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感情是十年後自己的,完全被這感情束縛住的十年後的自己可以這麽糾結,但是完全沒有對綱吉產生男女之間感情的迦佳卻可以十分理智的分析出這其中的利弊,然後,毫不猶豫的斬斷這絲讓十年後自己不能掙脫的對自己毫無益處的情絲。


    “我和那個人……”迦佳深吸了口氣,才平靜的說下去,“在一起很長很長時間,那足夠普通人過一輩子,不,兩輩子的時間,我們相遇相知最後在一起。但是最後,他背叛了我,害的我重傷至此。所以,我變成這樣。哪怕知道你真的很好,可以維持愛我的感情一生一世不動搖,可惜,我還是沒有辦法接受。”


    迦佳看著眼前這個人臉上的笑容漸漸黯淡下去,麵色變得無比蒼白,那模樣讓迦佳覺得自己就是個罪大惡極的渣人。


    “我不再相信愛情。”迦佳冷淡的說出這麽一句話來,“哪怕你再怎麽給予我時間,再怎麽打算用真摯的情感讓我去愈合曾經有過的創傷,但是經曆了那個能夠在與我相處那麽多年還能背叛我的男人,你覺得我需要多久才能重新建立起對於愛上其他人的信任呢?”


    這是個死結,綱吉終究是普通人,哪怕被世界所鍾愛,他依舊維持著生老病死,百年之後必然成為一堆枯骨,而自己,迦佳知道她在融合神格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不老不死了,先天條件便已經注定,迦佳無法愛上綱吉。


    十年後的綱吉沉默的說不出話來。迦佳是個固執的性子,也許天性柔軟,也許很容易動情,但是她堅守的,不管再多時間,也很難改變,而麵對迦佳那漫長的不出意外就是無窮盡的生命而言,綱吉的出現終究是太短暫了,短暫的像是一個漂亮的煙火,刹那絢爛之後,又會被時間所淹沒。


    “放棄吧。”迦佳這麽留下一句,便選擇了離開。


    走出獄寺家,迦佳深深的吐了口氣,她眼角看到有點驚愕她這麽快就出來的獄寺,不想更多交流,迦佳提起裙擺三兩下的就順著矮牆蹦到路邊整齊房屋的房頂上,動作迅速的讓獄寺的叫喊聲都變得如同遙遠的風聲。


    果然還是這樣了無牽掛的好。


    不知道阿綱去到十年後要遇到什麽呢,迦佳漫不經心的在屋頂上跳躍,動作輕快的像是沒有重量的蝴蝶,希望他能活下去。不,世界基石這麽看重他,想必他縱然是有受到傷害,也是有驚無險的,絕對死不了。


    迦佳看到沢田家的房頂了,連忙在道路上巡視一番,確定沒人了,這才縱身跳下來,動作優雅輕靈,在屍魂界練習了無數次已經變成本能的東西,她用起來就如同天性就懂得的吃飯睡覺一般。麵上毫無表情,思緒卻亂七八糟的飄來蕩去,迦佳慢步淑女的走迴沢田家,卻想起了靜靈庭那節奏慢的像是養老樣的生活。


    藍染總是那麽好脾氣的模樣,哪怕知道他危險的本性——迦佳還是在對比那百多年漫長的時光中過於短暫的試探後變得驕縱起來,肆意的揮霍著那份寵愛,就像是千千萬萬個沉浸在愛情中的無知女孩那般,可愛的,無禮的,嬌蠻的。她喜歡看著藍染為她忙活,喜歡看著他為自己提出的各種任性要求買單,喜歡他總是在最後無奈又寵溺的對著自己微笑,那麽喜歡,那麽信任。


    哪怕知道他的野心他的危險,還是放棄了警惕心,拿出了她費了那麽大勁才弄到的神格。


    想看著他成神,想讓他也擁有漫長的生命,可以離開死神世界束縛的生命,能夠陪伴自己到世界末日的生命,結果呢?


