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是很令人討厭,但是我還是帶上了手表(雖然跟我說是手表型的控製設備,但是我隻是簡簡單單地稱它為手表算了)然後出門去了。


    “早安!守同學!”


    剛出門的一瞬間,我便定住了。飛鳥同學正在我家的門前向我揮手。


    “飛鳥同學、為什麽、會在這裏?”


    “為什麽?不就是要接你囉,一起上學去。”


    “但是飛鳥同學的家,應該不是在這附近才對吧?”


    “在哪裏也沒關係。還是說討厭跟飛鳥醬一起上學?”


    雖然說不討厭,還是直接不討厭就可以了嗎?結果我還是被飛鳥醬的氣勢所壓倒,就這樣結伴上學去。逃離這裏這種事,對我來說就像沒有勇氣闖進別的學校一樣。然後她開口說了。


    “守同學,昨天的那個到底是什麽?”


    這時候被這樣提問我感到很困擾,畢竟對飛鳥同學說謊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她還是親眼目睹了所有事情。


    “被那樣送了迴家之後,還被告誡不能對任何人提起看到的事情!被這樣警告的話,任誰也會感到很好奇啦!那東西是什麽一迴事?”


    飛鳥同學就是為了打聽那個而特地跑上過來的嗎?話說迴來,她好像很沉迷那個耶。之前還把我跟演員搞錯了呢。說是這樣說,但是……


    “嗚。要說明的話有點難度,這樣的還有那樣的。”


    “就是說不能對飛鳥醬說吧?”


    “不是這個意思。”


    “那說吧。”


    “那個……”


    “大沢同學的話就告訴她吧?”


    說著飛鳥同學突然將我的手臂摟抱起來。碩大的胸部隨即壓了上來,我的言語開始變得斷斷續續。


    “你在幹什麽呀……”


    “什麽~~誰叫你隻肯告訴大沢同學!”


    竟然會采取這樣的態度,絕對讓人搞不明白。隻是高中生就做出這麽出位的事情,長大之後會成為何等女人啊!


    “昨天呢,‘全部是真的’,守同學是這樣說過的對吧?”


    的確,在被蛇形怪物襲擊的時候,我是這樣說過。那時因為飛鳥同學當時深信那時隻是電影拍攝,害怕來不及逃跑的關係。


    “那句話讓人超級在意的喲!”


    她從下往上地仰視著我,然後朝我“噗喲”地吐出小舌頭。從來沒有試過跟女孩子這麽靠近的對視著。這使我現在對早飯有沒有吃過什麽氣味很重的東西這件事非常在意。


    “就算很在意,但是也沒有辦法說明。”


    “哼~~不肯說是吧……那昨天在那之後去了哪裏?”


    “這個也不能說。”


    project-h的設施,因為在移動的過程中失去了知覺,所以我也不知道在哪裏。就算是今天,說不定現在被那些人監視著呢。因為我現在是怪物們的目標。不可能跟往常一樣什麽也不發生。發展到那種地步的話,就連上下學也要告一段落。這樣說的話,小泉小姐他們的命令也不是不能諒解的。


    “怎麽啦?臉色那麽難看。那個也不能說嗎?”


    “抱歉。”


    “告訴大沢同學了嗎?”


    怎麽她在一直說大沢同學的事情啊?難道飛鳥同學跟大沢同學的關係很惡劣?


    “還沒有跟大沢同學說過。”


    “啊,對了。飛鳥醬呢,有一件事必須對守同學說一聲對不起。”


    “哎?什麽?”


    “昨天我不是說大沢同學是跑迴去的嗎。那是……騙你的。隻是很普通地慢慢地走迴去的。所以那時候守同學說不定能夠追上去的。”


    騙我的?雖然她嘴上說著道歉,但是看全看不出有絲毫的悔過神色。


    是現在的人都這個樣子的嗎?如果是我要道歉的話,一定會做了跪在地上的思想準備……


    “為什麽要撒謊?”


    “因為可以跟守同學一起囉。好不容易才等到,卻雙酷開地講飛鳥醬晾在一邊不·理·不·睬。說吧!”


    我這輩子注定無法弄明白女孩子們的心思。完全無法理解她為什麽能夠這麽輕易就說出這些話。被這樣告白,普通人理應在六秒鍾之內便會墜入愛河。然而我終究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現在我很清楚那隻是她的愛好而跟我與來往而已。如果我知道不那個的話,搞不好我真的會喜歡上她。(注:你是不受歡迎,還是戀愛達人啊,你怎麽就知道六秒鍾這個精確時間啊?)


    飛鳥同學,真是一個不可以小看的女孩子。


    “再靠緊一些可以嗎?”


    說著她便悄然地貼近了我。靠緊一些可以嗎?完全聽不出有一絲期待別人迴答的意思。


    “嗚……但是緊貼在一起走路的時候很不方便。”(注:直接sayno啊,拜托!)


    “在說什麽啊。不好嗎,就像情侶那樣。”


    情侶那樣,但是我們並不是情侶……


    姑且就這樣吧,但是她的腰部跟我的大腿碰到了。


    是不是撞到骨頭了?“咕哩”的,觸感有點像塑料。


    “飛鳥同學的骨頭還挺結實的。”


    “哎?什麽?”


    “不,沒什麽……”


    “啊,是大沢同學。”(注:捉奸帝來了。)


    “啊!”


    正如飛鳥同學所說的,在我們眼前的是大沢同學的身影。她安安靜靜地站在郵筒旁邊。一發現是我跟飛鳥同學,便發出“啊”的一小聲想要逃離。我連忙作聲阻止。


    “大沢同學等一下!這是誤會!”


    大沢同學聽到我的唿聲後好像有意停下來,劈嗒地止住了腳步。可是,要如何向一無所知的大沢同學解釋我和飛鳥同學這樣緊貼在一起的原因呢。最後她理了理好幾次自己的頭發,然後像往常一樣臉上浮現出腆澀的笑容看著這邊。本來應該要感到不好意思的人是我才對,怎麽現在最臉紅緊張是大沢同學。


    “你們的關係很不錯呢,我好像打擾你們了。”


    搶在我迴答之前,飛鳥同學向前邁了一步。


    “沒有,一點也沒有打擾我們喲,是這樣吧,守同學?”


    說著,她再度纏緊我的手臂。


    “當然!大沢同學剛才一直在等我?”


    “……說好了要等的吧,唔?昨天那麽晚了還打擾你,給你造成麻煩了。”


    這一次飛鳥同學還是比我快一步作出反應。


    “哎?大沢同學去了守同學的家!?而且是在晚上?”


    “那個,隻是在家門前等著……之後就迴去了。”


    “這樣啊。哼——哼——”


    好像有什麽不滿一般,飛鳥同學斜視著我。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不要緊吧?很抱歉讓你等我。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所以來晚了。”


    “沒關係,擅自等起來的人是我。”


    在我跟大沢同學對話的時候,飛鳥同學自己先鬆開手走起來。


    “好啦好啦。不早點而走的話,就要遲到了喲!”


