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是河頃還是用了五天的時間,方才修煉成離修術。


    畢竟雖然說河頃全身經脈打通,可是這離修術需要顯脈和隱脈兩者相同交織縱橫,可一點都不能夠馬虎。


    因此,雖然說隻是短短的五天時間,但是對於河頃來說,卻是猶如七年之久。


    不過好在,河頃終於修煉成離修術了。


    河頃之所以修煉出離修術,是因為他需要力量。


    他明白,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想要再突破,是難上加難,唯有利用其他手段來增加自己的實力。


    雖然說劉春榮等人都奉他為主,而又下了控腦鬼誓言,可是這些人的修為,並不是很高,河頃費了這般力氣收服,作用也是著為微小,且一旦有任何人反叛,那麽就直接斬殺。


    可是雖然是這樣,但是有勝過無,但是想要控製如此數量龐大的人,也是不容易的,一個不小心,引狼入室,羊入虎口,給自己招來天大的麻煩,甚至身死道消,那可就真的是糟糕透了。


    所以,能夠控製就控製住,這樣子,自己也能夠省去許多麻煩。


    最重要的是,自己要對付誅擄,就得需要有能夠與血噬會相抗衡的力量,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這離修術雖然說讓河頃練成了,但是卻還是有不少的限製,比如控製別人,就得把自己的靈魂之力凝聚成一顆靈魂種子種植在控製者的靈魂裏,且控製人數還有限製,不過對河頃來說,控製這些修師並不成問題。


    “是該去試驗一下這離修術靈不靈驗了。”


    河頃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之後,就起身走到了大堂,召集了原本所有解散掉幫派的主事者。


    掃視了眼前這些人,河頃看著於非,沉聲說道:“你,過來。”


    於非走過去,卑謙的問道:“不知道尊主有何吩咐。”


    “不要反抗!”


    河頃說著,運用離修術,旋即洶湧澎湃的靈魂之力就湧入了於非的身體之內。


    於非頓時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也有些蒼白,他能夠感覺得到河頃正以恐怖的靈魂之力侵襲自己的身體,他很想要反抗,可是被迫於河頃的威嚴,他隻能夠死死的咬住。


    緊接著,河頃的靈魂之力迅速的形成了一顆如指頭般大小的靈魂種子,深深的紮根在了於非的靈魂之上。


    “轟!”


    頓時,河頃一個激靈,就感覺自己的腦海裏憑空多出了一些東西。


    那是於非的情緒、心思。


    而於非頓時也是一臉茫然,等到他抬起頭看著河頃的時候,頓時驚懼萬分,連連低著頭,心裏不敢產生一絲怨恨一絲恨意,仿佛河頃就是他高高在上的君主一樣。


    看到這個情況,河頃就非常清楚,於非是真的被他控製了,完完全全聽從他的命令了。


    隨即,河頃又命其他人和於非一樣,不能有任何的反抗之心,然後一一利用離修術,種下了靈魂種子。徹徹底底的控製住了這些人。


    這些人都心生絕望,如今他們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掌控了,唯有徹底的服從河頃。


    河頃掃視了他們這些人,沉聲說道:“現在你們應該知道怎麽迴事了吧?”


    “小的一定誓死追從主上。”


    河頃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旋即袖袍一揮,頓時數把二品修器飛掠而出,同時開口說道:“我對你們不放心,唯有以此手段來控製你們,不過如果你們真心實意的幫我做事,我不會虧待你們的,這些修器,就賞賜給你們,如果日後你們的貢獻多了的話,那麽我未必不能夠還你們自由。”


    於非等人看到河頃賞賜的二品修器,又聽到河頃說可能會放他們自由,頓時他們眼裏都是迸射出精芒,對於他們來說,“自由”是最為寶貴和珍貴的。


    “小的一定會盡心盡力的。”眾人再也不口是心非,心口一致,如果他們內心和嘴巴上說的不一樣,河頃立刻得知。


    河頃之所以給他們一個希望,就是能夠讓他們好好為自己辦事,被動做事和主動做事,效果大不相同,且好處給足了,那麽就不怕他們會謀反了。這就是所謂的“恩威並施。”


    而在一旁的劉春榮和石至發兩人,則是暗自慶幸,如果當初他們拿了這些物資去瀟灑一輩子的話,恐怕現在的下吸能魔功比於非等人還要更加的淒慘。


    而這個時候,河頃轉過身來,看著劉春榮和石至發,說道:“你們兩個這些年做得不錯,辛苦了。”


    “主上說得是哪裏話,小的能夠為主上效勞,是小的三生有幸。”石至發巴結道。


    河頃翻開手掌,拿出了一顆渾圓的銀色丹藥,他對著石至發說道:“這是結靈丹,三品修藥,能夠讓你一舉晉階修靈境界,但是後遺症卻有著不少,現在我就賞賜給你,要不要服用,決定在於你。”


    聽到河頃的話,石至發頓時激動的跪伏下來對著河頃磕頭,說道:“小的一定盡心盡力,為主上辦事。”


    河頃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向了劉春榮,說道:“劉春榮,我知道你也很辛苦,所以現在你就帶我去看你的弟弟,讓我幫你的弟弟重塑經脈,恢複以前的狀態吧!”


