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魂界的貴族少女,要麽傳統的以夫為天的超級柔弱,要麽就強悍的如同四楓院夜一和碎蜂那樣,不管哪種想必白哉都看的多了吧,反倒是這位名為緋真的女子,她這樣子的卻是少見。這就是佳肴豐宴吃夠了,反倒對清粥小菜感興趣麽~~迦佳再次黑線的覺得,白哉這眼光真心不怎麽樣。


    “迴來了。”藍染看著正在脫鞋的迦佳,溫和的笑著打招唿。


    “嗯。”迦佳脫掉了木屐,隻穿著襪子走進裏間,順手把門帶上,這才伸手解開腰帶脫掉身上這身因為要參加婚宴而特別準備的長振袖,“累死了,穿著這身可真難受。”


    藍染黑線的看著迦佳隨手把那個價值不菲的小拎包和折扇扔到垃圾桶裏去,身上脫的隻剩下最內的褻衣,剩下外麵那些花費了大量人力才精心繪繡出來的和服被她一腳踢到邊上,蹦蹦跳跳的跑去冰箱那邊找果汁喝。


    難怪每次幫忙洗衣服的那位見到迦佳總是一副不能直視的表情。看著迦佳這麽對待那價值就算比不上朽木家傳承的銀白風花紗但也絕對昂貴到讓一般人側目的華貴和服,連他都有種想把迦佳拉過來打屁屁的衝動。


    太浪費了啊!


    “又在看什麽呀~~”迦佳一手舉著杯子就撲過來了,被藍染穩穩接住,抱著坐在懷裏,任其翻看他所看的資料,“斬魂刀的誕生史……無聊。”


    “說起來……你那把斬魂刀似乎有些奇怪呢。”藍染摸著迦佳難得盤起來的頭發,似乎有些漫不經心的問道。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斬魂刀。”迦佳咬著吸管,撇撇嘴,“你難道就沒看到我很少帶著那刀嗎?”


    “嗯?怎麽迴事?”藍染側頭看著掛在牆上的迦佳的斬魂刀,完全感覺不到靈壓呢。


    “那是物化刀。”迦佳也不知道怎麽形容才好,“是把我未來的能力具現化的展現,呃……目前我還是做不到啦,是別人幫了忙的。”


    藍染眯著眼想起迦佳最初召喚到斬魂刀的時候那個巨大的羽翼鎧甲騎士:“是那個羽翼騎士化作的模樣嗎?”


    “沒錯。”迦佳點點頭,“它是有意識的,乍一看上去和正常的斬魂刀刀魂差不多,但是實際上他……嗯嗯,反正就是獨立的生命個體,我覺得別扭,所以就很少用它。”


    “活的?個體?”藍染目光轉到那把斬魂刀上,“其實就是一種能夠變化為武器的生命存在?”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迦佳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種純粹因為信仰而誕生的造物,說起來,那應該算是她作為未來光明神的護衛與侍從,隻不過被那個黑暗神強行從未來拉迴來的,存在時間直到她完成這次任務迴到本屬於自己的世界為止。


    藍染沉吟了片刻:“找個合適的機會,退隊吧。”


    “啊?你說啥?”迦佳愣愣的看他,眨巴著眼睛不是明白他的意思。雖然自己的確膩歪這種百年如一日的上班生涯,連休息日都少的可憐,危險性還特別高,但是讓她退隊,這要怎麽做?


    “你的斬魂刀太過危險,終究不能長時間出現在眾人麵前,否則絕對會被看出貓膩的。”藍染看著迦佳傻乎乎的表情,“你心太軟,如果和這裏人牽扯過多,到時候肯定又是破綻多多,不如趁早撤出來的比較好。”


    “誰有破綻了?!!”迦佳頓時橫眉豎眼的,“你這是瞧不起我作為專業演員的素養嗎?!!”


