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努力的搓洗一頓後,即使她抵死不肯合作,兩名婦人依舊迅速的為她裹上一條火紅色的沙麗,但沙麗下不著寸縷。


    “喂!我的內衣褲……”杜盼荷眼見她們隨手將她的貼身衣褲丟到垃圾箱中,不禁著急的大喊。


    但她們隻聽得懂尼泊爾話,對於杜盼荷的驚聲尖叫,她們隻當她在碎碎念,完全無動於衷。


    等一切都妥當了,她們便一左一右的架著杜盼荷,來到一個擺設和之前那間差不多的臥房中。


    隻是這間房間裏,多了一個不應該出現的男人——史韋德。


    想到穿在沙麗下的她不著寸縷,臉上不禁微微泛起兩坨紅暈。


    她那美麗出塵的臉龐、婀娜多姿的體態,簡直像尼泊爾傳說中濕婆神的妻子巴瓦蒂一般的嬌美動人,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擷拳…


    史韋德定定的瞪視著她,許久許久,他才從震驚中迴過神來,緩緩的從沙發上站起身。


    他那讓人不敢逼視、灼熱的目光,讓杜盼荷忍不住看向四處,尋找可以躲避的地方,或是阻止他靠近的物品。


    “你……你最好別再靠近我……”目光停佇在桌上的一隻花瓶,杜盼荷一邊注意著他的舉動,一邊分神的趨近桌子,想拿起花瓶當武器。


    隻是,在她還沒來得及拿到花瓶前,史韋德已早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將她丟到大床上。


    “不!你不能碰我!”


    杜盼荷害怕的起身想逃,但史韋德伸手一扯,原本牢牢的穿在她身上的沙麗,頓時變成了一條長布。


    “啊!”杜盼荷大叫一聲,趕緊將長布遮掩住胸前春光。“放開我!你不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倉皇失措、極度無助,竟讓向來淡漠的杜盼荷流下淚水。


    史韋德抬起她的臉,“要我再拿合約給你看嗎?我現在隻不過是要求你履行夫妻間應盡的義務罷了。”他想看她屈服,不想再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模樣。


    “不……”杜盼荷努力的掙紮,試著想擺脫他的束縛,也想甩掉他加諸在她身上的屈辱。


    但是,史韋德卻靠著他天生的優勢——頎長的身材,硬是將她牢牢的定在他身下。


    在這一刻,杜盼荷終於開口求饒!


    “拜托……請你別傷害我……隻要你願意放過我,要我怎麽道歉都行……”


    但此刻她的屈服,卻燃起了隱藏在史韋德骨子裏的殘暴之火!


    為什麽她之前就願意接受和唐博瑞的婚約,現在卻不能接受他的碰觸?


    難不成,他的條件真的那麽差勁,差到她根本不用考慮,就斷然的拒絕他?!


    “就衝著你剛剛說的話,我就非得到你不可!”他眼中燃起熊熊的怒火。


    “不!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


    杜盼荷使盡氣力,驚慌的想要掙脫開史韋德的箝製,但礙於男女體型上的差距,她的推拒除了引發史韋德更大的憤怒外,根本無濟於事!史韋德突然用力的扯下她身上虛掩的沙麗,用腳撐開她原本並攏的雙腿,杜盼荷眼中受辱的熱淚終於奪眶而出。


    “不……”


    她的低聲啜泣根本入不了他的耳,他狂怒的眼中隻見著她那一身純潔無瑕的雪跡


    倘若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史韋德必定會小心的、細心的愛撫她,但此時他早已被狂怒淹沒,腦中隻盤旋著一件事情——


    把他的氣味,揉進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中!


    當他的目光移到她的臉上時,隻見她張嘴,想要咬舌自荊


    “你用力咬呀!如果你想看到杜氏企業毀在你手上的話,你盡管咬沒關係。”森冷的威脅,毫不留情的從史韋德的嘴裏逸出。


    聽到他的威脅,杜盼荷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的死白。“不!你不可以……”


    “我有什麽不可以的?”史韋德冷血的定定望著杜盼荷。“要不要跟你父親做生意,完全取決於我高不高興、願不願意,說得更坦白一點,隻要你不惹我生氣,你父親的事業便能蒸蒸日上,反之……嗯哼!你該知道的,我會用哪種方式來‘迴報’你的反抗。”


    史韋德雖然沒有明說,但她已感到全身一陣寒顫。


    是呀!她怎麽會忘了呢?


    在她同意母親提議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失去說不的權利了……


    而且,她不是早已決定,隻要娶她的對象能對父親的公司有所幫助,嫁給誰都無所謂,那麽,為何她此刻竟如此排斥史韋德的碰觸?


    杜盼荷茫然的注視著他深不可測的黑眸,久久,她才吐出話。


    “為了得到一個不是心甘情願嫁給你的妻子而費了這麽多的心血……你不會覺得這麽做太不值得了嗎?”