    劉春榮聞言,頓時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激動的說道:“主上,你說的是真的嗎?”


    河頃微微一笑,說道:“我說的話,豈會有假?”


    劉春榮感激得跪在地上對著河頃磕了幾個響頭:“小的在這裏感謝主上,小的日後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好了,起來吧,不要浪費時間了,先帶我去看看你弟弟的傷勢,再說吧。”


    “是!是!是!”


    劉春榮非常的激動,然後就帶著河頃、車魚兒而去,而何旭、白衝兩人鎮守總堂。


    在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劉春榮就帶著河頃來到了一間簡易的木屋,這木屋看起來頗為破爛,而且頗為荒蕪,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


    河頃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什麽,而車魚兒則是輕聲說道:“劉春榮,你就讓你弟弟住在這樣的


    地方嗎?按照你說的,他可是一位有病之軀,怎可住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這對你弟弟的病勢可會有惡化的現象的。”


    劉春榮聞言,訕訕一笑,說道:“嘿嘿,魚兒姑娘,謝謝你的關心,但是如今修獸襲擊蘿山嶺,加上蘿山嶺本身就混亂不堪,所以我不放心把我弟弟帶在身邊,你放心吧,這裏可是有別外洞天的。”


    說完,劉春榮就走了進去,而河頃和車魚兒兩人心中有些疑惑,也跟隨劉春榮走了進去。


    “嘎吱”一聲,房門打開,塵灰頓時撒飛而起,讓河頃和車魚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房間內,到處都是灰塵、蜘蛛網,荒蕪無比。


    而還沒等到河頃和車魚兒開口發言的時候,劉春榮就走到了一張長桌案前,輕輕的扭動了那頭沾滿了灰塵的笑臉佛石像,頓時“哢嚓哢嚓”的聲音就自他們的右邊響起,然後地板上就出現了一條通道了出來。


    河頃和車魚兒有些意外,在這間破舊慘敗的房子裏,竟然還有這麽一條隱秘的通道。


    “嘿嘿,主上,魚兒姑娘,請跟我來吧。”劉春榮笑著說道,然後就率先朝著前方走去。


    通道並不是很窄,就是四五人都能夠容得下。


    一路上,劉春榮都在哼著小曲,似乎是因為河頃要醫治他的弟弟而顯得興高采烈,河頃也沒有去多加阻止,反而頗為享受,不僅如此,河頃也非常感歎,劉春榮對他弟弟的愛,很是濃厚,這讓河頃不由得想起了靈樞宮的引南等人。


    “也不知道,虎子他們怎麽樣了?是該挑個時間,迴去看一看了。”河頃在內心暗道。


    而在這個時候,河頃等人也走出了通道,卻是來到了一片竹江,在竹江裏,有一口泉眼,泉眼的旁邊,有一座竹屋。


    風景宜人,空氣清新,是一個休養之地。


    這讓河頃頗為驚奇,這劉春榮竟然能夠找到這樣的好地方。


    “主上,這地方如何?這是屬下無意之中找到的。”劉春榮說道,臉上泛起了許些得意之色。


    河頃點了點頭,說道:“很不錯,的確是一個休養之地。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帶我去見你的弟弟吧。”


    “是,主上。”


    於是劉春榮就帶著河頃、車魚兒兩人走進竹屋,同時朝著竹屋內喊著:“弟弟,哥哥來看望你了!”


    “哥,你來啦。”


    聽到了劉春榮的聲音,一道頗為稚嫩的聲音就自竹屋內傳了出來,旋即一個臉色蒼白如紙,坐在木製輪椅大約十多個九歲的少年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這個少年,就是劉春榮的弟弟,靈言。


    靈言看見河頃和車魚兒,臉上帶著疑惑之色,問道:“哥,這兩位是……”


    靈言非常清楚,劉春榮是從來不帶人來這裏的,但是為什麽今天卻打破了這個例子。


    劉春榮笑著介紹:“這位就是我經常和你提及的主上,而這位就是主上的師妹,車魚兒姑娘。今日,主上前來,是想要來醫治你的病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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