    我看著她背後的身姿,她正隨意地邁著自己的步調。


    結果,我們三人並排地走向了學校。一男兩女,首先感到吃驚的是同樣走在上學路上的學生。總之,現在我非常受男生們的注目。而且,在那之中有一個是學校裏麵非常受歡迎的飛鳥同學,想到這,悲鳴哀嚎的表情快要浮現在臉上了。(注: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妞。)


    與我和大沢同學那種非常在意別人的視線而小心翼翼地走著形成鮮明的對比,飛鳥同學全然沒有受到點滴的影響。


    “守同學和大沢同學是怎麽認識?”


    飛鳥同學向我問道。哈,這麽一說,我是什麽什麽時候跟大沢同學認識的?


    “我想想,中學(初中)的時候就同樣是圖書委員,一起整理圖書了。那個時候隻是每周有幾次會在一起的程度,但是現在是每天都在一起。是這樣吧,大沢同學。”


    我向大沢同學確認一下,她隻是“嗯”地笑了一聲。而飛鳥同學則是用“嗬嗬,那高中入學之後不就變得急速接近……”戲弄一般的語調說著。


    “但是守同學,不是還有其他的圖書委員嗎?為什麽兩人每天都要做啊?”


    “那是因為……”


    大沢同學見我臉露難色便替我迴答道。


    “其他的人都有重要的事情到別的地方,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變成了我跟大地同學的工作了。”


    “被欺負了嗎?”


    麵對飛鳥同學這麽直白的質問,她隻能用苦笑應答。


    “我也不討厭那樣。一邊聊天一邊整理圖書其實也很開心的。看看整理的圖書的簡介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哼~兩個人都很陰沉呢。”


    大沢同學對飛鳥同學的話隻能發出歎息露出無奈的表情。我則是有少許的不滿。


    確實我跟大沢同學都不屬於那種很爽朗外向的人,但是那種蔑視的語氣還是讓人很不爽的。這個世界有著各種各樣的人。跟自己不相同,也不能這樣說嘛。


    即使是到了學校換上室內鞋的時候我還是無法釋懷。


    “……呐,大地同學,那個,今天(的日記)……”


    “哎?什麽?”


    “……沒什麽。”


    那個原因嗎?的確是有點不禮貌。看起來好像想說點什麽的大沢同學是不是被嚇著了。這全部都是飛鳥同學的錯(注:飛鳥醬躺著也中槍)。


    飛鳥同學是不是也察覺到我的心情不好,在那之後也沒說過什麽話了。大沢同學也沒有跟我搭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在教室裏平時大沢同學和我根本就沒有交談的關係。隻有放學之後才會在圖書室一邊整理者圖書一邊嘀嘀咕咕地聊天。那樣的日子然人感到非常愉快。自從被飛鳥同學糾纏上之後,感覺便開始變得有點怪了。(舒:飛鳥醬繼續中槍)


    正在上課的時候,我的手表突然響起來了。老師則是無視那個繼續上課,但是不知道經過多長時間,因為我未能將電子音停下來而漸漸露出憤怒的表情。(注:這讓我想起來喔大學老師的話,你們的是什麽破手機啊,連個震動功能也沒有!)


    “不好意思,我想去一趟廁所。”


    我說著便站起來,穿過走道衝向廁所。聽著像個不停的電子音,很後悔當初沒有在小冊子上閱讀一下相關的條目。


    進入了廁所的單間後,胡亂地按按鈕才把電子音停止了。


    這次輪到了手表上的小型液晶屏幕,如同投影一樣出現了一些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太接近畫麵,無法確認那裏麵出現的是什麽東西。定睛凝視著看的話,慢慢地圖像便清晰起來。


    ‘正確答案是,那是tommy的鼻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用手表向著廁所的牆壁敲了好幾遍。盡管如此,手表還是絲毫無損,更不用說從我的手腕上脫落了,它依舊好好地映照著他的鼻孔。


    ‘喂喂,初代你在幹什麽?’


    ‘哦,隻是給受受一點好處而已……’


    這到底是什麽種類的好處啊?雖然很著急,但是我還是對著小小的手表居然擁有可視像電話的功能感到很驚訝。


    ‘早上好,從今天開始你的代號就是h。在我們project裏麵使用本名是禁止事項。隻是首字母不用介意。’(注:上次的project名稱我已經放過了,你這次還來個h。名字就昭示本質了。)


    畫麵中小泉小姐的臉上充滿笑意。雖然是笑容,但是讓人感到很恐怖。


    “但是現在還在上課。那樣的話,那些聲音可能會造成騷動。”


    ‘哎呀,說明書上應該有寫停止的方法的呀。那個應該有放進去的,你看見過沒有,一本小冊子的。難道沒有放進去?’


    如果說放了進去就等於別人已經讀了,這種想法是不是很可笑啊?當然我也不是僥幸數次襲擊也不會遇上這種情況。


    “那,到底是什麽啊?”


    ‘緊急事態,請遵從指示。目標在第六地區出現,周邊區域已經封鎖了。立刻從a點進入封鎖區域殲滅敵人。在戰鬥中,控製設備的使用方法已經告訴過你。還有什麽疑問?’


    “我不想戰鬥。”


    ‘那不算問題。你可不能躲著不出來,因為能夠打倒目標的除了h之外的人可是不存在的喲。這一點你要搞清楚。不速度點的話,這邊的人員都會被幹掉,然後怪物就會衝進你們學校的喲。’


    “這跟我沒關係。請不要再找我了。”


    ‘喂喂,h?……呐,聽到沒有?’


    我用廁紙圓咕嚕地將手表包起來之後就返迴來教室。手腕不尋常的臌脹被發現了,同學們用看起來很可疑的表情看著我。但是也隻有這樣做了。在那之後,手表不知道“bebe”地響了多少遍,不過我還是決定將手臂塞進桌子底下無視之。


    那個設施那麽厲害,肯定裏麵的武器也非常不得了。所以呢,他們一定會盡力將怪物打倒的。我是這樣想的。在那之後過來大概三十分鍾,操場中傳來了騷動的聲音。正想著是什麽而往探頭,隻見一輛黑色的小麵包車沙塵滾滾地衝了進來。其中持槍的西裝男們從中挑了出來。


    在那之中,有一名撐著拐杖的少女在。難道……那時昨天的那個輪椅女孩子?不是受傷的了嗎?那孩子也要作戰?我慌忙地衝出教室,解開廁紙對著手表大吼道。


    “喂,小泉小姐!為什麽會到學校裏麵的?”


    ‘啊啦,h。想要食言了嗎?不想眾人成為目標就找我的話去做。先寫幾份悔過書,然後華麗麗地在這裏展開戰鬥了解這東西。’


    “所以我請你們讓別人去做!而且,你們還要讓受傷的女孩子作戰,這不是很不正常嗎?”


