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杭州！杭州！【九】
“果然是這樣嗎？”
道濟和尚實在是難以接受這個結果，向前一步，元神查驗，連續檢查了數十個人之後，臉色終於徹底陰沉下來，一臉頹敗，憤怒開口，“好歹毒的手段。我們上當了！”
所有人頓時沉默，現在說什麽上當之類的話，不過也隻是自欺欺人罷了。說到底還是他們太過自信慈航道人的手段，以為有慈航道人出手，定然可以手到擒來，藥到病除，解決這一次的瘟疫。
但現在看來何止是他們，便是那位偉大無量的自在菩薩恐怕也是小看了那林凡。
“不對，菩薩的神通怎麽可能會失敗？一定是因為別的原因！”
有人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對於他們而言，慈航道人化身的自在菩薩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或者說慈航道人本身代表著的就是他們這些佛門修行者最終修行的目的，在場這麽多人裏，便是道濟和尚和法海也不認為自己有一天真的能夠修行到媲美慈航道人的地步。
雖說靈山佛門口稱因果，不提信仰二字，但菩薩業位本身代表著佛門修行的最高成就之一，如慈航道人化身的自在菩薩這般的人物，又怎麽可以在神通手段上不如區區一個妖道林凡呢？
“如果說菩薩的神通失靈，不是因為菩薩沒有算到這一點的話，那麽最大的可能便是……”
有人忍不住將目光望向白素貞，隱約能夠聽到什麽非我族內其心必異之內的話，白素貞還沒有說話，小青立刻炸毛，“你們什麽意思？氣死我了，你們這些禿驢難道是懷疑我姐姐動了手腳不成麽？！”
“哼。妖孽狡詐，誰知道這其中是不是因為你們動了什麽手腳，才讓菩薩苦心的安排功虧一簣……”
“不錯，那林凡是妖道，你們也是妖族修士，都是一丘之貉，誰知道這其中……”
“夠了，你們給我閉嘴！”
道濟和尚眼眸一豎，怒斥開口，喝止住其他人繼續說話，“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竟然還互相指責？！所有人都給我背誦心經十遍。當真是不知所謂！正是需要大家齊心協力，共度難關的時候，怎麽還能互相猜疑！”
“我再說一遍，白素貞是菩薩座下護法弟子，你們可以不相信她，但你們必須相信菩薩的眼光！”
道濟和尚訓斥了眾人一頓，看向白素貞，“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白素貞擺擺手，眉頭凝重，“無妨，大家也是救人心切而已。隻是，沒想到竟然會弄成這個樣子，或許的確是我領悟錯了菩薩的意思。我這就趕迴峨眉山，拜見菩薩，看看菩薩那裏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
白素貞話還沒有說完，道濟和尚就揮手打斷，目光閃爍片刻，雙手合十，低聲道：“解鈴換需係鈴人。菩薩既然已經賜下手段，自然是已經給出了解決這場浩劫的辦法。如今不過一時受阻，我等卻也不能頹然喪氣，折損了自家士氣。”
說到這裏，道濟和尚對著白素貞點點頭，“你且暫時休息一下，此事待我等商討一下，再做計較，可好？”
白素貞奇怪的看了道濟和尚一眼，微微頜首，沒有反駁。
“既然如此。諸位師兄弟，便先疏散了人群，讓他們各自先行迴家去吧，切勿亂了民生安定。”
道濟和尚勸住了白素貞折返峨眉山再次請教慈航道人的打算，又轉過頭吩咐眾人暫且安撫住滿城蘇醒過來的百姓，封鎖城門，祭起大陣，諸多忙碌，暫且不提。
等到眾人散去，道濟和尚獨獨留下法海一人，也不給法海發問的機會，開門見山，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許仙在何處？！”
法海一怔，隨後微微點頭，“師兄放心，我已經將許仙一家人妥善安頓。之前那林凡直言開口要我等交出許仙，我雖然不知道其中究竟，但也擔心有人驚惶之下做出錯事，所以已經將許仙一家人帶往了金山寺我閉關之處。”
“馬上帶我去。”
道濟和尚連忙開口，神色難掩凝重與驚怒。
剛才白素貞施法解除瘟疫失敗，道濟和尚原本也想著是不是要再迴峨眉山請教慈航道人，結果耳中就聽到了慈航道人的千裏傳音，直言這次瘟疫便是他也無法破解，隻能暫時拖延一二。
目前唯一能做的不過就是保護好許仙，然後盡快找到林凡，隻能從林凡身上想辦法得到化解這場瘟疫之法。
對於這個命令，道濟和尚雖然一驚，但卻沒有太過的質疑。對於知道內幕的道濟和尚而言，心中清楚林凡敢冒天下大不諱，直接傳播瘟疫，感染全城百姓，滅絕人性，喪心病狂的全部，其實應該都隻是衝著許仙一人而來的。
