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拚命不行了,沒想到是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罷了!烈陽訣有五招,我如今隻會熟練使用第一招—烈陽一擊,然而殺對方卻是不夠,看來隻能嚐試使用第二招了。”


    阿呆眼睛微眯運起全身法力,先用了一招烈陽一擊將對方的法器彈飛,他**一聲嘴角吐出一口血,卻是對方由於修為提高,阿呆已經沒有硬接對方法器的能力了,彈飛對方法器他付出了代價。


    “果然比剛才強了不止一倍,老狗納命來!”


    阿呆抓住機會默念烈陽訣功法,感知到體內法力瞬間一空,又將臨時造化功恢複過來的法力抽取,使得半球體內的法力抽的一幹二淨。阿呆隻覺一股暈眩襲上他的大腦,他眼睛一花,牙齒咬了下牙尖使他自己保持清明,隨後將狐狸丟了出來,“去,烈陽絕殺”。


    隻見百赤峰迅速飛向灰衣人,灰衣人也不是傻子,見阿呆如此行動哪能不明白阿呆所想,遂也使出全力丟出了兩件法器迎了上去。


    “轟!”


    在對方吃驚的情況下,開天尺瞬間損毀,然後撞上對方的身體,“砰!”


    阿呆看見地刺向他自己衝來,將剛迴過來的綿薄法力聚在胸口,勉強抵擋了一下,他瞬間倒飛出去嘴裏突突的吐了幾口,朦朧中看見灰衣人被百赤峰打到,倒飛在一邊不知生死。


    阿呆還沒來得及確認對方是否已死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隻是暈的時候恰好聽見一陣女子的抱怨,“本小姐修煉的好好的,還得出來為你擦屁股,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就認了。”


    阿呆身穿法器衣服受傷倒是不重,隻是過度使用法力使他暈闕了過去,沒過多久,造化功將他體內的法力補充的差不多時,阿呆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看了眼他還在原處,周邊並沒有灰衣人的存在,他舒了口氣,暗道那灰衣人應該是死了。


    阿呆察看了下他自己的傷勢,需要調養三五日,卻是不易再次戰鬥,遠處的夏無憂依舊沒有醒轉的跡象,他猶豫一下走向灰衣人的地方。


    “老狗,耗了我半條命,希望你能給我留點好東西。”


    走到灰衣人的身邊,阿呆看見對方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對方胸前焦黑一片,燒了個洞血都被蒸幹了,丹田處的金果也不見蹤影,對方一副吃驚的表情,竟是死不瞑目。


    見此阿呆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奇怪,烈陽訣雖是火屬性功法,作用在法寶上,卻是不帶高溫和火焰的傷害,這是怎麽迴事?金果是結果期高手的精華所在,也是煉製很多東西的必備之物,難道此前來過人收走了?”


    阿呆想了一會沒想明白便不在意了,拿起灰衣人身邊的須彌袋,看了一眼,胸中的鬱悶立刻化為烏有,他嘴角一樂,哈哈道,“三把普通的飛劍,一枚玉簡,差不多二十萬塊靈石,還有一些材料,哈哈,值了!”


    阿呆在一處山邊開了個洞府,將夏無憂扶了進去,然後在洞口布置了幾個簡單的迷陣,盤膝坐在地上,將那兩枚玉簡拿了出來細細觀看起來,許久,他皺著眉頭道,“原來都隻是殘缺的功法,隻是暫時憑借血液的力量短時間內提升修為,怪不得前麵那個大漢修為提升的較多,原來是境


    界低提升的多啊,這功法很強,看來以後盡量避免和有這種功法的修士打鬥。”


    阿呆將兩枚玉簡損壞,運起造化功,感覺到修為有向育種後期邁進的跡象,他心裏一喜,屏氣凝神,溝通天地,過了許久,他感知到一邊的夏無憂有了醒轉的跡象,便起身收功,走了過去。


    阿呆張嘴剛想說些什麽,卻是剛剛清醒的夏無憂,剛睜開雙目,就看見一個模糊的臉蛋湊了過來,她下意識以為對方要輕薄她,便臉色一寒,一個巴掌甩了過去,隨即雙手護胸,瞪向對方。


    “啪!”


    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毫無防備的阿呆的臉上,阿呆瞬間懵了愣在了原地。這時夏無憂眼角餘光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也看清了眼前的人,曉得她自己給了阿呆一巴掌後,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急急忙忙的說道,“師弟,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


    阿呆摸了摸發燙的臉卻是不以為意,瞪了對方一眼起身走到一邊,再次盤膝坐下,將那件地刺拿了出來,嚐試滴血認主,不久便滴血認主成功。


    見此阿呆開心起來,心裏想到,“明我有百赤峰佯攻,暗有地刺偷襲,定讓對手吃不了兜著走,這寶貝來的真是時候。”


    一邊的夏無憂感到尷尬,靜了靜神,皓齒輕啟,歉意的看向阿呆,“洪水師弟,剛才是我誤會了,多謝師弟的救命之恩,我~你……”


    看見阿呆沒有說話,夏無憂咬著下唇,臉色複雜的看著這個連續兩次救了她的男子,不知在想什麽。


    阿呆收好地刺,扭頭看了夏無憂一眼,收起笑容麵無表情的說道,“師姐,還是盡快迴複一下法力,此地不宜久居。”