    “怎麽會。”藍染溫柔的看著迦佳,“你不是一直說這裏太悶不自由嗎,不如趁機脫離,去現世好好玩一陣子。”


    迦佳鼓著腮幫子,點點頭,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的樣子,狐疑的瞅著藍染:“你不是打算幹什麽壞事不能告訴我吧?”


    “怎麽會呢。”藍染低頭親親迦佳,“我有什麽事情隱瞞過你?嗯?”


    這倒是沒有。迦佳用力的思考,但是脖子邊被親近的熱情讓她總是不太能集中注意力,她努力的撐開距離:“惣右介!現在是白天!”


    “白天怎麽了?”藍染笑著握住迦佳的小手,“隻這麽穿著,難道不是在請求我嗎?”


    要不要這麽厚臉皮啊!她在屋裏很多時候都是這麽穿的啊!


    “誰請求你啦!”迦佳臉都漲紅了,還是推不開某男,“拜托,你有點責任心好不好,你現在還在上班時間呢!”


    藍染微笑:“有鏡花水月,別人不會知道我翹班的。”


    迦佳眼看自己那層薄薄衣服都被扒掉大半了,最後掙紮:“喂——夠了吧,這幅身板我看著都膩歪,你都不嫌太小了嗎?”媽蛋就這幅隻不過是中等的身材他哪來這麽多動力啊?!


    “這才是我愛你的表現啊。”藍染用切身實地的舉止來迴應,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


    “信你才有鬼啊!”迦佳拽著他的耳朵不肯讓他繼續,“我不要!”


    “這可真讓人太傷心了呢。”藍染抱著迦佳起身直接到寢室裏去,直接用行動無視了迦佳的抗議,“迦佳這麽不情願,難道還是我疼愛你不夠沒讓你愛上我嗎?”


    這麽邪魅酷炫狂霸拽的總裁台詞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迦佳黑線的覺得自己還是別再弄出那些台言小冊子出來當催眠讀物的好,瞧瞧這家夥,已經完全被帶歪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嗬嗬 已經在加快進程了 但是寫著寫著還是發現快不起來啊~


    ☆、第94章 請求


    因為日番穀冬獅郎入學了,迦佳還從隊長那裏要了個特別教師的名額,去真央靈術學院走了一趟,就為了看看他還適不適應真央的生活。


    “白打展示就到這裏吧。”迦佳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珠,伸手將被她摔到地上作為示範的學生拉起來,心裏為這過熱的天氣暗自咒罵了一句,這才笑眯眯的對著學生點點頭,“今天課就到這裏了,下課。”


    “老師再見。”這些學生齊刷刷的站起來對著迦佳鞠躬行禮。


    迦佳點點頭,對著坐在一邊的冬獅郎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跟自己來一趟。


    “學校生活還能適應嗎?”迦佳抿了口水,這才問身側的小小少年。


    “嗯。”冬獅郎垂著頭,眉頭皺的緊緊的,顯然在這裏過的並不算十分開心。


    “那麽,是被排斥了嗎?”迦佳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輕聲問道。


    冬獅郎側頭看她一眼,碧綠的眼眸清澈又明亮,隨即就黯淡下去,一聲不吭的。


    “這很正常。”迦佳笑著道,“因為太過優秀,所以會被排斥、孤立!我當初也是這樣,我那一屆,除了我之外還有個同樣優秀到被排斥的家夥,他是我朋友,你以後會見到的,叫朽木白哉,是個大貴族。那個時候我們兩個都被孤立的很厲害。”


    “那你是怎麽過來的?”冬獅郎聽到這,禁不住有些好奇的問道。


    “和我作對的就往死裏揍他們,揍到他們不敢找我麻煩為止。”迦佳揮了揮小拳頭,“至於朋友麽,如果不會因為嫉妒我的能力靠近的話,那才是真正適合的朋友。”


    冬獅郎怔了怔:“這樣嗎?”


