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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林晚榮緩緩睜開眼睛,卻見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一縷暖暖的陽光自窗外射了進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渾身舒透。


    經過了一夜的休息,他身上勁道已經恢複了許多,坐起來舉目四望,卻見一個美妙的軀體靠在床邊,正美目盈盈,笑望著他。


    “哇――”林晚榮大叫一聲,往床裏靠了靠道:“姐姐,你要做什麽?”


    “醒了?”安碧如似是沒聽見他的話,為他掩蓋上被角,笑著說道:“我還能做什麽,為你療傷啊。”


    “療傷也不用一大清早的守在我床邊啊,會嚇死人的唉,姐姐!”林晚榮道。


    “你的膽子這麽小麽?說笑吧!現在老實點――趴下!”安碧如手裏夾著兩根銀針,微笑著下令道,閃亮的針尖在陽光下蕩出絲絲耀眼的光輝。


    “趴下做什麽?男人幹正事的時候才趴下――投降,投降,怕你了――”見這位師傅姐姐高舉銀針作勢要紮,林將軍老老實實的選擇了坦途,轉過身子,將光溜溜的脊背留給安碧如。


    安碧如臉色鄭重,下手如飛,眨眼之間,數根銀針便紮進了他背上。


    那銀針看似冰涼,入體之後,卻是有一股火熱的感覺,帶動他渾身血液流動,通體舒泰,傷勢又好了幾分。


    安碧如的手掌輕輕拍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柔嫩細滑的感覺,惹人一陣心神蕩漾,林晚榮舒服的哼了一聲。毛孔裏都透著愜意。


    安碧如以為他疼痛,道:“叫些什麽,若非仙兒求我,我才懶得為你費這功夫呢。耗時耗力。卻還賠了徒弟給你,我這生意做地,太過失算。”


    “不失算,不失算。”林晚榮趴在床上,舒服的歎了口氣,笑著道:“仙兒是我娘子,你是師傅姐姐,我便養你們一輩子,大家在一起開開心心快快活活,沒事喝喝茶打打麻將。多麽的舒心啊。”


    安碧如咯咯嬌笑,臉上閃過一絲媚意,在他背上輕輕撫摸。帶著無限誘惑的聲音道:“冬弟弟,你真地要養我一輩子麽,哎呀,我好感激你啊――”


    林晚榮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這位師傅姐姐到底多大年紀了。怎地還像個小姑娘這般誘人?


    “不感激,不感激,應當的。應當的,哎呀――”說話間,卻覺背上一痛,竟是安碧如手捏一根銀針又紮進了幾分。


    林晚榮渾身酸軟,額頭汗珠滾滾:“姐姐,你不會打算是害了我吧?完了,早知道昨夜就和仙兒圓了房,免得她還沒嚐過人間仙境就做了寡婦。”


    安碧如吃吃笑道:“學弟弟,你那些鬼主意。莫要以為我不清楚。在我麵前,你還是老實些,前幾日我沒殺你,不等於我以後也不會殺你,你若是對仙兒不住,我定然將你碎厚萬段、挫骨揚灰,你可要記住了啊。姐姐下手,是不會留情麵的――”


    “啊――”林晚榮一聲高嚎,安碧如玉手輕展,連續兩根銀針紮進他穴道,費力甚巨,額頭香汗隱現。


    劇痛過後,林晚榮身上便通體舒泰,那重傷似乎好了七八成,他驚奇道:“師傅姐姐,沒想到你還會看病啊,我這條命算是你救的了,說起來真要感謝你。”


    安碧如擦擦汗珠,嫵媚笑道:“你少來耍些嘴皮子,當我是仙兒那般好哄麽?若不是看在你那日舍了生死救我,我早將你殺了。”


    林晚榮愣了一下,也是啊,老子和這位姐姐,應該是生死拚殺的敵人才是,怎麽如今這關係卻這樣奇怪,我救了她,她也沒殺我,真是莫名其妙的雜亂。


    安碧如將他身上的銀針取出,道:“再過兩日,你便可以痊愈了,救你這死人,當真花費我不少力氣。”


