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整一個月的時間,經曆了比他一生經過的起伏都大的事情,可隨著時間的流逝,或許能掩蓋他一些心裏的異樣。


    周南恢複了他以前的樣子,以前沒有過陶夭夭和孩子的時候,甚至比以前更甚。


    冷酷,無情,更上一層樓蠹。


    連一點笑意都沒有,感觸最深的就是鄭川,和周氏集團的員工們。


    曾幾何時,陶夭夭在的時候,總裁大多笑的時候多,而現在不說笑沒有,簡直有種冰河世紀重新迴來的感覺髹。


    凍死人!


    不過,周南雖然如此表現的平靜,可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總裁,這一個月,周遠先生沒有任何對外聯係。”


    表麵上,周南像是撤迴了所有尋找陶夭夭的人,可是他還私底下悄悄的監視著周遠的行蹤。


    可是,這麽久過去了,周遠沒有一點對外的聯絡,他安靜的每天去公墓跟顧容聊天,風雨無阻,然後再迴到住處。


    而住處就是當年他跟顧容同居的一套房子,雖然很舊,卻被他買迴來之後,保持著原樣,好像就這樣,他還能保留著跟顧容的一切。


    而陶夭夭走之前,也將之前從陶躍輝那裏得到的顧容的遺物交給了周遠。


    周遠守著顧容的遺物,守著他們彼此的迴憶,過他剩下的日子。


    不再出去流浪遠行,不再放縱自己,這樣就很好了。從未有過的平靜,他很滿足了。


    而有人監視自己,即使周遠沒有察覺到,他也知道周南的行事作風,自然也不會主動聯係陶夭夭。


    陶夭夭那邊都安排好了,沒有什麽可聯係的,沒有什麽不放心的。


    所以,鄭川對周遠這邊的行動,一無所獲。


    周南聽到這個消息,氣息更冷了一分。


    本來大冬天的就這麽冷,這幾天天氣降溫,鄭川心裏那叫一個苦啊。


    “沒有別的?大哥身邊的朋友,”


    鄭川道,“周遠先生很少有朋友往來。隻在住處接過一次,張景仁先生帶著妻子去過一次。”


    “張景仁?”周南知道這個男人,周遠的朋友,也是江城的一個響當當的人物。


    年輕的時候,混的很不錯,也算是江城數一數二的,可後來結婚之後,就不冒險做這些危險的事情,隻有幾個屬下跟著他做了正當生意,可是他的朋友兄弟遍布江城,所以在江城影響力還是i很大的。


    而這一點,周南差點忘了。


    他麵色一凜,“立刻查張景仁,包括一個月前,他的活動,他手下的人有沒有可疑的行動,”


    “總裁您是懷疑張先生?”


    不是懷疑,一定是他。


    也隻有張景仁,會這麽阻斷他周南的信息,讓他連個陶夭夭的行蹤都查不到。


    鄭川一想張景仁曾經的名聲,也明白了。


    “總裁,我馬上安排人。”


    “不要被他發現了。”張景仁太過精明,而且他的那些兄弟屬下,可都是經過多年的血戰經驗的,那些人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對上的。


    有了方向之後,鄭川立刻去安排,隻是張景仁確實不那麽好接近,要查張景仁也不容易。


    後來,周南幹脆讓他們很直接,就是要讓張景仁,讓周南知道,他在從他們身上下手。


    而張景仁去看周遠的時候,還跟他說了這件事情。


    “周南看起來是還沒放棄,開始的時候查到我身上來,可後來大概知道我特意隱藏的,所以明晃晃的監視我了。搞的我那些兄弟們,還以為我惹了什麽麻煩,要找人來幫忙呢。”


    周遠扯了扯嘴角,“讓他查吧。你那邊確定沒有問題吧?”


    “放心,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張景仁自信的笑,“為了這次,我把我所有的人脈都用上了,就是防著周南呢。不過,你還別說,周南那小子,小時候看著聰明目中無人,也是真有本事的。長大了還這麽厲害,要不是我動用我多年的兄弟關係,還真不一定能瞞過他呢。”


    周遠笑了笑,“他是很厲害。我們老了。”


    “老?我才不服老。”張景仁不服氣。


    “不服老?你兒子快結婚給你生孫子了吧?”