    迦佳停下腳步,靠在無人巷子的牆角裏,隻覺得眼前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水珠滴落,落在她的可愛圓頭皮鞋上,一滴滴的,全是她刻意封存的無助和悲傷,怎麽可能像在別人眼裏那麽樣的淡定和堅強,她不過是幸運的擁有了像是可以兌換億萬錢財使人一夜暴富的彩票般那強大力量的普通人,一個可以為很簡單的事情動搖的普通人,會因為笑話微笑,也會因為這般痛楚的失戀而傷心。


    這五短的蘿莉身材簡直就是對她的最大諷刺,看看,她愛過的那個男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渣啊。


    不管藍染所以為的以愛為名就可以原諒的借口,傷害終究是傷害,背叛了,就再也沒辦法迴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拖延症傷不起……


    ☆、第128章 暗戀&失戀


    “你是在哭嗎?”


    有個聲音怯懦的響起來,說的有點結巴,但是語氣中的善意還是滿滿的。


    “是迷路了嗎?”


    迦佳抬頭看著對方,是個麵容清秀的少年,少見的紅發,戴著一副土了吧唧的黑框眼鏡,有點膽小的樣子,呆呆的像個書生。


    “呃……”被迦佳這麽看著,少年似乎有點無措,“那個,我想我能幫你的吧,小妹妹你叫什麽名字?”


    迦佳眨了眨眼睛,淡定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淚痕:“不用了。”


    “唉?”這個紅發少年有點呆的看著迦佳。


    “我就住在那裏。”迦佳指著馬路對麵的沢田宅,然後就看著這個少年瞬間變綠的表情,哦呀,似乎碰到個知曉這沢田宅裏住著一屋子神奇危險生物的普通人呢。


    迦佳心底嗤笑了聲,分外淡定又客氣禮貌的邀請:“要不要去家裏坐坐?”


    “不!!”少年尖叫起來,像是撞鬼了一樣的看著迦佳,飛速的逃跑了。


    迦佳:“……”她就這麽可怕嗎?!!這膽子也太小了吧。


    慢慢吞吞的迴到家裏,奈奈媽媽還有點奇怪迦佳是什麽時候出門的。迦佳隨意的敷衍兩句,就迴屋去睡覺了,筋疲力盡的感覺完全在於精神,迦佳覺得自己需要休息。


    這一覺睡得迦佳自己都不知道在什麽地方了。夢裏混亂又詭秘的色彩飛快流轉,熟悉陌生的麵孔在眼前搖擺,雜亂的尖叫聲混合著聽不清楚的悲鳴,交織成讓人覺得分外悲傷的音調。迴眸一笑的溫柔麵容和注視著自己的那雙熟悉眼瞳,還沒靠近就被一片耀眼金色璀璨奪目的身影所環繞,她努力掙紮,卻又沉溺在最深處無法動搖,慢慢的,這一切變得模糊起來。


    迦佳驚醒的時候才發現屋裏昏黑一片,她睡了一覺,反而覺得更累了,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才發現臉上都是水痕,冰涼涼的一片,再往下一摸,連枕頭都濕了一片。


    她果然是個傻逼。


    綱吉消失了一個多星期,而十年後的綱吉在那日挑明了之後便再未出現過,迦佳陪著奈奈媽媽出門買菜的時候遠遠看到十年後的山本武背著武士刀一晃而過的身影,卻還是假裝沒看見,淡漠的無視掉了他。


    所以,當十年前的綱吉帶著滿臉的創可貼外加胳膊上的繃帶卷激動萬分的衝進來的時候,迦佳是真的有點小呆住的。


    “媽媽!!!”綱吉滿臉激動的抱住奈奈媽媽好懸沒哭出來,而迦佳也十分清楚的看到,奈奈媽媽原本溫柔的笑容稍稍那麽變得有點難過,手指在綱吉手上的繃帶停了停,隨即又變迴往日的模樣。