    林晚榮呆呆道:“姐姐,我當日真的死了麽?”他自己也覺得奇怪,當日重炮之中,他下意識的將這師徒二人護在身下,那炮彈便在他身後爆炸,在他地潛意識裏,那一刻,他已經死了。


    安碧如見他神色空洞,也憶起那日之事,笑道:“生死也隻在一線之間。我本是不想救你這仇家,你這人恁地卑鄙無恥,若是存活於世,也不知會害多少人,但仙兒那般苦苦哀求,我拗她不過,隻好答應了她。這便是你的造化了。”


    汗啊,我有那麽壞嗎,倒是你組織白蓮教,公然欺騙民眾,從事反革命活動,禍害百姓的是你才對。林晚榮苦笑道:“姐姐,你救我就救我了,幹嘛還要先詆毀我一番。我這人是壞不假,不過你那白蓮教也說不上什麽好字,咱們是半斤八兩,誰也不用誇獎誰。”


    安碧如咯咯嬌笑著,曲線玲瓏地豐滿身體微微顫動,便像一樹搖曳的花枝,讓人目眩神迷,林晚榮急忙移開目光,媽的,這位姐姐到底是什麽妖精變的,大的嚇死人。安碧如好不容易停止了嬌笑,說道:“冬弟弟,你說地不錯,我辦這白蓮教,便是專門做壞事的,壞事做的越多越好。這世界上地好人多了,我不去做個壞人,卻也襯不出他們的高尚。”


    這理論和我很像嘛,林晚榮豎起大拇指道:“想人所不敢想,做壞人也能這樣理直氣壯,姐姐實在是巾幗不讓須眉,小弟佩服萬分。”


    安碧如瞅他一眼,神情一轉,幽怨道:“隻是,我這心願,卻被林將軍小弟弟你,給壞了好事,你叫我可怎生是好?”


    “師傅姐姐說笑了,我隻不過打了幾炮,嚇唬嚇唬你們而已,真要去找的話,你該去找那皇帝老兒才是。”林晚榮偷偷的向邊上靠了靠。那裏有他的火槍。這個姐姐性格變幻莫測,口裏喊哥哥,腰裏掏家夥,還是警惕些好。


    “這事是你壞地。我找那皇帝也沒用。”安碧如風情萬種的望他一眼,笑道:“正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事既然是你壞的,那便還要你來幫我。”


    “喂,姐姐,我鄭重聲明啊,我對你這些什麽造反的事情沒興趣,你千萬不要來找我。你要真打那心思,倒不如殺了我痛快。”林晚榮急道。


    “咯咯――”安碧如嬌笑著:“你明知道我心疼仙兒,是不會殺你地。偏還要做出這副樣子,說你不壞,這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了。”


    “不過呢――”她語氣一轉道:“我不殺你。並不代表我就沒有別的手段了。既然仙兒如此喜歡你,那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生生世世伴在她身邊好了,看你那些紅顏知己,到時候還會不會要你。咯咯。怕了吧,小弟弟?”


    我靠,這也太歹毒了吧。果然不愧為白蓮教的聖母,林晚榮嘿嘿道:“姐姐,我膽小,你可不要嚇唬我啊,仙兒,仙兒,快進來看住老公――”


    安碧如輕笑幾聲,截斷他道:“林將軍,你可真有能耐。看準了仙兒那丫頭對你癡心一片,才拿她挾持於我。”


    “怎麽能這樣說呢?”林晚榮輕歎道:“姐姐你是仙兒的師傅,仙兒又是我的娘子,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還說什麽挾持不挾持的呢――仙兒,快進來給師傅姐姐倒茶――”


    安碧如眼中閃過一絲奇異的光芒,冷道:“我辛苦培育白蓮教多年,心血卻被你毀於一旦,哪能就這樣饒了你,你幫我則罷,不幫我,我便――”


    “仙兒――”林晚榮大叫一聲,荊釵布裙的秦仙兒匆匆從艙外掀簾子而入,望著他一眼,驚喜道:“相公,你醒了?”


