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關了之後你打算做什麽?


    有如此勇氣提問的是安原


    這和安原你有什麽關係嗎?


    、、、、、看吧,他不是那種問了就會說的家夥了。


    誒,有的哦!


    對那魯的冷淡安原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理所當然的不是嗎?討厭啦,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那魯冷冷地看著安原。


    我不記得有這迴事情!


    哦呀,你沒有意識到嗎?我們不是你的朋友嗎?


    還真、、、、真有勇氣,勇氣可嘉。


    我不知道有這種事情那。


    還真冷淡啊,我們都挺喜歡涉穀的哦。


    要一直繼續開玩笑的話,你們就找錯對象了。


    我說的是真話哦,剛才我們都還在說涉穀是個大好人了。


    那魯微微一笑


    那還真是個大大的誤會。


    、、、、不行了,這家夥。


    就為了這種無聊的話題特意把我叫來嗎?


    不無聊哦,我們隻是很關心最喜歡的涉穀和林先生之後做什麽打算而已。


    不需要你們擔心什麽。


    這隻是好心關心一下對方了。


    那不好意思了,不需要這樣。


    那我要喜歡這樣,也是我的自由。


    我今後的打算是什麽,不也是我的自由不是嗎?——不需要你們操心,這也沒有給你們添什麽麻煩。


    安原歎了口氣。


    你這樣什麽都不說,是因為有什麽理由嗎?還是想和我拉開距離嗎?


    你認為是如何都可以。


    那我可以認為涉穀討厭這裏在場的人,走進這裏讓你覺得不舒服不能忍耐嗎?


    不管你怎麽認為,和我全都沒關係——


    這個家夥!這個冷血動物!!!


    我知道了!


    啊——阿,我受不了了!


    我算是清楚的知道你有多討厭我們了!——


    2——


    那魯麵無表情直直地站在屋子的中央。


    我很生氣啦,不對!今天絕對不能饒了他!


    討厭就討厭好了!但是這樣的話那又為什麽要牽扯上我們啊?


    牽扯?


    對啦!叫我到工作室打工的是你沒錯吧?打工也好,調查什麽的不都是你叫來的嗎?


    你這個家夥!你這個家夥!!!!!


    既然這樣討厭我們的話,那一開始就不要扯上我們不就好了嗎?


    那魯用手指輕輕摁住額頭


    、、、不用這樣吠我也能聽到的。


    這個家夥!!!!!!


    反正你的眼裏也就隻能看到貓啊狗的不是嗎?這樣的話就什麽都無所謂了。大家會在這裏你是怎麽想的?大家是因為你住院了,因為擔心你才留下來的。


    有人說這是喜歡看熱鬧人的本性。


    沒空跟你開玩笑!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啦!!!!


    你要認為大家留在這裏是為了看熱鬧的話,那你就是笨蛋!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是笨蛋。


    是嗎?那正好給你這個機會好好記住怎麽樣?連大家的擔心都不能理解的人,你就是個大笨蛋!!


    我伸出手指指著他罵道


    因為我們都是心地善良有感情的人,所以當看到朋友生病的時候我們會覺得擔心——你以為一開始明明知道對方是個討厭的家夥,調查叫的時候大家會來嗎?每次的每次都是這麽危險,是因為大家覺得就算是你這種家夥也是有好的地方的,所以才一直幫助你,大家對你這種惡劣的性格不去計較,這個就叫善意,你明白嗎?


    我不記得有善意的感覺。


    笨蛋!你的腦袋真的沒有壞掉嗎?——當然,這隻是大家單方麵的善意,但是大家既然出於好心幫助你了,你要覺得給人添麻煩的話,不是應該說請幫助一下我什麽的嗎?你要是知道大家是善意而利用了的話你就是卑鄙的家夥、你要一開始就不知道這是一種善意的話,那你就是個笨蛋!


    、、、、、然後呢,你要我怎麽做?


    在對於他人表示善意的時候,不是應該迴以相應的禮貌嗎?至少到現在為止在你要心安理得接受大家好意的話,就應該讓大家看到一些你的誠意!