    ‘你不是臨陣退縮了嗎?並且,你別看她那樣子,她可是我們這裏的王牌喲。’(注:日萌係小說最喜歡的東西之一,少女+王牌+短裙。小說出現的女性不是文武雙全,外貌出眾,就是絕頂精英)


    “但是她還拿著拐杖的!”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王牌。呐,還是遵從我的指示吧。不從的話,我們這一邊可是很快就要全滅的囉……’


    我在廁所的單人間裏麵再次粗暴地將手表往牆上敲。


    現在聽到的不是真的。


    “……我知道了。”


    ‘ok。那按下紅色的按鈕吧。啟動納米機械,形成防禦力牆。身體和臉都隻是半隱半現,一點也不順利。’


    但是現在才不是說什麽順不順利的場合……


    按照所說的那樣按下手表上的按鍵,麻痹的感覺開始從身體蔓延到頭部。那感覺在變得惡心之前便停止了。什麽啊,想要用手把汗水擦拭掉,卻發現觸感變得很奇怪。剛才還是穿著校服的,現在卻是一身古怪無比的著裝。從單人間出來看到鏡子之後才感到驚訝,我現在的身姿變成了像是從漫畫中出來的英雄一樣。


    “這……是什麽啊……”


    ‘防禦力場。’


    不是從手表上,而是耳朵上直接聽到小泉小姐的聲音。耳邊覆蓋著的麵具裏麵好像裝有揚聲器。


    ‘怎麽樣?還是不願意當英雄嗎?’


    鏡子裏麵是戴著用不可思議的材料造成的麵具的我。坦白說……完全然人難以置信,為


    什麽隻是一個開關就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超帥……”


    ‘h,你是真正的英雄噢。明白的話,就出去外麵消滅目標。’


    “啊、是、是。”(注:之前那麽那麽反感,現在隻是因為有一個拐杖少女,就馬上屈服了。主角你……)


    穿過走廊,衝到出入口。


    ‘喂,在幹什麽啊?快點啦!’


    “哦,但是現在在三樓,沒有辦法直接下到一樓啊。”


    ‘從窗邊飛出去。你做得到的。’


    窗邊?那種事情……


    “說不定真的能跳……”


    對,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的身體了。我闖進最近的一間教室,衝向了窗戶。穿著古怪的男人突然之間闖進門來,班上變的騷動起來,其中還有個別女生哭了出來。


    “對不起,我不是什麽可疑的人。”


    我打開了窗戶,一腳踩在窗框上。


    “慢、慢著!這裏可是三樓啊——”


    老師在我後麵喊道,但是我完全沒有時間去理會。


    我奮力一躍,從窗戶中跳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學生們發出了悲鳴。被那哀鳴生推動著,我飛到了空中。之前跳起來的時候都比現在要高得多。這是套裝的原因,還是心情的問題呢?景色緩慢地轉變著,隨著我的身體轉動,操場,校舍,天空在我視野中交替著出現和消失。


    著落的時候一定要在黑色西裝男附近。扭動著身體,收縮著這著陸地點。然而,從校舍三樓跳出來的時候貌似目測出現了偏差。我用後背在麵包車的頂上突入了。


    發出可怕的聲音,麵包車的車頂崩壞了。車身的形狀發生巨大的變化,就像吃了鋼骨直擊一樣的被壓癟。


    “好痛痛痛痛……後背,好痛!”


    疼痛居然達到這種程度。我大喊一聲“yoshya”從車頂上跳下來,緊接著,小泉小姐從那破爛的麵包車裏麵出來了。


    “……是想殺了我嗎?”


    “不,那是誤會!!”


    “你的對手在那邊!”


    小泉小姐朝校門的方向上一腳踹飛了我。麵向操場趴在地上的我看到了,那是長著四肢的巨大的蒟蒻(注:juruo,別稱:魔芋、雷公槍、蒻頭、蛇芋、鬼芋、苣蒻。日小說中見多,實際上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東西)


    “……什麽東西啊,那個?”


    “目標。啊—不要因為是蒟蒻就小看它,就是因為它,我們這邊已經有四個人命懸一線了。”(注:四個人的性命比不上一個拐杖少女,主角太偏心了。)


    真的嗎?


    “啊啊啊啊啊啊——”


    蒟蒻以嚇人的氣勢大喊著向衝了過來。


    “嗚啊啊——什麽恐怖東西啊!”


    不有勁地抽動身體,同時住著拐杖的少女與我交替衝出前線。她扣動單手持著機關槍的扳機。如同金屬打擊的聲音不知道響了多少遍,鉛彈切削著蒟蒻。雖然適度降了下來,可是被射擊著的蒟蒻好像不當做一迴事一樣繼續向這邊走來。(注:少女、單手、機關槍、無視後坐力和平衡、百分百命中,神bug。好孩子搶完別試,百分百自損。)


    這樣下去,少女會很危險的!或許吧。不是很清楚是不是真的很危險,但是至少少女和蒟蒻這樣的組合看起來就不太安全。


    我扭轉身體踢地,環抱起少女急忙從那個地方躲開。


    蒟蒻向拐杖少女吐出奇怪的液體。一轉眼,地上隻剩下“啵囉啵囉”翻轉的拐杖。


    “哇啊啊啊,那樣很危險的!”


    我讓她坐在麵包車的背後,然後轉向了蒟蒻。大步大步地向前靠近它,然後在中心部分狠狠地揍上一拳。蒟蒻的的身體發生了強烈的爆炸,炸飛了整個身體。在那之中有一塊黑色的東西出現了。(注:翻譯幾次戰鬥之後,我懷疑作者要麽是故意,要麽是懶得描寫戰鬥過程。這讓我很懷疑前麵四個人到底是怎麽受傷的啊!跟前一位英勇犧牲的英雄比起來,沒有最醬油的,隻有更加醬油的。)


    “h,一擊解決那東西,絕對不允許失敗!”


    我沒有迴應,按照指示將那東西“哢哢咜”地碾破。黑色和白色的液體四濺開來,玷汙了學校的操場。同時,蒟蒻的身體劇烈的抽搐之後便一動也不動了。


    “哈啊哈啊……這樣就可以了吧?”


    小泉小姐帶著複雜的表情靠過來。


    “算是吧,但是已經太慢了。現在想要掩人耳目的話,那就隻有……”


    她指著校舍那邊貼在窗邊密密麻麻的學生們。從頭看到尾。


    “如果project-h的動作被傳播開去的話,會造成日本國內恐慌。居然有這毛骨悚然的存在,這麽恐怖的東西。h,這次太晚了,耽誤了事情,沒有下一次……”


    是我的原因?確實如果當初及時趕到封鎖區域的話,誰也不會看見。


    “目擊者理應全部被抹消,但是這數量也太大了……哈啊。”


    就在小泉小姐不斷歎息的同時,學生當中也發生了變化。


    “唿……啊哈哈哈!蒟蒻!蒟蒻—!”


    “啊—哈—哈—哈,超厲害耶,跟蒟蒻打架了!”


    “上吧!繼續打啊!!”


    “好精彩的攝影啊!!!”


    好像是學生中的不知道誰,認為這是場景是電視的攝影活動。我首先想到的是飛鳥同學。當然這隻是想歸想。但是,此次的對手是扭扭捏捏的蒟蒻怪物。不過這太好了。現在誰也沒有意想不到這其實是貨真價實的打鬥。


    “……哎?”


    小泉小姐對學生們的反應有點出乎意料之外,仍照穿著套裝的我對她說了。


    “大概,隻要說是拍攝的話就不會敗露了。大家隻會當做是玩笑而已了。”


    “……的確,還可以耍這一手。h,謝了。”


    她露出像是淘氣的小孩子一樣的笑容,摸了摸我的頭。


    “沒錯,就是這迴事。現在開始跟上頭說,讓這間學校也參與進來。這樣的話,說不定不用謝悔過書,也可以用新的模式去消滅敵人,哼哼哼……”


    “那個,我現在可以迴去教室了嗎?”


