,“好心好意勸你,你怎麽還咬上我了?我不就是來幾趟杏花樓嘛,怎麽就成渣滓了?”


    “哼!”李淩峰冷哼一聲,醉酒之下說話也越來越肆無忌憚,“杏花樓是何種地方,隻有似你這等敗類才會來,說你渣滓都是抬高了你,要我說像你這樣酒色之徒,和你一同生活在柔然城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好你個李淩峰,”宋一文氣得大叫道,“既然如此,你就離開柔然城呀,又沒人逼你留在柔然城,各位你們說對不對啊!”


    這最後一句是說給越聚越多的觀眾的,這裏是杏花樓,周圍自然有許多杏花樓的客人,李淩峰的話等於是把這些人給罵了一圈,因此他們本身就很氣憤,此時聽到宋一文的話他們多也跟著起哄。


    “是呀,你不樂意就離開,有沒人逼你留下。”


    “就是,隻不過是來幾趟杏花樓嗎,怎麽救沉迷酒色了?”


    “杏花樓你不來還不允許別人來了,有沒礙著你什麽。”


    “當眾罵街,哪還有個大家子弟的樣子。”


    “這就是李家的公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


    聽著周圍的這些聲音,李淩峰氣得臉色發青,怒吼道:“你們都住嘴,再詆毀我們李家,我就殺了你們。”


    李淩峰說著就噌地揮起手中的劍,嗖嗖聲中夾雜著玄氣,一時間已經有幾個人受傷了。


    一時間四周一片寂靜,沒人再幹出聲,但宋一文又豈會讓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便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救命啊!李家的人在杏花樓前殺人了!救命啊!李家的人在杏花樓前殺人了!”


    有時候不得不感歎,隻要有惹人注意的噱頭,很快就會有人跟上來,在信息技術發達的現代社會是如此,在這信息閉塞的世界更是如此。


    不多時,四周的群眾便又義憤填膺起來,一時間,李家在杏花樓前殺人的事情便愈演愈烈,仿佛真的有人死了一般。


    “各位,請聽我一句。”


    眾人看去,是燕夫人來了。


    宋一文看著款步而來的燕夫人,心道你終於忍不住出來了。


    對於燕夫人的到來,宋一文早有預料,畢竟是在杏花樓麵前發生的事情,剛才挨罵裝聽不見還情有可原,畢竟沒幾個人知道他燕華月是玄修,普通人躲避玄修也是自然的事情,但現在杏花樓前馬上要變成血案現場,再裝聾作啞影響的可就是杏花樓的生意了。


    “燕夫人,實在不好意思,”宋一文可不願讓燕華月開口,便迅速拱手來到燕華月的麵前,無視她的白眼說道,“隻因我與李兄的一點口角而讓事情發展到如此境地,宋某實在是慚愧。”


    不等燕華月開口,宋一文接著又拉起李淩峰說道:“來,李兄,因為我們的一點事情讓事情發展至此,我們都有責任,一起向燕夫人賠個不是也就過去了。”


    “滾開,”李淩峰推開宋一文罵道,“宋一文,我堂堂李家大公子,為什麽要向一個婊子賠禮?”


    接著他又走向燕華月,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一副挑釁的樣子說道:“怎麽樣,臭婊子,需要小爺我道歉嗎?”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周圍之人的一片聲討,聲勢比剛才更勝許多。


    “燕夫人也是你能罵的?”


    “身為大家子弟,不尊一點禮數,真是沒教養。”


    “李家怎麽出了這麽個敗類。”


    “就這也是李家人,不是冒充的吧?”


    “怎麽可能,看到他袖子上的‘李’字了嗎?李家人的名號誰敢冒充?”


    “誒!李家怎麽出了這麽個玩意兒?”


    “……”


    宋一文見此情形,也為燕華月的影響力而咂舌,自己廢了這麽多口舌,還借了杏花樓的寶地,才引得周圍的群眾開口,這燕華月一句話沒說,周圍的人都搶著給她出頭,他似乎有些明白燕華月為何能利用柔然城氣運了。


    但感歎歸感歎,宋一文現在可沒閑著,在注意到燕華月的麵色陰冷,明白她已經快要發作的時候,他逐步退到了駙馬府丫鬟一邊,小聲吩咐著什麽。


    而聽到周圍的聲音,李淩峰更是大怒:“住口,你們這些賤民,有什麽資格說我,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這種婊子究竟是個什麽樣子。”