    “是啊,是啊,老早就醒了,一直想著你呢,仙兒好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我想抱著你睡。”林晚榮嘿嘿笑道。


    秦仙兒嫁作人婦,雖仍是黃花處子,裝扮卻已改變,長長的秀發盤紮而起,一方羅帕隨意地紮了個花結。玉盤似的臉頰上嫩白中帶著淡淡的紅暈,秋水般地眸子裏,滿是欣喜的笑容,修長的身材如嬌柳般亭亭玉立,豐胸翹臀,凹凸有致。她本是國色天香,雖換了一身普通漁民衣衫,卻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林晚榮再也移不開眼光,呆呆道:“仙兒,我們今晚圓房吧,我就是死在你身上,那也心甘情願了。”


    秦仙兒臉生紅暈,急忙低下頭去,羞道:“相公,你討厭死了,師傅還在這裏呢,你不能待會兒再說?”聽著相公說出這話,她心裏欣喜無限,卻也帶著點點的驕傲,眉目含情,深深注視在相公身上。


    見自己這徒弟被人家吃定了,安碧如發出一陣嬌笑道:“林將軍,你可真有辦法。”


    “哪裏哪裏,彼此彼此,師傅姐姐也有狠毒辦法啊,聽地人心裏怕怕哦。”他故意將“狠毒”與“很多,二字吐詞不清,秦仙兒聽不出他說的什麽,安碧如卻是心裏明白。


    “相公,你與師傅在說些什麽,我聽著你叫了我好幾聲呢。”秦仙兒走到他身邊服侍他坐起來道。


    “哦,沒什麽,師傅姐姐在給我講鬼故事,我心裏聽著害怕,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膽子很小的,聽了未免有些忐忑。仙兒,我這身體受傷之後,是越來越弱了,受不得一點驚嚇了――”林將軍可憐兮兮地道。


    秦仙兒想起昨夜他的樣子,忍不住雙目含淚道:“相公,你別怕,有仙兒在呢。仙兒跟師傅學了很多功夫,生生世世保護你。誰若敢害你,我定與他拚命。”


    “仙兒老婆,你真是太好了。”林晚榮感激涕零的抱住仙兒,擠出幾滴眼淚,偷偷對著安碧如齜牙一笑。


    安碧如無奈苦笑,這家夥,盡耍些孩子般的手段,偏還奈何他不得。她經曆事情多多,平時便是我行我素、放蕩不羈,可麵對這位卑鄙的有個性、又不按套路出牌的林將軍,一時卻也想不到能製住他的辦法。想起昨夜他那柔弱地一麵。她忍不住疑惑起來,這還是攻我白蓮時那個運籌帷幄的官兵大將麽?


    秦仙兒將相公抱在懷裏,抹淚道:“相公,你餓了麽?仙兒為你熬好了新鮮地魚湯。是我與師傅昨夜下湖裏親手抓來的,新鮮著呢,我這就為你端來!”


    “你們親手抓地?”林晚榮驚奇的道,往這師徒二人的身上瞅了一眼,***,老子昨夜怎麽睡得那麽早,師傅姐姐和仙兒的泳裝秀老子都沒看到,實在是遺憾。


    “是仙兒擔憂你身體,特意要下湖去的,你要負了她。我看你怎麽對的住她?”安碧如望著仙兒,臉上滿是寵愛。


    “冬乖乖,等我傷勢好了。我們就一起下湖洗澡玩,好不好?”林晚榮微笑著在她耳邊吹口氣道。


    秦仙兒渾身發軟,嗯了一聲,咯咯嬌笑著出去端那魚湯了。


    “你倒奸詐的很,這般的哄騙仙兒。讓她對你死心塌地。”安碧如哼道。


    “姐姐,兩情相悅這個詞,你沒聽過麽?”林晚榮嘻嘻笑道:“說起來。還是姐姐教導的好,我地小仙兒才會如此溫柔體貼,小生謝過姐姐了。”


    真不知道這人的臉皮是怎麽長的,安碧如無奈苦笑,她原本與仙兒相處溫馨一片,隻是如今這個家夥從天而降,插入二人生活當中,完全打亂了她二人地狀態,將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姐姐。你多大了?”


