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的不少桌椅以及其他設施頃刻間化為灰燼,不少人當場昏厥過去,這一炸點燃了不少東西,冒著煙霧。


    趙璿夢鐵青著臉走出來,望著樓下一片狼藉的景象,更是氣得發抖。


    “二小姐。”管事的灰頭土臉的跑上樓來,“那人自稱是張家的張臨天,現在讓他給跑了。”


    “剛剛聽出來了。”趙璿夢臉色極其難看,“張臨天是吧,本小姐這就去張府給你點顏色看看!”


    “阿雷,把剩下的人手都召集起來,咱們去張府。”


    被叫作阿雷的高大男子有些為難。


    “小姐,直接去張府找張臨天算賬我們會吃虧,畢竟有張雲山那幾個老輩人坐鎮,不如先迴府稟告老爺……”


    趙璿夢當即怒道:“怕什麽!是張臨天在咱們這兒惹的事,去了也是我們占理,我就不信張雲山他敢直接和我們趙家撕破臉皮。”


    “那……好吧。”阿雷無奈,隻得聽從吩咐,清點著剩下的人手……


    張凡拚命跑了好長一段路,見沒人追上,便停了下來,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才把麵具撕下露出真麵容。


    “張臨天,我看你到時候怎麽辦。”張凡冷笑著……


    大街上,張臨天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在路上勾肩搭背,搖搖晃晃地走著,各自的身上沾滿了酒氣。


    “天哥,這春香院的姑娘們,那叫一個夠味,尤其是那個蘭花,看著那可真是可人。”


    “光去一次可不盡興,以後咱可得經常去。”


    “哈哈,好說好說。”


    張臨天笑得很高興,今天出去放蕩一整天,完全就是為了慶祝,之前那些不爽快的事全都拋在腦後。


    “話說天哥,張凡那小子也太不識好歹,以後咱肯定不能放過他。”


    張臨天哈哈大笑:“恐怕現在那小子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正晃蕩著,不一會就來到了張府大門前。


    “明天咱哥幾個繼續,嗯?”


    張臨天正要進門,感到一陣動靜傳來,不由轉頭望去。


    遠處黑壓壓一大群人,氣勢洶洶的狂奔過來,乍一看每人手裏還提著棍棒等家夥,麵目不善。


    前麵帶頭的一個夥計一眼瞧見了張臨天,立刻指著張臨天大叫道:“小姐,就是他吃的霸王餐!”


    趙璿夢也看到張臨天,咬牙切齒道:“沒想到還真的是你,阿雷,上去抓住他,別讓他進張府的門。”


    “是!”


    一大幫夥計衝過來,瞬間把張臨天那幾人給團團圍住。


    張臨天被這陣勢給嚇住了。


    “你……你們要幹什麽?我可警告你們,這裏是張府,不要亂來!”


    張臨天臉色蒼白。


    趙璿夢冷哼一聲,“你在慶福樓的時候不是很囂張麽,有膽子吃霸王餐炸酒樓怎麽還沒膽子被打了?”


    “阿雷,上!”


    阿雷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抓住張臨天的胳膊。


    張臨天還沒來得及召喚妖獸,就被阿雷一個過肩摔,整張臉貼在地上,直接被摔懵了。


    “打他!”趙璿夢一聲令下,那幫夥計一擁而上,棍棒拳腳紛紛朝其身上招唿著,陪著張臨天的那幾個人也沒能幸免,被人痛毆的慘叫連連。


    “我可是張臨天!你們敢動我,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張臨天已經鼻青臉腫,不由大唿道,以圖唬住這些人。


    誰知這些夥計見張臨天被打還這麽囂張,一時間下手更重。


    張府大門“嘩”的一下打開,張雲山和幾個張家長老帶著一眾張家仆從出來,以及一些來湊熱鬧的家族子弟。


    二長老張無相見自己兒子被打,當場大怒:“大膽!敢傷我兒,還不快住手!”


    張雲山在人群中一眼認出了趙璿夢,冷冷道:“趙家丫頭,我侄兒如何得罪你了?你現在這麽做,是不把我張家放在眼裏麽。”


    趙璿夢絲毫不懼,指著張臨天道:“張家家主,貴府的二公子來我慶福樓吃飯不給錢不說,還用炎爆果傷我多人,貴府難道不給個交代嗎?”


    張雲山一聽這話,眉頭就緊皺著,便問張臨天:“臨天,她說的可是真的?”


    “家主我冤枉啊!”張臨天現在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我和他們幾個一塊去了春香院,根本沒去慶福樓。”


    “我兒都說了根本沒去,我看是你這小丫頭汙蔑我兒!”


    張無相怒到抓狂,現在他恨不得把趙璿夢抓起來教訓一頓。


    “既然你說臨天去了慶福樓,可有證據?”