    他突然張嘴咬齧杜盼荷的耳垂,低沉的嗓音緩緩的在她耳邊響起。“我高興!”


    聽到他的迴答,杜盼荷登時閉上眼,不再抗拒,將心中所有的情緒,牢牢的、深深的鎖在她的心底深處。


    是啊!她隻要把自己變成一個木頭娃娃,不管史韋德想要如何傷害她、折磨她,她都不會再有感覺了……


    熟知她所有把戲的史韋德,怎麽可能任由她將自己封閉在她的保護殼裏,拒他於心門之外!


    “睜開眼看著我!”史韋德憤然的扳過她的臉,甚至不惜弄痛她也要逼她張眼看著自己。“仔細看看現在抱著你、將會征服你的男人究竟是誰!”


    他要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誰擁有了她!


    她緩緩的張開眼。


    “即使你占有了我的身子,你也無法征服我的!”水漾的黑眸冷漠的注視著史韋德,嫣紅的小嘴,輕聲的道出她不容懷疑的決心。


    “沒關係,隻要你的身體屬於我的就可以了。”史韋德惡意的將杜盼荷比喻成一項物品。


    杜盼荷隻是麵無表情的注視著他。


    他動作輕柔,試著想以溫柔哄誘出杜盼荷的反應……


    漸漸的,她原本空洞的雙眼微微的發顫。


    眼角餘光察覺到杜盼荷已經有些動搖,史韋德忍不住撇嘴一笑,突然蹲踞到她已被撐開的雙腿間。


    他絕對會勾引出她深藏在心底的熱情!


    “你……你要做什麽?”


    杜盼荷原以為隻要將自己的情緒全埋藏在心中,她就可以不在乎史韋德的碰觸,但一見他做出奇怪的舉動,頓時讓她忘卻了偽裝,慌亂的掙紮著。


    一時羞愧加上異樣的感受,讓杜盼荷忍不住尖聲叫喊,用力的扭動身軀,卻始終擺脫不了他。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滂沱的淚水從她的眼中淌出。


    隻是,她的哭喊反倒引起史韋德更大的征服欲。


    在他溫柔多情的碰觸下,杜盼荷全身不由自主的倍看起來……


    一次又一次的奇異快感,慢慢的取代了盤旋在腦中的羞辱感,而她原本淡漠的眼眸,也因為承受不住太多快感,浮上點點朦朧的水意……


    覷著她的改變,史韋德開始加快他所有的動作。


    “礙…”一聲難耐的嬌吟從杜盼荷的小嘴中逸出。


    就是這個聲音,讓她突然驚醒,發覺自己竟在史韋德的身下yin蕩的申吟。


    天!她竟然會對他的挑逗起了反應!


    杜盼荷全身一凜,快感頓時從她的心頭上倏地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股幾乎將她整個人淹沒掉的羞恥感。


    她寧可他殘忍的對待她,也不願臣服在他虛偽的溫柔中!


    “不!”杜盼荷用力地甩開他的箝製,抓起絲被跳離半人高的大床。


    “你這是在做什麽?”


    “你幹脆強暴我算了!別淨使些下流手段迫使我屈服你,我告訴你,即使我必須成為你的妻,也絕對不會對你的碰觸起反應的!”杜盼荷一邊逃,一邊哽咽的朝著叫嚷。


    強暴?下流手段?


    這兩個名詞,霎時讓史韋德的理誌之弦繃斷!


    枉費他費盡了這麽多的心思去取悅她、討好她,竟被她當成驢肝肺!


    好!他順遂她的心意,如她所願!


    氣極的史韋德大步一跨,硬是將杜盼荷拉迴床上。


    “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希望我趕快占有你?”箝製住杜盼荷美麗的小臉,說罷,史韋德狠狠的將嘴覆上她的,硬是扳開她緊閉的唇,使勁的伸舌探入。


    “放開我……”


    杜盼荷用力拍打史韋德的肩頭,努力的想掙脫開他的吮吻,卻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她氣憤地重重咬住他的舌。


    鮮血的味道,頓時溢滿兩人的嘴。


    她竟敢咬他!


    史韋德憤怒的撐高身子,火熱的瞳眸簡直想灼燒透她一般的注視著她。


    她好大的膽子!他活了快三十年,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傷他!


    就隻有她!


    知道自己已無法逃脫,杜盼荷義憤填膺的朝他的臉上啐了一句。“禽獸!”


    史韋德的黑眸霎時冷酷的眯起。


    他是禽獸是嗎?


    好,他就讓她看看什麽才叫真正的禽獸!


