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更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翹起二郎腿,提鼻子聞了聞,沒聞出自己腳上有味兒,但為了洗刷自己的清白,也為了洗一下腳趾上的血跡,火車開動以後,石更從包裏翻出他特意帶的一塊抹布,來到兩節車廂之間,用水澆濕後,把兩隻腳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然後再把抹布洗幹淨。


    迴到車廂臥鋪前,石更提鼻子再一聞,還是有那股酸臭的味道,這意味著確實不是他腳上的味道。


    朝上鋪看了一眼,見女孩在躺著看書,石更便看著下鋪的人笑著說道:“我剛剛把腳用濕抹布擦了一下,車廂裏居然還是有臭味,這說明不是我的問題,恐怕有些人是在賊喊捉賊。”


    女孩知道石更在說她,馬上反擊道:“這是誰在放屁啊,這麽臭。”


    石更顯然也知道女孩是在說他,可是女孩的話他沒法接,他要是接就意味著他放屁了。


    石更牙尖嘴利,能言善辯,從小到大鮮見對手。今天碰到這個女孩,他無疑算是遇到對手了。


    石更心說咱們走著瞧,你最好晚一點下車,看我怎麽收拾你。


    到臥鋪上睡了一覺,這一覺就睡到了傍晚時分。要不是被右實權叫醒,可能還要再睡一會兒。


    右實權他們的鋪位和石更的鋪位一頭一尾,右實權是過來叫石更過去吃東西的。石更下了臥鋪,揉著惺忪的眼睛去了右實權他們那邊。


    孫主任這個後勤幹的非常合格,知道從京天到粵州要坐七十多個小時的火車,就準備了充足的食物,簡直就像把小賣部搬到了火車上。


    石更吃飽喝足,走的時候還拿了點東西。石更是給郭小倩拿的,他怕郭小倩會沒吃的。


    穿過一個車廂,石更來到了郭小倩的車廂,結果郭小倩正在吃東西。而身旁的袋子裏,還裝著滿滿一袋子吃的。看到郭小倩有吃的,石更就放心了。


    跟郭小倩呆了一會兒,石更就迴去了,因為他的錢在包裏,他怕有人趁機會偷走。


    迴到車廂,檢查了一下包,確認錢還在,石更沒有馬上到鋪上躺著,而是坐在下鋪跟其他幾個人閑聊。


    女孩此時也在下麵,她坐在車窗前,一邊看著車窗外,一邊吃著東西。雖然相隔咫尺,可是由於氣場不同,她仿佛身在自己的世界,而石更他們則在另一個世界。


    聊著聊著,不知是誰放了個屁。


    有段相聲曾說:窩瓜屁糊口那麽臭,韭菜屁塞牙那麽臭,電線屁臭一溜,蛤蟆屁臭一坑。搪賬的屁初六初七初六初七,要賬的屁不等不等。深山老林裏跑吉普,二分錢的羊雜碎還藥店肚兒,村子不大還有牛叫喚。這哪是屁啊,勾點芡就是屎啊。


    石更覺得這個屁就是勾了芡的屎味兒,難聞至極。


    這個味道不僅石更他們聞到了,坐在一邊的女孩也聞到了,


    石更腦子轉得多快呀,一見報仇的機會來了,又見女孩在往窗外看,就捂住鼻子,伸手悄悄向女孩那邊指了指,其他人就全都看向了女孩,一個個都是厭惡的表情。


    女孩很快也聞到了臭味,見氣味是從石更他們那邊傳過去的,就蹙眉轉頭向石更那邊看,結果沒想到所有人都在看她。


    “你們看什麽呀?”女孩氣憤道。


    聽到女孩的話,所有人就全都轉頭看向了別處。


    見石更麵露得意之色,女孩當即斷定一定是石更在使壞,她緊握雙拳,恨不得衝上去打石更一通。


    女孩吃完東西就爬上了上鋪。這候bxwx.co章汜


    石更一直過了九點才迴到鋪位上,腦子裏有很多事,東想想,西想想的。


    十點以後,車廂裏的燈熄滅了,石更的困勁兒也上來了。


    迷迷糊糊的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石更被踩傷的左腳大腳趾突然又被踩了一下,鑽心的疼,疼的石更猛地的就坐了起來,以至於都忘了自己是躺在臥鋪上,導致一頭就撞在了上鋪的鋪板上。


    上下兩頭疼,石更非常震怒,他知道是女孩所為,便質問道:“你幹什麽?你要殺人嗎?”


    女孩淡淡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


    “你就是故意的。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


    “你別人身攻擊啊,車廂裏的燈沒開,我能看見嗎?再說了,誰讓你不把腳往裏放來著,被踩也是活該。”


    雖然看不到女孩的臉,但石更用腳後跟也能想得到,肯定是一臉的得意。


    有仇不報顯然不是石更的性格,見女孩下去後似乎是去了衛生間,石更咬著牙,忍著疼痛,爬到上鋪,將鋪上的枕頭和被子抱在懷裏,下到鋪下,快步來到右實權的鋪前,全部都扔在了右實權的身上。


    “晚上冷給你加床被子。”石更說完就走。


    右實權聽出了是石更的聲音,見石更如此關心他,還挺高興的。不過隨即就發現不對,這可是八月份,車廂裏悶熱,他恨不得脫光了,加什麽被子呀?&#24378&#29306&#32&#98&#120&#119&#120&#46&#99&#111&#32&#35835&#29306


    石更前腳剛迴到鋪上,隨即女孩也迴來了。


    看到自己的被子和枕頭不見了,女孩垂頭往下鋪看:“是不是你把我的被子和枕頭拿走了?”