    “可以哦,啊—?但是絕對不可以讓你就是英雄的事情曝光。知道嗎?隻有這個一定要保證!”


    按照所說的,我做了一次從校門出去了之後關閉手表開關,然後從後門迴到校舍的無聊事情。


    放學後的圖書館。跟四周吵鬧的環境相反,我跟大沢同學安安靜靜地收拾著圖書。因為飛鳥同學說有事先迴去,所以今天隻有我跟她兩個人。


    “難以置信,我們這個學校居然成了攝影場景。”


    “哎?啊,嗯。好像是那樣。”


    “我也從窗戶上看了,不過總覺得那東西太嚇人了。大地同學當時在哪裏?”


    “哎?那個、在廁所裏。”


    “這樣啊……不好意思,問了些奇怪的東西。”


    大沢同學邊說著,臉上泛起了紅暈。我從圖書室看向了操場,心裏是一陣複雜糾結的心情。


    蒟蒻引起的騷動數十分鍾之後,校內的揚聲器響起了廣播。與此同時,宣稱(電影)的印刷紙到處分發開來,在同學們中鬧得沸沸揚揚的。


    印刷紙上寫著:“電影拍攝的場地就在學校的操場”。據說是為了pilotfilm的拍攝,今後有可能會多次借用操場作為拍攝場地。好像還說了不知道是監督還是藝術家什麽的,想要拍攝的時候就拍攝。


    因此還附上“即使突然在操場上開始攝影,請大家不要介


    意繼續授課。”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蠢話!不可能會有不預製日程表的節目存在。雖然小泉小姐寫了些很荒謬的事情,但是學生們貌似很輕易地就相信了。


    “這樣啊,那是電視台的。”


    “難道連偶像也會來我們這裏嗎?”


    “怎麽辦啊,我一定要拿到簽名。”


    “今天的火藥很厲害呢!真的爆炸一樣。”


    “戰隊攝影是允許的,我們的學校也搞過。”


    他們笑著談及到。那樣想會不會太天真啦?跟蒟蒻的戰鬥一笑而過貌似有點過分,如果他們再見到那種情景的話,還會不會那麽輕易就接受呢。


    “大地同學喜歡嗎?那種東西。”


    “那種東西?”


    “英雄。”


    “嗯~怎麽說呢。”


    被迫進行那種野蠻的戰鬥,說實話完全喜歡不上來。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是,大地同學也是英雄呢。”


    “哎?”


    我突然一驚,拿在手上的辭典跌落砸在自己的腳上,還在絆到椅子摔倒了,起來的時候,頭還撞上上桌子,一晃一晃地猛地撞上了牆壁倒下了。


    “啊啊啊啊啊啊,大地同學沒事吧?”


    雖然沒有事,但是為什麽大沢同學連我是英雄也知道呢?


    “抱歉,我,開來那樣的……玩笑……”


    是玩笑啊。還以為那麽容易就敗露了,真的感到很驚訝。


    “我以後都不說那種事了。”


    我偷偷地瞄了瞄擠到身邊的她說。總覺得現在的氣氛不是很好。


    “唔唔,再說也無妨。我也想聽聽大沢同學的笑話。”


    “哎?啊,嗯。但是我對開玩笑不太拿手……”


    “是啊。”


    “嗯。”


    “……”


    我們倆不知道為什麽沉默下去了。躺在地上看著大沢同學,這樣的事好像是還是頭一次,我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要那樣盯著別人看啦。”


    看起來羞澀的她扭捏地說道。的確,我是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為什麽?不行嗎?”(注:我隱約有一種‘殺了他就能升級’的感覺。)


    “也不是不行,但是這也沒什麽好看的啦。”


    “是這樣嗎。”


    大沢同學垂下了臉,頭發恰好仿似簾幕一樣擋住了她的表情。盡管如此,我還是繼續凝視著她。蹲在地板上低著臉的大沢同學,太吸引人了。


    “那個呢,我第一次遇到大地同學的時候,其實並不是在初中。”


    大沢同學維持這個姿勢說道。這樣說,我好像也想起來。但是在這之上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了。小學的時候應該沒有在同一個班級。


    “是什麽時候遇見的呢?”


    聽到我這樣自言自語的時候,她總算揚起了頭。那是如同熟透了的蘋果一樣的通紅的臉。


    “不知道呢?”


    大沢同學的臉變得無比紅潤。我也緊張得也是紅了臉,隻是沒有她那麽誇張。我覺得臉紅的大沢同學棒極了,反過來,會有認為臉紅的我也不錯的人在嗎?


    ……不可能,那樣的人不可能有的。


    全體女生私底下都很討厭我。


    “怎麽啦,大地同學?”


    但是,隻有大沢同學會跟我很平常地對話。隻有這個才會讓我感到高興。至於像飛鳥同學那樣的,不過是因為對特攝的沉迷才會向我來往示好,跟我交談。


    “怎麽不說話了?難道是……”


    “那個呢,大沢同學。”


    “是。”


    “很感激你跟我交這個朋友。”


    為什麽會不了解呢,我一直想對她說一聲感謝的那一份心情。大沢同學莞然一笑迴答道。


    “我也是,很感謝你跟我交朋友。”(注:互贈朋友卡。)


    果然還是她最好。


    整理完畢關上門之後,我們一起到職員室交還鑰匙。因為這兩天來的分開行動,現在我非常懷念這種心情。不過是很普通的兩天時間。卻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好久沒有像這樣平靜心情了。……話說在上課的時候跟蒟蒻戰鬥了,所以今天也不能說完完全全的風平浪靜。


    在出口換鞋子的時候,大沢同學卻一臉寂寞地去取出自己的鞋。


    “哎?怎麽啦?”


    看著剛想開口說點什麽,結果最後還是什麽也沒有說。


    “唔唔,沒什麽。”


    等到先行出去的大沢同學看不見的時候,我打開了她的鞋櫃。說不定是被什麽人給惡作劇了,像是圖釘,不幸的信件,看了會讓人感到不安的東西之類的,但是鞋櫃裏麵隻有小小的室內鞋占據了大部分位置。


    我連忙趕到外麵,跟大沢同學一起迴家。昨天晚上好像到了很晚的時間,她今天打了很多次哈欠。從眼角處溢出來的淚花彷如寶石一般地閃耀著,同時那竦縮的雙肩使她看起來很靦腆。


    “呐,大沢同學。”


    “什麽,大地同學。”


    “我跟你是好朋友吧?”


    “嗯,是這樣。”


    “朋友之間牽手會很奇怪嗎?”


