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楞了楞,把剛剛滑下來的衣衫拉了上去,說道:“不曾,當時他已經暈過去了。”


    朱辭鏡上前把江寧鎖骨上的紅痕抹去,聽到她的迴答心裏舒服了不少,今天這事情算是過去了,朱辭鏡也沒有再追問江寧被擄走之前是幹什麽的。畢竟遊戲才剛剛開始,要是直接結束了怕是不好玩,難得遇見一個順心的。朱辭鏡碾了碾食指上的口脂,很快那抹豔色就因為多次勻開漸漸變成了與指腹一體的粉色。手指先前捏著江寧的耳垂,然後在對方精致的鎖骨上留上屬於她的痕跡,因為這個動作江寧身上的花香也更加的明顯,曖.昧的水色讓她有些想要更深.入的接觸。


    朱辭鏡牽著江寧往塌上走,本想要繼續,突然聽到傳信鳥在屋簷盤旋的聲音,眉頭皺了皺有些掃興,但是迴頭看見江寧乖巧的模樣,低低地笑了一聲:“等會我睡著之後你就直接迴房間吧,不用守著我。”


    “謝主子。”江寧有些繃緊的神經稍稍放緩,很貼心的把外室的冰塊放到了床邊,周遭的溫度一下多了幾分涼意感覺十分的舒服。


    之後幾日江寧一直都是按照柳袖的吩咐照顧著朱辭鏡,也多多少少摸出了一些她的作息。白日總是有些懶散,且離不開冰塊降溫,晚上天氣涼爽了些便喜歡一個人下棋或是看書,視力極佳即使是一盞微弱的燭火似乎都能視物。


    所以江寧一般都不需要做什麽,隻需要注意著她杯子裏的茶水什麽時候該續了,然後就在一旁站著,眼觀鼻鼻觀心目不斜視,有些時候江寧會用旁邊盆栽的視線觀察朱辭鏡棋盤的走向。


    江寧以為她做的小心,但是一切都被朱辭鏡看在眼裏,她也不在意這些,對方愛看便看。有些時候便故意落錯一子,瞥見江寧微微皺著眉頭,倒是有幾分趣味。因為發現了江寧偷偷摸摸的小動作,所以朱辭鏡每日下棋的時間都長了些。


    隻是今日小妖似乎遲到了。


    朱辭鏡看著已經落下幾子的棋盤,隨意的又把棋子收了迴來,撐著下巴有些百無聊賴。


    左等又等都不見人,朱辭鏡看了看外麵的天氣,見陰雲密布還有要下雨的趨勢,空氣中也是泛著涼意,便隱身出去走了走。


    朱辭鏡本就天賦極高,又有妖王印在身,在人間的那些道士沒有一個能夠看穿她的身份,江寧這種小妖更是無法察覺出她的身份,或者說袖滿樓裏麵的那幾個妖怪,江寧都看不出來。


    朱辭鏡坐在走廊靠著柱子,看著江寧跟一個衣著華麗的男子周旋著,微微皺眉,雖說她下棋的時間不固定,但是江寧是她的人就應該時刻守在自己身邊。


    “王公子,小姐從不收這些東西,還請您不要為難小的。”江寧看著前麵的男子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煩躁,這幾天她遇見的想要通過她送東西給朱辭鏡的人數不勝數,有一些窮酸秀才直接拒絕了便成,但是一些達官貴人實在是不好對付。


    之前柳袖已經把京城中排的上號的英年才俊的畫像與資料都給她看了,所以江寧認得出眼前這個人是當朝皇後的親弟弟,換言之是她惹不起的人。


    “你不遞過去,怎得知道辭小姐她不收?這可是我讓人從南海那邊尋得的稀世珍寶,連我姐姐見過都讚不絕口。”王複搖了搖扇子有些得意地把盒子裏的物件展示給江寧看,斷定這種土包子肯定會驚的眼珠子都掉下來。


    江寧看著麵前葡萄般大小、顏色也有些近似葡萄的珍珠,雖然她的確沒有見過,但是她心裏並不覺得有多厲害反而有一種很無語的感覺。


    “啊,好棒。”麵無表情,語氣敷衍,感歎詞念的跟白水一樣平平淡淡。


    讓王複懷疑這個丫頭是不是天生有病,怎麽這麽久說話都這樣,麵部表情也跟壞死了一樣。


    不過她越這樣王複反而對她有興趣:“要不這珍珠你拿去,若是你主子不要,便給你了。”


    丫鬟而已,能賺多少錢,雖說這袖滿樓有些名聲,但多半是裏麵的人不知道爬了多少人的床才換來的,這小丫鬟要是要是攀上自己這條大船,過幾天都會來求自己帶她走。


    江寧實在是不想與他這樣周旋下去,雖說現在是朱辭鏡休息的時間,她也不必急著去那邊,但是這幾日她已經習慣去她旁邊守著。


    “好的。”把東西收下,然後再通過盒子給王複施了一個噩夢術,“報答”他一直纏著自己的恩情。


    江寧沒有發現朱辭鏡在一旁看見她把東西接下的行為,眼神都陰沉了幾分,凝出了一根銀針射進王複的腰上,然後迴了房間,等江寧到的時候她已經將棋盤落滿了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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