    李淩峰說著,便用手抓住燕華月的衣服,看情形是要當眾扒掉。


    四周一片氣憤,但卻無人接近,開玩笑,這個時候李淩峰就是個瘋子,誰敢接近?還有一部分盯著燕華月看,仿佛在擔心錯過任何精彩的部分。


    就在李淩峰抓起燕華月的衣服準備扒掉的時候,他突然一愣,隨後兩個身影在身前一晃,緊接著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了兩拳,正是駙馬府的兩名丫鬟打的。


    李淩峰被打倒在地,但並沒有關注打他的兩個丫鬟,而是直直地盯著燕華月,一種恐懼之情油然而生,剛才就在他即將動手的時刻,突然感到一股龐大的力量將其鎖定,在那種力量之下,他動彈不得,唿吸不得,甚至連眨眼都做不到,那是一種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後,無能為力的感覺。


    兩個丫鬟早已得到了宋一文的授意,不管李淩峰的狀態,上去就是一頓狂轟亂打,打得李淩峰毫無還手之力,她們強大的玄氣也表露無遺,不一會兒就把李淩峰給胖揍一頓,隨後又走迴原來的地方站著。


    見此情形,宋一文很滿意,他可不想讓讓燕華月是玄修的事情這個時候暴露出來,不然的話憑著燕華月的影響力,恐怕這個消息會直接蓋過其他的一切,他做了這麽半天的戲可就白費了。


    宋一文麵露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燕夫人,你說這事鬧的,要不你把這些丫鬟都帶迴去吧,我不要他們填房了?”


    燕華月見宋一文指著七個駙馬府的丫鬟,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自然知道宋一文隻是在演戲,但她可沒興趣陪他演,便頭也不迴地走迴杏花樓,隻留下一句話。


    “這些丫頭我已經送迴去了,便不會再要迴來,你好自為之。”


    “燕夫人,你可不能這樣呀,”宋一文衝著燕華月大叫道,“平白無故送了這些個丫鬟給我填房,其中還有玄修,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宋一文看著燕華月消失的別硬,又說到:“你可不能後悔啊——”


    對於宋一文的這些話,他本人倒是不怎麽在意,但駙馬府的七個丫鬟可就一下子炸開了鍋,怎麽自己就莫名其妙地成填房的了?若不是念著宋一文是駙馬,而且還把他們帶出了杏花樓,早就上前把宋一文給暴打一頓了。


    看著地上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李淩峰,宋一文歎了口氣,麵向四周的觀眾說道:“好了好了,沒事了,都散了吧,散了吧。”


    隨後帶著駙馬府的丫鬟就離開了。


    從這件事情之後,柔然城就傳出了兩件事情,其一是李家的人在杏花樓前殺了人,還差點當眾把燕夫人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其二是杏花樓的燕夫人將七個丫鬟送給了宋家的宋一文填房,而且其中還有幾個是玄修。


    李家主知道第一個消息之後,險些氣得舊傷複發,大罵究竟是誰不識好歹要去招惹杏花樓的燕夫人,當得知是李淩峰之後,險些一掌將其拍死,他心知若是燕夫人想要遷怒於李家的話,李家是絕對擋不下來的,當即決定親自前往杏花樓賠罪。


    迴到宋家,駙馬府的丫鬟還有些拘束,她們清楚駙馬府落難,現在她們的實力也因氣運的針對而大打折扣,現在除了機身宋家別無他路,可一時間還是無法接受。


    一直等見到玉香,這種拘束才逐漸消失,玉香說著離開柔然城後發生的事情,當說到宋一文得到瀾蘊道統之事,眾丫鬟齊刷刷地看向宋一文,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當得知梅香被三家給抓走之後,她們當即決定前去營救,宋一文一聽趕緊阻止,好說歹說她們就是執意前去營救,直到玉香看不下去了出麵調停,營救之事才算擱置下來。


    緊接著宋一文便開始打探她們是怎麽道杏花樓的,雖說眾丫鬟對他隻有表麵上的尊重,但有玉香在一旁助攻,讓她們倒出話來也不是太難。


    七個丫鬟之中,有五個是在三家攻進駙馬府時被抓起來的,由於燕華月當時也在場,就直接把她們帶迴了杏花樓關起來,另外兩個本想打扮成平民伺機逃出城去聖都搬救兵,可三家把柔然城看得如鐵桶一般,隻能進不能出,正當他們準備打持久戰時,被燕華月給找到了,她們在燕華月麵前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隻能一起被抓走了。


    至於燕華月為什麽要抓她們,這一點眾丫鬟也不知道,燕華月一直把她們關在杏花樓的一個地窖之中,除了不允許她們離開之外也沒有為難她們,關於此宋一文隻能猜測燕華月的目標是全部的十二個丫鬟,在全部抓去之前不會輕易讓她們知道自己的目的。


    綜合了一下現在手中獲得的信息,宋一文陷入了沉思之中。


    “駙馬,”許久之後,其中一個丫鬟走到宋一文麵前,打斷了他的思考,“很感謝你把我們救出杏花樓,但是公主就是我們的一切,我們是不可能背叛公主的。”


    “對,”另一個丫鬟躲在說話者的身後,探出腦袋說道,“我們是不可能給你填房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填房?”玉香並不知道在杏花樓前發生的事情,好奇道,“什麽填房?”