    “別擔心,你總會有朋友的。”迦佳拍了拍他的肩膀上,“不需要太多,一兩個真心的朋友就足夠了。”


    “哦。”冬獅郎點點頭。


    “至於被嫉妒,那是避免不了的。”迦佳笑眯眯的,“等你到了護延十三番裏,就會發現,天才的話那裏不要太多哦,你絕對不是唯一的一個。”


    冬獅郎眼裏終於明亮起來:“我知道了。”


    “我隻會代課一段時間,以後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哦。”迦佳認真的道,“這可是梔子姐對我的請求呢。”


    “嗯,你可真羅嗦,大嬸!”冬獅郎別扭的扭過頭去。


    “混小子,誰是大嬸啊!”迦佳陰測測的笑了聲,用力的敲了敲他的腦袋,“還沒我高呢,別太拽了啊,臭小子!”


    “別碰我頭啦!”冬獅郎不滿的捂住自己的腦袋,鬱悶的抱怨著。


    迦佳的課還沒能上太久,就被白哉一封急信叫去了朽木大宅。


    “怎麽了,事情這麽急?”迦佳被帶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白哉那張一向在外麵擺成麵癱的臉上浮現出明顯的焦急神色。


    “緋真病了。”白哉張口吐出這句話來。


    迦佳倒沒有覺得出乎意料:“哦,比想象中更早呢。”從結婚那時候算起來,也不過半年左右的時間。


    白哉張了張嘴:“你能幫我嗎?”


    “這話說的真可笑。”迦佳雙手抱胸,麵上沒啥表情,“非要跟她結婚,以至於不得不答應長老把她帶入這裏的不是你嗎?我能怎麽幫你?治療她?別開玩笑了,死神的治療辦法完全不能用在整身上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想加速她的死亡,我完全沒有意見。”


    白哉靜默下來,隻是哀求的看著迦佳。


    迦佳抬眼看著這個自從娶了緋真以後顯得越發消瘦的竹馬,忍不住歎了口氣:“值得嗎?打從你結了婚,我就沒有看到你開心過!既然相愛,為什麽不是開開心心,幸福的呢?”


    “值得。”白哉到了最後,也隻是吐出了這個詞來。


    迦佳無奈的很:“這樣吧,我迴去把我的斬魂刀拿來,你去幫我申請始解許可。”


    “不用,在這裏始解不會被詢問的。”白哉簡單道,迦佳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朽木大宅。


    假借著斬魂刀的能力替緋真的身體做了養護,迦佳沒敢動用太多的力量,就粗淺的穩定了緋真被侵蝕的魂魄,和致謝的白哉道別,迴去了。


    不料才出朽木家的大門,就被藍染半路抓走了。


    “你怎麽在這裏?”迦佳差點沒用刀子捅人了,隻是在嗅到熟悉的熏香才停下了動作,抬頭果然就看到了藍染熟悉的麵容,以及又開了鏡花水月當遮蔽器的舉止。


    “你救治了朽木緋真?”藍染拉著迦佳左拐右拐的,就進了一處小巷子裏。


    迦佳眼瞅著這黑漆漆的巷子,嫌惡的捂了捂鼻子:“也不算治吧,隻是幫忙穩定了下,維持不了多久的。”


    藍染不知道怎麽往看上去像是牆壁的地方點了兩下,那裏居然裂開了一道門,他就拉著迦佳進去了。


    “帶我來這裏幹嘛?”迦佳特別不樂意去藍染的那些秘密實驗室,那些實驗室的東西亂七八糟的,看上去特別滲人,而且陰冷冷的,總感覺帶著一股子死氣,著實讓人不喜。


    “你有想到用什麽辦法退隊嗎?”藍染沒迴答,而是問了這麽一句。


    “……呃,完全沒有想到辦法。”迦佳也略顯苦臉,她也算得上高位死神了,如果沒有正當理由的話,是不可能退隊的,除非她想去二番隊的蛀蟲之巢裏住著。


    “現下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藍染伸手抱住迦佳,“隻是,事發之後,我想你與那位朽木大少爺怕是連朋友都是做不成了。”