    大沢同學突然刹住了腳步。看到這個瞬間,我就感到無比後悔。為什麽我會提這種事。跟平時那樣一起迴家不是挺好的嘛。為什麽會忽然考慮起來牽手這種事情來呢。


    對了,是飛鳥同學,絕對是她的原因。什麽也不想就貼上來的飛鳥同學。經過她的事情之後,總覺得隻是這樣跟大沢同學一起走著,兩人的距離太遠了。眼前的距離,隻要在靠近一點點的話,就能夠碰到了,這種欲望不斷地在膨脹。


    “抱歉,也沒什麽。”


    迴過頭看,她低下頭像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其實也不是什麽好害臊的事情,不過因為是大沢同學所以沒辦法啦。


    “不好意思啦,我不會再說那種不要臉的話了。”


    “……那個”


    她用微微發顫的聲音繼續說道。


    “很奇怪。我覺得隻是朋友的話就隨便牽手的話,很奇怪。”


    “哦,我明白了,所以……”


    “但是”


    但是?


    “牽手,現在,想要。”


    大沢同學凝視著地麵向我伸出了手。我稍稍迷惑了頃刻,握住她的手。與其說是牽手,但不說是捉住小偷一樣的感覺。我握住的是比較接近手腕的部分,大沢同學還是大沢同學,就算沒有我握住的手。


    “走嗎?”


    “……嗯”


    如同引導一樣,我領著大沢同學邁開了腳步。她又開始發作了,在反省自己的過錯而默不作聲地走著。我和大沢同學的手重疊緊貼在一起的部分,熱得就像快要融化一般。


    到了分岔路口,大沢同學輕輕鬆開我的手。我對著垂下了頭的她寒暄地告別。


    “那明天見。今天早點休息。”


    “……嗯,大地同學,今天要好好做作業,拜拜。”


    大沢同學說著,便小碎步匆匆消失在小巷中。


    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上課也集中不了精神。我一點也想不起作業這迴事。在路上迴想起以前的日常,我便不禁深深地歎了口氣。


    “我迴來了。”


    打開門,發現一雙不認識的鞋子擺在了門邊。母親出來迎接的時候就用一副驚訝的表情說道:“有客人來找你了。”


    “客人、誰?”


    “我這邊也想知道是誰。什麽也沒有說,就上了你的房間。”


    “房間裏麵?”


    我慌忙地跑上樓梯,衝向自己


    的房間。難道是h—project的人來了?是小泉小姐還是tommy,說不定是那個受了傷的少女。我在門前深唿吸了一口氣,敲了一聲門(得到裏麵“請”的迴應)在後,進去了。


    “歡迎迴來,守同學。”


    床上的飛鳥同學,以不像樣的正座姿勢坐著。房間裏麵居然有女孩子,我從來沒有想象過這種事情。說不定是買了等身大的美少女娃娃,但是又有點不協調感。(注:這娃娃充氣否?)


    “為什麽……飛鳥同學在這裏。”


    “抱歉,光在外麵等著覺得很無聊,所以請讓我上來吧。”


    還請讓我上來……所以我說,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細細一看的話,飛鳥同學還在床上打開書。


    “那本書是飛鳥同學的嗎?”


    “唔,是在守同學的房間裏的。”


    我反射性地拿起了書。


    “好危—險——飛鳥同學,那是,那個,不是高中女生就可以看的書。”


    “kya!!在說什麽啊,不明不白的。”


    我趴著壓在書上,裝傻應答“哎?”


    “反正你一定是誤會那是h書吧。不是喲,這本書。”


    “是、這樣啊?”


    被說明了真相,我害羞得有點坐立不安。


    孩子氣的一般的床鋪,感覺太糟糕了,就像有蟲子在上麵爬一樣。


    “h書的話,還在床底下,沒問題。”


    “h!?”


    一切都完了。對高中生來說,被發現看了那種書的話,就意味著結束。她一定會認為我很下流,向老師舉報,向pta(parent-teacherassociation,家長老師溝通用的委員會)舉報,向文部省舉報向總理大臣舉報,揭發我的罪行。高中生下流無恥之類的。(注:有那麽嚴重嗎?日輕小說的定律之一,床下藏著h書。這不是總所周知的事情嗎?)


    “守同學,為什麽要哭?難道說中了?”


    “哎……”


    糟糕。


    “哪裏哪裏,一定要見識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坐在床邊緣的飛鳥同學正想窺視床底。我立馬想要阻止她,因為想要窺視的位置比較低下的關係,後麵的話,內褲理所當然會一覽無遺。想要阻止卻無法接近,倒不如說是不能接近。不,這場合看看也沒關係。不行,不打住這種行為的話就本就是猥瑣犯罪。


    “啊”


    她發出短促的一聲,失去了平衡從床邊掉了下來。


    “哇啊,沒事吧?飛鳥同學!!”


    “痛痛痛痛。嗯沒事。不好意思,守同學。”


    飛鳥同學那短短的裙子,每當挪動的時候就會大膽地敞開來了,從中露出像三角鈴(注:樂器)一樣在地板上折疊起來的纖足。


    “啊啦,大地守同學,在看什麽地方啊?”


    “哪裏……都沒有看。”


    我麵向牆壁在床上正座起來。看著奶油色的牆壁同時,彈簧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飛鳥同學也上床了。傳來了papa的拍裙子的聲音之後,緊接著就在旁邊坐了下來。


    但是我不能看她。飛鳥同學雪白的大腿就在頭部附近。如果要我來評價眼淚語言這種奇觀的話,當然是“太棒啦。”


    “這個嘛,飛鳥同學。你不說有要事迴家的嘛,為什麽會在這裏?”


    “迴家辦好了事情之後就趕來這裏了喲。隻用三十分鍾就辦好了。”


    “是這樣啊……”


    然後是沉默。或許是心理作用,房間裏飄著的香味兒不是平時的洗發液的氣味,是少女特有的清淡的香水氣味。那種甜甜酸酸的氣味使我的心更加七上八下的。


    “那,為什麽會出在我家?”


    “哎?因為想見到守同學喲。


    “為什麽要見麵?”


    “因為想見。”


    唔——這樣對話下去也是徒勞。


    “今天啊,學校裏麵拍攝了吧。”


    飛鳥同學突然切入了核心。我僵硬了身體。


    “嗯、嗯。好像是這樣。”


    “但是事實上那個不是拍攝。麵包車,西裝的男人,還有那個看起來很不可一世的女人,跟飛鳥醬看到的是同一夥人。那個時候,守同學也說了喲,那些都是真的。”


    “就算你這樣說……這樣說。”


    我想要隱瞞也無能為力了。老實地全部交待了。對,就這樣好了。因為身體裏麵藏有光玉,因而成為了英雄,肩負了打倒怪物的使命。這些讓人無法相信的事情。在那個基地設施接受了檢測,還被人灌混進了藥物的飲料,看錄像,用手表變身。到此左右我全都坦白。萬一這樣對飛鳥同學說了,她一定會認為我腦子有問題。說不定還跟那些沒完沒了的新節目設定的演出者設定一樣呢。哪一個都不再重要了。撒著這樣古怪的謊言隻會讓心情加重,真麻煩。還有,跟飛鳥同學糾纏的事情,想過的事情全部都交代好了。


    “飛鳥同學——”


    我用正座的姿勢,跳著轉向麵對她。


    “哇,什麽?”