    對上那魯如同冰塊般麵無表情的臉。


    不是義務,是麻衣自己的希望吧?但又一副代表大家說話的口吻。


    我知道了,那就代表我自己的意見好了——就算是我,也有向你表示過善意,我有權利得到相應的誠實的迴應。


    不管什麽時候希望都是未必一定會實現的。


    原話還給你!那魯不說清楚想走嗎?什麽都按照你的心情來運轉,世上哪兒有這麽好的事情!


    是嗎?


    這家夥!這世上的一切都沒放眼裏。


    告訴你!我要把你這個氣功達人的照片拿到電視台去!


    那魯不耐煩地看著我


    、、、、、你到底哪兒不滿意?


    全部!無所謂了!就算從此見不到了也好!你這種厚臉皮的家夥我才不稀罕見呢!但是這種不清不楚的樣子就是讓我很不滿意!!


    停停停!


    咚!敲上我腦袋的是和尚——


    3——


    不要隨隨便便敲我腦袋了啦!


    嗨!嗨!知道了疼了就冷靜一下!


    什麽嘛,嘎魯魯魯魯!!!


    我知道你很生氣,小那魯肯定也有他的理由,不要這樣認真了。


    幸好最近都在流行超自然現象,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交給媒體,到時候他就會被追著跑。嘿嘿嘿嘿嘿o(_)o哈哈。


    總之你就是討厭這樣不清不楚的是嗎?


    沒錯!


    說清楚了你能理解嗎?


    我呆了呆,看著和尚。


    說清楚了那就是另外的事了,可你覺得他會說嗎?


    這就不知道了那。


    說著和尚看著那魯。


    你這家夥,就一點都不願意讓步嗎?


    那魯仍是一張麵無表情的臉。


    我感覺沒有這個必要。


    和尚看著天花板歎了口氣


    這麽固執啊——那、、、有些問題想要問那魯,能迴答嗎?


    我沒有興趣迴答無聊的問題。


    和尚挑了挑眉。


    那聊聊天呢?


    隻是浪費時間。


    扔下這句話那魯就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


    人生有時候浪費一下也是必要的哦。


    嘻嘻笑著,安原靠在門上說道。


    要用強的嗎?


    沒有啦,我隻是單純的很中意這扇門而已。


    那能稍微挪開一下嗎?


    因為我太愛這扇門了,所以——不能。


    那魯瞥了一眼林


    要用暴力嗎?


    用暴力會疼的誒。


    而且安原斷掉的肋骨還沒有好呢。


    隻是想讓你傷勢惡化。


    那這還真叫我為難了那。惡化了的話就要去叫救護車,我要一不小心說出是遭到了林先生的暴力的話,連警察都會牽扯進來也不一定呢。


    根據情況,加害者是你們。


    那就更糟糕了呢。


    安原說著臉上浮現出優等生的笑容。


    我還真的是想息事寧人那,我這輝煌的經曆,受傷了我也很討厭呢。涉穀到時候也要接受警察的調查,那你希望你隱瞞的事情曝光


    那魯歎了口氣


    、、、、


    我不覺得這是值得如此認真的事情。


    和尚苦笑道


    那是你個人的想法啊!想不通的事情不弄清楚,人是不會覺得放心的啊。


    那魯歎了口氣,靠在間隔的窗戶上雙手交叉著看向和尚。


    五分鍾!


    這麽小氣,需要三十分鍾。


    十五分。


    和尚嘴角浮現出滿意的微笑


    ok,那就十五分鍾——


    4——


    、、、、這到底是要幹嘛啊?、、、、、


    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看了一圈屋子裏的人。安原和約翰一臉明白的樣子,這些家夥太狡猾了啦。


    這到底是要做什麽?


    綾子代我問出了疑問


    和尚笑了笑


    說清楚啊,就是這迴事了。


    嗯?


    開始吧!


    和尚說著看向那魯


    首先,我的第一個疑問是你的名字。


    還是完全不明白,我滿懷疑問地看著和尚


    、、、、、名字?


    就是涉穀一也的涉穀了。


    啊?


    涉穀工作室的所長叫涉穀,麻衣都不覺得有什麽奇怪嗎?


    也沒有覺得什麽奇怪的了、、、、


    不是巧合嗎?