    旋即阿呆不再理會她,運起造化功治愈身體的傷處。三天後,阿呆感覺到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他睜開眼睛,吐了口氣,感知到一道灼熱的目光盯著他便看了過去,瞬間迎向了夏無憂的美眸,發現後者正出神的盯著他自己,對方身上帶血的衣服已經換過一件,使他眼睛一亮。


    阿呆細微的神態變化絲毫不差的落在了夏無憂眼裏,她見此緩緩低下頭去,脖頸一紅,哪有先前冰冷的樣子,明明就是一位多愁善感的女子,阿呆見此幹咳一聲,心裏竟是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連忙說道,“師姐,我們還是上路吧。”


    阿呆解除掉洞口的陣法,將那些陣腳的靈石收起,取出飛劍,扭頭看向她,等著夏無憂的帶路,對方複雜的看了眼阿呆,隨即恢複冰冷的神情,低聲道,“走吧!”


    阿呆撓撓頭看著夏無憂向前飛去,隨即追了上去。路上碰見幾波魔道的修士,在阿呆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夏無憂似乎是在發泄怒氣,毫不留情的就將對方解決了。


    “師弟,有個問題我想問下你,不知你介不介意?”飛行途中,阿呆突然聽見前方的夏無憂吞吞吐吐的向他問道,看著對方用異樣的眼神望著他自己,阿呆心裏一顫,連忙扭頭看向別處。


    “師姐,有話就說吧。”


    “師弟,那個結果老怪是怎麽死的?”夏無憂猶豫了下,還是問了出來,她不相信阿呆能夠以一個人解決得了對方。


    “哦,烈陽訣的威力你是知道的,不小心用力過度,他沒接住就死


    了。”阿呆打了個哈哈,含糊地解釋道,隨即加快飛劍的速度,率先向前方飛去,阿呆心裏暗道他自己都不知道那老怪怎麽死的,如何給夏無憂解釋。


    看了眼落後的夏無憂,阿呆想到須彌袋裏灰衣人的那把飛劍,心裏一動,張口道,“師姐,這把飛劍是那個結果期老怪的,我用不到,就送給師姐你了,順便也能加快速度趕路。”


    阿呆也不管她接不接受,直接丟了過去,然後就向前飛去,沒過多久,終於到了他們這一小組的目的地—飛鷹澗。


    飛鷹澗處在血煞穀和丹穀的中間,這裏地勢陡峭,多陡岩高峰,還有一群喜群居的四等兇獸飛鷹,不過不惹怒它們的話,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修士。


    此時,飛鷹澗的一處在前不久就經過一場慘烈的廝殺,地上鋪滿了修士的身體。遠處飛來一男一女,正是阿呆和夏無憂。


    “師弟,前方不遠處就是我方聯盟的陣地,為首者是玄一師叔祖山峰的純劍師叔。”


    聽見夏無憂的話,阿呆看了眼此刻的場景,尤其是那眾多修士的屍體使他眉頭一皺,心裏一緊,隨即對夏無憂說道,“師姐,此前的事情希望替我保密。”


    阿呆說完不等她的迴複,起身向裏飛去。沒過多久,出現在阿呆眼前的便是一個小的山峰,眾多的修士在這裏談論著,阿呆的到來沒有引起一絲漣漪,反倒是夏無憂剛飛進來,眾多男修士就殷勤的貼了過去,問長問短。


    阿呆識趣的走向一個角落,沒過多久,就出來一個中年人來到夏無憂的麵前。此人衣冠楚楚,寬鼻闊嘴,嚴厲的眼神,夏無憂向前給對方行了個禮,“師叔,洪盈在此有禮了,”


    純劍笑嗬嗬的點點頭,欣慰的說道,“師侄,路上沒遇到問題吧?稍作休息一番,等候命令吧。”


    “一路還算順利,謝師叔牽掛,若有差遣,全憑師叔吩咐,”夏無憂恭敬地說道,話罷扭頭看了眼四周,沒發現阿呆的身影。


    阿呆在角落看著這一切,找到無人的地方,開了一個洞府,布置了個簡單的陣法,略作休息。


    過了一天,阿呆正在打坐,突然夏無憂的聲音在洞外邊響起,“師弟,可否讓師姐進來冒昧打擾一下?”


    阿呆皺了皺眉,解除了陣法,讓她走了進來。隻見對方眼色複雜的望著阿呆,看阿呆一直沒有話說,夏無憂咬了下下唇,美眸流轉幽幽說道,“師弟果然與別人不一樣,這顆丹藥是丹穀分配的增元丹,每人僅此一粒,師叔讓我給你帶過來。”


    阿呆麵無表情的接過,不露聲色的收起,旋即再次盤膝坐下,口上謝道,“謝師姐代勞。”


    “你這個小子好不識趣,洪盈師姐親自給你送來,你就這樣對待她嗎?”就在這時夏無憂身後一個女子看見阿呆的表現,出聲嗬斥起來。


    在另一邊的洪蛾拉了拉對方,夏無憂瞪了此女子一眼,抱歉的說道,“師弟,原諒洪若師妹的無理,冒昧打擾,我們這就離開。”


    阿呆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表情,默不作聲,夏無憂轉身準備離開,卻是洞外再次傳來一個男子恬噪的聲音,“吆,這位師弟好大的架子,師姐都敢不給麵子,這麽目中無人就是不知憑借的是什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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