    她果然是都知道的啊。


    迦佳麵色淡淡的,再次給那個渣男沢田家光詛咒了一番,這才開口:“綱吉出去‘旅行’很累了吧,媽媽還是讓他先休息一下吧。”


    “迦佳說的是呢。”奈奈媽媽很快揚起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摸了摸綱吉那頭淺棕色的蓬鬆頭發,“快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起來之後媽媽就會做大餐慶祝哦。”


    “哦。”綱吉還沒歡唿呢,藍波就已經歡快的叫起來了,“我要漢堡肉!要大雞腿!”


    “都有,都有。”奈奈媽媽抱起藍波溫柔的親了親他的小臉蛋。


    迦佳幹脆的把綱吉拽到樓上去了。


    “說說吧,到底怎麽迴事?”迦佳看著綱吉滿身是傷的模樣,身上的火炎能量就像是打了激素似的,活躍恐怖的不要太離譜啊,就衝著之前他釋放的火炎能量和現在的對比,簡直秒殺之前的xanxus妥妥的。


    “啊~”綱吉撓了撓頭,十分苦惱,“我,我不知道要從哪開始說起……”


    “從頭說。”迦佳一聽這話,立馬就黑臉了。


    綱吉抖了抖,立馬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穿越到十年後發生的事情全部說給迦佳聽。


    “我一到十年後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個棺材裏,起來第一眼就碰到了獄寺,哦,是十年後的,但是還沒說兩句呢,他就變成十年前的獄寺了……”


    那當然,那天迦佳可不先後遇到了十年後的綱吉和獄寺了嗎。


    “我們走了一段路,又遇到一個兇巴巴的女人……布拉布拉的……”綱吉雖然語文學的不怎麽樣,但是事情還是解釋的很清楚的,迦佳就聽著他一路的冒險旅程,什麽得到彭格列指環裏前首領們的認同啦,什麽十年後的雲雀恭彌好兇借著訓練的機會把他暴抽了一頓啊,又什麽去到死對頭一個叫白蘭·傑索統領的家族密魯菲奧雷的島國分部,去那裏探尋什麽害的他們迴不來的時間機器,然後又怎麽怎麽打了好多場,最後才發現這都是一場誤會……


    迦佳神色飄忽的想起十年後綱吉那自信淡然的笑容,他都設計好了的,再看看現在綱吉一臉鬱悶被揍的可憐兮兮的模樣,迦佳都忍不住“嗬嗬”了,這得多心黑,才能把十年前的自己坑成這幅德行啊。


    “就是說,你們還得迴去?”迦佳歪了歪腦袋,“去和那個幾乎幹掉了所有拿得出手黑手黨目標是統一全世界的腦殘蛇精病決鬥?”


    “嗯……”為什麽這話從迦佳嘴裏說出來就感覺這麽奇怪呢,綱吉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


    迦佳想起那個似乎有抖m傾向的有過一麵之緣的白蘭,總算明白之前弄不太明白的事情了。


    這世界的基石一分為三,一份作為彭格列指環代代相傳,繼承了時間的力量,而一份作為瑪雷指環,被白蘭那個同樣被世界選中的家夥拿走,製造了這些災難,最後的一份則是變為那讓迦佳吐槽了n多遍的彩虹奶嘴,用那些世界最強者中的七位身上的生命火炎,作為支撐這個世界本源的動力,如果生命火炎不夠了,那就自然吸幹了,再換下一代。


    雖然這其中有些還不是很清楚的地方,但是迦佳總算是搞明白那個白蘭神叨叨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了,那家夥絕逼是繼承了能夠共享n多個平行位麵自己記憶了,被那麽多記憶覆蓋,他要是不變成蛇精病那才叫奇怪呢。