    “三十又――啊,你問這個幹什麽?想找死麽?”安碧如柳眉倒豎,大聲火道。她方才正想著問題,聞聽有人問話,便下意識的答話,差點泄露了機密,怎能不惱火?


    女人的年齡果然是秘密啊,林晚榮趁亂行事差點得逞,嘿嘿幹笑兩聲道:“姐姐莫要哄我了,你長得國色天香,身材又好的掉渣,我猜你二十一,比我大一歲。”


    “冬弟弟――”安碧如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笑,輕輕靠近他,身體幾欲貼到他身上,蓮口輕吐,咯咯嬌笑:“玩點新花樣吧,你這一套隻能哄哄仙兒,可莫要在我麵前使了。”


    兩個人挨地極近,林晚榮可以看到她光潔如玉的麵頰,她豐滿挺拔的酥胸微微起伏,便如洶湧地波濤,身上飄來陣陣的幽香,與仙兒的不同,有一股成熟婦人獨特的媚惑味道。


    兩個人越挨越近,中間便如隔著一張紙,這成熟的女子身上傳來的熱辣辣的火燒一般的感覺,讓林晚榮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姐姐,你要幹什麽?我已經結過婚了,你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啊――”


    仙兒聽到相公的一聲慘唿,急急掀簾而入,隻見師傅手裏握著一根銀針,麵帶微笑道:“仙兒,我又與他下了一針,用了些勁道,過不了一日,他便可以痊愈了。”


    秦仙兒驚喜道:“真地麽,師傅?”


    安碧如微笑點頭:“當然是真的,師傅什麽時候騙過你。”


    “相公,你聽到沒有?你明日便能痊愈了。”秦仙兒淚珠籟籟,喜極而泣。


    林晚榮恨得牙癢癢,歹毒的女人,你拿根銀針插哪不好,偏要插老子屁股?


    “相公,你怎麽了?”仙兒見相公滿麵愁容,急忙道。


    “沒什麽,仙兒,我就是太高興了。仙兒,你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林晚榮強自壓抑住心中的火火,悲憤道。


    “相公,喝湯吧,喝了湯會好的更快。”仙兒舀了一勺魚湯,輕吹幾口氣,送到相公口中。魚湯下肚,美味無比,林將軍飽受摧殘的心靈才恢複了些,狠狠望了強忍笑容的安碧如一眼。


    “相公,味道好麽?”仙兒急急問道。


    “味道好極了,仙兒你真棒,今晚我們玩個新花樣。咦,師傅姐姐,一起喝湯吧。仙兒,喂我一口,再喂師傅一口,――姐姐你有意見?那這樣好了,仙兒,喂師傅一口,再喂我一口。”


    安碧如咯咯一笑。刷的一聲,手中銀針飛出,沒入艙弦七分:“仙兒,你瞧師傅這一手如何?”林晚榮立即低頭乖乖喝湯。再也不說話了。


    這船上的日子過的甚是怪異,與仙兒卿卿我我,那安碧如在一邊卻是大大方方地欣賞,絲毫不扭捏。


    林晚榮拉著仙兒的手,悄聲道:“仙兒,你師傅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麽毛病?”


    秦仙兒笑道:“相公,你可不能胡說。師傅從來都是這樣的性格,有時候她手上提著人頭,笑得更好看呢。”


    除了汗,還是汗!仙兒是小魔女。師傅姐姐是大魔女,大小魔女聚全了。


    林晚榮不去看安碧如,仙兒攙扶著他走了幾步。漸漸的,身上地勁道上來了,他竟然擺脫了攙扶,真的可以自由走動了。我日,屁股上打了一針就這麽神?