    相比之下,張雲山顯得冷靜了許多。


    趙璿夢不急不躁:“整個慶福樓吃飯的人都親眼所見,若張家家主不信,我就隻能告訴我爹,叫他老人家理論理論了。”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張雲山也明白對方不可能無的放矢,最後趙璿夢直接搬出他爹來,讓他沉思了一會。


    雖說不至於害怕,但為了這麽一件小事和趙家站在對立麵完全沒必要,趙家就算要對付張家也不可能會用如此手段。


    那麽,張臨天在慶福樓惹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丫頭,你是要我張家進行賠償麽?”張雲山試探道。


    “賠償到不必了,就是提個醒,以後希望貴府能稍微管束一下二公子,不要讓他在外麵惹事生非,不然以後會給張府引起些不必要的麻煩。”


    趙璿夢也沒有得寸進尺,畢竟這裏是張家的地盤,鬧得太過也不好,再說人也打了,自己教訓對方的目的已達到,現在放手也沒什麽。


    張雲山掏出一個錦囊帶扔了出去,被趙璿夢一把接住。


    “我們張家的人可不是那種潑皮無賴,這十顆妖靈晶足夠賠償你們的損失了。”張雲山說完便不再計較。


    “多有得罪,告辭。”


    趙璿夢轉身離去,一大幫人也跟著紛紛走開,隻留下傷痕累累的張臨天幾人。


    張雲山默默望了張臨天一眼,旋即對張無相道:“給他們幾個先上藥,臨天就交由你來責罰,日後多加管教。”


    “是,家主。”張無相擦了擦額上的汗。


    倒地的幾個人被仆從抬進了府裏,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張府門前又迴歸了寧靜。


    遠處傳來張凡的聲音。


    “我說雲兒啊,你下次找不到我便迴張府等我便是,這樣到處亂走我也找不著你。”


    “好啦,雲兒知道了。”……


    十日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測試大比的日子。


    天武學院的執事導師帶著五名學生一早就來到了天清城,這自然被天清城的城主以及三大家族的族長熱情招待。


    場地早已準備好,就在城中心的試煉廣場,三大家族的人差不多全都到齊,外圍也堆滿了圍觀的百姓,場麵可以說是熱鬧非凡。


    張凡坐在張家小輩這堆人裏,可四周的人除了張文傑外,都默默的與和保持距離。


    在家一直受人冷眼慣了,張凡倒也不在乎這些。


    他現在的注意力在對麵的趙家和白家那兩撥人裏,而自己旁邊的那些張家子弟們,都在熱烈討論著關於測試的事情,尤其是另外兩家的年輕妖獸師們。


    “快看,趙家坐在最左邊的那個,趙明揚,他的妖獸可是十七級的毒刺蠍,如果不是品階太低,可以和他姐姐的紫花蛇有得一拚。”


    “要我說還趙家最厲害的還是那個趙風武,十九級的幽夜鬼豹,他可是除了白家的白寒外,最能威脅到我們天哥的人。”


    “話說天哥哪去了?”


    “什麽眼神,天哥不是在這呢。”


    張臨天在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裏,臉色難看,臉上還有未消除盡的淤痕。


    他這些天很不好受,被打一頓完了後又被爹給狠狠地教訓,一直老老實實待在家裏,當然,給妖獸的訓練倒是沒有停下來。


    不過有件事讓他心裏一直氣憤不已。他實在想不通張凡為何至今仍然平安無事。


    上次他爹吩咐他重金聯係的那個殺手,從那天之後就杳無音訊,這讓他破口大罵。


    由此,他現在惡狠狠地盯著張凡,恨不得撕下他的臉皮。


    “快看呐!天武學院的人過來了。”


    一陣喧嘩,隻見三大家族的族長,隨著城主以及天武學宮的人走到台前。


    為首的是一名鶴發童顏的藍衣老者,麵容慈祥,宛若一尊彌勒佛,但其地位沒人敢小覷。


    老者身後跟著五名年輕弟子,身著天武學院的統一院服,一共三男兩女,氣質也是不凡。


    在張凡看來顏值都還不低。


    再旁邊就是城主了,天清城城主上任已經三十多年,年齡已過半百,作為一城之主,威望自然不比三族族長低。


    三個家族族長除了張雲山外,還有趙家家主趙德海,白家家主白玄經,三人的實力不相上下。


    眾人紛紛落座,城主走上高台,待底下眾人全部安靜之後,開始講話。


    “今日乃是天武學宮大比之日,天清城……”


    一講起來滔滔不絕,張凡聽得出,大致意思就是熱切歡迎天武學宮的這些人到來,希望三族子弟好好努力,爭取獲得機會。無非就這點東西,可這講起來就是連綿不絕,張凡倍感無聊,但隻能和其他人一樣耐心等待著。


    終於,講著講著,就講到了比賽,眾人都豎起耳朵。


    “本次大比的測試內容和往年一樣,一共分為兩輪,第一輪照常,通過抽簽抽到對手,進行對決,淘汰掉一半的人數,再進行第二輪的測試。”


    “下麵由三族子弟開始抽簽。”


    三大家族的年輕子弟紛紛起身走上台去,台上這時擺好了一個大木箱,裏麵放著簽紙,三族子弟們一一排隊抽取。


    張凡拿到了簽紙,簽紙是卷成一團的,隻有翻開才能看到裏麵的內容,按照規則,簽紙內容相同者上台對戰。


    所以每個人都希望自己運氣好能抽到一個實力較弱的對手。


    張凡翻開紙團,上麵寫著——乙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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