    “矮~”


    撕裂般的疼痛,教杜盼荷忍不住哀號出聲。


    “感覺如何?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抵進她的深處,史韋德氣息不穩的低語。


    強忍著體內的痛苦,杜盼荷含著淚水,恨恨的吐出,“……我討厭你!”


    史韋德佯裝不在意,噙著笑意的律動著。


    隻是,從她白潔的臉龐上,除了深深的恨意外,再也察覺不出其它的情緒……


    ***


    一覺醒來,史韋德便開始後悔昨天的事!


    其實,他昨天並沒打算跟她做愛做的事,隻是後來發生了太多事,教他一時忘了原來的主意!


    雖然美其名他是要報十年前的仇,但實際上,他對她根本沒有一點恨意。


    他之所以將她帶到這裏,隻是讓她沒有借口拒絕他的親近,並無意傷害她呀!


    隻是……每次一碰上她,他的理誌,便不再屬於他。


    望著她蜷縮在床角的小小身子,史韋德忍不住輕歎一口氣。


    怪隻怪自己的自製力不夠,才會被她一激,就讓憤怒主宰了他。


    下了床,史韋德來到書房,開始思索他昨夜一直無暇注意到的疑惑。


    他不懂,她不是早已答應成為他的妻,為何當他想要更進一步親近她,她便開始拒絕他?


    思考了許久,他突然領悟到。


    以她驕傲的個性,她怎麽可能容許自己毫無抵抗的融化在一個設計騙她的男人懷裏!


    一搞清楚原因為何,他就不容許她再把他給隔絕在心門外!


    他焦躁的迴來踱步,試圖想要找出一個能夠解決目前兩人之間的僵局,又無損他的麵子的方法……


    看著窗外的明媚風景,一個點子突然閃過他的腦中,有了!


    ***


    經過昨晚一夜的折騰,待杜盼荷清醒時,已經是隔天的午後。


    一睜開眼,她警戒的四處張望,待發現史韋德並沒待在房內,這才鬆了好大一口氣。


    眼睛一瞟,她突然發覺,床邊多了一張擺著餐點的小木桌。


    她真的餓了!


    遲疑片刻,杜盼荷先用絲被將自己裹好,才小心翼翼的挪動仍舊酸痛的身子,彎腰探身拿取一塊三明治吃著。


    就在她仰頭喝完奶茶的同時,傳來開鎖的聲音,杜盼荷連頭抬也沒抬,便知道來者何人。


    除了史韋德那家夥,還會有誰可以不經允諾,便能大搖大擺的走入臥房的!


    杜盼荷默默的斂下眼睫,忐忑不安的等待史韋德靠近她。


    半晌,一雙修長的大手探向她的耳畔。


    杜盼荷一僵,屏息感受到他輕輕地將她落於頰畔的發絲給塞迴耳後。


    兩人陷入沉默。


    就在杜盼荷感到窒悶,一聲抱歉驀地從史韋德的嘴中輕聲逸出。


    “對不起……”


    杜盼荷愕然的抬起頭望向他,是她耳背,聽錯了吧?


    “我是真心向你道歉!”


    仿佛看出杜盼荷眼中的訝異,史韋德有些尷尬的聳聳肩,然後落坐在離她大約一個人距離的床邊,側頭凝視著她的眼。


    她吃驚的揚眉。


    “昨天是我不對,無論我再怎麽氣你的表現,我也不應該……強要了你!”


    “與其口頭上的向我道歉,我寧願你盡快把我送迴台灣。”聽出他話裏的誠意,杜盼荷很直接提出她的要求。


    史韋德卻是搖了搖頭。


    “抱歉,你這個要求我做不到!”


    “為什麽?”杜盼荷微怒的瞪大眼。


    “你真的不懂我費盡心思到底是為了什麽?”


    見著杜盼荷原本怒紅的臉色有些緩和,史韋德才又接著說道。


    “若不是真心想娶你為妻的話,我何必說服你父母親讓我帶你迴美國?若不是擔心你到美國後仍會把我給拒於心門外,我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將你偷偷轉到尼泊爾來?我的心意,你難道一點也體會不到?”


    “我隻知道你設計騙了我!”而這也是杜盼荷最無法釋懷的一點。


    她可以接受一個有利用價值卻毫無感情的丈夫,卻很難原諒她的對象竟是蠻橫無禮之徒!


    “我承認我的計劃有所缺失。可是,當我聽到你要求到美國後要一個人獨住時,我隻想著要將你永遠的留在我的身邊,以防出現另外一個條件比我還要好的男人……”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他喃喃自語,道出他的真心話。“我真的沒有辦法,不論是從前或是現在,每次隻要碰到跟你有關的事,我就變成白癡……”


    從他的眼神、語氣,她感覺得出來,他是說真的。


    但杜盼荷仍然無法原諒他!


    在設計強占有一個女人後,才說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她真的無法接受!