隻要許仙不死，那麽林凡的計劃就不可能得逞。哪怕為此付出一城百姓之生死，但也是值得的。
隻是真的值得嗎？
道濟和尚眼中有些茫然，看了眼還有些懵懂未知，在不停感謝著諸佛菩薩的凡人們，輕聲歎了口氣，搖搖頭，在法海有些詫異的目光中，催促著法海前去看望許仙。
“想不到這一場賭鬥到了最後，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比的不是誰智謀高絕，比的不是誰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到最後，比的竟然是誰更鐵石心腸，誰更冷酷無情。哎，事情演變成如此模樣，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
道濟和尚心中歎息，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一場賭鬥到了現在，隻要他們能夠撐下去，維持住許仙的性命，那麽林凡必輸無疑。
或許林凡記憶中的那尊瘟仙的確可以親眼看到潘多拉瘟疫滅絕一方世界的殘暴恐怖，但換了林凡，恐怕連看著潘多拉瘟疫滅絕杭州城的機會都沒有，無他，實力區別罷了。
這種滅絕蒼生的手段，自然會引來天道意識的反擊，天譴之下，林凡絕對難以幸免，畢竟在道濟和尚他們看來，林凡哪怕手中掌握了潘多拉這種出乎他們預料的恐怖瘟疫手段，但說到底也隻是一個法相境的修士。
天譴之下，哪裏還能夠幸免。
“隻是真是這樣嗎？”
道濟和尚又有些懷疑起來，腦中不斷閃過對林凡的記憶，雖然接觸不深，但在道濟和尚看來，那個臉上至始至終都能帶著平和微笑的白衣青年，從容不迫，自有一股大將風範，胸中有丘壑，堅忍不拔，完全沒有傳言中那般廢材的模樣。
“林凡，你到底是怎麽一個人？難道說，你真的可以冷漠到視眾生如螻蟻，漠視一切，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到不惜毀掉一城生靈來殺死一個許仙嗎？”
道濟和尚覺得林凡應該不是這種人，但理智上道濟和尚告訴自己，林凡不但就是這樣肆意妄為，無法無天，喪心病狂的魔頭，而且已經這麽做了。
一城換一人！
林凡做出了最後的瘋狂，而現在該輪到他們了。是舍棄一個許仙來保全一城百姓，還是為了一個許仙舍棄這一城百姓？
天平兩端的砝碼是如此的不平衡，但道濟和尚知道，在有些人眼中，或許別說隻是一城百姓，便是一方世界生靈，甚至更多的無盡眾生，諸天世界，隻要能夠幫助阿彌陀踏出那最後的一步，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
區區一個許仙，自然是如同草芥，不值一提。但許仙已然成了勝負手，林凡不肯讓，他們又哪裏肯讓，隻好殺個血流成河，殺個片甲不留了。
想到這裏，道濟和尚忍不住長歎一聲，心中有些意味蕭索。
……
白素貞和小青到了臨時給她們安排的住所，關上門，小青立刻忍不住氣憤道：“那些禿驢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我們好心好意來幫忙，他們竟然覺得是我們在其中做了手腳。真是氣死人了。姐姐，我看幹脆我們直接迴峨眉山好了。反正那些和尚也不歡迎我們！”
“小青，不要亂說氣話。他們也隻是心憂這滿城百姓安危而已。”
白素貞肅容說著，喝止住小青的胡言亂語，見小青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歎息道：“小青。便是被他們誤解又如何，你我但求問心無愧就是了。何況，你看這全城的無辜百姓，你難道就真能忍心看著他們在瘟疫中死去不成嗎？”
“關我什麽事？反正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小青還有些嘴硬，但聲音卻不覺低了下去。
白素貞搖搖頭，也不好再說她，隻是輕聲道：“別人說什麽，你暫且忍耐便是了。如今浩劫在前，卻也是顧不上這些了。小青，你為我護法，我要迴複法力元氣。雖然這次沒能夠根除這場瘟疫，但我能夠感覺到玉淨瓶中的甘霖還是有效果的。”
“再不濟也可以暫時為這全城百姓續命一段時間。或許之所以沒能解除這場瘟疫，還是因為我法力不濟，修為不夠，若是換了菩薩親自出手，也許瘟疫已經被根除了也說不定。”