    想象一下隻有三種可能性:一是單純的巧合,二是因為自己姓名叫涉穀為了時髦就也起名為涉穀,三就是涉穀這個名字是個假名字。


    假名字?!


    和尚點了點頭


    對,換成我或者是安原的話,或許會為了時髦而取名字對吧。可是很遺憾,小那魯並不是這種人。


    、、、、那意思是、、、、對了,那魯根本就不是那種會趕時髦開玩笑的人啊。


    最有可能的是這隻是一個巧合,東京這種一等的地方也沒幾個。在青山也有叫青山的,在銀座也有叫銀座的。


    沒有叫銀座的哦。


    舉例了拉,但是還有一個疑問。


    和尚瞪著那魯說道


    我們一開始見麵的時候那魯說的你剛才不是也叫我的名字了嗎?這句話還記得嗎?


    、、、、、記得


    那是那魯他擅自叫我麻衣的時候,我抱怨了一句你不要隨便叫人家了,那魯說你剛才也叫我了。


    因為那句話很奇怪,所以就留下印象了。可麻衣叫的並不是那魯的名字而是綽號而已,即那魯西斯特的那魯。


    說著和尚看向林的方向。


    但是連林都叫這個名字就更奇怪了。


    我暈了


    為什麽啊?


    林是會叫老板那魯西斯特的那魯那種個性的人嗎?如果這個那魯指的是那魯西斯特這個意思,林是絕對不會這樣稱唿的不是嗎?!


    、、、、、這個、、、、確實是這樣呢。


    嘛,實際情況就要問本人了。對於這點我懷疑,莫非——涉穀一也是假名而那魯才是真正的名字?——


    5——


    真正的名字是那魯????


    我不禁看向那魯,可人家倒好,仍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隱約看到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上浮現出諷刺的笑容。


    、、、、、別弄錯了吧。


    好戲這才開始哦!


    和尚笑著開始在屋子裏來迴走著。


    另外,因為林完全沒有任何障礙理所當然地叫他那魯,於是我就想到了,從來沒有看到過那魯的本名確實是涉穀一也的證據那。


    、、、、要這樣說的話。


    但是,和尚,那我呢?你有證明我就是穀山麻衣的證據嗎?


    沒有。


    說著和尚笑了


    麻衣的那魯的情況不一樣。另外,還記得有次那魯住院嗎?


    啊,是有一次。


    對,就是那個時候,那次那魯的病房沒有名牌哪——


    確實是這樣——


    醫院的名牌是保險證上有的應該會寫上真實姓名的地方,然而,當時那魯的上邊卻是白紙,本來應該寫上名字的地方卻沒有寫。


    但是,綾子插嘴道


    這次住院不是有寫上嗎?寫著涉穀一也的啊。


    對對。


    這不是寫了的是什麽喲。


    和尚微微一笑


    小那魯兩次住院。上次沒有寫名字,可是這次卻好好寫上了;上次把我們拒之門外,不讓我們探病,可是這次不管我們每天怎麽去他都沒有說什麽。雖然前一次是怎麽樣不清楚,但是這一次那魯說沒有保險證,是要求的自費治療。


    我歪著腦袋想著


    也就是說?因為上次不小心說了真實姓名所以才會是白紙?


    哈啊?


    自然,理所當然的醫生和護士不就都知道真實姓名了嗎?於是為了不讓我們知道不就阻止我們去探病嗎?——可這次卻不是,故意說自己沒有保險證而支付了高額的治療費,但是卻可以使用假名字了。就是這樣,或許我有些推測過頭了,但是我覺得涉穀一也是假名字的可能性很高——


    唔——


    接下來,假如涉穀是假名字,本名是那魯的話,這還是很奇怪。naru——不是經常能夠聽到的姓啊,那剩下的名又是什麽?naru、那魯、、、、、這怎麽看都不是經常使用的名哪。


    我突然想到


    是不是那個?有次案子的時候那魯用的鳴海的假名字,其實這個才是本名,那魯是縮寫、、、、(附注:鳴海的鳴發音和那魯一樣。)


    我想不是了,這樣就不會有你也叫我的名字了這樣的台詞了——


    這也對哦——


    就是這迴事了。


    說著,和尚的視線看向那魯。


    至少涉穀一也到底是真名還是假名能告訴我們嗎?


