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也和尉遲離開警局的時間很接近,他們在一起一夜,說什麽做什麽,我們都不知道。現在鳶也不在國內,而尉遲還在不在,你最好去確定清楚。”


    尉深都沒想到這一點,經他一提醒,馬上說:“我現在就去尉公館。”


    他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大步出門:“薑鳶也現在可不能倒向尉遲。”


    倒向尉遲……


    此刻遠在的巴黎的鳶也,確實很不想倒向尉遲,然而招架不住男人與生俱來的力量上的優勢——


    尉遲抓住她大衣的衣領,像剝蝦似的,把衣服從後往下一扯落,鳶也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惱羞成怒,一腳踹開他,尉遲好像就等著她這一下,快速側身避開,然後就絆向她僅做支撐的另一隻腳。


    鳶也重心不穩,整個人不受控製地撲倒向他。


    尉遲眼裏掠過笑意,接住了她的投懷送抱,兩人一起倒在地毯上,他順勢一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直接堵住她的唇。


    鳶也馬上側頭避開:“尉遲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就又追索過來。


    尉遲此刻的吻就像他這兩天的攻勢,緊追不舍甩不掉,又溫柔入骨掙不開,鳶也擺脫不了他的人,也擺脫不了他的吻,心下就冒了火,可這火要說清楚到底是怒火還是別的什麽火,也很難。


    他抓著她推拒的雙手按在頭頂,沿著她的嘴角吻到她的耳後,低笑了一聲:“你不是也想要?”


    這一句話,炸開了鳶也,“你胡說”的斥罵還沒出口,尉遲就啞聲道:“你不是容易耳根紅的人,以前每次紅都是在床上……想起我們以前怎麽做?”


    別忘了,他們有過兩年的夫妻關係,在那個血氣方剛的年紀,數不清多少個夜晚都在抵死纏綿裏度過,他比她自己還要了解她的身體,什麽時候會是什麽反應,他看一眼就知道。


    “……”


    鳶也確實是想起他們的以前,思緒有自己的想法,完全拉不住,從那個辦公室的攝像頭可能拍下什麽,擴散到了很多地方,她記起了輕喘聲,低吟聲,尾椎一酥,生出一個感覺,熟悉得叫她排斥,咬牙繼續掙開他。


    反抗和壓製。


    抗拒和侵略。


    兩人分分合合糾糾纏纏滾到茶幾下,狹窄逼仄的空間困住兩具成年的身體,更方便彼此貼得很近,尉遲的手靈活得像蛇,從下勾出了她否認不了的證據。


    鳶也抓住他的手臂,唿吸急促,是惱是怒,更恨自己的不爭氣:“……隻是因為我太久沒有才……我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就許男人禁欲太久有控製不住的時候,不許女人也有嗎?!


    尉遲眼睛濃鬱著:“要不要?”


    “……不要!”鳶也瘋了才要!


    尉遲知道她會拒絕,所以就是問個意思,沙啞地說:“沒有這個選項。”


    “你有病嗎?你!”不給她多話的機會,尉遲的唇又鋪天蓋地地落下。


    誰的紐扣被扯開,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膚。


    誰的牙齒太鋒利,難以抑製地咬上脖頸。


    誰的唇舌太炙熱,摩拜過一處就燎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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