說到這裏，白素貞又自我肯定的點點頭，“應該就是這樣了。我先迴複法力元氣，到時候再多嚐試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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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這樣嗎？”
道濟和尚實在是難以接受這個結果，向前一步，元神查驗，連續檢查了數十個人之後，臉色終於徹底陰沉下來，一臉頹敗，憤怒開口，“好歹毒的手段。我們上當了！”
所有人頓時沉默，現在說什麽上當之類的話，不過也隻是自欺欺人罷了。說到底還是他們太過自信慈航道人的手段，以為有慈航道人出手，定然可以手到擒來，藥到病除，解決這一次的瘟疫。
但現在看來何止是他們，便是那位偉大無量的自在菩薩恐怕也是小看了那林凡。
“不對，菩薩的神通怎麽可能會失敗？一定是因為別的原因！”
有人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對於他們而言，慈航道人化身的自在菩薩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救命稻草，或者說慈航道人本身代表著的就是他們這些佛門修行者最終修行的目的，在場這麽多人裏，便是道濟和尚和法海也不認為自己有一天真的能夠修行到媲美慈航道人的地步。
雖說靈山佛門口稱因果，不提信仰二字，但菩薩業位本身代表著佛門修行的最高成就之一，如慈航道人化身的自在菩薩這般的人物，又怎麽可以在神通手段上不如區區一個妖道林凡呢？
“如果說菩薩的神通失靈，不是因為菩薩沒有算到這一點的話，那麽最大的可能便是……”
有人忍不住將目光望向白素貞，隱約能夠聽到什麽非我族內其心必異之內的話，白素貞還沒有說話，小青立刻炸毛，“你們什麽意思？氣死我了，你們這些禿驢難道是懷疑我姐姐動了手腳不成麽？！”
“哼。妖孽狡詐，誰知道這其中是不是因為你們動了什麽手腳，才讓菩薩苦心的安排功虧一簣……”
“不錯，那林凡是妖道，你們也是妖族修士，都是一丘之貉，誰知道這其中……”
“夠了，你們給我閉嘴！”
道濟和尚眼眸一豎，怒斥開口，喝止住其他人繼續說話，“現在都是什麽時候了，竟然還互相指責？！所有人都給我背誦心經十遍。當真是不知所謂！正是需要大家齊心協力，共度難關的時候，怎麽還能互相猜疑！”
“我再說一遍，白素貞是菩薩座下護法弟子，你們可以不相信她，但你們必須相信菩薩的眼光！”
道濟和尚訓斥了眾人一頓，看向白素貞，“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白素貞擺擺手，眉頭凝重，“無妨，大家也是救人心切而已。隻是，沒想到竟然會弄成這個樣子，或許的確是我領悟錯了菩薩的意思。我這就趕迴峨眉山，拜見菩薩，看看菩薩那裏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可以……”
白素貞話還沒有說完，道濟和尚就揮手打斷，目光閃爍片刻，雙手合十，低聲道：“解鈴換需係鈴人。菩薩既然已經賜下手段，自然是已經給出了解決這場浩劫的辦法。如今不過一時受阻，我等卻也不能頹然喪氣，折損了自家士氣。”
說到這裏，道濟和尚對著白素貞點點頭，“你且暫時休息一下，此事待我等商討一下，再做計較，可好？”
白素貞奇怪的看了道濟和尚一眼，微微頜首，沒有反駁。
“既然如此。諸位師兄弟，便先疏散了人群，讓他們各自先行迴家去吧，切勿亂了民生安定。”
道濟和尚勸住了白素貞折返峨眉山再次請教慈航道人的打算，又轉過頭吩咐眾人暫且安撫住滿城蘇醒過來的百姓，封鎖城門，祭起大陣，諸多忙碌，暫且不提。
等到眾人散去，道濟和尚獨獨留下法海一人，也不給法海發問的機會，開門見山，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許仙在何處？！”
法海一怔，隨後微微點頭，“師兄放心，我已經將許仙一家人妥善安頓。之前那林凡直言開口要我等交出許仙，我雖然不知道其中究竟，但也擔心有人驚惶之下做出錯事，所以已經將許仙一家人帶往了金山寺我閉關之處。”
“馬上帶我去。”
道濟和尚連忙開口，神色難掩凝重與驚怒。
剛才白素貞施法解除瘟疫失敗，道濟和尚原本也想著是不是要再迴峨眉山請教慈航道人，結果耳中就聽到了慈航道人的千裏傳音，直言這次瘟疫便是他也無法破解，隻能暫時拖延一二。
目前唯一能做的不過就是保護好許仙，然後盡快找到林凡，隻能從林凡身上想辦法得到化解這場瘟疫之法。
對於這個命令，道濟和尚雖然一驚，但卻沒有太過的質疑。對於知道內幕的道濟和尚而言，心中清楚林凡敢冒天下大不諱，直接傳播瘟疫，感染全城百姓，滅絕人性，喪心病狂的全部，其實應該都隻是衝著許仙一人而來的。