    那魯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感覺沒有迴答的義務。


    啊,這樣啊,那我們接著繼續。


    我看向和尚猛眨眼睛


    繼續?還有什麽嗎?


    還有什麽?對,當然還有哦!——


    6——


    我認為那魯=涉穀一也,這一點就非常可疑。不止是名字,小那魯的私生活也差不多是一個謎。沒有去上學的樣子,這樣的話,那麽他住哪兒?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家裏的聯係地址也不告訴我們,這怎麽想都太不自然了,明擺著那魯是在隱瞞著自己的聯絡方式。


    同感。


    問了他也不會說的。


    問題就是那魯他為什麽要隱瞞了。


    果然還是怕有人不請自到吧。


    駁迴!辦公室不也一樣嗎?那隱瞞住址不就沒有意義了嗎?想象一樣解釋就隻有一個:也就是說那魯住的地方要是暴露了,那那魯隱瞞的事情也就會有跟著被暴露的可能性。


    隱瞞的事情?


    就是那魯的真實身份!這家夥隱瞞著自己的真實情況,住的地方隻要一讓人知道他隱瞞的事情就有讓人知道的危險,所以才隱瞞的。對嗎,那魯?


    當事人仍然是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是在要求我迴答嗎?


    聽到這話,和尚輕輕地歎了口氣。


    呐、麻衣,說到家,住宅你能想到很多吧!獨門獨戶的高級公寓、貧民住宅、還有大的小的、修建程度的高級和低級、院子的大小、是否養著狗、車的數量、居民的數量等等


    嗯!


    如果涉穀是假名字的話,那他住的地方的名牌就是真名,所以才會隱瞞。但是,卻又為什麽要隱瞞電話號碼呢?


    這個、、、、、知道區號的話,不就等於知道在哪兒住了嗎?


    有耐性點去查的話,具體住址都能知道了。


    區號隻能找到住所嗎?


    這個、、、、、


    電話簿上記錄著電話號碼,那是沒有辦法的。但是這也說明那魯他要擁有個人電話的話,就沒有必要隱瞞號碼了。因為沒有個人電話才絕對有隱瞞的必要,比如說在有人打電話來的時候。


    有人打電話來的時候?


    對,例如這個人和家人一起住的時候,這種情況下家人不知道那魯故意隱瞞著自己的情況,萬一有電話來的話就可能會說漏什麽吧。


    嗯?


    另外就是公共使用電話的情況。一打電話,不知情的家人或是房東剛好出來,作為想隱瞞的人來說不是很糟糕的情況嗎?


    、、、、、隻能用公共電話,在出租屋住宿的那魯、、、、這個、、、、、


    、、、、這個雖然也可以讓周圍人不說了,但是他沒有這樣做。理由是不能這樣做,所以才沒有說出電話號碼。


    那辦個個人電話不就好了嗎?


    綾子插嘴道


    比起不自然地隱瞞電話號碼這樣不是好很多嗎?而且有電話的話解決問題也方便很多了,那魯也有收入的,不會不能安裝電話吧。


    不對哦——如綾子所說的,你想過還有其他的嗎?


    綾子看著天花板


    不是不能裝啊,那樣的話,就是家人或者房東沒給裝。


    對!


    而且,不管是家人還是房東,都沒有和那魯一起隱瞞是嗎?


    就是這樣了,而且我認為家裏沒給裝電話的可能性很低——


    嗯????


    為什麽?


    喂喂!和尚苦笑道


    小那魯還是未成年哦!但是租借事務所安裝電話什麽的,不都要必須經過監護人的同意嗎?


    對、、、、、對哦!


    問到誰是事務所責任人的時候那魯不也是光明正大的承認了嗎?也就是說那魯做的事情是得到家裏的協助的,這樣的話,電話這種東西就不用說了,肯定是有的。


    、、、、確實是這樣


    也就是說那魯住的地方是租賃住宅這種地方,大家不容易知道以及很難安裝個人電話的地方。


    、、、、、這是什麽地方啊?就我住的地方都裝著電話的。


    隻能是共用電話、、、、那是不是和挑三揀四的房東住一起的那種啊,還是、、、、、


    綾子瞪著和尚


    你要敢說是公寓什麽的話,我就揍趴下你!


