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還沒有與楊苪說上話,她就找借口離去了。圖門景明當時有些失望。


    楊苪跟本沒將他放在心中,態度實在是冷淡的很。不過,他卻也更加將楊苪放在心上。


    沒想到兩人再見之時竟會是這樣的場景,以他現在的處境。已經完全失去對他人心存念想的心思和資格。


    歐陽擎蒼不喜歡眼前叫圖門景明的男子。


    “我看你們還是到了玉寒之城再慢慢敘舊吧。”木耳言語輕蔑。


    歐陽擎蒼掃了木耳一眼。


    遲早有一日要讓這些人後悔他們傷了師傅的舉動,定要叫這些人生不如死,才能平息他心中升起的戾氣。


    曆洲大城在蒼城和紅花城以南,這裏是繁盛之都,也是整個曆洲的首都。


    曆洲所有城池都集權於曆洲領主府。曆洲領主更是站在曆洲最頂端的大能者,威懾整個曆洲界。


    而這樣的領主在九洲還有八人,他們聽命於修者聯盟,與楊苪他們所在的宗門是不一樣的存在。


    一路上楊苪都在思忖,若是沒有歐陽擎蒼和另外兩個徒弟,她被關個多少年都無所謂,而現在她已經不是一個人,若真被關個二十年確實有些離譜。


    然逃獄自然是不靠譜,後遺症太多,還是要想想辦法減刑吧。索性她也是最後一次為酒丹背黑禍,以後她們估計好長一段時間都見不上麵。


    “使者又帶服伇的人迴來了。”


    “噓,別說話,被使者帶迴主城服伇的犯人,都是窮兇極惡之輩。惹不起的。”


    還沒有進入曆洲大城,城外的人紛紛讓道,對幾名使者表現了足夠的敬畏。這其中恐怕也有對犯人的畏懼。


    畢竟若非有能力的大惡之人,是不會特意出動使者去捉。


    進城之後街道上的行人紛紛自覺讓行。


    正在楊苪感歎這特殊待遇之時,她的頭頂出現了一片陰影。


    “城內有禁空令,那隻靈寵怎麽迴事?”路人紛紛鎮定的望天,都想看一看是什麽人這麽不知死活。


    “師傅,那是月兔嗎?”歐陽擎蒼出聲問身旁並沒有打算抬頭的楊苪。


    楊苪聞言抬頭,然後又低頭,之後撫額歎氣。“欸!”


    當初為什麽要養寵,她是有多想不通,養了這麽個不省心的主。


    “苪苪…嗚…”淒厲的哭聲,估計幾裏地都能聽見。


    月兔和楊苪有契約,不論有多遠她都能準確找到楊苪在那裏。


    “你不要我了嗎?嗚哇……”


    月兔從空中俯衝而下,漸漸將體型變小直衝楊苪而來。


    楊苪身邊的使者做出防備的姿態,以防隨時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最終月兔也隻不過將楊苪撞到在地。


    “苪苪,嗚……我再也不偷吃你種的靈植了,嗚……你不要丟下我。嗚…嗚…”


    這已經不知道是她多少次保證了,楊苪對她的信譽早失去了信心。


    “這靈寵是你的?”木耳居高臨下的注視被月兔撞倒在地的楊苪。


    見楊苪點頭。


    木耳冷著臉輕蔑道:“它違背禁空令,應是要當場誅殺。”


    楊苪神色一變橫眉冷對。“你要誅誰?”


    木耳似乎看到有光華在楊苪眉心閃爍,他腳步一動。心中閃過一瞬危機之感,時間短的讓人誤以為是錯覺。可是他的腳步動了,這本是不應該的。


    一旁觀望的歐陽擎蒼捏著手。


    師傅決對不像她說的那樣簡單!


    就在這時一道溫潤的聲音由遠及近。


    “木隊長,若我沒記錯,根據城主府的規定,違反禁空令者,應是在玉寒之牢服伇十年吧。”


    “白止先生。”見到不遠處緩緩走來的白色身影,木耳微微施禮。


    “呀,是白止先生……”


    “真的,白止先生可真好看……”


    ……


    凡是稱讚的大多都是女子。


    “真聒噪。”白止身旁還站著一名女子,光從她繁複的華衣便可以想見她的身份必定不俗。


    聽到她冷喝出聲,好些女子都不敢再出聲了。


    “你適才說要誅誰?”楊苪從地上起身,雙眼帶著徹骨的冷意睨著木耳。


    “你聽錯了,我是說要被囚禁十年。”木耳瞬間改了之前的言論。


    楊苪這才斂去神色垂下眼眸。


    “木隊長,篡改城主府規定可是大罪。小心爺爺知道,治你的罪。”白止身旁女子頤指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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