    石更假裝沒聽見,還打起了唿嚕。製大製梟


    “你別裝睡,肯定是你,你趕緊還給我。”


    說了好幾遍,見石更一點反應都沒有,女孩一氣之下就來到了石更的鋪上,她懷疑被子和枕頭就在石更的鋪上。


    石更見女孩下來了,當即就把她翻身壓在了身下,女孩被嚇了一跳,緊忙反抗。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你幹什麽?你不要亂來,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


    石更死死地按住女孩的雙臂,問道:“你喊什麽呀?”


    “我喊你耍流氓!”


    “你可真搞笑,你跑到我的鋪上來,你說我耍流氓?你覺得會有人信嗎。應該喊的人是我才對,明明是你要對我耍流氓。”


    “我呸!我對你耍流氓?我的眼睛沒瞎。”


    “我看你是挺瞎的,不然你能爬到我的鋪上來嗎。”


    “你少跟我廢話,我是來找我的被子和枕頭的。”


    “我可沒拿,我嫌髒。”


    “你才髒呢!你個王八蛋,我跟你拚了!”


    女孩使出了吃奶勁反抗,由於空間太狹小了,石更的腦袋又一次撞到了上鋪,疼痛致使石更使出更大的力氣壓製女孩。


    在壓製的過程中,石更借機把幾乎把女孩的上身摸了個遍。


    可能是女孩穿的衣服比較寬鬆的原故,隔著衣服看,石更並沒有看出她的上圍有多豐滿,可是當摸上去以後,發現“規模”還真是不小,雖然不及俞鳳琴那麽大,但肯定要在沈葉葉之上。


    就在兩個人爭鬥之時,忽然射過來一道亮光,是手電發出來的。


    “你們倆幹嗎呢?”乘警質問道。


    石更和女孩瞬間停止。


    “晚上吃多了,我們正鍛煉身體,消化食兒呢。”石更笑著說道。


    “消化食兒?方法挺別致啊。你們倆認識嗎?”


    “當然認識了,她是我女朋友,就住在上鋪。”石更“吧唧”在女孩的臉上親了一口:“您看,不是我女朋友能讓我親嗎。”&#24378&#29306&#32&#98&#120&#119&#120&#46&#99&#111&#32&#35835&#29306


    “趕緊消停點,別打擾別人休息。”


    “行嘞,知道了。”


    乘警走了以後,女孩一把將石更推開,結果起身之時,她的腦袋也撞了一次。


    女孩揉了揉腦袋,用擦了擦被石更親過的臉,咬牙切齒道:“你占我便宜是吧?”


    “你別好心當成驢肝肺啊。我這是在救你,不然你就得被盤查一遍,還可能被帶走。”石更看著黑暗中的女孩,心說乘警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不然他還能再過過手癮。


    “你就是驢肝肺。你能救我,打死我都不信。”


    見女孩要上去,石更說道:“你可看好了,我的鋪上到底有沒有你的被子和枕頭,你別一會兒再跟我要。”


    石更不說女孩都忘了。


    由於什麽都看不清,女孩隻能憑著感受伸手在床上摸。摸著摸著,石更一把就摸到了石更的褲/襠上,她不知道摸的是什麽,就順手抓了一把,發現硬邦邦的。這候章汜


    “嘿,你往哪兒摸呢。我就說真正的流氓是你,果不其然啊。”石更沒有躲,也沒有出手製止,因為被女孩抓的這一把讓他感覺很爽。


    石更要是不說,女孩還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石更一說,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過石更是看不見的。


    女孩不敢再摸,倉惶的迴到了上鋪。


    躺在鋪上,迴想剛剛在與石更的爭鬥中被石更摸了很多次,臉上還被石更親了一口,女孩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平時出遠門基本都是坐飛機,這一次出門本來也是要坐飛機的,可不巧的是她沒有買到機票,而她又有急事必須得走,無奈隻好坐她最不喜歡坐的火車。


    之所以不喜歡,是因為火車又髒又亂又差,尤其是夏天的火車上,什麽味道都有,這是她最受不了的。所以從買了火車站,一直到到了火車站,她的心情就一直不佳。被石更無意中踩了一腳發那麽大的脾氣,也是因為跟不想坐火車有關。


    火車差也就算了,沒想到還遇到了石更這麽一個冤家對頭,這無疑讓她的心情變得更加糟糕了。心說自己這一趟出門可真是諸事不順,倒黴到了家。這絕對是她生命中最後一次坐火車,她要是再坐,她就改姓!


    因為沒有枕頭,一夜過後,女孩落枕了,脖子非常不舒服。但石更見了卻是高興的不得了。


    女孩和石更一樣,也是到粵州的。在接下來的旅程當中,兩個人雖然沒有再發生什麽衝突,可也是相互看著不順眼。石更和上下左右鋪的每個人都說話,就是不跟女孩說話。而女孩則不跟任何人交流,始終呆在自己的世界裏。製大製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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