    杜盼荷冷冷的瞟了史韋德幾秒,便靜靜的望著手上空了的瓷杯,不說話。


    “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好讓我彌補對你所做過的傷害嗎?”史韋德期盼的望著她美麗的側臉。


    深深的感受到他的迫切,杜盼荷的臉卻垂得更低了。


    經過昨夜,杜盼荷發現,她太低估做愛了!


    本以為男女結合,隻要女方委屈些,眼兒一閉,忍一忍就過去了,沒想到,過程竟是如此難受!


    在受到傷害後,此刻的她隻想迴到她熟悉的地方,一個人好好的、靜靜的撫平心裏的創痛。


    “我想迴家!”


    想不到自己掏心掏肺說了這麽多話,結果還是行不通!史韋德無奈的輕歎了一口氣,仰身倒在床上。


    現在該怎麽辦?


    放她迴台灣嗎?


    辦不到!


    就在史韋德猶豫不決該如何解決之際,一直沉默不語的杜盼荷,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他要是真的答應讓她迴去,那他和父親的合作,是不是表示也終止了?


    這樣的話,她昨天晚上的犧牲,不就全都白費了?


    可是,她真的不想待在他的身邊!


    她一直認為自己這輩子無法愛上男人,也自信沒有任何男人能夠讓她改變生活習慣,所以,才會順從母親的意思藉由相親來結婚。


    但是經過昨晚的歡愛後,她完全推翻了她原本的自信。


    她太小看史韋德的能力了!


    他太過熱情,也太過霸道,她若繼續留在他身邊,終有一天,她的驕傲會被他消磨殆盡,她不再是她自己。


    這是杜盼荷最害怕的一點!


    她瞟了史韋德那雙健壯的長腿一眼,想起昨晚幾乎把她撕裂的苦楚,不禁起了一陣寒顫,令她想打退堂鼓。


    但父親的合約怎麽辦?


    兩種意見在杜盼荷的心中互相角力。


    掙紮了許久,最後父親的合約這一方獲得勝利。


    或許,她若能說服他從此不再強迫她的話……


    懷抱著期望,杜盼荷鼓起勇氣直視著他的眼。


    “如果……你願意答應我一個條件的話……”她怯怯的表示。“或許……我可以同意留下來。”


    “什麽條件?”知道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史韋德起身凝視著杜盼荷的臉。


    “如果……你願意跟我事先簽定合約,願意接受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在未經過我的同意之下跟我發生任何親密關係……”她坦然的望著他,渾然不覺她的要求有任何過分之處。


    “相對的,我也會承諾從此不會再對你惡言相向,除了不跟你發生關係外,你其餘的條件,我絕對無條件接受;當然,你需要另外言明,你不會再用上床這件事來要脅不履行和我父親的合作方案——”


    杜盼荷停了半晌注視著他,看出史韋德並無生氣的跡象,才把話給說完。“如果你願意和我簽下這個協議,我想,或許我們的婚約應該還可以繼續下去。”


    聽完她的要求,史韋德隻覺得好笑。


    “那你覺得,我該去找誰來解決我的需求呢?還有,關於傳宗接代的問題……”他氣定神閑的提出這個協議的問題點。


    “隨便你高興,我不介意你到外頭找女人,甚至讓你在外頭生的小孩入籍也無妨。”


    瞪著杜盼荷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此時史韋德心中百味雜陳。


    她不但要求一個渴望她到極點的男人得許下承諾絕不去碰她,還離譜到同意讓他到外頭找其它的女人生孩子!


    這種情況通常隻有兩種解釋,一、是她真的“非常”識大體,了解男人在外必須要逢場作戲,願意兩眼都閉上,不加以幹涉;二、則是她根本就不在乎誰是她的丈夫,今天之所以會同意成為他的妻,全都是為了她父親的公司。


    但無論她真正的想法是哪一個,都讓史韋德非常憤慨!


    先按下狂熾的怒火,換個角度想,要是答應後便能撤下她的心防的話……


    史韋德沉吟片刻,突然開口。


    “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


    “真的?!”沒料到史韋德竟然如此好說話,杜盼荷原本怯怯的表情頓時一亮。


    “不過,你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他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一道黠光。


    “什麽條件?”


    “隻要讓我發現,你對我的碰觸有反應的話……你開出的這些條件便不算數。”


    沒聽出史韋德話裏的陷阱,杜盼荷自認他說的事絕對不可能發生,立刻點頭同意。


    “可以。不過,前提是你不許用任何詭計設計我!”雖然明知道史韋德沒有信用可言,但這個時候,除了相信他外,杜盼荷也想不出其它的辦法了。


    “當然。”史韋德一臉誠懇的和杜盼荷握手言和,但同時在背後,偷偷用食指和中指輕輕打了個ㄨ,嘴上仍笑著允諾,“我保證,我絕對不會設計你。”


    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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