    眾丫鬟沒有迴答,而是一臉堅定地看著宋一文。


    見此情形,宋一文搖了搖頭,他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麽駙馬府會敗給張王李三家和杏花樓了,這些人完全不知道如何運用氣運的力量,不過一想也對,若不是有著前世的經曆,他也無從得知可以通過操控輿論來利用氣運。


    “你們無需擔心,”宋一文準備解釋一下,畢竟在翻盤之後這些丫鬟仍然會是駙馬府的人,取得她們的支持對翻盤之後重建柔然城新局勢有著莫大的好處,“杏花樓前的那一幕隻不過是我將杏花樓和三家給分開的一步棋而已。”


    見她們一臉茫然,宋一文又接著說道:“張王李三家是在杏花樓燕夫人的幫助下才能打倒駙馬府,駙馬府想要翻身就必須先切斷杏花樓和三家的聯係,雖說燕夫人許諾不會再插手接下來的事宜,但燕夫人畢竟實力強悍,她的話有幾分真實性還有待考證,所以我才要先從內部分化他們,現在整座柔然城都知道的是燕夫人送給了我七個丫鬟,這就導致氣運已經將宋家和杏花樓聯係在一起了,而杏花樓燕夫人的實力你們兩個應該清楚。”


    看到後來被燕夫人找到的兩個丫鬟肯定地點了點頭,他又繼續說道:“現在宋家和杏花樓雖說達不到榮辱與共的地步,但宋家倒了的話杏花樓多少也會受損,且不說燕夫人會不會幫我們,三家真想對宋家動手的話也會顧慮重重,隻要宋家不倒,駙馬府就還有翻盤的機會。


    “不僅如此,三家應該有人能夠猜出燕夫人送給我的七個丫鬟正是你們這些駙馬府的人,如此一來的話他們要動公主的話多少也會顧慮一些燕夫人的態度,公主也會更安全一些。


    “好了,言盡於此,現在你們的選擇並不多,有三家看守著城門,你們很難出去,人多的話或許能逃出去一兩個去搬救兵,不過如此一來你們也會將三家逼進絕路,公主就會變得很危險許多,因此要麽向你們剛才說的一樣沒頭沒腦地衝進三家救人,要麽從長計議,先在宋家待著,等時機成熟再去救人。”


    說完,宋一文看了一眼玉香,就離開了,說到底他這個駙馬隻不過是名義上的,在這些丫鬟眼中自己根本不算駙馬府的人,駙馬府的未來還是要由她們自己決定,他能做的就是盡力拉攏這些人,為將來的宋家和駙馬府建立更多的聯係。


    從裏麵出來,宋一文直接找到了宋笑清,下一步要做的是找到剩下的三個丫鬟和弄清楚公主和梅香被關在哪裏,他現在隻能期望流落在外的三個丫鬟沒有被三家給抓起來。


    “手上掌握的信息還是太少了。”宋一文無奈地告訴自己。


    來到書房,宋笑清正在裏麵看書,見宋一文來,他急忙放下書走過來,對這個孫子他是越看越舒坦,去了一趟杏花樓,不僅把杏花樓打探了個七七八八,更是把駙馬府的一半人手都給帶了迴來。


    “乖孫兒,怎麽樣,那些丫鬟是什麽態度?”


    “這一點要看她們自己了,玉香比較傾向於接受我們的幫助,但其他人似乎不太能放下駙馬府的架子。”


    “哼!”宋笑清冷笑一聲,“一群看不清局勢的毛孩子,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爺爺,公主被三家關在哪裏,你心理有數嗎?”宋一文問道。


    宋笑清楞了一下,看著宋一文歎氣道:“乖孫兒,解決不了氣運的問題,就算你把公主救出來也於事無補啊。”


    “氣運的事情簡單,”宋一文一副理所當然地說道,“最理想的情況是解決了氣運的問題之後公主就能憑借自己的實力逃出來,但我擔心的是三家會不會把公主關在某種能夠壓製道統的地方,那樣的話即使我們解決了氣運也於事無補。”


    聽到此話,宋笑清也重新審視起宋一文來,這些天宋一文給他的驚訝真是太多了,宋笑清也越發激動起來,宋家的未來有希望了。


    “柔然城還真有這樣的地方,是柔然城唯一的一塊禁地,不管是多厲害的人進去,修為都會被壓製在玄修以下的層次,”見宋一文激動起來,他又說道,“但事情不是那麽簡單,那地方以前是我們宋家先發現的,但是三家都不放心我們掌握這塊地,所以就半強迫地從我們手中買走了。”


    “是誰家買走了?”