    和尚苦笑道


    是有可能是公寓什麽的,但我認為不是。


    嗯????


    既不是高級公寓,也不是普通住宅。我就想、、、、、是不是飯店什麽的哪?——


    7——


    啊!


    啊!


    我和綾子不約而同地開口


    和尚點了點頭


    如果住的地方是飯店的話說出電話號碼就糟糕了哪,前台處也許會說漏嘴,想讓前台給保守秘密似乎有點難,雖然也有讓裝電話的地方,但是、、、、嘛,說得有些複雜了。總之,如果自己切身不需要個人電話的話,那事先就把電話號碼隱瞞起來不就好了嗎?


    但是,這樣的話、、、、


    我看著那魯,什麽樣的人會去住飯店啊?而且還住這麽長時間。


    那魯他不是東京人,也沒有意思要在東京定居。


    、、、、是這樣啊、、、、


    他不是說過是來找哥哥的嗎?這家夥恐怕是為了找哥哥才來的東京,所以暫時住在飯店。可是沒有想到會花這麽長的時間,所以才說他一點想要定居下來的意思都沒有——有錯嗎?那魯?


    全員的視線都集中到了那魯身上,可那家夥仍然還是那副樣子


    我沒有迴答的義務。


    呀呐呀呐,和尚又歎了口氣,這時綾子開口了。


    等等喲!


    嗯?


    那魯他是為了找他哥哥,可實際上屍體是在長野這裏啊。那魯之前說出來旅行就是為了找這裏吧?那就不是全國飛來飛去的了,這樣的話就沒有必要特意把立足點放在東京啊!


    是啊,要綾子的話會怎麽做?


    當然是以自己家為立足點了,這樣比較合理,也經濟實惠。


    沒錯,但是如果離自己家很遠呢?從自己家到北海道要比從東京到北海道要遠很多的話,那就隻能這樣了。


    話是這樣說沒錯了、、、、、


    但,那是什麽地方啊?


    聽到我問題的和尚笑了


    站在自己的立場想想就能明白了,對於麻衣來說最重要的人在哪兒長眠的話,有必要特意搬家嗎?那魯一直在日本到處跑,也就是說他哥哥可能在北海道、衝繩也不一定,這樣的話在哪兒住都一樣,沒有必要特意搬家。


    、、、、、不對,等等!


    、、、、、國外


    如果誰失蹤了,地點不是在日本而是在美國的話,這樣就隻能暫時去美國。不管是住飯店也好公寓也好都是不可能定居下來的。


    我看著那魯,綾子也看著那魯


    和尚點了點頭


    就是這迴事了——也有其他的原因,例如這家夥不擅長說格言、諺語、漢字也不太會,他自己也說過我不太會漢字。調查時的記錄也是英文,工作室整理的數據也大都是西洋文字,雖然他有說日語,可從沒見他寫過啊!


    啊、、、、、


    聽到我的自言自語和尚看向我


    我和那魯剛開始見麵的時候,問他是哪個年紀的,他卻迴答說是十七歲,我當時還想怎麽有人這麽迴答的、、、、、


    後來我還自己解釋為,是他沒有去上學的關係吧。


    對吧?這個和剛才的,實際上是否是假名字一結合起來就隻能得出一個結論了,——這家夥不是日本人。


    但是、、、、、


    不能說是臉長得像日本人、會說日語就是日本人,林先生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不是嗎?


    林先生的日語說的非常流利,光看外表的話,隻會認為他是個日本人,可並不是。


    這樣的話,他不去學校的理由也就知道了,住飯店的話就不是要辦什麽轉校手續了。想去也不能去,而且他也沒有要去的意思。


    、、、、、是啊。


    綾子歪著頭想著


    那他是香港人?


    這個我也想到了,曾經猜想他莫非是中國人?但是,那魯這個名字也不對哪。不過這個還是問本人比較快了。


    說著和尚轉身看著那魯


    那魯,你是那兒出生的?


    那魯沒有迴答,漆黑的視線看著和尚,臉上又浮現出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了。


    和尚輕輕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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