    “我,其實是,真正的英雄。子總吸收了來自於宇宙的光玉之後,身體變得不在普通了。我加入了政府的秘密機關h—project,肩負起打倒不斷襲來的怪物的使命。啊,對了,就是用這個手表變身的。身體裏麵滲透進了納米機器。雖然省略了很多東西,不過事情的大致經過就是如此。你明白了嗎?相信嗎?的確很難讓人信服,畢竟哪有這麽簡單。”


    飛鳥同學睜大了眼睛,話也說不出來。就是啊,有誰會相信這種荒唐滑稽的東西。


    “果然,今天出現的英雄就是守同學……”


    果然?


    “飛鳥醬我啊,並不是這樣認為的喲。那種事情,全是守同學幹的吧。因為一直以來都看著守同學的我很清楚。所以怎麽樣我都很在意,就今天過來打攪你,然後看到了那本沒有主人名字的書。”


    書?


    “在看的時候,無論如何都不敢相信。那種事情太不可思議了。但是呢,今天出現的英雄還有聽了剛才守同學的話,果然就像你說的那樣……”


    我連忙將當提著坐墊的書從膝下拉出來。


    “菜鳥英雄育成手冊……準備與思想篇。”


    為什麽房間裏麵還有這本書?昨天明明全部給扔掉了的說。


    “飛鳥同學、讀了?這本書?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哎?不久好好地放置在書桌上麵啊??”


    就是先移至書桌那邊的話,確實有一大堆的書堆在那裏。比起昨天的還要多。


    頂上的第一本書留有一張便條還寫著“全部給我讀了它,絕對不能扔掉。k字。”


    那些家夥,是什麽時候進來過我房間。一點都不像是正義的政府機關。實現迴到飛鳥同學的身上,發現她正用濕潤的雙眼凝視著我。這是……完全陷入了愛河的少女才會擁有的眼神。為什麽,為什麽會發展到這個樣子。


    “那個,飛鳥同學,那、那個、這……”


    “飛鳥醬有點東西想讓守同學看的。那是飛鳥醬一直有藏在心底下的秘密。”


    ——————哎?


    “請不要吃驚。看了之後希望你不說我是個奇怪的孩子。因為那是飛鳥醬最羞恥的地方。”


    最羞恥的、地、方?


    “等等等……等一下,飛鳥同學!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啊,請你等一下!那種事情,最少也……應該一步一步來、對吧!!”


    “唔唔,飛鳥醬已經……再也忍不住。你一定要看清楚……”


    還沒說完,她就開始拉起身上的校服襯衫。


    “怎怎怎怎麽——請……請等一下,務必!我、還沒有試過那種事,而且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糟糕!”


    我不禁地往下看。正麵直視她的話,搞不好我會休克致死的。(注:不會的,你身上有光玉強化過。要考慮的是飛鳥醬的身體是否承受得住才對)


    “拜托了,請看著飛鳥醬。因為能夠看這個地方的,就隻有守同學一個人而已。”


    “對我來說,那個,有點……”


    臉上的汗水如同瀑布一般流動著。我也是,再也保持不住平常心了。這荒謬的超展開到底是怎麽迴事。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麽會發展到這情節。但是如果是飛鳥同學的秘密部位的話。想看。太想看了。甚至想一直凝視著!(注:喂,警察叔叔嗎?這裏有變態啊!)


    “那個、呢,看著飛鳥醬吧!”


    “是,現在就看!”


    先用袖子擦去滲透進去的正刺痛著眼睛的汗水,然後深唿吸了一口氣之後便昂首看著飛鳥同學的臉。


    她的臉正通紅通紅的。我還是頭一迴看到飛鳥同學這麽害羞的樣子。我微微挺起身子,將部分視線投向了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


    那是……紅色橢圓形的東西。在那雪白肌膚之中突然現身的東西給了我強烈的維和感。


    “呐,說點什麽嘛。”


    我咽了口氣,一口氣老實地迴答道。


    “那個是玩具對吧?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比我想象中的要小。”


    “嗯,因為是給小孩子玩的啦。”


    飛鳥同學的校服被拉到胸部的高度。水色的胸罩微微露了出來,雖然很想撇眼去看,但是不能那樣做。絕對不能將視線移開。在她的肚子中心是紅色橢圓形風車。那個玩具使用塑料製作的,黑色的乙烯樹脂做成的黑色腰帶固定在腰部上。


    “第一次看到變身腰帶。”(注:我以前高中的時候居然也有一條。捂臉。記得當初買了十二塊錢的說。)


    我說道,同時,她把衣服整理迴原樣小聲說道。


    “那是誰也沒有看過的飛鳥醬的,絕對機密的部分。”


    為什麽會這樣?!真想臭罵自己一生:你這混賬家夥!!為什麽會幻想了其他古怪的東西。但是那也不是因為我思想不純潔的錯,根本原因是她說的話,還有她種種的舉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怎麽啦,守同學?”


    “不,隻是有點站不穩而已,沒問題的。那麽,那個是?”


    為什麽小孩子玩的變身腰帶會戴在高中生的飛鳥同學身上的?


    “嗯。那個,我示範一下。”


    我點了點頭,她則是在床上站起來,擺動起手臂來。


    “變——身——,咚——!”


    飛鳥同學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是玩具所以她變身失敗了。


    “這個是一號。”


    她說著便一臉喜悅地飛躍迴床上。這次的動作剛才的一模一樣。


    “變——身——!呀——!!”


    理所當然的,再次從床上跳下去的飛鳥同學還是沒有變身成功。


    “這個是二號。接著是……”(注:三號啊?)


    “哎?跟剛才的一樣呢?”


    “一樣?才不一樣呢!手臂的方向也好,角度也好,還有口號也是一點也不一樣!那個,隻好再做一遍好了,這次要留意著看。首先是一號……”


    “暫停一下,到底要到多少號為止啊?”


    “哎?多少號啊……那個,大概……”


    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到此已經覺得受不了了。


    “守同學,一次也沒有笑過。飛鳥醬我明明已經忍著做了那麽多那麽害羞的事情給守同學看……”


    察覺到我的表情的飛鳥同學,仿佛快要哭出來了。我慌慌忙忙地在臉上擠出笑意。


    “不是。那個,請你為我盡情地表演到最後吧。”


    “真的!?那接下的到女戰士了!!”


    沒有笑出來?真的有那麽讓人害羞嗎?


    在那之後的一個小時,我見識了龐大的變身show。


    “那,守同學,能說些什麽嗎?”


    盡情地發泄完變身表演欲之後的飛鳥同學帶著青春的汗水向我問道。


    “說些什麽的……那個,為什麽要戴著那個變身腰帶?”


    “單是女孩子啊,就是啊!那個呢,飛鳥醬呢我最喜歡特攝片的變身英雄了。但是,女孩子有那種古怪的愛好會惹人閑話。所以隻能裝成普通的樣子隱藏起來。”


    “拿到那個腰帶,你就這樣一直戴著?”


    “除了洗澡的時候拿下來,其他時間一直都是。”(注:大家好,我是腰帶。)


    “學校也是?”


    “學校也是。”


    我迴想起她在學校的日子,如果不說的話,絕對不會注意得到。全校第一的美少女跟變身腰帶,這一個秘密,隻有我一個人知道,而隻有這一點絕對不會錯。


    “那一天,第一次看到守同學跟怪物戰鬥的身子之後,我的心就一直噗咚噗咚個不停。”


    那一天?應該也是我第一次看見怪物的時候吧。那個時候躲在電線杆背後的就是她吧。(注:姑且先當做是。)


    “我呢,其實自從入學之後一直都很在意守同學的事情。”(注:我去!這g太超展開了吧!)


