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不敢使原主的功夫路數怕傷到趙雪澤,就用了之前自己學到的一些拳法,雖然趙雪澤的帳篷已經算是寬敞了,但是要動起手來還是顯得有些難以施展。


    見趙雪澤抬腿踢過來,抬手防衛後退,要碰到椅子的時候往後一個空翻,然後把椅子丟了過去。


    在趙雪澤接椅子的一瞬間,江寧踩著輕功閃到她身後,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往趙雪澤腰間一摸,拿下一枚玉佩,然後馬上退開。


    趙雪澤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臉色漲的通紅,看著江寧咬了咬牙:“女流氓!”


    “是你先動手的。”江寧手指繞著玉佩的繩子轉了轉:“要是剛剛我手上要是有刀子的話,可不是少一塊玉佩這麽簡單。”


    “有本事換個地方和我打一場?”聽到江寧後麵的話,趙雪澤自然是不服輸,說完上前一步想要跟她再戰一場。


    剛剛趙雪澤光顧著動手,也不覺得腿上有什麽感覺,現在停下才走一步突然一個腿軟,幸好江寧眼疾手快把她給扶住了。


    趙雪澤的手下意識地抓住了江寧,看起來像是靠在了她懷裏,綠雲進來的時候手上抖了抖,識趣地當作沒看見,把饅頭放在桌子上,離開了營帳,拿著傘,繼續門口守著。


    “公主,士兵來報,東邊的羊棚塌了。”綠雲怕她們會做什麽其它的事情,在營帳外說道。


    “羊棚塌了?”趙雪澤第一時間是想到那幾隻羊:“派人看看那些羊有沒有事情。”


    剛剛跟江寧打了一場,身上多多少少出了一些汗,讓綠雲去燒水,順便看看有沒有營帳空著讓江寧睡過去,羊棚塌了自然是不能住人,更何況她也沒有打算讓江寧繼續去那邊了。


    聽到趙雪澤的聲音綠雲心裏悄悄鬆了口氣,然後在發現沒有營帳空出來的時候又有些難辦,因為簽訂協議之後就要迴去,所以除了住人的,軍中也已經陸陸續續把一些營帳都拆了。


    難道是天意要讓江寧留在公主營帳?現在綠雲已經很自覺排除江寧會睡她營帳的想法了。


    “無礙,我和你擠一擠就可以。”聽到綠雲的話,估摸著趙雪澤已經差不多穿衣服了,故意說道。


    “公主不會同意的。”剛剛綠雲看見的動作太過於曖昧,綠雲對江寧的看法已經改變了不少,一般人連趙雪澤的身都近不了。


    “她不敢和我一起同床。”江寧朝綠雲笑了笑,繼續說道:“到時候怕我塞她饅頭。”


    剛剛趙雪澤都沒理她,明顯是為沒有打過自己而氣悶。


    ???


    大晚上睡覺,塞......塞“饅頭”?


    綠雲看著江寧瞪大眼睛,心裏想到了之前看見的一些事情,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聲音有些顫抖:“你.....你是說?”


    “嗯,到時候她要是輸了,估計會哭鼻子。”


    江寧本意是想說趙雪澤打不過她,不敢讓她近身,卻是沒想到綠雲早就把她們兩個都關係自動定位,聽到這一瞬間就想歪了。


    “江寧!你少造謠!”趙雪澤早就在裏麵聽著她們在說什麽,見江寧越說越離譜抹黑她的形象,忍不住了。


    見綠雲似乎是有些相信了,瞪了江寧一眼:“晚上你和我睡,看看到時候誰塞誰饅頭。”


    她的確對於沒有打過江寧耿耿於懷,但是不代表會怕她!


    說完轉身進了營帳,趙雪澤以為自己放了句狠話,然而在綠雲的耳朵裏充滿了奇奇怪怪的味道,係統看見她有些恍惚的神情,沒想到這個侍女竟然還是個老司機。


    作者有話要說:有件事情得說一下,雖然說了我可能會失去一些讀者(小聲)


    其實五一假期我並沒有存到稿,因為五天假四天我都在補課補作業,所以現在的褲兜裏麵一個字都沒有了。


    然後我不是屬於那種碼字很快的,一般我要是白天寫好了,晚上修文也可以修很久,要是沒有寫好我晚上寫的也不太敢發,擔心哪裏沒有寫清楚,所以今天的我很短小,因為我太困了後麵的一點我修不出來了。


    有些時候我都想晚上十點半睡覺不熬夜,但是想到有人等又不好意思咕咕咕,會改完發了才睡覺,為什麽晚上修文有一個原因是太熱了,白天我簡直渾渾噩噩無法思考,晚上更冷靜一些。


    要是有之前就追我文的小可愛應該可以發現我更新的頻率其實沒有很高,這本書已經是我最勤奮的了,我也有努力堅持著(雖然我現在感覺腎透支)。


    我說這個的意思呢就是想說,日更臣妾真的做不到,隻能說爭取兩天一更,最近補課補的我星星不是星星月亮不是月亮,以至於沒有思路寫,要是我境界空明升入大圓滿,我一定勤奮更新。(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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