    迦佳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胸口,那裏是靈魂沙漏的所在。她本體隻有這麽一個,投影在其他平行世界卻有無數,這都是這個時間沙漏神器的能力,才能讓她這麽順利的投影下去還不會被世界抗拒出去。再加上她終究還是被這個世界法則所束縛著,如果想自在的生活隻能憑附在基石擁有者的身邊,而這些基石絕大部分都被這些天殺的黑手黨所掌控,這麽一來,白蘭不發現她的怪異也枉費了他那據說十分bt的腦袋瓜子了。


    照綱吉所描述的形象和迦佳曾經見過的模樣,那家夥就是個蛇精病啊,絕對是迦佳那種見了一麵就不想再見到第二麵的!至於他說的什麽恩愛啊,什麽朋友啊,省省吧,這人嘴裏能找到一句真話那才是活見鬼了呢。


    拋開這事不談,迦佳看著綱吉那張臉也知道被世界眷顧的他絕對死不了,而那個和世界作對的作死白蘭,迦佳已經提前給他點了一排的蠟燭,祝願他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一家人痛痛快快歡歡樂樂的在一起吃了晚飯,迦佳洗漱完畢就看著綱吉一臉小激動看著自己的模樣,心下一動,是的,她也該和綱吉說要走的事情了。


    迴到房間,裏包恩正翻著一本大頭書似乎在找什麽資料,而綱吉激動的轉著圈,那模樣如果屁股上插根尾巴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等待表揚的棕毛狗。


    “啊喏……”綱吉看著迦佳在書桌前坐下來的樣子,轉了兩圈沒忍住就湊過來了,“迦佳你覺得我做的怎麽樣?”


    “呃?”迦佳很明顯沒反應過來。


    倒是裏包恩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無聲的嗤笑起來。


    “我覺得,我覺得我有變厲害的。”綱吉認真的看著迦佳,眼眸清澈又真誠,“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無法麵對的對手真正動起手來卻發現好像沒有那麽厲害,……”


    迦佳看著他吞吞吐吐的模樣,就暗叫不好,媽蛋這苗頭到底是什麽時候出現啊!綱吉的女神不是京子嗎?這次詭異的集體穿越到十年後的事件京子也跟著去好了,在這種艱苦卓絕同生共死的奮鬥下,你們兩個的感情按著正常道理不是應該飛速增長,等到成年之後就順利的恩愛結合嗎?可是為毛綱吉現在在這裏說這些啊啊!!


    迦佳看向裏包恩,那家夥立馬躺倒休比休比的吐泡泡了,迦佳腦袋上青筋直蹦,隻想上去對著那個腦袋狠狠的碾兩下啊!你徒弟這邊發神經,你怎麽就不知道管一管啊!


    “阿綱。”不得已,眼看綱吉吞吞吐吐絮絮叨叨的就要步入正題了,那背在身後的手和通紅的臉蛋讓迦佳都有種不祥的預感,她立刻出聲打斷,“我正好也有事情要和你說呢。”


    綱吉愣了下,超直感告訴他迦佳要說的話似乎不是那麽美好,但是對於迦佳根本無從拒絕的他也隻能點點頭,看著迦佳伸手將桌子上那個從未見過的水晶球拿了下來。


    “我要走了。”迦佳麵無表情的說出這麽一句話,看著麵前少年的臉色瞬間慘白。


    “為,為什麽?”綱吉似乎完全反應不過來,聲音都在顫抖。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迦佳覺得如果自己可以聽到心音的話,恐怕都能聽得到眼前這少年碎成一地的玻璃心了,她也覺得抱歉,可是抱歉也不能讓她動搖,與其糾纏到十年後綱吉那副絕望模樣,迦佳寧可現在就破碎掉這少年不成熟的暗戀。


    “我,我不夠資格嗎?”少年低垂著頭,看不到表情,聲音沉悶的可以。


    迦佳摟著水晶球微微靜默了一刻,蘿莉的聲音略顯稚嫩卻清晰冷淡的在空曠的房間裏想起:“我是外來者,終究是要離開的。”