    “哎哎?什麽!?為什麽、在意……我。哎——!!!”


    “因為、大地守……這個名字很棒。”(注:)


    飛鳥同學的臉頰變得紅彤彤的,原來是名字的原因啊。


    “一點也沒有故事主角的樣子!戰隊什麽的絕對要紅色!聲音首選是カッペー醬(注:尚未找到這家夥的資料,維基不給力啊)!這樣的感覺才對!啊、這奇跡性的名字,飛鳥醬現在開始要好好地向守同學的媽媽表示感謝!!”(注:爸爸表示感到壓力很大,其實名字是他改的,爸爸的存在感真悲劇。)


    “可以啦,不用去也行。”


    我抓著飛鳥同學的手,使她停下來。


    “那之後呢。那個,從開學之後就一直留意著。但是守同學的學習也不成,運動也不成,哪一方麵都不成氣候。”


    確實正如她所說的,但是但是被麵對麵的指出來還是挺讓人受傷的。


    “現在正好!很接近完美了!那個呢、完全將飛鳥醬的萌倒了”


    “慢著!萌什麽來的!?”


    “啊,那個、那個、飛鳥醬喜歡的模式呢是,經常受欺負的差勁懦弱者變成了正義的英雄,守護地球這種橋段。一開始就很強大的英雄先生是不必要的(注:你是在吐槽本書開始的醬油英雄嗎)。因為那樣不就很無趣了,對吧?果然還是要很弱的男孩子慢慢打怪升級變強才會萌倒人不是嗎?”(注:就是說有多麽狗血你就多狗血。)


    這個人到底這麽啦?好像、有點不妙的感覺。


    “我一直留意著守同學。現在大體上接近完美了!雖然之前還有美中不足的部分……守同學你自己看啊,根本就沒有被人欺負。所以呢,飛鳥醬就拜托飯野同學他們……”(注:無語中==!@黑化+二次元中毒。孩子你需要羊叫獸的電療。)


    “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


    “唔喵?!”


    嗚、好可愛!但是也不能將剛才聽到的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


    “拜托了、男生?”


    “對就是稍微讓你嚐試一下苦頭★。已經告誡過不能夠過量的了,分量剛剛好對吧?”(注:我去!英雄的養成計劃。爸爸原來不是在幫


    忙豎g,而是在坑兒子。)


    “都是飛鳥同學指使的?”


    “嗯。”


    惡女啊!比小惡魔過之而無不及的惡!倒不如是極惡更加貼切。沒錯,這個。


    “那之後,守同學完全沒有反抗,一直默默地忍受著。太好了,完美極了。以後隻要等待著整理的力量覺醒的那一刻喲。但是,飛鳥醬最初也是很不安。正義的力量終歸也隻是電視上的對白而已。但是飛鳥醬還是決定用守同學賭一把。到此為止,已經很接近完美的程度了。接下來要看的是守同學的信心了。”


    飛鳥同學神采飛揚地闡述道。作為日本男兒的我,能夠寬恕這種女生嗎?


    “然後呢,力量終於覺醒,還跟怪物大戰了一場……一直監視著守同學,現在努力的成效終於出來了,飛鳥醬現在興奮得不得了啊!!”


    她說著便拉起了校服,在腰帶上按下了按鈕,風車便嘎拉嘎拉地轉動起來。


    “……(等到轉動停止之後)那接下來……”


    有意義嗎,那個轉動。


    “那個時候,時候終於到來了。終於可以跟守同學搭話。”


    “等一下。那個時候飛鳥同學跟我說的是新節目的演出……”


    “那當然是演技啦。你想想啊,這個季番的節目都還沒有開始。喂喂,不能看不起特攝宅。”


    沒有看不起。話說迴來,從一開始接近我的時候,這女孩就已經看透了整件事情的核心。而且,在我混亂如麻的時候她早就注意到事件的真實性。怎麽迴事啊,這孩子,完全沒有將虛幻跟現實區分開來。而且,遺憾的是,幻想是不可能變成現實的。(注:據不完全統計,二次元美女的腦殘概率有70%)


    “所以呢,我在看到那本書的時候就開始興奮不已了。果然是由政府的秘密機關製作的文件。好浪漫啊,這麽浪漫的事情居然發生在我身上。”


    飛鳥同學一時興奮得一口氣揚起手腳來。我不知道該如何迴答好,肯定還是否定。


    “但是守同學打住一下,飛鳥醬可是很了解特攝物的理論學說的說。”


    嘴唇突然被手指按住,她小聲地道出。


    “無論是誰也會有秘密,對吧?如果全曝光的話,就不需要什麽英雄了!!kia——!!飛鳥醬是得知秘密秘密的女生!!”


    再次按下腰帶的按鈕,風車也隨之轉動起來。現在到底是什麽狀況啊,越想就越不對勁。


    “那、守同學成為了真正的英雄固然可喜可賀,但是我覺得不改變不成!首先是口癖!”


    “哎?口癖?”


    “嗯。首先是將‘我’改成‘本大爺’(注:這裏原文是『僕』『俺』)。還有基本的結尾口癖是‘daze’(注:原文『だぜ』,貌似沒什麽意思,就是表肯定之類的。本想翻譯為‘的說’,但是完全沒有體現出一個英雄應有的魄力,暫音譯待修正)”


    “不要啦,突然要別人這麽說,太不講道理了。”


    “不行啊,守同學。應該說‘突然要別人這麽說,太不講道理了daze’”


    要我說那個,有點……


    “說。”


    “……太不講道理daze。”


    “這不做到了嘛!守同學果真做到了!!要加油喲!!”


    飛鳥同學摟住我的肩膀激動地搖晃起來。


    “但是,飛鳥同學、我……”


    “不對不對不對。‘本大爺’呢?”


    “啊、對我來說、那個,很為難……daze。”


    “做不到——就加把勁!這樣棒極了!”


    她開心得哢哢地喧鬧起來,我則是拚命地搖頭否定。不光是口癖,還希望她讀懂我的意思。


    “下麵是主題曲,hp那邊好像沒有製作吧?因此,飛鳥醬來代勞好了。隆隆~~~~”


    hp的,果然是h—project,這是簡稱吧。挺恰當的。飛鳥同學隨意地坐在我的書桌上,順手拿起了一本上,然後再書脊上寫了些東西。”


    “那個,你在些什麽?”


    “不要說話,現在在創作當中!!”


    “是。”


    幾分鍾後,她大歎一聲“完成了!!”向我展示。


    那是用隨意亂寫的時候的勁道些的文字。


    bubababanbuban趕快去吧


    kyurururu——ndogan趕快來吧


    那英雄,光芒萬丈!


    襲來之敵盡殺之(hell!!)


    無需驚慌,飛鳥將由我守護之!


    英雄英雄無限強daze!(注:最後兩句的結尾都是『だぜ』,也就是上文飛鳥醬被要求的口癖。這裏歌詞也暫且不翻譯。)


    “……那個,這東西是、什麽?”