    “是你自己體內真氣恢複。我隻是順勢力導而已。”安碧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


    對這師傅姐姐,林晚榮心裏怕怕。敬鬼神而遠之。


    “師傅,相公漸愈,眼下又到月末,我們明日便上岸去采買些東西可好?”秦仙兒道。


    月末?林晚榮心裏一凜,急忙拉住她小手道:“仙兒,今兒個是什麽時了?”


    “冬月二十八!怎麽了相公?”秦仙兒奇怪的道。


    冬月二十八?林晚榮一下子跳了起來,大聲道:“靠岸,靠岸,趕緊靠岸!”


    仙兒急道:“相公。出了什麽事?”


    “有個那個啥,等著我去那個啥――”林晚榮急得額頭冒汗,卻不知道怎麽跟仙兒解釋。仙兒的小醋壇子的特性他是知道的,雖說眼下已成了夫妻,但她身上的殺氣絕不可能輕易磨掉!


    “相公,我們便在這船上,度幾日快活的日子不好麽?你便這樣厭惡仙兒?”秦仙兒灑淚道。


    說來就來了,仙兒這一手,放在以前還可以不管,但眼下二人已是夫妻,自然不能等閑視之。林晚榮急忙摟住她的小腰道:“冬乖乖,眼下這事暫時無法解釋,等把這事辦完了,相公我和你好好說道說道,好不好?”


    安碧如笑道:“你這樣急色地樣子,莫非是去解救什麽相好的女子?仙兒,他若不說,你可不能放他上岸。”


    林晚榮那個恨啊,比這微山湖的水還深,真想掏出火槍,一槍斃了她。


    秦仙兒偷偷地瞧了相公一眼,見他一言不發,臉如黑炭,心疼道:“相公,師傅與你說笑呢。你莫要焦急,我們這就靠岸。”


    在微山湖上漂泊了幾天的小船,晃晃悠悠的到了岸邊。林晚榮眼光一掃,這靠岸的地方,卻是當日自己率領糧草兵與白蓮精銳激戰的沛縣。幾日過去,這裏已經看不見戰時地痕跡,隻有幾隻孤寂的水鳥,掠過湖麵低聲翱翔。


    林晚榮心焦之下,也不顧自己身體剛剛痊愈,那船頭尚在搖晃,他已跳下小船,急急行了幾步,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急忙迴頭望去。卻見仙兒紅唇輕咬,目中含淚,正幽幽望著他。


    林晚榮愣了一下道:“仙兒,你還愣著幹什麽,我們走啊――”


    “你要帶我一起走?相公――”秦仙兒如飛燕歸巢般投入他懷裏,輕泣道:“你走的那般匆忙,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汗啊,這丫頭太敏感了,小小一件事也能讓她想到這麽多。迴想與秦仙兒相處以來,這丫頭溫婉可人,從來就不知道拒絕他,林晚榮緊緊抓住她潔白如玉地小手,笑道:“傻丫頭,我們是夫妻嘛,當然是我走到哪裏,你就跟到哪裏了。”


    “相公,仙兒永遠是你的影子!”秦仙兒躲進他懷裏嗚嗚道。


    感動死老子了,林晚榮擦幹她臉上的淚痕,抱起她柔弱無骨的身軀:“剛乖乖,我們這就迴金陵去!”


    秦仙兒嗯了一聲,迴頭看了一眼,不舍的道:“那師傅怎麽辦?”


    師傅?讓她哪裏好玩哪裏玩去!敢拿針紮老子屁股的女人,她還是頭一個,太他媽有才了


    “去金陵?好啊!”安碧如腳下輕點,不帶一絲塵灰輕踏而來,對著林晚榮抿嘴一笑:“林公子,你說過要養活我一輩子的,難道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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