    “什麽辦法?”迦佳皺了皺眉。


    “他那個妻子。”藍染附在迦佳耳邊輕聲說出辦法,末了才道,“這是最見成效的借口了,而且在這段時間裏是怎麽都不會被懷疑的。”


    迦佳思考了下,搖了搖頭:“總歸到了最後還是要各歸各道的。這事我算幫了他,就算有所欺瞞,也抵消過去了,再者說……”她送的那兩個新婚禮物可是實打實的逆天玩意,保命用的,隻要白哉不扔掉,足夠她和白哉這一場朋友情分了。


    “這樣的話,我去做點手腳,你沒有意見吧?”藍染嘴角彎了彎,顯然是很滿意的。


    迦佳不知道這男人在高興什麽,還是無所謂的點點頭,被藍染取了血樣,配了一種奇怪的藥劑,就帶著她迴去了。


    一路上碰到其他人什麽的,無形中又秀了一把恩愛,膩歪的樣子看的別人格外羨慕嫉妒。


    日子依舊平靜的過去,迦佳也依舊正常的上班下班,偶爾去十三番隊給浮竹十四郎看個病,調整一下藥方,空閑時候也能和神出鬼沒忙裏偷閑的藍染一起出去逛逛街買點東西什麽的。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清閑了。


    也不知道藍染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麽,迦佳隱約聽說十番隊新換上了個隊長,叫黑崎什麽的,因為離得遠,又不是本隊的,迦佳連關注都沒有多關注,倒是聽說自家那個弟弟日番穀冬獅郎成績十分優異,早就連連跳級將近畢業,不少老師已經建議他盡早去找斬魂刀了,可見這家夥的資質優秀程度。


    而藍染也跑到真央做了什麽手腳,據說這一屆的畢業生實習的時候甚至死了好幾個家夥……不過兩天時間,朽木的管家就匆匆的找到四番隊來了,這次不僅僅是請她,連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都一起請到朽木家大宅去了。


    迦佳漠然的放下手裏的工具,嘖,藍染下手可真夠快的。


    “對不起。”卯之花烈走出來之後,滿臉歉意的對白哉微微點頭,“這沒有辦法治療。”


    白哉臉色更難看了,他把目光轉向迦佳,迦佳麵無表情的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突然惡化的很厲害,但是這已經超出我們能夠治療的範圍了。很多常規的手段不能在她身上使用,單靠藥的話療效也不夠。”


    說來說去就是靈子侵蝕的速度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加快了好多倍,如果說原先緋真可以在這個環境下撐個五六年的話,那麽現在連兩年都撐不過去。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白哉臉上浮現出明顯的絕望神色,看來緋真病重這件事對他的打擊真的很大。


    卯之花烈搖了搖頭,聲音依舊溫柔:“真是非常抱歉,我也隻能夠做到這步了。”


    迦佳皺了皺眉:“我和隊長先迴去了,白哉,告辭。”


    “管家。”白哉擺擺手,“不管怎麽說,還是麻煩卯之花隊長了。”


    “嗯,這不算什麽。”卯之花烈溫柔笑了笑,搖了搖頭。


    迦佳跟著卯之花烈隊長往迴走,走了沒幾步,卯之花烈就突然開口:“迦佳,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再始解你的斬魂刀了。”


    “什麽?”迦佳正發愣著該如何和白哉提自己斬魂刀的事情呢,就聽到這神來一筆的一句話。


    “每一次始解斬魂刀,你身上的靈壓就高上一層,然而模樣卻未變分毫,這麽明顯,你是在裝傻還是真的犯了糊塗?”卯之花烈望著迦佳一如當初進隊時候的模樣,禁不住歎了口氣,“不想那麽早死的話,就裝作不能夠吧。”


    “隊長。”迦佳一臉歉意,她是真的覺得抱歉,藍染那廝不知道動的什麽手腳,使得別人看她就是看似健康實則非常危險的將臨崩潰的模樣,就連最擅長醫之道的卯之花隊長,也沒有看出她身體的真正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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