    “就說了,是歌詞,歌詞!一二……預備……”


    “等一下!唱不出來!這個我真不會唱!”


    “為什麽?”


    怎麽都唱不出來。說不出的事情多著呢,手也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空,這樣的道理還不明白。完全沒有辦法跟她的思路走。


    “首先,作為大前提。我覺得歌詞是沒有什麽必要的,說什麽也隻是白費。再說這歌詞是什麽意思?”


    “是喵?哪裏?”


    “那個、首先是‘bubababaaan’啊‘kyurururu——n’啊,這是什麽?”


    “擬聲詞啊。”(注:我去!在上麵為了這東西花掉了一個小時的我真傻b)


    她一副呆然若失的樣子迴答道。我則是忍耐得四肢乏力快要虛脫了。


    “……這裏能改一下嗎?”


    “什、什麽?這些華麗的擬聲詞都是潛規矩的喲!”


    “不,不是這樣的……如果改成‘很強很強真的很強’,像這樣的強調不是很好嗎?”


    “……真搞不懂守同學是怎麽想的。但是啊,既然是本人希望的,那我也沒辦法了。”


    飛鳥同學,在斜線上擦去歌詞,然後寫上新的歌詞。


    “寫好了,!一二……預備……”


    “還沒有好呢!還有要整理的地方!!”


    “哎——,還、還有?”


    “那個,飛鳥同學。『だぜ』在這裏就變得重複了,這樣的日語不就變得很奇怪了嗎?”


    “好呀,就照你說的。”


    “一點也不好,好什麽,根本就不好!就說了全部都整理一遍!”


    “切~~!”


    “還有‘盡殺之(hell!!)’的部分也要!”


    飛鳥同學的表情突然亮起來說道。


    “知道了!飛鳥就改改這裏行了吧!那改成黑暗英雄怎麽樣?感覺就像動漫一樣棒!”


    “那裏,要改一下。”


    “……是。”


    這孩子的價值觀完全讓人搞不懂。


    “還有這一部分‘飛鳥將由我守護之!’”


    “……嗬哼。”


    在笑。應該感到羞恥的事情她卻在當做笑料。難道是因為出自自己的手所以不會感到一絲的羞恥?


    “‘地球平和’啊‘大家’啊,這樣大家平安無事無災無難不是很好嗎?”


    “哎哎哎哎哎哎哎!守同學真是一點也不體貼呢!!”


    之前還在遣人欺負別人的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體貼啊!


    “我知道了。‘守護大家和飛鳥醬’……還有‘飛鳥醬固然是第一守護對象’。”


    “後半部分不覺得變得很奇怪了嗎?”


    “……那‘救助大家’就可以了吧!”


    為什麽要發怒啊?


    她的樣子雖然很不滿,但是還是將歌詞全部改寫了。


    成績如下。


    go~go~飛去吧~


    e~e~趕快來吧~


    那是英雄,光芒萬丈!


    敵人來襲!殺戒大開(go)!無需驚慌,英雄會打救世人!!


    英—雄—英—雄—是非常強的喲!


    “嗯,比剛才的好一些。”


    “啊啊,飛鳥醬累了……不做了。”


    不做了?不要在別人家裏隨便做決定,氣勢衝衝地說要作主題曲什麽的,還敢先聲說什麽“我累了”。


    “我知道了,那迴去吧,我送你。”


    “啊,在那之前要先決定好台詞。”


    還有後續?我已經覺得很煩了。


    “那個呢,因為守同學是英雄啦,所以這個絕對要說的。飛鳥醬現在來示範一下!!”


    她飛躍上床上,露出伶俐的表情開口道。


    “不容許罪惡(的存在)!絕對!!”


    哼~~~~我應該給一個什麽樣的反應。


    “怎麽樣?一般來說都是‘絕對不容許罪惡(的存在)’對吧。但是‘不容許罪惡(的存在)!絕對!!’,采用了倒置的手法。在第二句上要重讀喲。一、二……準備……”


    “……不容許罪惡(的存在),絕對。”


    如果說了是不是就乖乖迴去啊。這樣渴望的我,生硬地說出了台詞。當然沒有達到讓她滿意的標準。再來一遍,她豎起的手指如此告訴我。


    “不容許罪惡(的存在)!絕對!!”


    後半部分有點自暴自棄了,喊出了比預想中還要大的聲音。很奇怪,這份心情迅速感染了我。就像是杯中溶入了的碳酸的水一樣,在胸腔擴散開去。(注:溶入碳酸的水知道嗎?不知道的到外麵超市買一瓶可可樂就知道了。ps:這絕對不是在替某公司賣廣告)


    “好厲害!這不做到了嘛!這樣才是守同學!”


    飛鳥同學好像為此而感到很高興,在床上蹦跳個不停,然後向我飛撲了過來。


    “哇哦,危險!!”


    我失去了平衡的同時,飛鳥同學倒向了床鋪。現在變成了她騎乘著我的體位。不快點離開的話,她一定會遷怒於我的。(注:少俠,好功夫!)


    “抱歉,那個,我現在就離開。啊、不能就這樣站起來、這……”


    我混亂的一塌糊塗,相反飛鳥同學則是十分鎮定。臉就像被火烤一般的通紅,沒有手忙腳亂而是一動不動地凝視著我。


    啊,這種視角,跟之前在圖書室裏麵看大沢同學是一樣的。那個時候的大沢同學不是一般的可愛。不過當時大沢同學是站立著的,而且大沢同學完全感染了那時候的氣氛。


    相比起來,飛鳥同學有這更加迫人的魅力。這時候的她就像是一位脫俗卓越的美人,如同看著一個法國的人偶似的。


    在同一天,兩次從下至上仰視女孩子這種事情,大概這輩子不會再發生第二次了。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飛鳥同學就像想要向我傳達些什麽似的,靠近了臉龐。


    “什麽?”


    我側過臉將耳朵朝向她,她用像是快要消失的聲音說了句“不對。”正想著是什麽意思而轉過臉來的時候,飛鳥同學的臉容已經近在眼前。纖嫩的肌膚距離我隻有幾厘米。


    “守同學,我們來接吻吧。”


    “哎?”


    “mm……”


    飛鳥同學抵抵住了我雙唇。溫熱的吐息從鼻子處唿出。我完全驚呆了,無論如何怎麽也不能這麽做吧。直到剛才的我還沒有接過吻,無法理解這行為意味著什麽。也不明白超過兩分鍾的接吻到底算是長還是普通。


    “好了。”


    飛鳥同學離開我的臉,雖然舌頭還是露出一點點,但是她還是笑著說。


    “為了跟英雄有一個完美的邂逅,飛鳥同學的初吻一直保留到現在。”


    我也是……初吻。但是,我連迴答的聲音也接不上來。


    “飛鳥醬一直都在等著英雄的出現,守同學。”


    她說著便走出了房間。我起過身來,但是現在追上去也沒有用了。


    “伯母,打攪了。”


    從樓下傳來的聲音得知,飛鳥同學已經迴去了。盡管如此,房間裏麵還是洋溢著她身上發出的香味。嘴唇上依舊殘留著她的體溫。


    不容許罪惡(的存在)……絕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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