    張景仁嘴角抽了抽,“我倒是盼著臭小子早點結婚生孩子呢。可是他根本就不聽他老子我的話,”


    “兒孫自有兒孫福。”


    “哼,我也不管了。臭小子愛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對了,周遠,天也冷了,臭小子也不迴家,我要帶著我老婆去海島度假去,反正被周南那小子監視著,還不如出去玩。”


    “恩,也好,”周遠看了看相框中,年輕的顧容,固然道,“我也帶著容容出去玩。”


    “啊?”張景仁看了看照片,心裏莫名感歎,不過還是笑道,“去哪兒?不如跟我們一起?”


    周遠搖頭,“不,容容當初說,想去歐洲,這次我帶著她去歐洲看看,也順便找個合適的地方,日後,將夭夭和兩個孩子送過去。”


    “恩,我看不錯。”


    周遠和張景仁這就商量著出去玩呢,他們的行程很快敲定,第二天就出發了,最後鄭川隻能望著遠去的飛機吹著冷風,默默的流淚。


    不帶這麽玩的。


    周南這邊徹底沒有了再找人的機會,他們隻能自己派人到處去找,隨時派人盯著出行記錄,或者銀行卡使用記錄,但凡有任何消息,都不能錯過。


    半年後


    陶夭夭從公交車上下來,正看到不遠處的同事在等她,擺了擺手,立刻小跑過去。


    “哎呀,我漂亮的小夭夭,好久不見,想死你了,來姐姐親親。”


    陶夭夭對柳姐的熱情,早已經習慣,不過還是不習慣被她親著,由此她甚至都親到她嘴唇上了,當時柳姐差點被公司的同事們給追殺,後來誰都想親著陶夭夭來獲得心裏平衡,弄的陶夭夭那天真是招架不住,簡直成了被搶奪的娃娃一樣。


    而陶夭夭也真的要成為公司的娃娃了,還是福氣娃娃。


    他們看到陶夭夭心情就好,尤其這半年內,在陶夭夭加入了東方設計公司之後,公司內接了不少的大單子,程東還感慨,這陶夭夭簡直就是個福娃呢。


    “好了,柳姐,別親了,不是著急讓我去看房子嗎?趕緊的,客戶要等急了。”


    “急什麽?這會兒不急了,咱們那小狐狸也來了,她最近不是失戀嗎?這會兒這客戶還不算老,才四十,她就看上了,打算勾上手試試,咱們越慢越好,給他們製造時間。”


    陶夭夭嘴角抽了抽,“四十還年輕?”


    “當然,在小狐狸眼裏,有錢最重要,年輕嘛,五十以內都可以接受。”


    “可她才二十六啊!”


    “那有什麽?男人呢,四十還是一枝花呢,五十還有那能力,還可以的。”


    柳姐滿不在乎的說著,陶夭夭卻隻能沉默了。


    i他們就這麽慢悠悠的散步,中間還讓陶夭夭打了個電話給她家的周周和桃桃。


    公司裏的人,都知道了陶夭夭的孩子之後,甚至在看到孩子照片,都一直讓陶夭夭把孩子帶到公司裏去給他們玩。


    真有一次,翟學明帶著兩個小家夥去公司,順便看陶夭夭,好家夥,這一看不得了,他們簡直都愛死了周周和桃桃。


    陶夭夭知道自己孩子的魅力大,可全部收服了公司人的心,也太厲害了。


    他們三五不時的就要求看陶夭夭家的兩個娃,還抱著拿出去炫耀,簡直幼稚不得了。


    現在龍鳳胎會說話了,每次陶夭夭打電話視頻,他們都會媽媽媽媽的叫,當然,被公司的人洗腦,叔叔阿姨都會叫。


    柳姐對著視頻,親了屏幕裏的龍鳳胎至少有五六次,直到磨磨蹭蹭的到了客戶的別墅外,她才戀戀不舍的掛了電話。


    之後兩人進了別墅區,柳姐介紹了一下裏麵的情況,“這別墅裏麵,之前有過裝修了,不過裏麵這位四十先生,覺得這房子裝修看厭了,想再緩緩風格,反正有錢燒的唄。說不定,換一任女朋友換一個風格,很正常。”


    “嗬嗬……”陶夭夭笑的有些僵,突然開玩笑道,“如果胡姐成了他下一任女朋友,那是不是我們得先問問胡姐的意思?”


    “哈哈哈……對哦,咱們的方案到時候先別急著出,等小狐狸搞定了這位,還不是很好說?讓小狐狸自己選風格,自己出方案,”


    而等他們進了別墅之後,正看著小狐狸靠在人家四十先生身旁,笑的花枝亂顫,而四十先生,也看起來很喜歡小狐狸一樣,兩人靠的好近呢。


    直到陶夭夭和柳姐進來,四十先生看到陶夭夭之後,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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