    ☆、第129章 機會


    這場算不上美好的談話就此告終,迦佳強忍著去安慰眼前這個看上去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的男孩的想法,離開了這個房間,抱著那顆讓她完全談不上喜愛的水晶球,喚出了羽翼,展翅離開。


    她暫時還不會離開,至少也要等到綱吉十年後那場決戰結束,有了結果才可以走。


    綱吉在十年前沒有停留太多時間,完成了彩虹之子給彭格列匣子的試煉,他們很快的就迴去了十年後,迦佳還是沒有跟著去,隻是隱在暗處看著綱吉他們一個個的跳入了十年火箭炮,然後在升騰起來的粉色煙霧中,換成了十年後的他們。


    一看到十年後的綱吉,迦佳下意識的就躲了,她更不想見的,就是眼前這個人了。


    “阿綱,不要過去看看麽?”十年後的山本武看著同樣來自十年後的綱吉,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


    綱吉將怔怔凝望那完全看不到人影的樹林的視線收迴來:“她不想見我。”


    “該死的,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獄寺隼人皺著眉,“十代目,都十年了,她還沒答應嗎?”


    綱吉嘴角的笑容顯得有些苦澀,淺棕色的眼眸黯淡失神:“啊,拒絕了呢。”明明白白的拒絕,狠心的一塌糊塗。


    獄寺隼人更加惱怒了,皺著眉直嚷嚷著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卻完全忽略了十年後的迦佳是可以暴扁白蘭這等級boss的存在,對他,更是說抽就能抽的那種。


    感覺到迦佳的氣息徹底消失在遠處,綱吉才怔怔的在神社的台階上坐下來,想著這場無妄的暗戀。


    突兀的,十年後的綱吉被周圍突變的異樣驚呆住了,他下意識的握拳,就要點燃火炎,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時空似乎被完全凝固,而他的小夥伴們也都靜止在這一刻,雲雀倚在不遠處的樹下打著哈欠停在一半,獄寺遞給他的一瓶水還處在歪斜的狀態,其他人更是完全不能動,隻有他,身體不能動,意識卻完全清醒著。


    “不錯喲,不愧是被世界選中的男人呢。”輕描淡寫的稱讚,綱吉驚愕的發現麵前這完全凝固的空間裏走出來一個男人,黑色長袍,麵容英俊,黑發黑眸,充滿了邪性。


    “不過如此。”黑袍男子話音剛落,在他身側悄無聲息的又現出了一道身影,身材高挑的男性,穿著幾乎是和黑袍男子相同款式的白袍,精致的過分的的麵容卻毫不女氣,白發銀眸,那雙完全銀白的眼眸淡漠至極,幾乎看不出情緒波動,就連聲音都是清淡的毫無情緒波動。


    “別這麽說嘛,人家還是很有出息的呢。”黑發男子蹲在綱吉麵前,笑眯眯的戳了戳他完全不能動彈的臉蛋,“我覺得不錯。”


    “你眼光未曾好過。”白袍男子有著一頭長的拖地的銀發,他隻是那麽站著,就宛若不可觸及的神邸,潔淨的,孤傲的,神聖又不可侵犯。


    “是,是,自然是不及你啦。”黑袍男子捧著雙頰一副寵溺表情,嘻嘻笑了聲,這才站起來抖了抖袍角,“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綱吉隻覺得周身那無形的恐怖的束縛在刹那一清,他能動了,也能說話了,十年的黑手黨首領生涯讓他學會了無時無刻的保持冷靜,至少絕對不會再尖叫著召喚裏包恩救駕。


    “你好,請問兩位是……?”綱吉語氣平穩不帶一絲顫抖。


    “嗯,算是迦佳的父母喲。”黑袍男子這麽說著,綱吉明顯的呆住了。


    而那個精致的像是人偶一般的白袍美男子則是冷冷的掃過來一眼,毫不猶豫的轉身,消失在空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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