    “這樣的地方放在誰手裏能讓另外兩家安心?”宋笑清苦笑道,“所以禁地在三家手裏轉來轉去,三家始終無法達成共識,最後還是轉到了我們手裏,隻不過地雖然在我們手裏,但卻不歸我們管,他們三家打成了協議,名義上這塊地屬於我們家,但實際上卻是由三家共管,我們宋家由於沒有玄修,就算派人去了也會很快死在裏麵,還不如不去。”


    這就是沒有玄修的被動,宋一文也無可奈何,畢竟雖說宋家手握氣運,可畢竟不能隨隨便便動用氣運的力量,對三家來說隻要不把宋家給逼急了,平時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地方客氣一些,不引起宋家的強力反彈就可以了。


    “那豈不是……”


    “嗯,幾乎可以肯定公主是被關在這裏的。”


    “這個地方是在哪裏?”宋一文問道。


    “城北的一處田宅,以後有機會的話你去看一眼就知道了,但沒有絕對的把握的話不要去,那裏四周都被三家給買下來了。”宋笑清看向外麵,仿佛在看那塊屬於宋家,卻不歸宋家管轄的地方。


    “爺爺,”等宋笑清迴過頭來,宋一文開始接著問,“駙馬府還有三個丫鬟流落在外,能不能安排一下我們的人手在城中尋找一下?”


    “既然你這麽說,那當然沒問題,我們宋家在力量上或許比不上其他三家,但在找人方麵可完全不是三家能比的,”宋笑清自信地說道,隨後又看向宋一文,“隻不過你確定想好了,你帶迴來的那些丫鬟可還不知道怎麽想的呢?”


    “正因如此,我才想找到剩下的三個,”宋一文說到,“找到之後先不要輕舉妄動,如果這些丫鬟想和我們合作的話自然最好,不願合作的話就等她們失敗了再把這三個人接過來,有了前車之鑒,她們會好拉攏許多。”


    “嗯,我去安排一下,”宋笑清點了點頭,很滿意宋一文的說法,隨後又麵露關心之色“乖孫兒你也先休息休息吧,從迴來開始你還沒休息呢”


    “嗯,孫兒告退。”


    宋一文也不客氣,他也確實很困了,迴到柔然城之後他的神經一直處於緊繃狀態,現在他才發現外麵的天色竟然已經很暗了。


    宋一文的居所還是他原來的院子,在迴去之前順路看了一下給眾丫鬟,宋家也給她們安排了一個院子,畢竟這麽多人在密洞裏麵也擠不下了。


    他看到眾丫鬟所在的房間裏麵還亮著燈,知道她們還在商量該怎麽辦,畢竟事關駙馬府的未來,她們也無法草率地做決定。


    宋一文也不過多的關心,除了玉香和梅香之外,其他的丫鬟他還真不怎麽在乎,就由她們商量好了,就算她們不準備接受宋家的幫助也無關緊要,多吃一點虧以後才會懂得放低姿態的重要性。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見眾丫鬟還沒商量出個結果來,宋一文也不由得心煩起來,心想駙馬府的效率也太低了,但他倒沒有去催,這個時候不可給她們壓力,索性就在院子裏麵繼續練習《瀾蘊功法》,不管眾丫鬟是何種態度,增強自己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瀾蘊功法》裏麵記載的功法共分為四品,對應武者、修士、玄士、玄尊四個修煉等級,宋一文猜測這也是由於瀾蘊將道統開發到了三重,修為也達到了三品的玄尊之境。


    由於武者不能算是玄修,所以計算修煉等級的時候通常不把武者算在內,即使算在內的話也隻是算作〇品,因此以宋一文現在的修為,也隻能修煉〇品的功法而已,但畢竟是道宗七子的傳承,即使是〇品功法也讓他受益匪淺。


    一直到第三天的中午,玉香才來到宋一文的院子裏告知他駙馬府眾丫鬟的決定,這也讓宋一文在心裏對駙馬府的效率一陣鄙視。


    見到玉香謹慎的樣子,宋一文已經能夠猜到結果是什麽了。


    “駙馬,”果然,來到宋一文麵前後,玉香小心地說道,“關於駙馬的提議,我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但最終她們還是決定去三家救出公主和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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