隻要許仙不死，那麽林凡的計劃就不可能得逞。哪怕為此付出一城百姓之生死，但也是值得的。
隻是真的值得嗎？
道濟和尚眼中有些茫然，看了眼還有些懵懂未知，在不停感謝著諸佛菩薩的凡人們，輕聲歎了口氣，搖搖頭，在法海有些詫異的目光中，催促著法海前去看望許仙。
“想不到這一場賭鬥到了最後，竟然會演變成這個樣子。比的不是誰智謀高絕，比的不是誰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到最後，比的竟然是誰更鐵石心腸，誰更冷酷無情。哎，事情演變成如此模樣，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
道濟和尚心中歎息，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一場賭鬥到了現在，隻要他們能夠撐下去，維持住許仙的性命，那麽林凡必輸無疑。
或許林凡記憶中的那尊瘟仙的確可以親眼看到潘多拉瘟疫滅絕一方世界的殘暴恐怖，但換了林凡，恐怕連看著潘多拉瘟疫滅絕杭州城的機會都沒有，無他，實力區別罷了。
這種滅絕蒼生的手段，自然會引來天道意識的反擊，天譴之下，林凡絕對難以幸免，畢竟在道濟和尚他們看來，林凡哪怕手中掌握了潘多拉這種出乎他們預料的恐怖瘟疫手段，但說到底也隻是一個法相境的修士。
天譴之下，哪裏還能夠幸免。
“隻是真是這樣嗎？”
道濟和尚又有些懷疑起來，腦中不斷閃過對林凡的記憶，雖然接觸不深，但在道濟和尚看來，那個臉上至始至終都能帶著平和微笑的白衣青年，從容不迫，自有一股大將風範，胸中有丘壑，堅忍不拔，完全沒有傳言中那般廢材的模樣。
“林凡，你到底是怎麽一個人？難道說，你真的可以冷漠到視眾生如螻蟻，漠視一切，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到不惜毀掉一城生靈來殺死一個許仙嗎？”
道濟和尚覺得林凡應該不是這種人，但理智上道濟和尚告訴自己，林凡不但就是這樣肆意妄為，無法無天，喪心病狂的魔頭，而且已經這麽做了。
一城換一人！
林凡做出了最後的瘋狂，而現在該輪到他們了。是舍棄一個許仙來保全一城百姓，還是為了一個許仙舍棄這一城百姓？
天平兩端的砝碼是如此的不平衡，但道濟和尚知道，在有些人眼中，或許別說隻是一城百姓，便是一方世界生靈，甚至更多的無盡眾生，諸天世界，隻要能夠幫助阿彌陀踏出那最後的一步，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
區區一個許仙，自然是如同草芥，不值一提。但許仙已然成了勝負手，林凡不肯讓，他們又哪裏肯讓，隻好殺個血流成河，殺個片甲不留了。
想到這裏，道濟和尚忍不住長歎一聲，心中有些意味蕭索。
……
白素貞和小青到了臨時給她們安排的住所，關上門，小青立刻忍不住氣憤道：“那些禿驢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我們好心好意來幫忙，他們竟然覺得是我們在其中做了手腳。真是氣死人了。姐姐，我看幹脆我們直接迴峨眉山好了。反正那些和尚也不歡迎我們！”
“小青，不要亂說氣話。他們也隻是心憂這滿城百姓安危而已。”
白素貞肅容說著，喝止住小青的胡言亂語，見小青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歎息道：“小青。便是被他們誤解又如何，你我但求問心無愧就是了。何況，你看這全城的無辜百姓，你難道就真能忍心看著他們在瘟疫中死去不成嗎？”
“關我什麽事？反正我一個人都不認識。”
小青還有些嘴硬，但聲音卻不覺低了下去。
白素貞搖搖頭，也不好再說她，隻是輕聲道：“別人說什麽，你暫且忍耐便是了。如今浩劫在前，卻也是顧不上這些了。小青，你為我護法，我要迴複法力元氣。雖然這次沒能夠根除這場瘟疫，但我能夠感覺到玉淨瓶中的甘霖還是有效果的。”
“再不濟也可以暫時為這全城百姓續命一段時間。或許之所以沒能解除這場瘟疫，還是因為我法力不濟，修為不夠，若是換了菩薩親自出手，也許瘟疫已經被根除了也說不定。”
說到這裏，白素貞又自我肯定的點點頭，“應該就是這樣了。我先迴複法力元氣，到時候再多嚐試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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